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妖后年輕的秘密,扛不住啊
乾清宮。
朱祁鎮屏退了所有宮和太監,因為他召見了剛從陝甘回來的錦衣衛鎮撫使丁秀。要說這些年誰手上關於正統皇帝的情報最多,那就是他丁秀了。
「丁秀,你這黑了不少啊。」朱祁鎮笑著抬手,「起來說話。」
丁秀雖然黑,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精神,尤其是那雙眼睛,如鷹一樣凌厲。他一拜道:「西北風大,但是臣喜歡那邊的蒼茫遼闊。」
朱祁鎮笑著點頭:「朕知道,你是如魚得水,都捨不得回來了。這些年因為有你的情報,我們才能步步料敵先機。」
丁秀聽著,又跪了下去,道:「陛下,臣沒有抓到……那偽帝,請陛下責罰。」
「不是燒死了嗎?」朱祁鎮一笑。
「臣猜測偽帝肯定沒死。」丁秀繼續道,「臣在陝甘設置了層層關卡,也沒查到他以及他身邊人的相關線索。」
朱祁鎮若有所思,問:「會不會跟朱祁鈺在一起?讓我們以為他被燒死了。」
「沒有!」丁秀肯定道,「朱祁鈺那邊只有幾個藩王,沒有那偽帝。臣這一路回來,仔細復盤了下,臣心中有一種猜測。」
朱祁鎮連忙追問:「是什麼?」
丁秀抬起頭,壓低聲音道:「臣猜測,正統皇帝是反著向西逃了,而後到了西邊,再從海上回到大明。」
「有這種可能。」朱祁鎮深吸一口氣。
「陛下,這麼久時間過去。」丁秀眸光森寒,「或許,那偽帝已經回來了。陛下,以後你可得小心了,偽帝回來,肯定是要取代你。」
朱祁鎮十分淡定,抬了抬手:「朕不怕,朕等著他來呢,一次解決問題。不過,朕也不能掉以輕心,你起來,我們好好謀劃謀劃。」
……
山頂行宮。
妖后正在院子裡煮茶,茶香裊裊。
雙喜急匆匆的從外進來,湊到她面前,低聲道:「娘娘,剛剛山下傳來消息,真的陛下,他在昨日回京了。」
鐺!
妖后手中的茶杯掉在了桌子上,搖晃了一圈就要落向地面,被眼疾手快的雙喜一把接住了。她朝著妖后問:「娘娘,要不要去見?」
「不!」妖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下來,「錦衣衛盯著我們,我們這時候不能下山。你傳信給鹿老,暫時也不讓君山會其他人見陛下。」
雙喜微愣:「君山會中也有人不可信?」
「誰都不可信!」妖后美眸閃過寒意,「接下來,每走一步,都可能送命,一定要謹慎再謹慎。叫鹿老派人守著皇帝,他只能待在密室中,哪也不能去。」
「是。」雙喜頷首。
妖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徹底鎮定下來:「再給狼面具傳信,告訴他,計劃開始了。」
她連續下了幾道命令,雙喜一一記下,而後退出了院子。
徐徐涼風吹過,妖后站在樹下,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面色複雜:「這一天,終於是要來了嗎?我們又會走向何方呢?」
呆立了一會兒,妖后繼續煮茶。
……
太白酒樓,二樓雅間。
于謙請李秉,丁秀喝酒,三人也是很久沒見,見面之後,李秉和丁秀對于謙執以師禮。算起來,他們也是于謙的弟子。
三杯酒下肚後,于謙道:「我最自豪的,就是當年提拔了你們,京城都說於門四少。你們一個個都出息了啊,楊貴芳和張倫,一個坐鎮西域一個坐鎮東南,帝國雙壁。」
「先生,我跟他們比不上。」李秉道。
于謙搖了搖頭:「你也入閣了,在中樞,怎麼比不上?陛下面前你說得上話啊。」
丁秀攤手一笑:「最差的是我啊,還是個小小的錦衣衛鎮撫使。」
「老丁,你這就謙虛了。」李秉瞪眼,「我們四個人中,陛下最信任的就是你,把秘事都交給你去辦。」
于謙聽到這裡,嘆息了一聲:「丁秀也最讓我擔心。自古以來,為皇帝做秘事的,沒幾個有好下場。」
李秉一凜:「當今陛下,應該不會吧?」
「事情到那一步,不會也得會。」于謙緊緊皺眉,「太祖殺毛驤,太宗殺紀綱,都是為了給人交代。」
毛驤和紀綱,曾經都是皇帝身邊最為信任的錦衣衛指揮使。丁秀現在的處境,與這兩位極其相似。
丁秀苦笑一聲:「先生說的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我已經走到這條路了。我現在要是退縮,那死的更快。所以,唯有忠心陛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于謙一笑置之,舉起了酒杯。三人繼續暢飲,又連喝了幾杯,于謙低聲問:「丁秀,你實話告訴我,那……敦煌的偽帝,真的自焚了?」
「先生,你要這麼問,我只能回答是的。」丁秀道。
于謙擦了擦嘴角,一笑:「不問了,喝酒喝酒。」
……
後宮,一處幽靜的別院。
布爾瑪坐在樹下,幽幽發呆,她被朱祁鎮帶回後宮,只見了一次自己的兒子。之後就被安排在這處別院,不准出去,有宮女伺候著。
她面色哀傷,沒了一開始的凌厲,像個幽怨的小妾,多了一份柔弱,眉宇間透著深深的憂愁,柔弱可欺的樣子。
「在想什麼?」朱祁鎮走了進來。
布爾瑪看到是他,不情願的起身,欠身一拜:「你……陛下,怎麼來了?」
朱祁鎮嘴角含笑,上前直接伸手樓主了她纖細的腰肢,輕笑:「來看看你啊,呃,你是正統的娘子,我該稱呼你一聲……嫂子?」
「誰是你嫂子,不要瞎叫。」布爾瑪被他摟住,心中無比慌亂,立刻掙扎。
精緻又帶著西域特色的臉頰微紅,她越掙扎,朱祁鎮抱的越緊,最後只能無力的接受,她輕斥:「你就是這樣對嫂子的?」
「大哥死了啊,以後我來照顧你。」朱祁鎮輕笑了一聲,緊了緊摟著的雙臂。
布爾瑪臉蛋兒被氣得更紅了,伸手要去抓他,又抓不到,憤怒的張牙舞爪一番後,是真的沒力氣了。
「別不識好人心,今天是給你來送衣服的,你沒多少衣服吧?」朱祁鎮鬆開了她。
他真的來送衣服,順手拿起包裹遞給了布爾瑪。
布爾瑪的確需要,她隨身攜帶的本就不多。她接過包裹打開,拿起其中一件,瞬間扔下:「這……是什麼衣服?」
「褻衣啊。」朱祁鎮挑眉,「你沐浴後,晚上睡覺穿的,中原女子都是這樣。」
「這麼……薄?」布爾瑪不信。
那件褻衣確實短小而輕薄,令布爾瑪羞澀難當,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一位少婦,在嬌羞之時,那抹紅暈映照於俏麗的臉龐,分外惹人憐愛,牽動人心。察覺到朱祁鎮熾熱如火的目光,她慌忙應允,旋即起身,意欲返回閨房。轉身之際,一襲藍綠色長裙輕輕搖曳,娉婷裊娜,風姿綽約,而她那如瀑長發,隨之輕舞,宛如水波輕漾,更添幾分柔美與風情。
「等等,你不試穿一下嗎?」朱祁鎮一把拉住了她。
「試穿?在這裡?」布爾瑪驚愕,有些不知所措。
朱祁鎮理所當然的攤攤手:「當然,你不試穿一下,我怎麼知道合不合適?」
布爾瑪知道這廝不懷好心了,輕咬著下唇,搖頭拒絕:「不行,我回房間試就行。」
「這裡看的清楚啊。」朱祁鎮眨眨眼,壞壞的笑。
布爾瑪語氣泛起一抹哭腔:「能不能饒了我?」
朱祁鎮搖頭:「不能,嫂嫂,你和小侄子,以後我都會好好照顧呢。」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好,我試。」布爾瑪眼中淚花閃爍。
她轉過身去,輕輕地一拉腰帶,長裙自動落下。
朱祁鎮瞬間定住了片刻,嘴角浮現一抹笑,西域女子果然很美。他徑直走過去,把她了抱起來,回到了房間。
微風吹過,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時辰。
徐徐微風輕拂而過,吹動著簾紗。
布爾瑪緩緩恢復了心緒,但她的雙眼卻閉得更加緊實,那輕輕抖動的眼睫毛,微妙地揭示了她內心深處的驚濤駭浪與尚未完全平息的動盪。
她那張本就嬌美嫵媚的臉龐上,此刻仍掛著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地在她臉上鋪陳開一層天然的胭脂,不僅沒有削弱她的美麗,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獨特且迷人的魅力,使她看起來更加動人心魄。
她感覺自己這回才真正做了回女人,有一種惆悵和迷茫,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
「多希望是個夢!」她心中暗道。
朱祁鎮神清氣爽的起身,穿戴好後道:「嫂嫂,你好好歇著。」
布爾瑪泫然欲泣:「求你了,別這麼叫我。」
……
城北,宅院密室。
正統皇帝,許彬,袁彬和鄔行道正在吃飯。吃著吃著,正統皇帝把手中的碗猛地一摔,怒道:「這算什麼?軟禁朕?」
「陛下,息怒。」袁彬連忙道,「臣出去看過了,錦衣衛和巡城衛的確多,你,許彬,還有鄔先生,以前都在京城待過,出去萬一被人認出來,那就完了。」
許彬也跟著附和:「是啊,陛下,君山會都是為我們安全著想。」
鄔行道也放下筷子勸說:「陛下,你再忍忍。君山會幫我們,那可是冒著殺頭之罪。」
「朕都明白。」正統皇帝一嘆,「可是我擔心布爾瑪,還有朕的孩子。君山會他們也不跟朕透露下她們母子的情況。」許彬給正統皇帝遞上新盛的一碗飯,道:「上次不是說她們被送到了太后的行宮麼?不會有事的。陛下,你也要保重龍體啊。」
「還好有你們在。」正統皇帝接過碗,「朕知道,現在到了關鍵時刻,朕一定要忍。」
死人繼續吃,這時,腳步聲傳來。鹿面具進來了,朝著正統皇帝一拜:「臣參見陛下,陛下可還習慣?」
「愛卿,你見我們,不用帶著面具吧?」正統皇帝道。
「臣進進出出,還是小心為妙。」鹿面具道,「臣若是暴露了,就連累陛下你了。」
正統皇帝一凜,換上笑臉:「朕很好,有吃有喝的。愛卿,計劃開始了嗎?朕不是催你啊,就是時間越久,越容易被發現。」
「還在等鼠老大的指令。」鹿面具道。
「嗯,那就等。」正統皇帝點頭,「你們辛苦了。」
……
洪武軍校。
于謙先是參觀了一圈,讚不絕口:「有了軍校,大明從此不會缺少將才。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陛下這軍校建的,真是深謀遠慮。」
陪著他的是涇國公陳懋,朗聲一笑:「于謙,老夫年紀大了。到時候,你來接手這洪武軍校。陛下對西域用兵,估計短時間不會結束。」
「老國公,你硬朗的很啊。」于謙一笑,「五軍都督府和軍校,都要靠你坐鎮呢。」
涇國公陳懋連連擺手:「精力不濟喲,說到五軍都督府,你最近多費心。老夫後背的箭傷又發作了,想歇一段時間。」
于謙也擺手:「你得跟陛下說啊,不然,陛下還以為我奪權呢。」
「老夫昨日就上了摺子,陛下應該批了。」涇國公陳懋道。
「好吧,我替你頂一頂。」于謙點頭,「你回去含飴弄孫吧。」
涇國公陳懋笑著攤手:「也就你回來了,我才放心。對咯,我還有課,你不急著回去,就去見見老張頭。這老頭不服老,前兩日帶著新兵訓練,把腰閃了。」
于謙知道他說的是張輔,被削爵之後,在這軍校當教官。
他告別了涇國公陳懋,溜達著來到校舍區,進了一個院子,抬眼就看到張輔一手扶著腰一手在那練拳。
「老國公,你這就沒必要了吧。」于謙一頭黑線,「腰傷要養啊。」
張輔橫一眼:「老子有分寸,不把拳練熟了,那幫小崽子看笑話。」
于謙忍著笑,走過去扶著他坐下,道:「來來,歇會兒。」
張輔坐下來,瞪眼:「你小子來找我,有事?」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于謙自己倒茶,「太宗時期留下來的老傢伙,沒幾個了。」
張輔哼一聲:「有屁快放,我還不知道你于謙?」
……
離這個院子不遠的另一個院子,也有兩個人在對飲,不過喝的是酒。武安侯鄭宏來看忠國公石亨。
「妹夫啊,你咋躲軍校來了?」武安侯疑惑的問。
「當教官啊。」石亨理所當然道。
武安侯猛地喝一杯酒,無語的攤手:「妹夫,你戰功赫赫,又封忠國公,年歲不大,正是拼的時候,怎麼能來這養老呢。」
石亨搖頭表示不認可:「教官也很重要,老子打算親自訓練一支新軍。陛下那特種部隊的理念,我很贊同。老子要訓練一支新式神機營。」
「你就應該常去五軍都督府,掌握實際的兵權。」武安侯沒好氣,「或者去兵部也好,怎麼就鑽到這軍校來了。」
「你不懂。」石亨揮手。
「妹夫啊,你才不懂。」武安侯無語,「于謙回來了,眼看就要重掌五軍都督府,而你呢,手上就是十二團營。」
石亨也很無語:「我跟于謙比什麼勁兒?我等著再次出征。」
「弄不好,沒機會了。」武安侯放下酒杯。
「你什麼意思?」石亨敏銳的問,「老鄭,你有點不對勁啊。你今天來找我,到底要說什麼?」
武安侯欲言又止,而後舉起酒杯:「就是喝酒!對了,石彪那小子呢?好長時間沒見著他了,幹什麼呢?」
「他是錦衣衛指揮使,你最好別多見。」石亨道,「給陛下辦秘密差事的。」
武安侯沒好氣:「他是你大侄子,我的晚輩,還秘密?」
……
夜幕降臨,月光落在山頂行宮。
行宮外的禁軍,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是從妖后的寢宮傳來的,沒有命令,他們就是無比好奇,也不敢進去看。
寢宮的院子中,雙喜正在煮著什麼,一口大鍋正冒著熱氣。而鍋中,是湯,詭異無比的湯,泛著猩紅色。
香氣就是從這鍋中傳出的,雙喜記得,這種香氣,七年之前,她聞到過。那時候,就在坤寧宮,也是太后要求熬的。
十四年前,她也聞到過,也是太后熬的。也就是每七年,太后都要熬這種湯喝一次。雙喜心中無比好奇,可她從來不敢問。那些熬湯的料,都是太后自己準備的。
「雙喜,時辰差不多了。」妖后的聲音傳來,「起鍋吧,裝進本宮給你的葫蘆里,再拿進來。」
「是。」雙喜回答。
沒多久,雙喜端著一個紅色的葫蘆進來,放在妖后面前的桌子上。妖后慵懶的揮手:「出去吧,本宮要歇息了,不要有人來打擾。」
雙喜明白的點頭:「奴婢在外守著。」
說完,她退了出去,在院子中的樹下石凳子上坐下,望著天空的那一輪彎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突然,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道:「雙喜,怎麼在這睡著了?你家娘娘罰你?」
「陛下?」雙喜驚詫,因為陛下都兩個月沒來了,今夜怎麼來了。
朱祁鎮拍了拍她的腦袋,揮手:「回房間睡去,朕去看看你家娘娘。」
……
朱祁鎮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妖后的寢宮,殿中燭光搖曳,他抬眼就看到了側躺在鳳榻上的妖后,竟然沒有蓋被子,一襲淡紅色的薄紗褻衣,身段玲瓏浮凸。
他走過去,站在榻邊,低頭望著她那秀美的臉,瑩瑩潤澤的唇,決定把她親醒。熟練的俯身,抱著她,朝著她的紅唇啃了下去,剎那間,妖后睜開了眼,冷漠的眼睛竟然是猩紅色。
朱祁鎮麻了,這是怎麼了?正要問,卻被妖后反手抱住了,熱烈的回應。
但是,此刻的妖后極其怪異,秀美的臉沒有表情,對方那雙美目有些呆滯又蘊含著一抹妖異的血色光暈。
什麼情況?
這是成精了?一下這麼冷魅妖艷。
「幹嘛?別演了。」朱祁鎮推開妖后。
妖后直勾勾的看著他,嘴角閃過詭艷的笑,張口就咬在他露出的肩膀上。
臥槽,又要吸血?
朱祁鎮摟著她的腰肢,本想推開,想想算了,妖后有這個嗜好,反正他血多。
很快,他有些堅持不住了,因為很疼。他伸手推,發現妖后雙臂力氣極大,死死的摟住他的脖子。
「差不多得了啊。」朱祁鎮威脅,「再不鬆開,我就要使用龍抓手了啊。」
說完,他的雙手抓向了妖后的身前。
妖后終於鬆開了他,她那雙妖冶的眸子,泛著猩紅的幽光,倏地閃過一抹怒意。她那姣好的面容上,仿佛晨曦初現,以驚人的速度染上了一抹緋紅,竟隱隱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氣。
「我去,這是中邪了?這山上有邪祟?」朱祁鎮驚了。
他正要問,妖后雙壁環繞過來,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好吧,看你怎麼折騰。
朱祁鎮任由她強吻,她似乎沉迷其中,持續了許久許久。
「小賊,你來了。」妖后終於出聲。
朱祁鎮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一個白眼後,躺在一邊,有氣無力的問:「你剛剛是中邪了嗎?感覺朕的龍氣都被你吸走了。」
「誰讓你闖進來?」妖后直挺挺的起身,柔順的青絲滑落在身後,美俏臉更是浮現出一抹羞怒,「來了,就占姐姐便宜是吧?」
她的嘴角還掛著一抹猩紅色的血,給她增添了一抹妖艷魅惑,纖纖玉手取過一旁的被子,給朱祁鎮蓋上,道:「夜裡涼,別感了風寒。」
說完,她就往外走。朱祁鎮感覺很困,可能是失血過多,問:「你去哪?」
「當然是去隔壁睡,小賊,你好好睡一覺。」妖后道。
她緩步走了出去,來到院子中,一襲紅裙隨風而動,秀髮飛舞,露出秀美嫵媚的臉頰,紅唇如血,透著幾分妖艷。
「這就是天意吧。」她輕嘆一聲,「本宮依然能保持美麗。」
……
月底了,還有月票的給幾張唄,兄弟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