「江先生,拜託了。閱讀」
袁凌風沖房內招呼了一聲,輕輕關上了房門,臉上難以自制地泛起一抹喜色,就像是剛剛送了一對新人入洞房一樣。
身旁的古清峰看的一臉古怪,脫口問道:「袁爺,您就不擔心嗎?」
「咳。」
袁凌風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咳嗦一聲,臉色擺正,一本正經道:「擔心什麼,江先生的實力你根本不懂,絕對萬無一失。」
我是說,您怎麼不擔心您女兒被江先生給就地正法了?古清峰心裡嘀咕了一句。
但他沒敢再問,轉了個話題又問:「您剛才說江先生的實力比您還強?不太可能吧,他還這麼年輕……」
「哼,你連武道之門都沒入,如何能夠明白。」
袁凌風淡淡哼了一聲,眼神中再度泛起敬佩之色:「江先生乃是我此生僅見的武道天才,他日,必成一代宗師,到那時,他就是這世上最巔峰的人物,你只能仰望。」
古清峰呆了,但他的眼神卻越來越亮!
……
屋內,袁紫衣臉色越來越差,身子都在顫抖,口中呻吟難忍。
痛,實在太痛了!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痛!
可她見江逸走近床頭,還是忍不住坐了起來,想要向後縮,卻差點摔倒。
江逸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袁紫衣。
袁紫衣嬌軀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抬手就想去抽江逸的耳光。
可她剛一抬手,就痛地嬌呼一聲,又放了下來。
「你還是省點氣力吧,等我治好了你,想打也不遲。」
江逸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輕輕將她放倒在了床上。
袁紫衣再沒反抗,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帶著絕望的聲音道:「來吧。」
江逸沒有動,靜靜地看著袁紫衣。
此刻的袁紫衣臉色極差,但一點也不影響她美麗的容顏,甚至還有幾分我見猶憐的病態美。
加上她常年習武,身材高挑勻稱,如此躺在床上,十分誘人。
江逸眼神卻沒有絲毫邪念,他只是在做一個決斷。
袁紫衣卻怒了:「你看什麼看,你不就是想脫我衣服嗎?還想等我自己脫嗎?咳咳咳……」
她聲音虛弱,卻怒意十足。
江逸突然輕聲道:「其實,我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你覺得我肯定是個登徒子,想要趁你病重,進而非禮你。」
袁紫衣嘲諷冷笑:「難道不是?」
江逸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選擇脫衣治療,實在是我實力不夠,這樣可以替我省下許多氣力。」
袁紫衣根本不信,嗤笑道:「騙子,少說這種漂亮話了,來吧,反正老娘我不在乎。」
「不,你在乎。」
江逸再搖頭:「從這兩次的接觸,我可以看出,你性格剛烈,如果你真的脫衣讓我治療,必會在心中留下一根難以磨滅的刺,對你今後極為不利。」
聽著江逸的話,袁紫衣嘴唇微微顫抖,淚水也開始在眼眶中涌動,但她嘴上冷笑:「別假惺惺了,我以後怎樣,用不著你管。」
「沒錯,如果沒有我的介入,你的以後我確實不用管,但如果是因為我,導致你今後心中殘留陰影,我就必須管!」
江逸毫不迴避地迎上袁紫衣詫異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所以,我決定不給脫衣治療,多耗些氣力就是。」
袁紫衣愣住了。
她從江逸的話中感受到了江逸濃濃的真誠,如同一道陽光,不經意間照入了她的心間,打開了一道她從未打開的心門。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
而江逸卻沒有關心這些,他神色專注,吩咐一句:「現在全身放鬆,放開一切,包括你的疼痛。」
緩緩說著話,江逸輕輕握住了袁紫衣的玉手。
冰冷,但入手光滑。
袁紫衣下意識地一縮手,隨即又停下。
「我……」
她想要解釋,卻不知怎麼解釋,慘白的俏臉上尷尬地泛起一抹紅暈。
「不用說話,我理解。」
江逸善解人意地微微一笑,握緊了袁紫衣的玉手,心神動念之際,體內氣勁像是收到召喚,齊齊湧入他的掌心。
去!
江逸心中低呼,掌中氣勁湧入袁紫衣手中。
隨後,江逸的掌心也開始隔著袁紫衣的衣服,向上移動。
袁紫衣瞬間有了感受,只覺江逸掌心仿佛不停湧出一道奔騰的江水,在她體內流動。
慢慢地,她體內的經脈也隨之波動起來。
她的血液也開始溫潤,原本心口難忍的疼痛,開始減輕。
接著,一股她從來不曾體驗過的異樣酥麻,開始襲遍她的全身細胞,令她舒服的下意識地低.吟了起來:「喔……」
江逸正在艱難用力,聽到這樣的聲音,不覺一怔,抬頭看了一眼袁紫衣。
袁紫衣連忙緊咬紅唇,可臉上已經徹底紅透。
江逸似有所悟,但沒有說話,繼續施力,專注異常。
但袁紫衣卻再也無法專注了,那股酥麻不但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強,像是觸電一樣。令她哪怕緊咬著嘴唇,也從鼻間哼出了低.吟聲。
這種聲音,令根本沒有經過人事的她,只覺得渾身燥熱,微微顫抖,滿面通紅。
感受著自己這樣的狀態,袁紫衣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太羞人了。
江逸也有些難以忍受了。
眼前玉人橫陳,幾乎紅透的臉蛋,若有若無的低吟,仿佛喝醉了酒的美人兒,想要和他承歡一般。
這樣的場景,是個男人都有些扛不住,有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江逸趕緊一閉眼,將心中邪念驅散,一心一意開始救治。
袁紫衣也乾脆一閉眼,任憑唇瓣微張,吟聲起伏。
屋內頃刻間,竟是一片暖春之意。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袁紫衣忽然感到身子一松,那種觸電感覺消失,心口也不再疼痛了。
但她的身上卻是滿是香汗,濕透了她的衣服。
「好了嗎?江……」
袁紫衣睜開眼睛,看向江逸,卻瞬間呆住了。
只見這時候的江逸也是全身大汗,仿佛被水淋透了一樣,比她出的汗還多。
而江逸的臉上更是全無血色,比她之前的臉色還要難看。
袁紫衣急問:「你這是怎麼了?」
江逸虛弱地搖搖頭,強笑道:「沒事,就是消耗太大,累了。」
「啊……」
袁紫衣掩嘴驚呼。
忽然,她想起江逸說的,脫衣治療只是為了省氣力。而眼前,江逸明顯就是因為為了照顧自己不用脫衣,而消耗了太多的氣力,才會如此虛弱。
他……他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袁紫衣的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
都是因為我,江逸竟把他自己弄成了這樣!
「沒事的。」
江逸還在微笑著安慰,掙扎在站起來。
突然,他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