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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縱情之後,撫慰大姨子

2024-10-01 00:04:53 作者: 十月錢塘
  第133章 縱情之後,撫慰大姨子

  (這章涉及大姨子陳藝雪的劇情,和第一百三十一章內容是緊密銜接的,看不懂的朋友可以回頭看一下。)

  窗外的寒風越刮越大,沈清茹家的臥室中則溫暖如春。

  良久,沈清茹微閉著雙眼趴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許躍新攬住沈阿姨的腰,替她翻了個身,將她抱入懷中。

  「歇會兒吧?」

  沈阿姨在他懷中呢喃道,臉頰尚殘留著潮紅。

  許躍新往上邊拽了拽杯子,蓋住沈阿姨的酥肩,防止她著涼。

  「我還行,你呢?」

  「我……我不行了。」

  沈阿姨捂住臉,萬分羞慚道,「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你睡吧,我去買點吃的。」

  許躍新微微一笑,拿下沈阿姨的玉手,在她臉上親一口道。

  說完,他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去外邊買了飯菜,帶回沈清茹家中。

  許躍新回到屋裡時,沈阿姨已經穿好衣服,頭髮也挽了起來。

  時間匆忙,她挽的髮髻比平時要鬆散一些,不過反而增添了幾分韻味。

  許躍新把買來的飯菜盛好後,沈阿姨吃下了一大碗米飯。

  沈阿姨是真的餓了。

  飯後,沈阿姨坐到沙發上,許躍新跟著坐到她身旁。

  「不是打算在美國讀書嗎?學校申請得怎樣了?」

  「正在申請,不過我感覺事情沒當初想像得那麼簡單。」

  「就像你預測的一樣,美國國內目前對降低稅收,減少財政開支的呼聲很高。」

  「目前支持率最高的候選人里根,就是主張壓縮聯邦開支的。」

  「如此一來,高校的經費就會成為大問題。」

  「等我畢業拿到學位時,可能找不到學術界的工作。」

  沈阿姨神情凝重道。

  「那要不,回來?」

  許躍新半開玩笑道。

  「看情況,也許真的得回來。」

  沈阿姨認認真真道。

  「我有點困,你困不困?」

  許躍新這時說道。

  「我也困。」

  沈阿姨點點頭道,率先走向床上,脫去外面的衣物準備睡覺。

  跨越萬里的舟車勞頓,再加上先前的激烈運動……

  沈阿姨的精力真有點不夠用了。

  許躍新也站起身,往床上一躺鑽進被窩,從身後抱住剛閉上眼睛的沈阿姨。

  「你不是困嗎……」

  沈阿姨按下許躍新的大手,背對著他用難為情的聲音問道。

  「騙你的。」

  許躍新大手擺脫她的控制,開始不老實起來。

  沈阿姨只好聽之任之,細枝碩果的身子沒一會就顫慄起來……

  ……

  許躍新走時,已經是夕陽時分。

  「今天是破例,下回真不能再這樣了。」

  沈阿姨身穿真絲睡袍,扭過臉輕嘆一口氣道。

  「嗯嗯,我知道。」

  許躍新上前捧起沈阿姨優雅素淨的臉蛋,在上邊親一口道。

  沈阿姨趕緊將他推開:「剛和你說了是破例。」

  「再破一次。」

  許躍新說完又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轉身走向門口。

  沈清茹追上去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默默咽了下去。

  年輕人啊,真是沒辦法……

  樓下,許躍新已發動摩托,往家的方向駛去。

  到家後,他開始做飯,做到一半時媳婦回來了。

  「我來吧。」

  陳巧巧聽見廚房的動靜,走上前對許躍新說道。

  「不用,你上了一天課,歇歇。」


  「你今天請假了?」

  「嗯,課不多,所以就請了。」

  「那你明天課多不?不多的話能不能把上回的照片送給我姐?」

  「沒問題。」

  許躍新一口答應道。

  其實他明天的課還挺多。但是嘛,既然是去大姨子家,那偷空也得去。

  第二天中午,許躍新帶上照片來到學校,中午一放學就跨上摩托前往團結湖。

  「雪雪,開門。」

  「開個門,給你送照片。」

  到地方後,許躍新敲了兩下門,裡邊沒動靜。

  許躍新估計大姨子可能是去外邊吃飯了,於是掏出鑰匙自行開門。

  門一開,好傢夥,大姨子正在裡頭吃飯呢。

  哪怕許躍新走了進去,大姨子也懶得抬頭看他一眼,仍自顧自地吃飯。

  許躍新帶上門,走上前將照片往桌上一扔:「那天拍的照片,收好了。」

  「我不要。」

  大姨子停下筷子道。

  終於說話了。

  「可別,彩色膠捲得花不少錢。」

  許躍新抽出椅子,往桌邊一坐雙手插兜里道,「而且是巧巧叫我送來的。」

  聽到妹妹的名字,陳藝雪擱下筷子,兩滴清淚從眼眶中滴了下來。

  「怎麼還哭了?」

  許躍新揣著明白裝糊塗道。

  他知道,大姨子還沒從那天被摁在廂房一事中走出來,所以今天會有這樣的表現。

  「你就是個,」

  「人渣。」

  陳藝雪美眸盯著桌面,一字一頓道。

  「別罵這麼難聽。」

  許躍新往椅子上一躺到,「好歹那天忙前忙後,給你們拍出這麼多張照片。」

  「照片我不要了。」

  陳藝雪黯然垂淚,靜靜說道,「從今以後,就當我們兩個不認識。」

  「我會把這間房子轉到巧巧名下,搬到遠離你和巧巧的地方。」

  「這又是何必?租房子條件怎麼能跟自己家比。」

  「不行,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我和你再多打一天交道,都是對不起巧巧。」

  陳藝雪美目中噙著淚水道。

  「那你走了,打算怎麼和巧巧解釋?」

  許躍新兩手一攤道,「就算是出去散散心,也總不能兩三年不回來吧?」

  「而且你把房子轉到她一個人名下,她不會起疑心?」

  「不管了,我必須這樣做。」

  陳藝雪拼命搖著頭道,「我要離開這裡,離你越遠越好。」

  說到這,她突然把趴到桌上,埋頭大哭起來:「嗚嗚嗚……你這個畜生,你……你真是把我害慘了。」

  「我從小一個人養活自己,養活全家,才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啊?」

  「你為什麼偏偏盯上我,把我害成這樣,嗚嗚嗚……」

  往日高冷端莊的陳藝雪,此刻哭得就像個小女孩一樣,肩膀、後背都在一抽一抽的。

  許躍新看到大姨子這般模樣,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還是大意了。

  本來,他以為搬家前那一夜對大姨子的影響已然消弭,所以才會有前些天廂房內的大膽舉動。

  沒想到,大姨子內心其實是變得更脆弱了。

  想到這,許躍新起身走到大姨子身後,輕撫她的後背。

  「別這樣,別把嗓子哭壞了。」

  許躍新輕聲勸慰道。

  「滾開!」

  大姨子抬起沾滿淚痕的臉蛋,紅唇顫抖著呵斥許躍新道。

  「行,那我走。」

  許躍新也不多留,真走向了門口。

  這一回,想哄好大姨子就得多花點功夫了……

  許躍新尋思道。


  數日後,媳婦告訴他一個消息。

  「說來也怪,我姐昨天突然要把團結湖的房子轉到我一個人名下。」

  「我說別這樣她也不聽,還說要一個人出去旅行。」

  「不知道她是受到什麼打擊了。」

  陳巧巧憂心忡忡道。

  「她準備去哪兒玩?」

  許躍新立刻問道。

  「去滬海,我問她什麼時間出發,她也不肯說。」

  「我有小說出版上的事,要去滬海,正好陪陪她。」

  「行,找機會問清楚原因,我姐這樣我挺擔心的。」

  「好的,我明天出發。」

  媳婦這邊的情報很模糊,所以許躍新也不知道大姨子什麼時候走。

  不過,既然確定大姨子要去滬海,那他就儘快出發等著吧。

  第二天上午,許躍新坐上前往滬海的火車。

  他明白,這次如果不能截到大姨子,那可能以後都見不著面了。

  抵達滬海後,許躍新每天早上都要前往火車站等著,一等就是一天。

  終於,三天後的清晨,他在火車站出站口看到大姨子熟悉的身影。

  大姨子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羊絨大衣,腳上是一雙高檔的小麂皮靴子,渾身上下透出高雅華貴的氣質。

  花容月貌下,則是一股鬱鬱寡歡的氣息。從她大姨子魂落魄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目前的心情很不好。

  大姨子出站時沒有看到許躍新,正自顧自地往外走。

  許躍新沒有和她打招呼,默不作聲地走了上去。

  一直走到近前,他才拍了大姨子肩膀一下:「丟了魂兒了?」

  大姨子被嚇了一跳,看到是他後立刻連退好幾步:「你想幹嘛?」

  許躍新聳聳肩,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靠上前。

  畢竟火車站這麼多人看著,被人誤會就不好了。

  就這樣,許躍新和大姨子保持著數米距離,一直走到站外。

  「還記得那天的蟹黃面不?」

  公交站台上,許躍新向站在另一頭的大姨子問道,「現在正是大閘蟹黃多的時候,待會一起吃。」

  大姨子沒有回答他,只是搖搖頭。

  好歹有反應了。

  許躍新也不著急,過一會和大姨子一塊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終點站是靜安寺,正好是許躍新住的地方。

  下車後,大姨子嘆一口氣,皺著眉看向他:「我想一個人散散心。」

  「你跟著我幹嘛?」

  「不告訴你。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蹲到你的?」

  「不想。」

  大姨子果斷搖頭道,「你快回去吧,我只想一個人呆著。」

  「不行,我要就這麼回去,沒法和巧巧交代。」

  許躍新兩手一攤道,「她也希望我能陪你。」

  陳藝雪軟肋被戳到了。

  此刻,妹妹肯定很掛念自己吧……

  一想到這,陳藝雪差點掉下眼淚。

  「你想散散心,我當然理解。」

  「不過你打算長久地離開,肯定不大現實。」

  「這才走幾天,你就開始想巧巧。」

  「要是獨自呆上個幾年,不得得抑鬱症啊?」

  「那你說,怪誰。」

  大姨子用手背拭乾眼淚,冷冷看著許躍新道。

  「誰都不怪。」

  「要怪,就只能怪你和巧巧是姐妹倆。」

  「死不悔改。」

  大姨子狠狠瞪他一眼道,提起行李箱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許躍新大步上前,將行李箱劈手從大姨子手中奪下:「拎那麼遠,別把手拎斷了。」

  「要你管?」

  大姨子活動著發酸的手指道,「快還給我。」

  「不還。」

  許躍新拒絕道。

  行李箱在手,大姨子還不是只能跟著他走。

  「流氓,土匪!」

  陳藝雪生氣道,沉著臉跟上他。

  許躍新把大姨子帶到自己入住的招待所,在他房間旁邊開了一間。

  「你在這呆著,我給巧巧打個電話,替你報平安。」

  上樓走進房間後,許躍新把行李箱往大姨子床邊一擱,和她說道。

  大姨子目前正處在對妹妹的愧疚中,就不必為難她下來通話了。

  大姨子沒說話。

  這是她近些天來頭一次沒有反對許躍新。

  許躍新說完下了樓,給家裡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接到大姨子,請她放心。

  「走,出去吃螃蟹。」

  打完電話,許躍新回到大姨子房間門口,敲門說道。

  「你去吃吧,我不吃。」

  門內傳來大姨子的拒絕聲。

  「行,你餓著唄。」

  許躍新一臉無所謂地下了樓,真的一個人去吃螃蟹了。

  這個年代的大閘蟹,是真的好吃啊。

  殼子一掀開,香氣撲鼻全是蟹黃。

  價格還特別地實惠。

  許躍新點了六隻個頭最大的螃蟹,才花了八分錢。

  據說這個年頭的大閘蟹都是作為捕撈、養殖的副產品被送往市場的,在上游銷售環節等於半賣半送。

  許躍新沒有實地考證過,不過從今天的價格來看傳言大約為真。

  吃飽後,許躍新去外頭買了只保溫盒,又點了四隻螃蟹,打算帶回去給大姨子吃。

  路上,他又買了些蛋卷、麵包、奶糖之類的吃食,帶回招待所房間放著。

  連日奔波的,大姨子應該熬不了多久。

  許躍新把自己房間的大門敞開,坐在床邊想道。

  果不其然,沒一會隔壁門口就傳來大姨子小靴子的聲音。

  許躍新提起保溫箱、裝吃食的袋子走到門口,往經過門前的大姨子手中一塞。

  「餓壞了吧?」

  「剛才買的,快趁熱吃。」

  許躍新命令道。

  陳藝雪神情一滯,目光定格在這些吃的上邊。

  她最近心情一直不好,在火車上吃得也很少,現在是真的餓了。

  「你拿著吧,我出去吃。」

  飢餓催促和美食誘惑的雙重作用下,陳藝雪仍舊嘴硬道。

  結果話音未落,她就感到眼前一陣發黑,頭暈目眩下不得不蹲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

  許躍新蹲下來關心道。

  「頭暈……」

  大姨子面色痛苦道。

  「低血糖了。」

  許躍新判斷道,從袋子裡取出一顆奶糖,剝開送到大姨子嘴邊,「快吃,別餓暈了。」

  極度難受下,大姨子點了點頭,輕啟紅唇含下了大白兔奶糖。

  就像靈丹妙藥一樣,大姨子吃下奶糖後不久,神色就舒緩許多,人也能站起來了。

  「進屋吃飯吧。」

  許躍新扶持著大姨子道。

  大姨子虛弱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進房間後,她一根接一根地吃起蛋卷,沒一會就把一大包消滅乾淨了。

  這時,許躍新已經替她剝好螃蟹,把肉和蟹黃一起剔到了揭開的螃蟹殼裡。

  「要不要買點兒醋?」

  許躍新貼心地問道。

  「不用。」

  大姨子搖頭道,拿起一隻裝滿蟹黃和肉的蟹殼,打算開吃。

  「等等。」

  許躍新微微揚起嘴角道,抬起手替她拂掉嘴角的蛋卷碎屑。

  大姨子愣了一下。


  「別碰我。」

  回過神後,她低聲說道,不過並沒有過激的反應。

  許躍新沒有說話,等她吃完大閘蟹才發聲。

  「你打算待幾天?」

  「不知道。」

  「最好別呆太久,我能請的假有限。」

  「沒關係,我一個人呆著。」

  「別鬧。」

  許躍新聲音溫和道,「剛才要不是我,你豈不是餓暈了都沒人發覺?」

  ……

  面對事實,陳藝雪無言以對。

  「我現在很難受。」

  陳藝雪用一汪湖水般的眸子看向許躍新道,「你能放過我嗎?」

  「我理解,先去和巧巧通個電話吧?」

  「剛才打電話時,她說很想你。」

  「等會吧……我得緩緩。」

  陳藝雪閉上雙眸,神情痛苦道。

  許躍新沒有再催她,在一旁安安靜靜等著。

  大姨子的愧疚心理看來很重啊。

  「問你個問題。」

  許久後,大姨子睜開眼,憂鬱地看向他道,「我回去後,你能不能別打擾我?」

  (大姨子憂鬱照片)

  「我就算承諾,你也不會信吧?」

  許躍新反問道。

  他對自己在大姨子這裡的信譽度極有逼數。

  「沒關係,你再次違背,就無法挽回了。」

  大姨子早有準備一樣說道,「我想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想。」

  「不用想,現在就給我一個回答吧。」

  「不行。」

  許躍新稍一停頓,接著堅定地看向大姨子道,「你人得回去,我也不會和你斷掉。」

  「……」

  陳藝雪痛苦地扭過臉,神情憂傷。

  真是一段孽緣啊……

  「你真的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確實沒有。」

  許躍新毫不猶豫道,「理直氣壯地活著,是我能常年保持向上的根本原因。」

  「我有,而且很嚴重。」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把我……」

  「我耳朵里聽見巧巧的聲音,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陳藝雪充滿傷痛道,「你非那樣不可嗎?」

  「意思是,核心不是我們倆在一塊,而是得避著巧巧?」

  許躍新敏銳捕捉道大姨子話里的漏洞,向她發出問題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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