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幾人有點懵。
什麼同歸於盡,等等,不是同歸於盡嗎?怎麼抱上了,還親上了,大白天,真是不要臉,這麼多人呢!
「咳咳……」
兩人分開,看向來人。
葉茗杳脫離懷抱,把新容器放上面,然後走了。
零想跟上去被御青攔住。
俠客慢悠悠跟了上去看著。
「零,你沒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零看著葉茗杳又去餵魚,才收回目光。
滄瀾提醒道:「你看看你手臂。」
零感覺自己還在發熱抬手,看見手臂血管微微凸起,他握了握拳,血管更明顯了。
「什麼感覺。」
「更有力了。」零如實交代,他沒發現他渾身血液都在沸騰,脖子上青筋都起來了。
其他人一看狀態,就覺得不對勁。
存在感很弱的刀鋒開口:「比劃比劃……」
零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不想用在別處,卻沒有拒絕。
這邊打起來。
葉茗杳這邊,俠客不客氣拿起魚食,跟著她一起餵魚。
「零喝的什麼?」
「身強體壯藥。」
「你確定不是壯陽藥?」
「你在說什麼!零怎麼可能喝那個。」葉茗杳美目怒瞪他一眼,然後變的嬌羞道:「零已經很強了~」
「……」俠客覺得自己就不該開口,這位美人就沒臉這種東西,不能用常理看待。
他看向打的難分勝負的兩人,這裡面就他自己最弱,而最強的是刀鋒,回頭又問道:「有副作用嗎?」
「沒有,只是最開始要凶一點。」
「以後呢?」
「你說床上還是床下?」
「……」俠客淡然看向池塘,他覺得它可以收留他,最終他還是順著,從牙縫擠出兩個字:「床下!」
葉茗杳抱胸嬌羞,臉羞紅道:「還是凶~」
俠客:你在嬌羞什麼啊!這樣很容易讓人想歪!
他深呼吸,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
「你不是忘記了,怎麼還會製藥?」
「上次睡著做夢,想起一些讀書時候的事,我家鄉每個人都要讀書,從小開始學起,什麼都教,什麼都學。」
「學那些?」
「比如池水,淨化它,讓它可以直接飲用。」
「還有呢?」
「比如蛇蟲鼠蟻,它們一個吃一個,產生的食物鏈……食物鏈就是……」葉茗杳簡單解釋一下。
俠客點頭,繼續聽。
「比如如何在失重情況下,控制自己身形。」
「失重是什麼?」
葉茗杳指了指天空,道:「天上,那裡一個沒有空氣的地方,人會飄起,就像羽毛一樣輕。」
「你……去過天上?!」
俠客看她點頭,震驚的表情都僵在臉上。
「所以我才告訴,外面的星星有多大,不是胡說八道,是親眼看見,我從不胡說八道,老師從小教我做誠實的人。」葉茗杳說著一臉真誠,眼底閃過暗芒。
「怎麼上去的?」
「飛啊,要很結實的材料,抗的住高溫融化,你們短時間辦不到,需要很多東西……很複雜。」
「哦,你喝的跟零喝的不一樣?」俠客突然把話題拉了回來。
葉茗杳看著遠處還在打的人,解釋道:「嗯……只不讓自己沉睡,不然零會擔心的,不過大概沒什麼用。」
俠客又感覺很難受(吃狗糧的感覺),繼續順著話題道:「你不會製作其他藥嗎?」
「比如?長壽藥劑?」
「對。」
「會,但是做不出來,需要很精細的東西,很複雜,這樣隨便做的,沒什麼作用,也需要很長時間,我等不了,時間不等人,還有那麼多公子等著我~怎麼辦才好呢,真是讓人苦惱。」
葉茗杳輕咬手指,一副糾結的小表情。
俠客止住想毛遂自薦的話,說出一直來的認知:「你不像快死的心情。」
「死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生啊,最簡單最輕鬆的事,就是死……活著就玩,死了就埋,我現在可脆弱了。」
可脆弱了,可以當場表演去逝。
此時的葉茗杳依舊妖嬈嫵媚,可說話的口氣,像想通的人,就是想太通了,有點不畏死活。
「精細的會畫嗎,你不要小瞧我們,說不定就做出來了……」
「會呢,但……上次你家主子把零叫走,讓我跟零異地戀,成功惹到我了,真討厭,心情不好,太精細了好廢神,不想畫呢~」
「……」
當一件很重要的事,被無數重磅消息砸下,便變得不起眼了。
葉茗杳說完,直接往躺椅上懶懶一躺,一副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我就是不畫。
躺椅很矮側放著,剛好指尖撥弄池水,她的袖子滑落進池裡,魚兒隨著她的指頭游來游去,濺起水花,連她的袖角也有魚兒嘬。
有的魚兒被蜂蛹的同類,推翻到岸上躺椅下,努力蹦躂,又跳入水中繼續嘬,一點都不長記性。
俠客坐在躺椅上,不著痕跡把跳到腳邊的魚兒踢下去,湊近拉起打濕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一個小小手掌印在他胸口衣裳上。
他也不管手是不是濕的,撐著躺椅,把人撐在身下,湊近她的耳邊,曖昧的再次毛遂自薦:「我比零還凶~」
葉茗杳躺平,親咬唇瓣,手順勢沿著胸膛攀沿而上。
下一秒,俠客被踹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魚兒瞬間四散而去。
那帥氣身姿飛躍而過,與躺著的葉茗杳對視,戴著面具,都能感覺他的不開心。
零站在躺椅前,踩著池子邊緣擋住水,身上打濕順勢跳下去。
又是噗通一聲。
葉茗杳饒有興趣,沒想到,零還有這麼活潑的一天。
水花四濺,剛好被零擋了大半,他入水的水花沒有濺起多高,跳水都沒有他一系列操作高難度。
但是葉茗杳衣裳依舊打濕一些,收回半空的手,看了眼看戲的三人,翻身側躺著往池中看去。
兩人在水裡打起來的人,看起來池水挺深的。
鴛鴛戲水?水鬼拉人下水?
唔……這麼美,算兩條男美人魚,然後美人魚上岸了。
零撐著池邊出水,全身打濕也不走,就站在躺椅旁。
另一個躺在水面上,不像懷疑人生,像死了三天,畢竟都浮起來了。
葉茗杳撐著臉看著零,衣服質量不錯,都貼身上了,若隱若現,濕身更誘惑。
游水的聲音響起,俠客從零的旁邊爬起。
葉茗杳還沒有看去,零坐在躺椅上,水順著衣服打濕躺椅,落額間髮絲滴落著水珠,擋掉身後的身影,應該說吸引注意力。
其他人都走遠了。
零身上一直滴水,剛剛全身青筋暴起的模樣,已經消失恢復原樣,身上濕透也沒有要去換衣服的意思。
他一直與躺著的人對視,像在這件事上,不願意低頭。
「零不去換衣服嗎?」
這句問話,讓他垂眸,纖長的睫毛全被池水染濕,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葉茗杳伸手要抱抱。
「零,我的衣裳濕了……」
台階就這樣有了,零默默無言,把人抱起,衣服打的更濕……
幾人遠遠站著,看著零把人抱起進了房間。
然後低聲開始交流。
俠客換好衣服,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把剛剛的對話,一字不落全盤托出。
包括他毛遂自薦……沒成功。
而這些對話,會傳上去,被無數人確認真實性。
可能像以前一樣,保守派會覺得胡說八道。
可這次有了證據,暫時無法復刻的身強體壯藥劑,雖然是爆發性的,但正在軍事上,那是很樂觀的效果。
它讓葉茗杳的存在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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