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拓拔天鴻一巴掌打在石寬的臉上,給他打的腦瓜子嗡嗡的。
「你服不服!」拓拔天鴻直接剎住石寬的脖子:「你信不信現在讓你死!」
「大俠饒命啊。」石寬費力憋出這幾個字。
「你殺百姓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拓拔天鴻眼中精氣並發:「這就叫因果!」
咔嚓一聲,拓拔天鴻捏斷了石寬的脖子:「下十八層地獄吧!」
「酒劍仙…」謝宣看著拓拔天鴻道:「這是不是一個驚天的大陰謀!」
「這三千人應該是去支援的。」拓拔天鴻沉聲說道:「東海要發生巨變啊,我徒弟還要結婚呢!」
「你徒弟結婚?」謝宣不可思議的看向拓拔天鴻:「好奇怪?」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哈。」拓拔天鴻摸了摸下巴:「那你的意思是?」
「他怎麼通知你去參加婚禮的?」謝宣凝神問道。
「寫信啊。」拓拔天鴻拿出司空長風給他的信,上面的字跡還沒有完全化掉。
「你徒弟會寫字?」謝宣再一次發出疑問:「他不是漁民嗎?」
「怎麼不會寫啊。」拓拔天鴻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徒弟。
「你看看字跡像不像你徒弟的字。」謝宣對拓拔天鴻說道。
「我看看。」拓拔天鴻點了點頭仔仔細細的看到:「是項坤寫的字,沒錯。」
「那就應該只是個巧合。」謝宣說道:「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你是說…」拓拔天鴻頓了頓道:「有人模仿他寫的字!」
「沒錯。」謝宣點了點頭:「二十天,你徒弟說二十天才舉行婚禮,你走了幾天了?」
「我出雪月城已經12天了。」拓拔天鴻如實相告:「還有八天就是我徒弟的婚禮。」
「我覺得揭曉答案的重點,他們應該是計算好時間的,只要咱們早到幾天,就可以知曉一切事情了。」謝宣說道。
「好。」拓拔天鴻點了點頭,用手一招,萬卷書和傲世鯤鵬同時出鞘,二人站在劍上飛向東海。
兩天之後…
「謝兄,還沒到嗎?」拓拔天鴻從天空之上向下俯瞰,只見前方就是一望無際的海洋了。
「下面應該就是了。」謝宣指了指下方一處城池,雖然比雪月城小了十餘倍有餘,但還是算得上城。
「這是東海郡。」拓拔天鴻認出了那個小城:「那戶看上我徒弟的大姓人家應該留在這裡。」
「嗯。」謝宣點了點頭,二人飛身落在城外,並沒有進城在下,為的就是防止打草驚蛇。
「走吧。」拓拔天鴻拍了拍謝宣的肩膀,二人偽裝成書生,不對,有一個真書生。
二人向城中走去,走進城後發現城中的情況在他們意料之外,只要是看到拓拔天鴻和謝宣的,都對他們指指點點,說什麼又來了幾個替罪羊。
拓拔天鴻看到街邊有一個乞討的老人,走過去遞了一粒碎銀道:「老人家,我聽到你們這裡的人都說什麼替罪羊,怎麼回事啊?」
「哦,你們是外來人,不知道我們這裡發生了什麼。」老人本來不想理會拓拔天鴻,只是那粒碎銀有點誘人。
「這東海郡發生了啥?」謝宣走過來問道。
「你們是不知道啊,原來東海沿岸有一群漁農,在海上打漁,好像幾個月前,有一個雪月城的什麼大城主來到這裡,給他們其中的一個孩子說了些什麼,讓他去雪月城求師。」老人說道。
「那孩子前些日子剛剛回來,就帶著他的父母在東海郡的富人區買了房子。」老人說:「然後東海郡的大姓人家,宋家,看上了他,就給他訂婚了。」
「嗯。」拓拔天鴻忍不住嗯了一聲,老人繼續說道:「我聽說那孩子學到了酒劍仙的真傳,宋家才允許項坤成為他們家的贅婿的。」
「贅婿!」拓拔天鴻怒上心頭:「他獲得酒劍仙的真傳,就只配當贅婿?」
「呵。」老人呵了一聲:「你以為真的讓他當贅婿去他們宋家白吃白喝?」
「那不然呢?」謝宣搶先問道。
「哼,莫怪我老乞丐話多,就宋家的小心思,整個東海郡誰不知道啊。」老人說道:「他們只是貪圖那什麼兩袖青蛇而已。」
拓拔天鴻沒有說話,謝宣緊緊握住了拓拔天鴻的手,怕他犯糊塗。
「但是。」老人摸了摸鬍鬚道:「那孩子寧死不屈,不願意把酒劍仙交給他的交給別人,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咋了?」拓拔天鴻趕緊問道。
「嘿,這宋家也是舍的,那孩子拒絕後的一天,宋家的二小姐平白無故的死了!」老人說的越來越激動:「然後傷口是鈍劍所傷。」
「死了…還是鈍劍!」拓拔天鴻沉住氣道:「後來呢?」
「後來啊。」老人看著兩人道:「後來官府就將那孩子捉拿歸案,對他是嚴刑逼供。」
「接著呢!」拓拔天鴻強忍著怒火問道。
「我聽他們說啊,這宋家多次去見那孩子,不知道說了什麼。」老人說道,這時候突然衝出來幾個傭人,衝著三人吼道:「竟敢污衊宋家,找打!」
「啊!」老人大喊一聲,蜷縮起身子,最大限度減少傷害,但疼痛卻久久沒落到自己身上,眯眼一看,拓拔天鴻直接用手抓住那傭人的棍子,使其無法落下。
「你…你是什麼人。」那傭人大吃一驚,不由得問道。
「我…酒劍仙拓拔天鴻!」拓拔天鴻霸氣喊道,隨後一腳將那傭人給踹出了幾十米遠。
另一邊,謝宣獨自應對十幾個傭人不弱下風,直接一頓操作,把傭人都給打飛出去。
「對了,老伯。」拓拔天鴻拉起老人道:「你還沒走告訴我,替罪羊是怎麼回事。」
「哎呀,這官府認為那孩子是一個團伙,現在已經抓了好幾個替罪羊了。」
「宋家和官府溝通?」拓拔天鴻問道。
「什麼溝通啊,官府在這東海郡,就只能為宋家端茶送飯的那種。」老人快哭了:「我命不久矣啊。」
「你死不了。」拓拔天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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