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工作流程熟悉了下來,有點難度的工作雖說慢,好在能順利完成。
岑挽覺得自己又解鎖了一項技能,以後陸北恂要是破產了,她就去打工掙錢養他,這麼想來,她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會做飯,有工作,突然有那麼一點點小驕傲。
下班後,岑挽和常寧告別,走出大廈,隨手拍了張晚霞的天空照,發了個朋友圈。
配上文案:【解鎖掙錢養家技能。】
太過專注於手機,沒發現身後的人,陸北恂唇角微彎,垂眸看朋友圈,給某個小女人點了個贊。
陸北恂收起手機,看向不遠處的身影:「挽挽。」
岑挽收到陸北恂給她點的贊,正開心的不行,身後就響起他的聲音。
聞聲,岑挽回頭,陸北恂朝她走過來,看向她的目光溫柔。
她眉頭微皺,往後退了步,換做平時她一定會朝他跑過去撲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不撒手,現在不行,這裡是公司,若是被人看見,要麼身份暴露,要麼被人當成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岑挽連連後退:「你別過來。」
陸北恂臉瞬間黑如煤炭。
岑挽不再往後退,目光懇求看他:「陸總,你行行好。」
陸北恂在離她兩米處停下腳步,臉色陰沉,仿佛凝聚著暴風雨。
岑挽雙手合十:「我去前面路口等你。」
說完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撒腿就跑,不給他反應時間。
前面路口兩百米左右,岑挽步行過去,兩三分鐘左右,她到時,陸北恂的車已經在路邊停著等她,她並沒有直接上車,而是看了一圈附近有沒有熟悉的身影,確定沒有這才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坐進副駕駛後,岑挽一臉抱歉的看陸北恂:「對不起,老公你原諒我。」
她這一聲老公,讓陸北恂臉色緩和大半,伸手捏住她臉頰兩側,傾身狠狠吻了下鬆開,垂眸拉過安全帶給她系上:「原諒你了。」
蔥白的指尖輕觸他剛吻過的唇,忽的笑了:「陸總,你吻我越來越頻繁了呢,承認吧,你愛我。」
傲嬌的揚起下巴,朝他挑了下眉。
她若是不提醒,陸北恂都沒發現見到她會情不自禁想要吻她。
陸北恂目視前方,啟動車子,漫不經心道:「嗯,愛你。」
他已經決定不再退縮,所以將愛意表達出來也沒什麼關係。
「我也愛你。」
岑挽想到薪資問題,她還不知道自己月薪是多少,雖不在意這點錢,可還是想問一下憑自己本事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夠不夠買個包。
她問:「陸總,請問我月薪多少?」
「兩萬左右。」
有點少,兩萬左右以她平時消費水平還不夠買個包,她想,這點薪資等以後陸北恂破產,好像不太能養得起:「我表哥月薪多少?」
陸北恂投來疑問的眼神:「你表哥?」
岑挽伸手在腦袋上拍了下,在公司一天,逢人就問她和賀易是不是有關係,因為普通職員賀易根本就不需要搭理。
她解釋了一天賀易是她表哥,這說順嘴了,一時忘了改口:「我是說賀易。」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賀易這個表哥?」
「這不是就在今天憑空多出來的嘛。」岑挽無奈:「被賀易親自接待,別人問我是不是走後門。」
「我總不能說你們口中的陸總是我丈夫,就只能說賀易是我表哥了。」
看向陸北恂:「你知道的,我不想被特殊對待,又不想被人穿小鞋。」
陸北恂沉吟片刻,淡淡「嗯」了聲,沒什麼情緒,岑挽繼續剛才話題:「賀易月薪多少?」
「員工薪資保密。」陸北恂說。
跟在他身邊的,想必薪資少不了,福利肯定也比普通員工多,不然賀易怎麼會死心塌地跟著這麼個低氣壓老闆,精神上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要不你把賀易辭退了,讓我來。」岑挽嘴角噙笑。
陸北恂:「……」
她以為陸北恂肯定會說不行,誰知他竟說:「好。」
車子剛好行駛到紅綠燈路口,停下等綠燈時,陸北恂解鎖了手機,正要撥通賀易電話,岑挽慌忙攔著:「別,我開玩笑的。」
陸北恂按滅手機:「嗯,我也開玩笑的。」
岑挽:「……」
她握拳,在他肩膀處不輕不重捶了下,幽怨看他:「陸北恂,你變壞了。」
「跟你學的。」陸北恂低笑了聲,眼底儘是寵溺。
岑挽傲嬌的「哼」了聲,看向窗外。
車窗外車水馬龍,正是下班高峰期,這樣的生活也不錯,朝九晚五有個事情做,比起整日無所事事,要充實很多。
晚上洗漱完,想起常寧給她講的八卦,她從床上坐起來,跨坐在陸北恂腹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說,那個銷售部經理對你做什麼了?」
「那個壞女人有沒有碰到你?」
陸北恂眼睛危險的眯起:「你從哪聽的?」
岑挽手對著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不能說,不能出賣小姐妹。」
催促他:「你快說。」
陸北恂緩緩開口:「沒有。」
岑挽鬆口氣,還好她老公沒被居心叵測的人壞女人碰,不然就算她被辭退也要找到她教訓一頓。
跨坐在他身上的岑挽並不安分,隨著她說話和偶爾的動作有細微磨動,岑挽撩而不自知。
陸北恂眼底染上情慾,他克制隱忍,身上的小女人完全沒發現他的異樣,肆意在他身上撩火。
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隨後一個翻身,將原本在身上的撩火的小女人壓在身下。
岑挽陷入柔軟的被子裡,潮濕的吻細細密密落在她頸側,愣了片刻,以為是陸北恂想通了,捨得碰她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陸北恂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下:「給我老實點。」
說完,陸北恂鬆開她,轉身進了浴室,岑挽心情跌落谷底,以為終於要吃到肉了,結果是空歡喜一場。
她放下矜持,第一次這麼想得到一個男人,偏偏結果卻不盡人意。
生無可戀的望著天花板,深深嘆了口氣。
陸北恂不比她好到哪去,送到他嘴邊的肉,想吃卻不敢,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