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杳媚眼如絲,索要撒嬌,嬌媚貼貼,索吻糾纏,伸出白皙的手使壞,無所不用其極。
零悶哼,喉結滾動,呼吸變的急促。根本抗不住誘惑,吻上紅唇,大手壓著腰肢配合。
呼出的氣越來越灼熱,每次都帶著顫音,手臂忍不住用力,肌肉線條更加明顯。
「嘩啦……」水聲響起,大手拉過布,把身上水份擦乾,把人放進柔軟的床鋪糾纏而上,應了美人所有要求。
美人如妖,魅惑零沉淪,拋棄所有,包括理智。
從浴室回到房間,葉茗杳滿意極了,像吸滿陽氣的妖精。
趴在胸膛上,輕聲道:「我記起長壽之法,零想要自由嗎?」
零撥弄青絲的手一頓,似乎沒想到,她還記著賣身契的事,頓一下後,又繼續用指尖梳理長發。
「要。」
如果真有的話。
「零,如果找不到它,以後我不在了,把我埋在木屋後的山頂,讓我能看見繁星,別讓我墳頭草長一米九就行。」
「別胡思亂想!」
葉茗杳貼著胸膛安慰:「下次可能會沉睡更久,零別擔心……」
提前打完預防針,開始陶醉。
蕪湖,腹肌壓久了,身上都會有腹肌壓痕,換算下來,她也有腹肌了!
而零梳理髮絲的指尖都在顫抖,感覺懷裡人慢慢沒有了動作,似乎又要閉上眼,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吻在紅唇上。
「別睡。」聲音帶著絲絲不易察覺的祈求,就像人睡著,會再也醒不過來一樣。
被提神醒腦的葉茗杳迷茫,她只是單純想睡覺,大概就睡七八九個小時。
好不容易睡著,沒一會兒被叫醒,她迷糊應聲。
夜更深了,零突然心慌醒來,喚著熟睡的人:「杳杳。」
葉茗杳熟睡中,聽見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應聲:「嗯?」
「沒事,睡吧。」
「杳杳……」
「嗯……」再次被叫醒,聲音溫柔的回應。
零把人往懷裡摟了摟。
沒有多久葉茗杳又被叫醒,如此重複不厭其煩。
葉茗杳:小子,你該慶幸我沒有起床氣,不然讓你知道什麼叫略微出手!
葉茗杳自省,覺得自己演太過,本來前面演脆弱,此時演生死離別,現在好了,睡一會兒被叫醒,睡一會兒又被叫醒,這種玩法,得把她玩成神經病。
好不容易睡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又來,就像大人確認新孩子有沒有呼吸。
照這樣下去,前面是個脆皮,現在得加個神經衰弱。
自作孽,不可活!
葉茗杳開始睡不踏實,總是翻身。
她動了動證明自己還活著,零就安心的不再叫她,但是他又睡不踏實。
葉茗杳能怎麼辦,自己的男人自己哄,她把人抱在懷裡,伸手像哄孩子一樣拍背。
「睡吧~」
「……」
此時的零更睡不著了,悶了好久,輕貼在後背的手往攀去,頭側了側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微微張唇學孩子模樣……
葉茗杳迷迷糊糊喚道:「零~不睡嗎?」
零埋的更深了。
睡和睡總要有一種,他選睡。
攀岩的大手按住肩膀往下一壓,葉茗杳輕哼,她喜歡這種按摩,這幾日太溫柔了。
不要憐惜她這朵嬌花,男人要像衝鋒陷陣的戰士。
聽著一直的回應,零終於安心了。
葉茗杳總是迷迷糊糊醒來,一點也沒覺得有起床氣這東西,睡著睡著被搖,跟睡著睡著被搖醒是不同的,後者就很快樂。
兩人甜蜜,有抵死纏綿之感。
靠在池邊榻上,葉茗杳面色紅潤,看起來很精神,也像迴光返照。
白皙的手輕動,撫摸著頭頂,讓枕在腿上的人安心睡去。
看了他許久,才看向池塘,裡面兩條錦鯉有些眼熟,仔細一看,還真是她放生的兩條小魚魚。
有些魚啊,餓了,見到人就會湊近,離不開圈養,充滿危機的水塘,真不適合它們生存。
所以……他們什麼時候才放心她,帶她去見它,寶貝嘛~當然在最厲害的人手中,可他們防著她。
需要更誘人的誘餌,更虛弱的身體,才能讓他們覺得沒有威脅。
長壽之法是其一,但這個大餅太虛無縹緲了,聰明人是不會嚼空氣,就覺得自己飽。
畫的餅都吃,只能說明自己不會畫,真喜歡吃畫的餅,自己跟自己畫,那不是更香,畢竟自己最了解自己想要什麼,那精神將會得到極大滿足。
當遇見別人畫餅時,自己給自己畫一個更大的,你會發現,對方的餅里夾屎。
生活已經不易,給自己畫餅,至少精神得到滿足,快樂這不就來了!
此時應該是自救時刻。
「零,我要琉璃還有這些東西……」
葉茗杳畫了一套實驗器皿,遞給零手中。
零把圖紙和需要的材料給了其他人。
拿到的人先是備份,並不知道作用,直到琉璃瓶中各種顏色液體,連接融合成一瓶。
這不是很驚訝,畢竟這種工具他們有,只是有些區別。
葉茗杳拿起瓶子搖了搖,液體開始從綠色變成紅色,然後她一口喝了下去。
零大驚失色,沒有一絲猶豫的喝下去,他離得遠根本來不及阻止。
練藥,從來都有藥奴試藥,從沒有直接做出來就喝,有的都已經死了。
衝過來,奇怪的藥水已經被喝完,零一把捏住嬌嫩的臉蛋。
葉茗杳被捏的嘴都嘟了起來,她有點懵,眨巴眼睛。
零焦急道:「杳杳,吐出來!」
葉茗杳反應過來,掙脫開來,躲開想掏嗓子眼的手,埋進懷中,安慰道:「沒事,只是續命的藥水。」
零不信,不是說不能喝藥,現在隨隨便便不試藥就喝,但他也沒有辦法,那奇怪會變色的液體,已經喝下去。
葉茗杳脫離瓶子被放到一邊,重新換了一個瓶子,抬起指尖摸了摸器皿,不經意間微微調試一下角度,讓裡面的液體比列變的不同。
除了武器,他們要什麼,她都可以給他們一點,大餅至少要有香味,才能勾人。
人們不知道,她越重要,想起的越多,他們就會置身危險境地……
重新接了一些,遞給零。
「零~喝嗎?我們同歸於盡。」
零一絲猶豫都沒有,接過仰頭就喝了下去,喝完只感覺像喝了滾燙的烈酒一般,喉嚨一直往下,到達肚中。
熱流開始擴散到四肢百骸,就像沿著血管,身上越來越熱,感覺身體力量變化。
葉茗杳直接抱上去,貼在胸膛蹭了蹭。
嘿嘿~
暖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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