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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晉王:太子謀反,豈不是我也能奪嫡?

2024-11-18 23:56:26 作者: 執筆見春秋
  第205章 晉王:太子謀反,豈不是我也能奪嫡?

  美色對於李承乾來說不值一提。

  然適當的享受,這叫勞逸結合。

  如果還能附帶更多的利益合作,那就是雙贏的局面。

  次日,李承乾繼續率領大軍出發。

  沒有因為睡了馮徽音就跟長樂馮氏有所牽扯的意思。

  長樂馮氏舉族上下則是皆大歡喜。

  太子臨幸,如果馮徽音能夠懷上太子的子嗣,生出來的,就是皇子。

  就算是庶出怎麼了,等太子當了皇帝,照樣會封王。

  長樂馮氏,必然可以因此再度崛起。

  趙郡李氏的威脅也將蕩然無存。

  七月二十五日。

  長安朱雀大街,水泥地面工。

  猶如石磚一樣的水泥地面,頓時引來大唐百姓的驚嘆。

  這般乾淨整潔的地面,尤其是長度十里,寬度150米的情況下,給人以極大的視覺震撼。

  在如今這個時代,這樣的地面,是無與倫比,獨一份的。

  竣工那天,李世民還特地出宮,在龍上感受了一番。

  於是當即下令,對長安所有城牆,進行水泥改造。

  從現在的目光看,長安城就跟泥巴造的一樣,夯土的本色跟黃土差不多,長安城更像個泥巴城。

  可若全部都鋪設上水泥,那就變成石頭城了。

  不僅是城牆,地面,李世民打算把所有的坊高牆,全部都刷上水泥。

  屆時,萬國使臣,商人,都將被長安所震撼。

  這是真正的文明之地。

  之所以這麼大氣,也是在李世民了解到水泥的造價。

  夯土的製作,是非常複雜且耗時的。

  要分層,熟土,壓實。

  尤其是在壓實這塊,很是耗費人力。

  哪像水泥地面,攪拌好後,直接傾倒,養護幾天就能行。

  長安的夏天灰塵撲撲,這就是因為所有的高牆都是夯土。

  李世民思索一番後,還是決定多開幾家工廠。

  這部分的支出,暫時由自己的內庫支出。

  國庫現在因為東征高麗的關係,已經是捉襟見肘了。

  七十萬人的調動,對於國庫的支出也是非常之大,數年的儲備消耗一空。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文官,都不建議攻打高麗的原因所在。

  一旦有什麼天災出現,國庫拿不出糧食,對於百姓就是很大的負擔。

  況且,哪怕是現在,對於今年的收成也有很大影響。

  四十多萬民夫,都是勞力。

  如果不參與役的話,他們應該是在家收割麥子。

  百姓家裡主要勞力走了,就只能分擔在女人,老人,孩子身上。

  且如果被徵調的民夫死亡,在撫恤金這塊,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保障的。

  可能會給予民夫家屬一定量的錢財、糧食或布匹等作為補償。不過這種補償的數額通常並不多,只是一種象徵性的慰藉。

  更多的是對死亡民夫的家庭減免一定時期的賦稅和役。

  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減輕民夫家庭因勞動力喪失而面臨的經濟負擔,使其家庭能夠在一定時期內相對輕鬆地維持生計。

  實際上每次戰爭背後,都充斥著大量家庭的支離破碎。

  戰爭,哪有不死人的。

  崇仁坊,長孫府。

  廳堂中,長孫無忌面色陰晴不定。

  今日在皇城官署,尚書省公的時候。

  他從黃門侍郎許敬宗那邊,得到了消息。

  陛下確實是在安排張阿難正在進行秘密調查。

  至於調查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許敬宗早年投奔瓦崗軍,為李密記室,與魏徵一起掌管文書。

  在文壇中有著很響亮的名聲,前為秦府學士。

  今年初完成《武德實錄》《貞觀實錄》的撰寫工作,受封為高陽縣男,代檢校黃門侍郎。

  黃門侍郎這個官職,就是隨侍聖人。

  負責傳達皇帝的詔令,回答皇帝的諮詢,參與朝廷的重要決策過程,與中書省、尚書省等機構協同處理政務。

  相當於後世私人秘書差不多的概念。

  因此張阿難的一些動向,便能輕易得知。

  歷史上,長孫無忌遭人陷害,被流放到黔州,這個陷害的人,就是許敬宗。

  後來也是受許敬宗黨羽逼迫,長孫無忌在黔州自縊而亡。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點上,許敬宗還沒發展起來,李世民在位,政治清明,朝廷中賢臣眾多,對結黨營私等行為管控嚴格。

  許敬宗雖有一些黨羽,但只能算小群體,在朝廷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力。

  後來是受到唐高宗李治的提攜,才不斷上升。

  而許敬宗有個特點,那便是貪財。

  長孫無忌使了些錢財,就從許敬宗這邊確定了陛下正在調查太子謀反之事。

  「主人,長公子來了。」僕從上報導。

  「讓他過來。」

  「是,主人。」

  長孫沖是長孫無忌嫡長子,但跟長孫無忌卻是兩個樣子。

  長孫無忌是鮮卑族,長期一身胡服,

  但長孫沖卻更喜歡文士的圓領袍。

  「父親。」

  長孫沖拱手作揖。

  長孫無忌皺眉問道:「你最近跟晉王相處如何。」

  長孫沖有些無奈,他猜到父親找他,就是因為此事。

  長安中關於他跟普王的謠言很多,以至於生出誤會。

  「晉王是長樂的弟弟,長樂生前最為疼愛普王,因此最近才親近了些,並未有其他之意。」

  「若父親覺得不妥,我日後定會注重分寸。」

  長孫沖知道父親是太子黨人,冰肆鋪的買賣賺了不少,還投資過太子的煤礦廠,不過被陛下退了股。


  在長孫沖看來,父親這是要讓自己避嫌。

  「不。」

  長孫無忌微微搖頭。

  「此番叫你前來,是特意告知於你,當與晉王多加親近。」

  長孫沖一驚:「父親,這是為何。」

  驚,是因為父親的這句哈,帶有很濃重的政治意向。

  以前長樂公主就跟李治關係好,不是因為這次病逝,長孫沖才跟李治認識。

  而是在此前,刻意有所迴避。

  再加上晉王外放封地才這樣。

  因心中思念,所以長孫沖跟李治頗有些同病相憐,兩人會時常共同回憶曾經長樂公主的往事。

  但主動親近,這意義可就大不同了。

  長孫衝下意識的猜測道:「難道是太子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長孫無忌沒有直接回答,微微搖頭:「有些事情,現在還沒個定性,你也不必知道這些,知曉太多,對你不是好事。」

  「坊間流言,就不要去管了,你現在交好晉王就行了。」

  長孫無忌心思通透,看似是堅定的太子黨人,實則卻沒有切身捲入到太子跟魏王的奪嫡鬥爭中去。

  不告訴長孫沖,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几子捲入進去。

  但預先準備,還是很有必要。

  長孫沖遲疑片刻,卻道:「父親,太子聲望如日中天,即使有些差錯,也不可能有所改變。」

  長孫無忌不想多說:「別問這麼多,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雖有想法,但還沒到他支持普王奪嫡的程度。

  這裡頭最關鍵的,還是看陛下的態度。

  太子聲勢這麼大,還掌控兵權,難道陛下就不忌憚嗎。

  要是在遼東戰場上立下大功,又該如何。

  雖說沒人覺得,太子能夠在東征高麗這塊,立下多大的功勞。

  「是,父親。」

  長孫沖覺得父親可能遭受小人蒙蔽。

  太子怎麼可能被廢呢。

  晉王如今是很有權勢,可這些權勢,對太子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便說如今的右金吾將軍陸全,就是太子黨人。

  晉王也只能任之,而不能對其有所打壓。

  左金吾衛將軍蘇定方雖然走了,可官職還在。

  看似掌控左右金吾衛的晉王,實則還是被籠罩在太子的權勢下。

  四個金吾將軍,兩個是太子的人,這就相當於被分走了一半的實權。

  長孫沖並不看好普王。

  李治其實也不看好自己。

  但隨著太子跟魏王離開長安後,作為在長安唯一的嫡子。

  李治的地位,確實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李世民不能說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兒子,李治也是很乖巧懂事的。

  只是想對於魏王的偏愛,稍微差了一些而已。

  但現在身邊就只有李治一個嫡子,自然就多了幾分關心。


  李治何嘗不想奪嫡。

  至少夜裡偷偷想過。

  但他知道,現在的風光,是建立在太子跟魏王沒有返回長安的情況下。

  一旦太子跟魏王回來,他還是要被逼到邊邊角角。

  作為左右金吾衛,李治正在大力推廣先前治理萬年縣陳年舊案的方法。

  一時間,大量的罪犯被逮捕,結案。

  也讓李治在長安的名聲得到了極大提升。

  太極宮,某庭院內。

  武依偎在李治的懷裡。

  頻繁的見面,使得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頗有一些卿卿我的感覺。

  俗話說得好,家花不如野花香。

  這種偷情的感覺,讓李治感覺到了別樣的刺激。

  「如果能跟你一起去遊獵,那想必是很有趣的事情吧。」

  武輕輕地說道。

  這讓李治不由憧憬,兩人共騎一馬的場景。

  只是隨即又臉色一黯。

  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晉王,時間到了。」

  沒有聽到回復,武墾也不意外,看了眼香爐上的香,從李治懷中出來後開口道。

  懷中人的離去,讓李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不過他也明白,時間到了。

  為了更好的把控時間,減少暴露的風險,武提出一爛香。

  即每次見面,先插一爛香,等這一爛香染完,兩人便就分開。

  武嬰不是什麼心理學家,她也不可能說學過後世心理學的內容。

  可這樣駕馭一個男人的本事,是她天生就會的。

  具體的時間,會讓李治更加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個呼吸,心裡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香爐上的香,心裡算著還有多久離開。

  這樣的手段,如何讓李治這樣未經世事的少年抵抗。

  李治接觸過不少女人,都是美女。

  可談戀愛的經歷,完全是一片空自,畢竟他不需要跟誰戀愛。

  這種愛而不得的感覺,讓他心裡總是惦記。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啊。

  「晉王下次來的時候,應該那件事就有眉目了。」離開前,武突然說道。

  李治一愣,隨即想了起來:「你是說關於張內侍的事情。」

  「他進行秘密的調查。」

  武回道:「沒錯,這肯定是一件大事。」

  李治其實並不怎麼感覺興趣。

  畢竟宮廷內的事情,雖然大,可跟他能有什麼關係。

  頂多有些八卦好奇而已。

  武察覺到李治的神情,又道:「這件事,可能跟太子有關。」

  「張內侍在查跟東宮有關的人。」

  李治聞言一震,不由道:「這,張內侍如何敢這般做。」

  李治沒有什麼消息渠道。


  上次太子意圖起兵造反的事情,雖然知曉的人不少,可這其中並不包括李治。

  他沒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或者說,李治根本都不知曉太子可能在謀反的事情。

  宗廟祭祀李治也參加了,然而在他眼裡,只是父皇對太子愛護的表現。

  他聽到的情況,是太子生病,父皇多次派人探望。

  「張內侍當然不敢,這是得到了陛下的授意。」

  「如果沒有陛下的同意,給張內侍三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武淡淡的說道,語氣很是肯定。

  李治有些不解:「父皇怎會突然要查太子,太子不是都已經東征去了嗎。」

  武解釋道:「就是因為太子不在長安,所以才更好調查。」

  「陛下查太子,這裡頭或許還跟魏王有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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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還可能牽扯到房玄齡,他可是魏王文學館大學士。」

  聽到連房玄齡都參與其中了,李治不由呼吸一滯。

  這必然是天大的事情啊。

  喃喃道:「太子究竟做了什麼,會讓陛下突然去查他。」

  武墾翻了個白眼:「你說太子要做什麼,才會引起陛下的忌憚。」

  說完後,武便起身離開了。

  等了一會,李治才動身離開。

  兩人還是很謹慎的,不會一起出現,也不會一起離開。

  返回的途中,李治一直忍不住的在想。

  太子究竟做了什麼。

  這般深思下,一個可能,在晉王的腦海里逐漸浮現。

  讓他臉上充斥著震驚的神情。

  難道說,太子在謀反?

  想到這個可能,李治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叫做野心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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