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行宮占地面積非常大,除了秦逸有家別人基本都住在學校,總算將比賽的事宜都籌備的差不多,秦逸也能抽出空來回趟家。閱讀
秦逸說:「大家都辛苦了,今天都出去轉轉,放鬆放鬆吧。」
陸虎提議道:「咱們幾個去喝頓酒吧,在學校里也不好飲酒,饞了好一陣子了。」
熊武一聽挺高興,他是到了學校才認識陸虎的,倆人一見如故。
已經切磋過武藝,熊武勝了,酒還沒喝過,這次也好分個高下。
「那咱出去找程將軍一同飲酒,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
秦逸卻說:「那個,你自己去找老程吧,我還有差事要交給陸虎。」
熊武便說:「大人,什麼差事啊,我同陸兄弟一同前去還能搭把手。」
秦逸撓撓頭,「這個事啊,旁人不好插手,你還是找老程去吧。」
熊武也不敢忤逆秦逸,只是有點鬱悶,這什麼差事啊他就不能辦了嗎?
他的武功在這洛陽城裡都是拔尖的,一年沒見了,大人與自己生分了。
熊武便到了火器場去找程處默,準備喝頓悶酒。
程處默見到故友特別的高興,攬著熊武的肩就到了漪春閣。
上了酒菜倆人都沒要姑娘作陪,程處默問道:
「你咋了,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
熊武嘆了一口氣:「當初大人叫我留在京城保護太子殿下,如今一別就是一年多,大人待我生疏了。」
「不會吧,你想多了。」
熊武壓低聲音說:「大人今日交給陸虎一份機密任務,都不讓我參加,我該怎麼做才能重新獲得大人的信任?」
「今日?」程處默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哈哈大笑,「這事你還真不能參加。」
熊武把酒碗一撂,「你也這樣對我,你知道我不是想搶功勞,我就是想幫大人做事。
他可是我這輩子的偶像,只怕哪天大人便煩了我,直接打發給太子嘍。」
「你個憨貨,怎得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那旁人要是能去給太子當差,都是求之不得的,瞧把你委屈的。」
熊武義正言辭的說:「我就想跟著秦大人,皇帝叫我當差我也不稀罕。」
程處默給他倒上一碗酒安慰道:
「這話你也就當我面說說啊,以後莫要再提了。你真想知道陸虎今日去幹什麼嗎?」
「當然想啊!」
程處默示意他俯首過來,在他耳邊悄聲說……
與此同時陸虎在各個鋪子裡穿梭,手裡提了大包小裹的各種東西。
白白叫熊武難過了,他的秘密任務居然是採買東西。
都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衣裙釵環。秦逸還給了他一個地址,讓把這些東西都送過去。
陸虎的腦中如閃電划過,產生了一個念頭,難不成秦大人有了外室!
陸虎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東西掉了一地,引得旁人都投來詫異的目光。
趕緊撿起東西,低頭趕路,跟做賊似的。
心中七上八下,開始思想鬥爭。
一個聲音說:公主那麼好,大人怎麼能看上旁人呢?還發過毒誓終身不娶別的女子,真是人設崩塌!
另一個聲音卻說:
自古男子都是三妻四妾,有什麼大不了啊!何況秦大人如此英武,愛慕他的女子那麼多,誰能把持的住。大人待你恩重如山,你還想告密不成?
「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不叫熊大哥跟著,原來是如此隱秘之事。」
陸虎喃喃自語,決定還是要保守這個秘密。先看看那女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再試著規勸一二。此事若傳出去,有損大人清譽,公主還懷著孕得多傷心。
他來到了指定的地址,是座雅致的宅子,這裡離軍校直線距離竟然不過百丈!
這定是養的外室沒跑了,心裡這個糾結,大人不如不這麼信任自己了,這以後如何面對公主啊。
陸虎下定決心,這個女人要是死活不離開秦逸,他便做個惡人,把她綁了帶出城去,這輩子也不讓她靠近秦大人。
陸虎陰沉著臉,敲了敲門。
無人應答,他又使勁的一敲,門沒有上門閂打開了一道縫。
他推門走進去說道:「院裡有人嗎?府中可有人在啊?秦……有人叫我來送東西。」
穿過前院的花園也沒見到一個人影,他走到正屋跟前清了清嗓子重新喊道:
「家裡有人嗎?我是來送東西的!要是沒人我可放在門口了!」
許是屋裡的人不敢見人,他決定放下東西後躲在暗處,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竟能勾引到秦大人。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伸出一隻女人的手,對他勾勾手指。
哎呀?這這,這女人竟然如此浪蕩!
陸虎一時間怒火滿腔,倒要會會看是個什麼貨色。
他走進屋子又不見人影,放下了東西,朝內室走去。
「我可進來了啊,敢問娘子芳名啊,為何敢放我一個陌生男子進門,就不怕我家大人誤會嗎?」
女人在閨房的床上,隔著幔帳只能看到她的輪廓,身材似乎很是曼妙,在裡面搔首弄姿。
又是伸出一隻手,對他勾了勾手指。
陸虎簡直要氣炸了,這種女人也敢跟秦大人在一起,直接打暈了丟到城外去,他一把掀開幔帳愣在了當場。
「虎哥,許久不見,可想死我了。」
「阿香!」
陸虎一屁股坐在床上,激動的語無倫次。
「你,你怎麼會在這?我不是在做夢吧!」
段香雙臂纏上陸虎的肩膀,沒了剛才的挑逗姿態,驀然的開始哭泣。
陸虎抱住了她安慰道:「這不是夢,我知道了,是秦大人把你送來的!我們又能在一起了,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段香止住眼淚,「本來想與你纏綿一番,沒想到竟然如此傷感。秦大人派人去接我的時候,我是根本不敢相信的。
我不信你居然真的用軍功把我換回來,我不信你真的在等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人?」
陸虎為她擦掉眼淚:
「秦大人說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以後我們便再也不分開了,以後都是我們的朝朝暮暮。」
段香破涕為笑,「你現在不僅不是土匪了,還是個有文化的人,都會念詩了。」
陸虎將她推倒說道:「我可以慢慢念給你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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