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之地,規矩森嚴,見棺材寓意見官見財,乃大吉之兆。死者先行,新娘破財免災,此乃古訓。
「你與楚陽作對,豈不是自尋死路?」她心中暗驚楚陽的實力與脾氣,傳聞聶楓被他抽骨扒皮,聶家滿門被滅,心中期盼楚陽能忌憚燕京秦家之名,許士傑與楚夢瑤也能收斂一二。
「燕京秦家?」楚陽眉頭微皺,心中思量,他記得秦縱橫,秦鍾之子,曾在大東亞號上見過,此次亦來參加葬禮。難道這秦少雄也是秦鍾之子?
許士傑見狀,以為楚陽心生畏懼,愈發囂張:「你就是戰龍的武道顧問?哼,戰龍有你,真是倒了霉了,被冬兵組織殺得節節敗退,女隊長都被開除軍職。有你這種廢物教官,戰龍豈能崛起?」
眾大少聞言,紛紛投來崇敬的目光:「原來楚大師在戰龍混得這麼慘啊!」「不愧是燕京來的大少,消息靈通,對戰龍了如指掌!」「這次燕京大少對戰龍武道顧問,誰更勝一籌?我看是許士傑!」
楚潮一聽,心中暗驚,不知楚陽已蕩平燕京白家,震懾眾大家族,以為自己闖了大禍,欲挺身而出:「人是我打的,與楚大師無關!」
葉紫薇連忙拉住他,皺眉訓斥:「回去,別丟人!你認慫,楚家就有面子了?」隨後吩咐:「這次燕京來了不少人,你往伏龍山打個電話,看看秦少雄是誰的兒子。」
正當他們商議之際,楚陽長嘆一聲。黨寶兒嬌哼一聲,眼高於頂:「怎麼,後悔了?當年在芭蕉會所你不屑一顧,現在後悔了吧?你若不那麼絕情,或許還能通過我和夢瑤攀上許家!」
楚陽無視黨寶兒,漠然看著許士傑:「你不知天高地厚,連我真正身份都不清楚,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父親來了,也要向我行三叩九拜之禮,何況你這螻蟻?」
這半年來,楚陽戰績輝煌,滅殺俄國冬兵、檀君道宮揚威、南韓申遺大會談笑風生、橫推東洋、擊敗宮本源一、擊潰陸空28混編旅、一人壓一國,斬殺燕京白家高手,壓得六大家族臣服。秦淮這些家族不知曉尚能理解,但許家作為燕京大家族,秦家的白手套,理應知曉這些秘聞。
許士傑聞言,勃然大怒:「你說什麼?我父親給你三叩九拜?你找死!」說著,便欲推搡楚陽。
……
「敢動我家主人?找抽!」沈蔓歌不等楚陽發話,一步上前,一巴掌甩出,喝道:「滾!」
啪!許士傑如斷線風箏,橫飛十米,重重砸在瑪莎拉蒂上,白富美嚇得花容失色,許士傑則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眾人瞠目結舌,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啞口無言。這楚家,也太霸道了吧?沈蔓歌,楚陽的得力助手,下手毫不留情。
「蔓歌姐,霸氣側漏啊!」湯少澤等人搖頭壞笑,一切盡在預料之中。
楚夢瑤驚慌失措,撲到許士傑身邊,呼喊無果,許士傑滿臉是血,不醒人事。
「楚大師,太霸氣了!一言不合就開打,下人都如此狂暴!」眾人震驚,議論紛紛。
「太帥了!我愛上他了!」千金名媛們美眸閃爍,被楚陽的霸氣所吸引。
程春龍等秦淮新四少則心驚膽戰,楚陽出手,絕非善茬。
正當眾人議論之時,秦少雄搖搖擺擺走來,一臉陰沉,眸光犀利:「楚大師,敢動我秦少雄的朋友?活膩了?」
眾人畏懼,紛紛讓路。秦少雄,燕京七大家之一秦家的大少,頂尖權貴,氣勢洶洶。
「楚大師,這次危險了!」眾人心中暗道。
「武道裁決者家族,楚家差得遠呢!」程春龍冷笑道。
然而,楚陽卻冷冷一笑:「秦少雄,跪下認錯,饒你不死!」
秦少雄怒火中燒:「找死!今天,你死定了!」說著,揮拳沖向楚陽。
「跪下!」楚陽一掌拍出,虛空震動,一道靈氣巨掌從天而降,秦少雄如被泰山壓頂,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啪嘰!全場寂靜,楚陽,霸氣無雙!
……
在那驚天動地的威勢下,秦少雄如癩蛤蟆般五體投地,渾身泥濘。
「姓楚的,你敢!我要滅你楚家滿門!」秦少雄咬牙切齒,肺都要氣炸了。
楚陽冷笑一聲,腳踏其臉,搓揉不已:「秦家大少?很厲害嗎?不還是跟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被我踩臉?你這臉皮,厚得連我古奇皮鞋都要磨穿了,真是心疼啊!」
眾人瞠目結舌,看著楚陽羞辱秦少雄,心中震撼。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打人,而是殺人誅心,把秦家的面子都踩進了爛泥里。
秦少雄怒喝一聲,竟被氣得噴出一口鮮血。他長期受家族排擠,心理扭曲,最愛踩人尊嚴,卻沒想到今日竟被反踩。
「不堪一擊!」楚陽冷冷一笑。
「殘暴!瘋狂!狠辣!囂張!」周圍大少們心中一陣陣發涼,不敢言語。
楚夢瑤和黨寶兒嚇得嬌軀顫抖,如同篩糠。慕韻情無奈搖頭:「早勸過你了,不要和楚陽硬碰硬,你偏不聽。」
此時,救護車呼嘯而來,欲救許士傑。楚陽一揮手:「楚潮,堵住路!」
「好嘞!」楚潮屁顛屁顛地去執行命令。他心裡樂開了花,今日楚陽大展神威,真是揚眉吐氣。
楚夢瑤氣得渾身發抖:「楚陽,你太狠了!為什麼要堵住救護車?你是想讓我難過一輩子嗎?」
楚陽挑眉:「就因為你當初拋棄我?哼,這只是個開始!」
……
她狼狽不堪,水晶鞋遺失,婚紗沾滿泥濘,皇冠滾落,髮絲凌亂,妝容花成小丑臉,仿佛鳳凰隕落成了山雞。
「我要他死!」楚夢瑤怒吼。
楚陽淡然一笑:「置氣?你配嗎?我只是想起一事,很不爽——你們封路,害得救護車上的孕婦差點喪命!人命關天,豈容你們如此踐踏!今天,就讓你們嘗嘗這滋味!」
楚夢瑤氣得像潑婦:「你等著,秦家和許家不會放過你!你會跪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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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龍山別墅,喪禮酒宴上,秦淮軍區徐副司令、黨宏圖和秦家父子共坐一席。
徐副司令是徐友杭之父,軍區三號人物,自從兒子被楚陽教訓後,反而與楚家交好,此次也在受邀之列。
「老黨啊,縱橫在最高參任職,當年是你帶的兵,你得幫他一把,在楚大師面前美言幾句!他之前跟錯人,誤入歧途嘛!」秦鍾謙恭舉杯。
「放心!党家和楚大師有交情!」黨宏圖大包大攬。
他心裡得意,如今楚大師擊潰白家,秦家求著投靠,他才被高看一眼。
「謝謝黨叔叔!」秦縱橫一飲而盡,低聲埋怨秦鍾:「爸,我早說過楚大師不好惹,你怎麼還和白家糾纏不清!」
秦鍾想起楚陽一劍連斬十一神的威能,心底發毛:「我也不知道他這麼強啊!不知道他會不會放過我們!」
秦縱橫安慰:「應該沒事,我們主動來給老鬼先生送行,楚大師會網開一面的。徐司令的兒子也得罪過楚大師,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秦縱橫接聽後,臉色煞白,酒杯落地。
「怎麼了?」秦鍾威嚴發問。
秦縱橫一向沉穩,此時卻如此失態,讓秦鐘不滿。
秦縱橫顫抖著低語,秦鍾瞪大眼睛,差點嚇出心臟病:「瘋了!這個畜生!竟敢和楚大師作對!這是要害死我們啊!」
徐副司令皺眉詢問,秦鍾簡明扼要說明情況,徐副司令也怒了:「怎麼出這種事!我說今天秦淮怎麼這麼堵!許家和地方官真是糊塗!」
秦鍾慚愧不已:「縱橫,我們得趕緊過去!」
徐副司令道:「我乘直升機來的,你們先用!速度快!」
「謝謝徐叔叔!」秦縱橫拉著秦鍾衝出門外,頂風冒雪上了直升機。
飛行員得知原委,全速向事發地點飛去。
「許天雲父子電話都打不通……」秦鍾時而嘆氣,時而大罵,「這個畜生!敢惹楚大師!我打斷他的腿!」
秦縱橫苦澀催促:「開快點!秦家這次完了!」
本想投靠楚大師,卻被這腦殘弟弟攪和,秦家面臨滅頂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