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你怎麼來的時候,也不叫上我一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身精緻打扮的周溪站在帳篷外,一臉怨氣地盯著沈晚,身後還跟著幾名保鏢。
「你不是說不在乎顧修遠了嗎?你也不介意我追他,那你幹嘛不把消息告訴我。」
沈晚把孩子放在旁邊,臨時用椅子搭的嬰兒床上。
她抬頭瞥了一眼,趾高氣揚的周溪,「你不是也沒主動問我嗎?我是不介意你追他,不過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關心一下也是沒有問題的吧。」
沈晚這個時候,不想和周溪辯解什麼,愛不愛,追不追的問題。
生死面前,這些東西都不重要。
「怎麼沒問題了?」
周溪腦子還算不傻,她太清楚沈晚這是要幹什麼了,「你才生完孩子,帶著傷口就跑來這邊,不就是要演苦肉計給顧修遠看嗎?」
沈晚一動不動地盯著周溪。
她倒是沒有想到,她的做法讓人誤解成了這樣。
「你別盯著我,難道我說錯了?這種時候你出現在這裡,哪個有錢男人不被你這種捨命的行為感動。」
周溪最看不起,用這種手段來勾引男人的。
而且顧修遠這種男人,不是說長得好看就能拿捏得住的。
雖然沈晚什麼也不做,只要她帶著傷往這兒一坐,顧修遠肯定內心就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了。
聽到周溪的話,沈晚也是搖了搖頭。
顧修遠遇到的這麼多女人,倒是周溪還算個有點腦子的。
沈晚無畏地盯著周溪,嘴唇輕啟,「你不用緊張,我是真對顧修遠沒了那個意思,要不得到他的消息之後,我就先走,把這種劫後餘生的重逢時刻,留給你?」
周溪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生怕漏過沈晚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確定了沈晚不像是說著玩的。
周溪的心情才好了點,「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只要你真的對顧修遠沒了感情,你們正常來往,我沒有意見的,畢竟你們有孩子嘛,以後我也會喜歡她們的。」
顯然周溪這是已經單方面的,把她自己當成了顧修遠未來的老婆。
沈晚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了,現在我還有工作,就不陪你聊天了。」
「那等顧修遠出來,你真的會不見他就走嗎?」周溪低著頭,怯生生地問了一句。
「嗯。」
沈晚從鼻孔里冒出一個回答。
見沈晚不理她,周溪也不好再開口。
但是還是很不放心,顧修遠對沈晚是沒有完全放下的,周溪不能讓他們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所以周溪一直也沒有離開帳篷醫院,就在醫院外的車裡守著。
當天夜裡,就有人傳來了消息。
山上被困的人員,大部分是顧氏度假村的人,其中就有顧氏的老闆。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沈晚正在哄著小孩睡覺。
簡諾走到帳篷里,讓護士把孩子抱走,「沈晚,我們要組織醫生過去查看他們的情況,你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嗎?」
沈晚從床上站起來,搖了搖頭,「知道他安全就行,我就不去給你們添麻煩了。」
簡諾見她開始整理床鋪,隱約的覺得她這是要走了,「這次還是謝謝你,幫了不少忙,等這邊的救援工作結束,把那個孩子安頓好,我去東江請你吃飯。」
沈晚有些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怎麼?簡醫生也要去東江?」
除了工作,他們平時也沒聊過什麼。
突然聽他這樣一講,沈晚就有點雲裡霧裡的。
簡諾搭手幫她裝著東西,「之前幾所大學邀請我,做他們的客座講師,一直在考慮到底要去哪裡,東大應該是個不錯的去處。」
沈晚又愣了一下,感覺伸出手,「那我可就要早點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們學校領導了,簡醫生可不能再反悔。」
對於簡諾這種人才,別說是東大了,就連國內其他的頂尖學府,都是爭著搶著要請他去的。
他能去東大,那對東大的師弟師妹來說,絕對是有利的。
作為東大的學子,沈晚肯定是要幫母校爭取的。
何況她還和東大有實驗項目,不能光讓母校幫她出力,她也要幫母校做點什麼。
簡諾倒是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意,和她握了手,「那到了東江,我可得讓東大的領導,幫忙付這餐飯錢了。」
「其他的我不敢保證,我們學校的領導,怎麼也得在學校的小食堂給你安排一次大餐。」
此時外面有人在叫簡諾了。
沈晚點頭頷首,「那我就先回東江等著簡醫生了,你可不能讓我在老師們面前丟了面子。」
聞言,簡諾笑著搖頭,「你今天的表現,我會如實告訴東大的領導,不請我吃飯也就算了,怎麼也要讓他們給你這個馬前卒記一功。」
踏入社會這麼久,沈晚也漸漸的領悟到。
這個社會,就是個人與人的社會,往往一個人的價值,不僅僅是這個人一個人的能力,而是這個人自身的水平,和圍在他身邊的人脈資源,所組成的總和。
沈晚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就給趙怡然打了電話。
因為醫院沒有那麼多的床位,趙怡然和梁躍最近都住在趙家派來運送物資的貨車裡。
所以等他們匆匆趕來,聽沈晚說要先走。
兩個人都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
梁躍先開口提出了反對意見,「三嫂,你這為老三擔心了這麼多天,他人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你就等他出來看看再走吧。」
雖然沈晚沒有跟著梁躍他們出去找人,但是沈晚做的一切,還是讓梁躍很感動的。
這輩子要是梁躍能遇到一個,這麼擔心他的人,他就是死在那個女人的手裡,梁躍都心甘情願。
趙怡然似乎看出了沈晚的心思,「那我和你一起走吧,顧修遠就是我姐夫,我一個小姨子這麼勞心勞力的,被人看見也不太合適。」
女人總是要更懂女人一些。
趙怡然也知道周溪趕過來了,她的心裡很不爽。
這不是桃子熟了,就有人跳著出來了嗎?
但是趙怡然也知道沈晚主意很大,作為閨蜜肯定是要站在閨蜜這邊的。
沈晚朝著欲言又止的梁躍笑了笑,「人安全是最重要的,我傷口還沒好,跟著在這兒添亂,也不太好。你也別和顧修遠講我來過的事,不然他那倔脾氣就又要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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