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許之糖震驚的看著餐桌上幾道菜,色澤鮮美:「你會做飯?」
她原本還以為季之淮只會做簡單的早餐,或者簡單煮個面熬個粥,沒想到能做出這麼多好吃的。
季之淮盛碗湯放在她面前:「嗯,嘗嘗。」
許之糖看著眼前的湯,舀了一勺放進嘴裡,色香味俱全,滿足的眯起眼睛:「好喝。」
飯吃到一半,許之糖已經吃個半飽,看他:「你有時間可不可以教我做飯?」
她也想做給他吃。
「你不用學做飯。」季之淮給她夾菜:「我來做。」
許之糖看碗裡的菜,沒說話低頭吃飯。
跟季之淮在一起後,她慢慢適應女朋友的身份,也沒在季之淮面前提過他小時候的事情,只是一個勁默默對他好。
到後來,她才知道季之淮買下那個日料餐廳為的只是離她近些,增加與她見面的機會。
一個月後,季之淮在廚房做飯,許之糖坐在沙發上想起她糟蹋季之淮那晚的事情,她是越想越不對,那天晚上她是喝了加料的酒,意識不清醒,可她分明記得在遇到季之淮時,他是清醒的狀態。
所以,她對季之淮做那些事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推開,難不成他一個男人的力氣比她這個弱女子還小?
越想越疑惑,她放下手中的抱枕,穿上拖鞋去了廚房。
這時,季之淮正在炒菜,許之糖從他身後抱他,季之淮低頭看了眼腰間的手,沒說話任由她抱著。
許之糖手不老實的在他腹部摸了幾下,腹肌緊實,季之淮頓下手中動作,閉了閉眼,在隱忍克制,他嗓音暗沉:「別亂動。」
許之糖「哦」了一聲。
許之糖覺得不對,季之淮明明有腹肌,而且跟季之淮在一起這段時間,據她了解,他絕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
她鬆開季之淮,在他身旁站定:「季之淮,我有個事想問你。」
季之淮看她一眼:「你問。」
在許之糖組織語言時,季之淮把火關掉,將炒好的菜盛進碟子裡。
許之糖組織好語言,問:「你還記得我被曖昧對象酒里加料那次嗎?」
提起這個,季之淮眸子沉冷幾分,他記得,如果那天不是他,後果不堪設想,他嗓音冰冷:「記得。」
許之糖看著他,眨眨眼,問出的話略顯單純:「你那晚推不開我嗎?是我力氣太大了嗎?」
季之淮:「……」
他問:「怎麼想起問那件事了?」
「突然想到的。」許之糖說。
季之淮明顯不想提這件事:「那晚我喝了酒。」
許之糖:「可我記得你沒喝酒啊?」
季之淮假裝漫不經心炒菜:「後來你拉我喝的。」
許之糖:「……」
許之糖對季之淮的話沒有一絲懷疑,只覺得自己有點憨,都被下藥了還拉別人喝酒,她又問:「你喝醉了?」
季之淮拿著鍋鏟的手頓了下,他輕「嗯」一聲。
所以季之淮是喝醉了的?
許之糖想起網上說醉酒後不能亂性,網上既然這麼說,那麼一定有它的依據。
許之糖不動聲色看了眼,問:「你醉酒後能……」
她話沒說完,懂得都懂。
季之淮:「……」
季之淮捕捉到了她的眼神,他臉色瞬時間黑了幾分。
許之糖一臉認真等季之淮回答,季之淮放下手中鍋鏟,與她面對面:「這麼想知道?」
許之糖小雞啄米的點點頭,她很想弄清楚那晚的事情。
季之淮眼睛微眯,透露著危險,薄唇輕啟:「糖糖這麼想知道,那現在試試。」
許之糖怔住,磕磕絆絆說:「我……就是問問。」
季之淮突然靠近他,許之糖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季之淮伸手勾住她的腰,又把她帶回來。
季之淮勾唇:「親身實踐得出來的結果才最準確。」
許之糖訕訕笑兩聲:「不用,我相信你說的……」
季之淮鬆開她,許之糖嚇得落荒而逃,小心臟差點跳出來。
看著許之糖落荒而逃的背影,季之淮唇角浮現一抹寵溺的笑意。
許之糖到客廳,拿起一抱枕把臉埋進去,她承認之前她是很渣,換曖昧對象如同換衣服一樣,可她實際上是個單純的小白花。
那晚的事情,她一直不知道真相。
直到兩人訂婚後,發生關係那夜。
季之淮把她壓在床上,溫柔的親吻她的唇角,許之糖睫毛微顫,雙手緊緊扣住他的手臂,明顯有些害怕。
季之淮輕吻她眼睫,柔聲安撫:「別怕。」
「嗯。」她聲音染上細微哭腔。
……
她倒吸一口涼氣,她眉頭皺的很深,指甲深陷季之淮手臂。
季之淮微擰眉,在極力隱忍。
許之糖知道季之淮已經很克制了,她看季之淮笑了下,仰起身在他唇角輕輕親吻:「季之淮,我沒事。」
儘管許之糖已經這麼說了,季之淮卻仍不急躁。
……
……
凌晨,許之糖靠在季之淮懷裡,抬眸看他:「季之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把那晚的事情從實招來,我就原諒你。」
季之淮笑著伸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還不算傻。」
許之糖瞪他一眼,伸手作勢要打他,被季之淮握住手腕:「那晚什麼也沒有,你從浴缸里出來後,藥效已經退的差不多了,之後你抱著我不讓我走,說有鬼。」
在剛才許之糖就已經知道當時二人肯定什麼也沒發生,她問:「那我身上衣服怎麼沒的?」
「藥效沒徹底清除,你自己脫的。」
許之糖趴在他身上,伸手戳他的臉:「那你為什麼騙我?」
季之淮扣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為什麼你不知道嗎?」
勾住季之淮脖頸,笑:「我不知道,我想聽你說。」
季之淮懲罰似的在她唇瓣輕咬一下:「想跟你在一起。」
許之糖笑的明朗:「心機男。」
「糖糖不喜歡?」
「喜歡。」季之淮怎麼樣她都喜歡,這輩子只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