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太上皇都六十多了,那是真能喝,給秦逸好頓灌酒,還趁著他喝多了讓他在婚書上簽字畫押。閱讀
當然了秦逸是裝醉的,全程配合兩位皇上演出。
第二天一醒酒,眼看著婚書都寫了,無從抵賴。只能裝著上當的樣子,回去做妹妹的思想工作。
三日後秦逸嫁妹,太子納側妃。
愛屋及烏的緣故,竟然無人拿秦緣的身世說是非。
有人同情她的坎坷遭遇,還有人說她去青樓是給秦逸做臥底,要不秦大人怎麼那麼順利就端掉了意安坊,肯定秦娘子也有功勞。
秦逸是順利的拿到了獎勵,還成全了太子,仔細一算啥也沒幹,躺著就贏了。
酒席之上太子妃還對他感恩戴德,連說喜歡這個妹妹。
秦逸同麗質吃完酒席走出東宮,心情大好。
麗質幽幽的問:
「看太子哥哥享受齊人之福,你是不是很羨慕啊?」
秦逸驚恐的說:「絕對沒有啊!」
麗質卻難得的表現出刁蠻的一面,叉著腰說道:
「本公主在這件事上,斷然做不得那良善之人。」
秦逸笑著捏起她嬌嫩的臉蛋說:
「我可太喜歡你吃醋的樣子了,我要是敢有異心,你就打斷我的雙腿,一輩子把我拴在你身邊。」
「不僅如此,還要讓你看我與青衡吃酒,吟詩。」
秦逸瞬間就垮了臉,追問道:
「青衡又來找你了?你們什麼時候一起吃酒吟詩了?」
麗質假裝回憶著,趁著秦逸不注意就跑開了。
二人打鬧追逐著,被高陽公主看在眼裡。
蕙質眼裡心裡滿是嫉妒,麗質就能嫁的這麼好,她卻偏偏嫁了個廢物。
吳靈萱示意侍女退下,走到蕙質的身旁說道:
「這人啊,真是生下來就不一樣,就算同是公主,此公主,也非彼公主。」
蕙質側過頭斜撇了一眼:
「若不是沾了貴妃的光,你有什麼資格來東宮吃太子的喜酒?
小心哪日你姐姐失了寵,你便連草芥都不如了。」
吳靈萱知道,是秦逸破壞了她和長孫沖的親事,懷恨在心,欲借蕙質的手報復秦逸。
可惜蕙質也不是個傻子,自小長在深宮中什麼沒見過,一眼便瞧出她這點心思,奚落了她一番便離開了。
吳靈萱偏不死心,就不信天下真有不偷腥的貓。
秦逸早上做馬車上朝,馬車突然間一個急剎車。
他掀起窗簾一看,好像是撞到人了,有一位戴著圍帽的女子跌坐在地上。
他連忙下車查看:
「姑娘你可傷到哪了?還能起來嗎?」
女子嬌嗔一聲:
「我的腳好痛啊,站不起來了。」
說完她就伸出手去拉秦逸,秦逸一個閃現躲開,對車夫說:
「你快把她扶起來,去看醫生,該賠多少錢就陪多少錢。」
女子急忙掀開圍帽說道:「郎君,你別走啊,你都沒看見奴家的面容呢。」
秦逸頭都沒回的離開了,這明顯就是碰瓷,誰這麼大膽子敢來找他碰瓷。
這也就是個姑娘,要是個男的非收拾一頓不可。
到了晚上下朝的時候,秦逸跟劉總管要來一匹御馬,準備騎馬回家。
正慢悠悠的騎著馬,不知怎的,馬匹突然受驚,衝撞了一頂轎子。
「哎呦……」
得!
又是一個小娘子,秦逸有些無奈啊,你們碰瓷集團,怎麼可著我一個人禍害?
百姓又都看著呢,他也不能跑路,只得下馬去給人賠不是。
「十分抱歉,驚擾了姑娘。前方就有醫官,讓下人抬著轎子去就醫吧。」
轎子裡傳出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郎君,奴家現在渾身酸痛,怕是受不了顛簸。」
秦逸心裡一百至草泥馬跑過,你咋不直接說讓我背你呢?
現在圍觀的人這麼多,他又不好發火。
「哎呦,秦大人!」
一個背著藥箱的男子從人群中擠過來,熱情的說:
「在下正是大夫,有祖傳藥房,專治跌打損傷,我來為這位娘子診治吧!」
秦逸大喜:
「那就有勞了。」
大夫還沒等靠近,裡面的小姐趕緊敲了敲轎子,示意轎夫啟程。
「我現在好多了,就不勞煩您了,走吧!」
轎子說走就走了,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這早上就撞了個女子,怎麼晚上又撞了一個。」
「指不定誰撞誰呢,居心不良。」
「呸!什麼東西,誰都敢訛。」大夫罵道。
秦逸謝過醫生,牽著馬往回走。
第二天想著乾脆不去上朝了,自己肯定是被人盯上了,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
麗質早早便去了百貨大樓,秦逸睡了個懶覺閒來無事,便想去瞧瞧。
總不能躲在酒樓一輩子吧,就不信這些女人還能吃了他不成。
秦逸選擇步行謹慎的走在街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以現在六品的身手,誰還能耐我何?
卻不想,好的不靈壞的靈,迎面走來一位美婦人,腳底一滑就要撲在他身上。
「大人小心!」
一位擺攤的小哥將女子反撲了回去。
秦逸抱拳高呼:
「多謝壯士!」
迅速逃離了案發現場,趕走出去十幾米,身旁兩側的商鋪同時打開數道大門。
一個個穿著清涼,面容姣好的女子沖裡面沖了出來。
路邊修鞋的扔掉了錐子,賣糖人的丟掉了攤子,吃餛飩的甩掉了筷子,同時起身擋在秦逸四周高呼:
「大人快跑!我等來掩護您!」
秦逸再不敢多做停留,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內力,縱身躍起直接飛到屋頂。
「秦大人,我們是你的粉絲啊!」
「別走啊!」
秦逸腳下已經亂作一團,他也顧不得許多,施展輕功飛檐走壁的逃跑。
一口氣跑到了百貨大樓的屋頂上,從窗戶翻進了麗質的辦公室。
麗質聽見聲響嚇了一跳,以為來了飛賊,正要喊人。
秦逸連忙說:「媳婦是我!」
「你怎麼從這進來了?」
麗質走過去瞧著他一頭的汗水,掏出帕巾為他擦拭額頭。
「快別提了,長安城的女人都瘋了!見著我就撲,我打也打不得,只得倉皇逃竄。」
這大熱的天,秦逸盯著烈日在屋頂上跑了一刻鐘,衣衫都濕透了。
他哀嚎道:「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