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和盛恆那次的事情,林穗瑾再出去賞景的時候都是帶著惜月一起
今日看到幾株茶花長的好,便折了些想回去插在花瓶中
「三姑娘,你說要不要再搭配一些其他的?顏色是不是單調了些?」
惜月拿著花詢問林穗瑾,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
而此時,王大已經找到了林穗瑾居住的廂房,看房間無人,準備先藏起來。
「大哥,你來聞,這大戶人家的小姐的枕席都是香的呢。」
王大一伙人進到屋內,左翻又看的,把屋裡弄的亂七八糟。
「大哥,你看,你看我發現了什麼?肚兜,哈哈,香著呢。」
「哈哈,看看你那個沒吃過細糠的樣子,看著屋內的一應擺設,這個小姐應該是帶著女士的。」
「聽說大戶人家的女使也是嬌艷欲滴的呢。」
「是啊,到時侯都讓你好好品嘗品嘗,哈哈。」
「行了,別鬧了,先藏好,別一會嚇著小娘子不敢進屋了可不行。」
王大看著這些興奮的手下,打趣的說道。
墨騫這幾日一直是跟著林穗瑾的
就連那日林穗瑾和盛恆吵架互罵的時候,墨騫也是在的
但是見林穗瑾沒有危險,所以墨騫也就沒有出生
而且墨騫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三姑娘,在桃花林中的時候像是一位仙子
就連吵架,墨騫都覺得可愛極了,與平時嚴肅的三姑娘很不一樣。
墨騫看著三姑娘和惜月在前面一路說笑的走著。
「三姑娘,您先稍等,寺廟不比府內,小的先進去掌了燈,檢查無誤了,您再進。」
看著快到廂房了,墨騫疾走兩步到林穗瑾的前面,俯身抱拳說道。
「好,你去吧,我就在這等你檢查完再進去。」
寺廟的這幾日,林穗瑾很滿意墨騫的表現,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不該出聲的時候也很好掩藏自己。
墨騫剛走到屋內,準備掌燈,忽覺身後一道涼風閃過。
墨騫閃避不及,腹部中刀。
「大哥,那兩位小娘子沒進來。」
「去,抓進來。」
這刀捅的快狠准,墨騫吃痛一時失語,聽到賊人要去抓三姑娘,墨騫拼著力氣,抱住身邊一位的賊人喊道:
「三姑娘快跑。」
林穗瑾和惜月還在擺弄手裡的花,聽到墨騫的喊叫,心裡一驚。
林穗瑾最先反應過來,扔了茶花,抓著惜月的手轉身就跑。
長居於閨中的女子,怎麼跑過外面刀口舔血的男子。
剛跑沒兩步就被王大那伙賊人抓住了。
「小娘子哪裡跑,回來給哥哥捏捏腳好不好啊?」
那人扣著林穗瑾和惜月的肩膀把人往屋內拖
林穗瑾不想束手就擒,拔掉頭上的簪子,一個轉身朝著,扣著惜月肩膀的男人的人划去。
林穗瑾在拔簪子的時候就想好了,這兩人扣著她和惜月的肩膀
她轉身,先看到誰的胳膊就朝著誰的胳膊划去,跑一個是一個
以她們自己是鬥不過這些人的,一定得跑出去找人幫忙。
林穗瑾劃傷了扣著惜月的男人,男人吃痛收手,林穗瑾緊跟而上,拿著簪子朝著那個男人的眼直直而去。
「啊~~,我的眼睛,啊~~~」
男人沒想到高門大戶的嫡女,下手如此狠辣,一時不查,被林穗瑾劃傷了眼睛。
「惜月快跑,找人來。」
扣著林穗瑾的男人也沒想到林穗瑾會反抗,震驚之餘,真就讓惜月跑了出去。
「你個臭婊子,還敢反抗。」
兩人氣急,抬手就要打林穗瑾。
「住手,你兩沒用,別碰壞我的晚餐,我可還餓著呢」
王大淫笑著從屋裡出來,看著林穗瑾道。
「這細皮嫩肉的,這身段,哈,送進去,大哥我享用完了,隨你們處置。」
林穗瑾想反抗,兩人心裡有了準備,死死的扣著林穗瑾的肩膀,往屋內拖去。
兩人把林穗瑾推進屋內,林穗瑾看著墨騫腹部在不斷流血
屋內被她們翻的亂七八糟,衣服被褥都丟在了地上。
「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林穗瑾想拖延時間,惜月已經跑出去了,只要能等到惜月帶人回來。
「永安侯府三姑娘嗎?我知道,哥哥我嘗過侯爺的女人
今個,還想嘗嘗侯爺的女兒是什麼味道的,是不是和侯爺的女人一樣騷?」
王大淫蕩的看著林穗瑾說道,邊說邊朝著林穗瑾走去,手上解著褲子的腰帶。
墨騫腹部一直在流血,但是只要他還有意識,絕對不能讓別人碰三姑娘一個手指頭。
三姑娘是桃花園的仙子,其實這幫下流胚子可以觸碰的。
墨騫深吸一口氣,賺足了力氣,朝著王大撞過去,奪下了王大腰間的匕首,一刀刺向了王大的腹部。
「我草,你個王八羔子還敢反抗」
「大哥,大哥怎麼樣?」
王大被刺,這夥人氣急,圍著墨騫就是一頓亂踢
墨騫佝僂著身子,抱著受傷的肚子,忍受著這群人的拳打腳踢。
墨騫透過縫隙看著那邊舉著簪子,眼神慌亂的林穗瑾。
三姑娘別怕,墨騫在,一定護在您身前,墨騫在心裡想著
這幫人打累了,看墨騫不動了,再次向林穗瑾走去。
「玩她,臭娘們,今天我要她死,先奸後殺,你們誰今天誰能讓她叫的聲音最大,我有賞。」
王大被刺了一道,被手下扶著在桌邊坐下,享用侯爺女兒是不行了。
「好嘞大哥,您邊上好好看著,哥幾個這就伺候這位潑辣的小娘子」
「混蛋,不准你們碰三姑娘!!!」
墨騫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撞向離林穗瑾最近的一個男人。
「墨騫,墨騫你別怕,惜月已經跑出去了,她肯定會帶人回來的,你堅持住!」
墨騫這一撞,倒在了林穗瑾的腳邊,林穗瑾一手拿著簪子,一手顫顫巍巍的摸向墨騫的頭髮。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幾個人。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王大一伙人接連失手受傷,失了耐心,直接朝著林穗瑾和墨騫沖了過來。
林穗瑾不管不顧的揮舞著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