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謝謝大人,謝謝大人。Google搜索」老人趕緊跪倒在地道:「大人如果是要為東海郡除害,小老頭給大人磕頭了。」
說罷,老人磕頭如搗蒜般衝著拓拔天鴻和謝宣。
「老人家不必如此。」拓拔天鴻趕緊扶起老人道:「為何如此啊老人家。」
「你們有所不知,小老頭成為這樣,全是拜那宋家所賜啊。」老人說著說著眼淚流下來了:「小老頭叫曹和平,我的兒子就因為被他們宋家放出的高利貸給逼死了。」
「所以…」拓拔天鴻問道。
「所以我把房子和田地全部交給宋家,才把錢全部還清。」老人聲淚俱下:「如果二位大人願意為東海郡除害,小老頭願意帶路。」
「好。」拓拔天鴻點了點頭:「不過先去一趟衙門,我要見見我徒弟!」
「大人徒弟可是那孩子?」老人問道。
「他叫項坤!」拓拔天鴻說道:「是我的愛徒!」
「請兩位大人和我來吧。」老人說道,帶著拓拔天鴻和謝宣到了衙門。
「老人家,這是我的事,你就別進去了,省的引火上身啊。」拓拔天鴻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說道。
「好好。」老人點了點頭,就在衙門門口外的地上坐下:「我就在這裡等著兩位大人。」
「嗯。」拓拔天鴻點了點頭,走到衙門口,拿起鼓錘,衝著鳴冤鼓錘了下去。
「咚!」一聲威震八百里,鼓聲震得老人耳膜嗡嗡作響。
拓拔天鴻在一錘下去,砰的一聲,鼓聲沒有響起,因為鼓被拓拔天鴻給錘爆了。
「何人擊鼓鳴冤!」一個衙役持刀出來,看到被錘破的鳴冤鼓,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破壞衙門之物。」
拓拔天鴻也沒有理會那個衙役,謝宣走向前道:「天啟稷下學宮,謝祭酒,謝宣。」
「你是儒劍仙!」衙役刀被嚇到掉到了地上:「那旁邊這位是?」
「拓拔天鴻。」拓拔天鴻淡淡說了一句,隨後旁若無人的走進了衙門。
謝宣也沒有理會即將被嚇暈過去的衙役,和拓拔天鴻並排走進衙門。
「什麼人,竟敢擅闖衙門!」中堂之上,縣令見自己沒讓拓拔天鴻和謝宣進來,他們就敢自己進來,不由得大怒:「衙役何在,先給我打他們五十殺威棒!」
十餘個衙役沖向拓拔天鴻和謝宣,二人沒有動,拓拔天鴻一擺手,內力席捲狂風,將人全部吹飛。
「來人啊,來人啊!」縣令明顯被嚇到了:「有人闖公堂!」
拓拔天鴻一個閃現來到縣令的面前:「你是不是抓了一個項坤的年輕人!」
「這…」縣令支支吾吾。
「說話!」拓拔天鴻一掌拍在縣令的公案之上,直接散架。
「是是是。」縣令趕緊點頭:「現在他在地牢里關著呢。」
「帶我去。」拓拔天鴻淡淡說道。
「這不合適吧。」縣令面露難色。
「是想死?」拓拔天鴻直接抽出傲世鯤鵬架在了縣令脖子上:「走!」
「好好。」縣令不好反抗,趕緊帶著拓拔天鴻和謝宣向衙門地牢走去。
地牢里陰暗潮濕,散發著腐肉的惡臭味,老鼠和小強來回竄。
「項坤在哪裡!」拓拔天鴻抓住縣令的領子問道。
「在…在最裡面。」縣令指了指地牢最裡面:「請大人自己過去。」
「你陪著我!」拓拔天鴻瞪了縣令一眼,嚇得縣令一哆嗦,親自帶著拓拔天鴻去地牢最裡面了,謝宣則是外面站哨。
最裡面直接不透光了,只有火把的微弱光芒。
拓拔天鴻看到一個俊秀少年渾身是傷的被綁在十字架上,身上有被烙鐵燙出的傷疤,也有被鞭子抽的鞭上,俊美無儔的臉上有著好幾道鞭子抽出的傷口。
「項坤!」拓拔天鴻大吼一聲,直接一腳踹斷了關押犯人的門,衝進去抱住項坤。
「師…師傅。」項坤看到來人是自己的恩師,不由得哭泣:「師傅,他們冤枉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拓拔天鴻輕輕拍打項坤的後背,突然感覺項坤的後背很硬,探頭一看,兩把鋒利的彎刀勾住了項坤的琵琶骨。
拓拔天鴻並沒有急著把彎刀給項坤逼出來,因為這裡不行。
「來。」拓拔天鴻把項坤從十字架上抱下來道:「回頭再說,咱們先出去。」
「嗯。」項坤點了點頭,昏了過去。
拓拔天鴻將項坤背起來,拔出傲世鯤鵬,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那縣令早就跑的沒有影子了,謝宣和拓拔天鴻接應上,三人立刻出了衙門向最近的客棧跑去。
「吆,客官,訂幾套房啊?」老闆娘見來人後,趕緊跑過來吆喝著,但是一看後面一個傷痕累累的穿著囚服的項坤,立刻皺了皺眉:「你們劫獄去啦?」
「閉嘴!」拓拔天鴻瞪了老闆娘一眼,隨後掏出十兩銀子道:「兩套雅間,不能有人打擾。」
「好嘞爺。」老闆娘一揮手絹,吆喝著:「小二,給這三位爺開兩套房間,好吃好喝伺候著。」
「哎。」小二應和一聲,領著拓拔天鴻和謝宣上樓了。
他們剛剛上樓,剛才的慫包縣令從屋內走出來了:「等會給他們下上迷藥,越多越好。」
「呵。」老闆娘白了縣令一眼:「為啥不直接用毒呢?」
「哼。」縣令不屑的說道:「你要是弄出無色無味的毒藥,你就給他們下毒!」
「縣令大爺,您就瞧好了吧。」老闆娘說道:「保證給你把事辦妥了。」
「我相信你。」縣令點了點頭。
另一邊…
拓拔天鴻把項坤放到床上,盤腿坐到項坤面前,手中運轉內力,兩把彎刀從項坤的琵琶骨中緩緩推出來。
「啊!」項坤痛的吼叫一聲,拓拔天鴻額頭流出汗液:「謝兄,過來幫忙。」
「來了。」謝宣點了點頭,也盤腿坐到項坤後面,內力翻湧,開始把彎刀向後吸出來。
兩個劍仙廢了好大功夫,慢慢的彎刀被完整的取了出來。
「這宋家還真是狠。」謝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撿起彎刀說道:「竟然是玄鐵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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