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徐大帥，你女婿後邊成了皇帝
翌日。
清晨，薄霧朦朧。
楊晨從房舍進行了更衣洗漱，在四個嬌嫩美人的服侍下吃完飯，他這才前往沙地。
一進門就看到一群人正如火如荼的討論著。
基本都是楊晨教導對方的一些學識。
老朱見識到化學工品能提升火藥威力，且付出的代價很小。
便准許楊晨去詔獄裡面找方士。
甚至還命令沐英去找那些危害百姓的方士。
這些傢伙都是犯人，總歸是要落下死的下場，與其浪費，還不如讓他們貢獻出最後的價值。
楊晨本以為這些傢伙看到死人後，一個個都會大徹大悟，明白自己這裡就是一個詐騙窩子。
沒想到這群瘋子居然自我安慰，看到綠礬提煉出來的硫酸亞鐵便咋咋呼呼的說是神水。
如果不是楊晨有明確規定，出現任何新物品，需等待他進行辨認才能使用。
否則就有人要穿腸而死咯。
「楊大人，您醒了？」
陶成道一身布衣，很是簡陋，看到楊晨出現，趕忙過去打招呼。
「對了大人，您讓我用石膏混合各種染料製作的粉筆已經成了。
幸好您提醒的早，否則這些粉筆恐怕要到午時才能使用。」
從房屋內拿出一摞摞模具，在下人的呈板子上，他將倒模的粉筆全部倒上去。
使用石膏製作而成的白色、靛青色、紅色粉筆都開始散亂擺放在楊晨面前。
他隨便拿起一根紅色粉筆捏了捏，硬度跟後世差不多。
「不錯，這顏色相當可以，打包起來吧，等會我要拿到皇宮裡邊。」
「啊？楊大人？這是為何？」
陶成道本以為這些東西會留在沙場使用，怎麼會想到楊晨要拿到後宮？
在他能考慮到的範圍內，這粉筆莫非是要成為貢品行列？
卻沒想到，下一句話，讓他感到倒吸一口涼氣。
楊晨隨意說道：
「其實也沒啥，就是太子讓我去教導他兒子，等會我順道去看看他兒子有沒有潛力。」
「啊？」
陶成道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楊晨背影。
太子的兒子？那豈不是皇聖孫！
教導聖孫
陶成道望著楊晨的背影，又看了看周遭的一切，臉上浮現笑意。
「呵呵.以楊大人的才智足以超過整個大明，他能成為聖孫的先生，將來仕途必然平步青雲，若是太子順利稱帝。
楊大人便是太子的東宮三師。」
「如此看來，我往後必然能完成心中所想！無任何人能阻撓我！」
一想到自己的飛天夢，陶成道轉身就走，按命令把粉筆打包起來。
接著去跟往常一樣，監察那些方士。
「公子，燕王又來了。」
楊晨剛剛走離開沙地，準備看看能不能寫出一些書本，否則等會不能空手給朱雄英講兩句吧。
結果門外便傳來朱棣上門的消息。
「永樂？
這傢伙怎麼又來了？」
楊晨剛問，結果朱棣就推開侍女，一張嘻嘻哈哈的笑臉出現在他面前。
「哈！楊大哥！」
「永樂？你小子是整天沒事幹還是什麼樣？
有事沒事就找我，莫不是又想蹭吃蹭喝了？」
楊晨頭都不抬，直接揭穿永樂以往來到他這裡所做的事。
當初他剛做出可樂，結果不到三天，朱棣就上門舔著臉皮討要，楊晨架不住這傢伙，於是給了一些。
哪成想到，堂堂燕王，居然為了可樂而答應楊晨以後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條件。
每次看到朱棣上門，楊晨都下意識認為這傢伙是為了蹭吃蹭喝。
看到對方的刻板印象，朱棣先是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堆積起一張笑臉。
一看就知道內心懷揣別的心思。
「我說楊大哥，我也不是那麼貪吃，今天過來其實是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幫幫我.」
聞聽此言，楊晨抬起頭看向猶豫不定的朱棣。
這傢伙說話有氣無力，一看就知道底氣不足。
「找我？」
放下筆，楊晨越過桌子環繞朱棣身邊上下打量。
「你身為燕王，自身權力比他人大了不知道多少，怎麼還會有事需要我幫你。」
眼看事情快要瞞不下去，朱棣二話不說開始動粗。
「楊大哥！反正事已至此，我對不住你了！」
說罷，楊晨直接被朱棣扛起來，一路狂奔將其放在他事先準備好的馬車上。
「我靠！你丫玩陰的！永樂！你反了天了是吧！」
坐在馬車上，楊晨扒拉開窗簾，發現朱棣已經坐在馬後邊不停揮動鞭子，馬車以不慢速度在街道上行進。
馬車一路顛簸，等到停下來，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
楊晨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氣喘吁吁的看著朱棣，他現在很不舒服。
到也不知道朱棣綁走他而感到不快，而是因為這馬車還是一如既往的折磨人。
若不是他定力好，恐怕早就上吐下瀉了。
「不是？我說你永樂是有什麼毛病嗎？
不就是讓我來見你岳父而已，何必如此？」
楊晨一隻手扶著車駕，一隻手指向旁邊奢華的府邸大門。
門口有四個家丁看護，正門上還有一張鐵畫銀鉤的牌匾。
上年清楚的寫著兩個字『徐府』。
大明京城，除了徐達之外，還有誰敢在自己門口寫下這兩個字。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現在你人來都來了，不如就跟著我去見一見我岳父吧？」
朱棣直接破罐子破摔，楊晨白了他一眼。
其實他知道徐達肯定會找他，昨天眾人坐下來商談的時候，徐達時不時就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這種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未來光明的年輕人，因此他能猜測到。
徐達指定會找機會與他會面。
只是沒想到那麼快就準備了，原因都是朱棣這老鴇子。
之所以說他是老鴇子，全都是因為楊晨已經是第二次被他安排與人碰面。
這不是老鴇還能是什麼。
說實話，與徐達碰面講兩句，楊晨其實還是感到很期待的。
大明長城，他的威名不弱於朱元璋。
同樣是農民起家，能將占據中原多年的北元蒙兵打得落花流水。
王保保這樣成長在將門之家的將領也不敢在同徐達對拼過程有所低估。
經歷多年的浴血奮戰，最後成就大明的軍神！
如果說大明說上話的前兩名是朱元璋跟馬皇后，那麼徐達說話的份量能僅次於前面這兩位。
更不要說按照不變的歷史腳步，大明後世皇帝也是擁有他徐家的血脈。
在大明眾多大臣裡邊，徐達也是為數不多能落下善終收尾的人。
但也有人因為朱元璋濫殺功臣的緣故，民間不少人揣測徐達其實也是被他害死的。
最為經典的就是影視劇內，徐達身患背疽，要忌葷腥。
老朱對此不放心，臨死之前，在年邁期間，賞賜燒酒燒鵝，導致徐達病發身亡。
這種說法完全不可信。
一來鵝肉性溫平，並不會導致病情惡化。
二來徐達身亡的時間是在洪武十八年，那個時候，朱標身體安然無恙。
除了北方還沒徹底解決之外，剩下的麻煩事就是胡惟庸的問題。
可胡惟庸的問題牽扯的大多數人都是文官，徐達很圓滑，從來不跟文官有太多牽扯。
他甚至曾經一度在朱元璋面前表現出不喜歡李善長，胡惟庸等背地裡搞結黨營私的人。
相比於已經年邁的李善長還喜歡觸及朝廷。
徐達更喜歡在屋內觀賞兵書，想著怎麼防治北方的不定因素。
且當時徐達已經身患重病，臥床不起，舉步艱難。
跟李善長這樣幾十歲的人了還圈養歌姬完全是兩個反差。
在這樣情況下，老朱完全沒有要對徐達動手的理由。
更不要說老朱對徐達的兄弟情很深。
徐達離世後，根據明史記載，老朱對此表現出極度的悲痛。
『為輟朝，臨喪悲慟不已』
從中就能看出，老朱完全沒有要殺徐達的理由。
就算他要殺，也不會無緣無故，用燒鵝這樣膚淺的理由。
說到底，徐達也是大明開國大臣之一，按照老朱的做法。
他必須先給對方安插一個富麗堂皇說得過去的理由。
然後借著這個理由剷除對方，並且還是滅全家。
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後患。
李善長最後就是如此，幾十口人，全部處死，不留活口。
楊晨思索間，朱棣已經帶著他到一處書房模樣的屋子面前。
周圍有許多綠植，甚至樹杈上還掛著一些鳥籠。
地上鋪設茵綠色的柔軟草皮，飼養的一些小動物，譬如孔雀。
「嘖嘖嘖，果然，無論是古今中外，有錢人的標配就是養孔雀。」
楊晨忍不住嘖嘖稱奇。
以前他聽兼職外賣的朋友說過，那些個居住在郊外別墅區的有錢人都會在自家養一些普通人難以想像的動物做寵物。
這孔雀就是其中之一。
「岳父，楊大哥帶到了。」
朱棣在對待徐達面前十分客氣。
不多時，大門後邊傳來一道渾濁厚重的聲音。
「嗯，你帶著他一起進來吧。」
朱棣推開深色大門，帶著楊晨進入其中。
進門左轉就看到一個挺拔身板的中年男子。
鬢角有些斑白，鬍鬚到下喉，臉上滿是曾經飽受風霜的痕跡。
歲眼眸渾濁，可卻不失神色，此刻正目光如電的打量著他。
這位！便是大明長城！曾經以一己之力將北元幾十萬大軍抵擋在大明邊境之外。
「楊晨見過徐大帥，親眼所見，徐大帥果然名不虛傳，不愧被民間百姓稱之為大明長城！」
「岳父.楊大哥性情灑脫，說話習慣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
一聽到楊晨這樣講話，朱棣就知道對方心裡是什麼意思。
趕忙給徐達做一個心理準備。
想到曾經自己父皇被楊晨三言兩語搞得吃不香睡不著。
他是萬萬不敢讓自己岳父也遭受如此待遇。
畢竟岳父生氣了，家裡邊還有一個人能降服他。
那便是徐達長女，徐妙雲。
跟老朱對馬皇后的態度一樣，朱棣雖說原本是很抗拒這一門親事的。
可跟徐妙雲接觸後，他發現這親事真香。
而後成婚多年，徐妙雲一直謹記自己婆婆的教誨，安心在燕王府做一個賢內助。
朱棣也同他老子一樣，不敢對徐妙雲大聲說話。
一來是他真的喜歡徐妙雲，二來是馬皇后也喜歡這個兒媳，特意叮囑朱棣不能對徐妙雲不好，否則他會被兩家人混合雙打。
徐達聽了朱棣的話，稍微點了點頭，接著看向楊晨，用欣賞地目光說道：
「楊小友來自遠方，我自然是以禮相待，昨日我聽聞小友的『亮劍精神』後。
回到宅屋內久久不得平復！
沒想到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精湛的總結，窺一斑可知全貌。
足以見得小友必然是見識過百戰百勝的軍伍，否則不可能說出這由來。
若是小友早出現些年，我徐達必然要同你結拜兄弟！」
朱棣：「啊？」
此刻的他只感到腦光子嗡嗡響，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岳父居然想要跟楊晨結拜兄弟！
若是這事成了！那他豈不是要低楊晨一個輩分了？
「只是可惜了，造化弄人，不過小友能出現在大明，我徐達仍是為此感到慶幸！
將來大明必然能越發強大！」
「實在不好意思，我徐某以前沒讀過什麼書，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
說話直了些，還望楊小友莫見怪，莫見怪啊！」
徐達這番話說的十萬坦蕩，跟昨天穿著武將文袍的他完全不同。
此刻的徐達更好像一個鄰居家的好大叔。
不僅見人就哈哈笑，且沒有什麼禮儀之道的跟人陌生。
明明是第二次見面，卻能跟楊晨瞬間拉近距離。
只是對方說完話後，楊晨目光看向朱棣，瞪大眼睛。
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
「不是我說你啊永樂！你丫的是個大喇叭吧？
怎麼什麼事都往外說啊！」
原本還在想著楊晨會不會跟自己岳父結拜，沒成想楊晨這番話直接讓他拖拽回現實，整個人不知所措。
「啊？什麼大喇叭？我沒說啊？」
瞧見對方抵賴，楊晨直接點名。
「你是不是把我的身份跟來歷全部都給你岳父說了？」
就剛才徐達說的話。
『來自遠方』
還有後邊的那些話，無一不是證明徐達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跟來歷。
面對楊晨的質問，朱棣眼神不停躲閃，將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緊張展現的淋漓盡致。
片刻後只能是尷尬轉頭解釋這裡面的事。
「不是.楊大哥！你聽我說，這不能怪我啊！昨天離散後，岳父就到我府邸上，先前你的事妙雲知道了，而後岳父提到你，妙雲就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啊！」
看著努力為自己辯解，掙脫責任的朱棣，楊晨直接抬起手來作勢打他。
「不是我說你！哎呀！我要是你父皇，我肯定要湊你一頓！
得虧我之前還誇你是永樂大帝，如今看來，你就是一個熱心青年，衝動，不知道保守秘密。
先是跟姚廣孝說，現在又是你岳父，你老實交代！除了他們之外，你還跟誰說了關於我的事？」
楊晨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必須要提前遏制朱棣這個大喇叭。
「沒了！真的沒了！我保證除了他們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了！」
朱棣看著楊晨懷疑他的眼神，趕緊連連擺手表示再無其他。
「你啊！若是以後想成大事，這個毛病必須要整改，否則吃虧了，那就是活該！」
兩人說悄悄話期間，徐達全部都看在眼裡，他也沒有阻撓。
因為他也認為自己這個女婿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根本分不清大王小王，不過想想也合理。
自個這個女婿他當初本來就看不上，別的皇子學習期間，這小子居然帶著弟弟去逃課。
當初這樁婚事他徐達若不是看在馬皇后的面子上，他死活都不會同意。
有一個能讓朱棣心服口服的人不簡單，楊晨教訓教訓朱棣，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備受指責的朱棣低著頭，不敢說話。
「那啥.楊小友快快請坐，如果楊小友覺得今天此舉讓你感到不快，那我這就派人送你回去如何？」
「其實今日前來，我也只是想到自個還有多少時日，還望小友能成全一二，徐某定然對你感激不盡！」
見到機會合適，徐達開門見山把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話音落下，徐達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平靜，可實則他的侷促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
人無論怎麼樣灑脫，在面對生死這件事上，都是一致的態度。
「徐大帥好不容易我來一趟，雖然過程不美好，可剛出來您就問這樣的問題，屬實是讓我有些」
楊晨略表無奈之色，讓徐達感到似乎是自己的方式不對。
「小友無需緊張，我也時候坦然面對了，背後的這個附骨之疽折磨我許久，我也只是想要知道自個還有多久。
畢竟北邊的敵人仍有不少，加上陛下還想要東征倭國。
身為大明徵虜大將軍，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
這一次徐達語氣相比剛才平緩了許多，說完之後，嘴角也流露一抹笑意。
這人從容不迫一般人可沒有。
可楊晨仍然是感到有些為難。
見對方猶豫的模樣，徐達也料想到一些事，語氣低落，自嘲說道：
「哈哈.看小友這番為難的模樣，看來我這日子，不多了。」
洪武十二年到洪武十八年，五六年時間，確實不久，特別是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
瞧見楊晨沒說話，朱棣卻先急了。
他對徐達的敬重就跟自己親生父親一樣。
「岳父啊，你就別瞎想了，妙雲時不時就給您老人家祈福，咱們這身子骨好著呢，將來必然是長命百歲的命。
我還等著將來妙雲多生幾個，讓岳父你抱不過來呢。」
徐達瞥了一眼朱棣，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你當我家妙雲是什麼？多生幾個她身子不得垮了？」
看到楊晨仍是不發言，徐達不由得感慨說道：
「我也知道自己的命，以前跟在大哥身邊喊天喊地，長大了分開一段時間，後來就一直跟著大哥征戰沙場，十年戎馬，立下多少功勞，身上難免也會出現一些頑疾。」
說著，徐達微微扭頭看向自己身後。
「數年前，背疽纏身，多少民間聖手對此只能是束手無策。
最後無奈，只好戒酒，戒葷腥，甚至還怕冷。
可當兵的，怎麼可能會一年到底都不沾這些個玩意？
不喝酒的男人，還算什麼男人？」
說到這，徐達臉上也流露出訕笑。
其實說白了就是他自制力不夠，平常沒少偷偷吃點。
每一次被妻子發現都少不了一頓斥責。
「近些年來，我本以為自己還能挺過北元滅亡，可惜了，身子骨越發虛弱，一旦奔波勞累，暗傷就開始侵擾我的身體。
有時候風雨交加期間，更是疼的徹夜難眠，生不如死啊！」
徐達就好像一個老年人一樣，不停說出自己這些年的苦惱。
從未見過岳父這般的朱棣也感到有些意外。
沒想到，自己岳父居然承受了這麼多。
反觀楊晨，直接從旁邊拿過一張椅子過來，毫不客氣坐下。
他可不相信一個大帥喊他來就是單純的為了知道自己時期。
這太俗了，跟徐達的行事風格完全不符。
「呵呵.讓小友見笑了，人年紀大了，總是忍不住多說.」
「徐帥，你還有不到八年時間。」
保持和睦笑容的徐達本想說些什麼，可一聽到楊晨這話，臉色瞬間僵持。
朱棣也是面色恐懼的看向楊晨，身子微微顫慄。
房間內陷入安靜，落針可聞。
片刻過後，徐達才釋然一笑，抬手對著楊晨，眼眸滿是感謝。
「好好好，多謝小友解惑，徐某記著這份恩情
不到八年，夠了，足夠了。」
話音落下，朱棣情緒激動抓住楊晨肩膀。
「楊大哥！你說錯了對不對！我岳父尚未到五十，怎麼可能就只剩下八年時光！」
「你覺得我有撒謊的必要嗎？
況且這也是徐帥的意思，他想知道，我何須廢話，有些事，當場說總比事後知道好吧。」
楊晨對朱棣白了一眼，神色平靜說道。
就連徐達也開口勸解。
「好了女婿，我的命我自己知道，怪不得楊小友。」
接著他話鋒迴轉，語氣頗具勸阻，看向楊晨小心提醒。
「楊小友如此直接，想必應該是知道我的意思了。
昨日我觀大哥對你的態度來看，大哥應當是把你當成太子的門客了。
既然如此，那麼你應該不要跟我女婿有太多牽扯。
小友身份本就特殊，若是你與他的關係走的太近，我擔心大哥內心會有所警惕。
若是日後讓女婿引火上身，我怕會牽扯到小女.」
徐達在了解楊晨身份後，第一件擔心的事就是朱棣不懂得皇權之間的關係。
他明白這個女婿大大咧咧習慣了，有些事私下說比較好。
趁著這個機會，他也能好好警告朱棣，有些東西不是他能觸碰的。
兩個年輕人都是聰明人，一聽就知道徐達的意思。
楊晨看了一眼朱棣，嗤笑一聲，接著又看向眼前人，抬手指著旁邊說道：
「那個徐大帥，您還不知道永樂後來都幹了些什麼事吧？」
徐達臉上浮現狐疑之色，搖頭表示不懂。
「我不明白，小友這是何意？還有，永樂是什麼意思？他何時有這名諱了？」
聞聽此言的朱棣當即想要阻撓，只是楊晨先他一步笑著說道：
「徐大帥，您女兒以後會變成大明的皇后，而他朱家老四則是成了大明皇帝，永樂是他的年號。」
「什麼！你這話當真！」
徐達滿臉皺紋瞬間提拉，瞪大銅鈴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楊晨。
接著又將目光轉移到自家女婿身上。
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小子幾斤幾兩我清楚，他不是當皇帝的命，楊小友你可切莫拿此事開玩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