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要殺的人,鄧布利多也保不住!收穫盤點!
錚!
伴隨著夏爾擲地有聲的話語,格蘭芬多的寶劍都發出輕鳴。
霍格沃茨的穹頂之下,不管是教授、學生亦或是走廊中的畫像、幽靈,乃至是潛藏於此的伏地魔還有鄧布利多本人,全部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有人在霍格沃茨劍指鄧布利多?
要麼是他們瘋了,要麼是這個世界瘋了!
特別是當一些看過校史,知道夏爾從分院帽中抽出的正是格蘭芬多寶劍的人,更是有一種夢幻之感。
要知道在此之前,鄧布利多可是格蘭芬多學院的驕傲。
提起鄧布利多,格蘭芬多的學生那都是挺胸抬頭,仿佛高人一等。
本世紀最偉大的巫師是格蘭芬多出身,這如何能不令他們為之自豪?
可現在,格蘭芬多之劍在一個赫奇帕奇手中指向鄧布利多,當真是令人感到幻滅。
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已經在霍格沃茨待了一段時間,體會過夏爾所提到這些事情的人,此刻也陡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夏爾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啊……」
「之前我剛來霍格沃茨,被斯內普針對扣分,目睹了斯內普和斯萊特林肆意妄為的種種行徑時,也曾感到過疑惑,後來不說只是習慣了而已,可現在想想越想越不對勁。」
「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鄧布利多去哪了?他為什麼不管?」
「一年級入學的時候,鄧布利多還說對霍格沃茨有任何意見和建議都可以告訴他呢,那時候我還天真的為這些事情寫了信,結果得到的答覆根本沒什麼實質意義。」
「現在想來,鄧布利多校長似乎不像他說的那樣,這些事情他看到了,但是並不想管。」
這樣的念頭以前也曾時不時在他們心頭閃現。
畢竟霍格沃茨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除了魔法的神奇外,在這個標榜著愛、和平、團結、公正的學校上學,卻依舊擺脫不了校園霸凌、歧視等等。
在原著中,從盧娜·洛夫古德的遭遇就能看出來,她的鞋子、書包什麼的經常被室友藏起來。
哈利波特有一次就看到盧娜穿著一隻鞋、濕漉漉的一個人待著。
這種事情不止發生了一次,學校提供了任何解決方案嗎?
拉文克勞已經是比較溫和的學院了,依舊免不了出現校園霸凌。
可想而知格蘭芬多、斯萊特林這種個性更加強烈的地方,會發生些什麼。
身處其中的學生,自然會有所體會,心頭有所怨懟。
只是先前,鄧布利多的光環遮蔽了太多東西,讓他們下意識的都不想去質疑。
現在一旦被夏爾戳破了這層光環,越來越多的疑問便開始在心頭涌動。
人群之中,附身在奇洛身上的伏地魔聽到了人群中的竊竊私語。
他都忍不住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從他聚攏食死徒起事的過程中,鄧布利多就一直是他的最大阻礙。
伏地魔也不止一次的想過從各個角度抹黑鄧布利多。
找各種報刊發文章,讓手下的貴族在各種聚會上嘲笑譏諷、編造黑料,試圖給鄧布利多蒙上污點。
但他發現,越這麼搞鄧布利多的名聲,鄧布利多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就越發光芒萬丈,簡直跟聖人一樣,成了完美的化身。
當時就氣的他直呼那些報刊小編還有手下那些貴族食死徒是廢物,此後都斷絕了從這方面抹黑鄧布利多的想法。
結果這一次,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全盛時期都做不到的事情,竟然被夏爾這麼一個一年級小巫師做到了?
而且還特麼是當著霍格沃茨所有人的面,用格蘭芬多寶劍劍指鄧布利多?!
瞬間,伏地魔像是悟了。
「原來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真奇怪……我明明記得我是這方面的好手才對,當年在霍格沃茨也是攪動風雲蠱惑人心的高手,怎麼後來把這一套全給忘了?」
「我怎麼感覺我智商下降了?」
在所有人為夏爾的話語觸動之時,鄧布利多的表情則是陰沉了下來。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在霍格沃茨被人呵斥的一天,還被格蘭芬多的寶劍指著?
格蘭芬多的寶劍,這是自己給哈利波特安排好的戲碼,救世主專屬,你夏爾·伊文斯怎麼能拔出來?
那豈不是又減少了救世主之後的光環?
至於夏爾對自己的呵斥和質疑,鄧布利多心頭根本沒有掀起絲毫的波瀾,反而是覺得夏爾的視野太狹隘,太不識好歹了。
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為魔法界進行謀劃。
一切都是為了消滅伏地魔,給魔法界帶來真正的和平。
夏爾這個無知的孩子,他根本不知道這些,怎麼就敢用如此狹隘的視野評判自己所作所為?
斯內普是消滅伏地魔大業所必須的一顆棋子,必須保住!
因此,在長久的沉默後,鄧布利多終於開口道。
「夏爾·伊文斯,很多事情你都根本不了解,你只是站在一個表面的角度去看待事情。」
「你不了解斯內普教授做的一些事情,你不了解他那些不為人知的貢獻,你也不明白他為魔法界犧牲了多少,有多麼重大的作用和意義。」
「我用我的名譽和人格保證,斯內普或許行事有些欠妥,但他是個好人,對於過去的事情,他也早就真心悔過並做出彌補。」
鄧布利多的目光看向四周的教授,還有那些正在竊竊私語的學生們。
「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
「我跟伏地魔對抗了那麼久,你們覺得我是一個會縱容食死徒,會把危險帶給霍格沃茨的人嗎?」
這話出口,也是令眾人心頭生出了掙扎。
不得不說,哪怕是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鄧布利多的形象和保證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他的威望實在太高,特別是在霍格沃茨,並不是夏爾一場詰問就能夠撼動的。
當鄧布利多用自己的名譽和人格保證時,哪怕夏爾鋪墊許久,也還是有大量的霍格沃茨學生生出了一個念頭。
「難道斯內普真的有隱情?」
「難道他真是一個好人?」
看到人群中產生的動搖,鄧布利多心頭鬆了口氣。
看來今天,斯內普算是保下來了,等他恢復以後,還是可以繼續在霍格沃茨擔任斯萊特林院長和魔藥學教授,繼續為自己效力。
只是以後,得讓斯內普的行事小心謹慎一些……
但也就在這時候,夏爾的神色沒有絲毫波動,像是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
鄧布利多隻要想保斯內普,僅僅是什麼校園霸凌、人格侮辱,那都不算事。
畢竟是曾經把「為了更偉大的利益」作為信條的人,青少年時期的影響,哪有那麼容易就消失?
有時候看起來消失了,不過是因為藏得更深了!
為了消滅伏地魔這種更偉大的利益,學生心理健康、學校里小小的公平和正義算什麼?都得往後面稍稍!
不過夏爾既然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做絕。
斯內普,別想有任何人能保下來,鄧布利多也不例外!
「算算時間,我在斯內普身上最後的布置,應該差不多了吧?」
時間撥回到鄧布利多等人到來之前。
夏爾的秘銀魔杖點在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精神崩潰癲狂的斯內普太陽穴上。
「那麼接下來,也該是最後一件事情了。」
「攝神取念。」
對於崩潰的斯內普,沒法再用輪迴之鏡咒,但普通版本的攝神取念還是可以的。
四次推演後,夏爾的攝神取念也已經抵達了一個超凡脫俗的地步。
原著之中,斯拉格霍恩教授曾偽造記憶,洛哈特也能通過遺忘咒令他人永久遺忘某些記憶,以夏爾如今的攝神取念造詣,對斯內普的記憶做一些修改,乃至植入一些潛意識暗示,也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斯內普的大腦封閉術,在先前的一系列動作中已經徹底崩潰,他的精神基本上是任人魚肉。
伴隨著魔杖揮動,夏爾的聲音便迴蕩在了斯內普混亂癲狂的精神世界中。
「一切都是夏爾·伊文斯導致的,斯內普,明白嗎?」
「再見到夏爾·伊文斯的時候,你該做些什麼?」
「折磨他,用盡你全部的惡意折磨他,讓他慘叫,讓他哀嚎!」
「折磨,折磨,斯內普,折磨!」
而現在,在龐弗雷夫人的緊急治療下,斯內普因為精神崩潰導致的昏厥有所好轉。
他也是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從昏迷中醒來。
而在醒來的第一眼,他便看到了人群之中眾星捧月一般的夏爾。
看到夏爾的第一眼,腦海中那些「折磨」的聲音,便充斥著他的腦海。
自己失去莉莉,莉莉死了,自己飽受折磨,這一系列的痛苦,全是夏爾的錯!
一切都是夏爾·伊文斯導致的!
折磨他,用盡全部的恨意折磨他!
斯內普癲狂的目中瞬間被恨意和猙獰籠罩。
他攥住了自己掉在一旁的魔杖,在龐弗雷夫人驚駭欲絕的尖叫聲中,對準了夏爾。
「鑽心剜骨!」
不可饒恕咒呼嘯而出,不偏不倚,穿透了夏爾的龍甲術防護,命中他的身體。
瞬間,夏爾就像是木偶一樣漂浮在了半空之中,錐心刺骨的劇痛像潮水一樣湧來。
他的腦海中,也響起了深藍的提示聲。
「宿主獲得黑魔法高等素材,以後推演黑魔法需求的點數將大幅減少。」
「宿主獲得鑽心咒高等素材,推演鑽心咒需求點數將大幅減少。」
「……」
夏爾看著霍格沃茨穹頂,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眼角餘光也看到魔法部的傲羅們步履匆匆出現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
這是被他之前那一張斯內普實錘的黑魔標記照片吸引來的,福吉果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現在還剛好趕上了斯內普動用鑽心咒的時刻。
哪怕是鄧布利多,現在這個場合也保不下斯內普了,斯內普必定會往阿茲卡班走一趟。
而只要去了那裡,夏爾保證,但凡讓斯內普多活一秒,他就打算把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全都回爐重造一遍。
「解決霍格沃茨的一個院長、鄧布利多的棋子,這費的功夫這真大啊。」
「不過他臨死前還給我爆了一波素材,倒也算是真的榨乾所有價值了。」
「就是這鑽心咒,還真他娘的疼,幸好我的精神強度足夠高,在大腦封閉術上的造詣更是足夠,除了吃點苦頭外,留不下後遺症。」
夏爾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然後便動用自己的大腦封閉術,最大程度的屏蔽掉痛覺,進入了昏睡之中。
伴隨著咚的一聲,夏爾飄到半空中如同木偶般扭曲的身體落在地上。
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切,令所有人發出了或是恐懼或是驚駭的尖叫聲。
斯普勞特教授雙目血紅,不斷從懷中掏出各種舒緩精神和痛苦的魔藥,灌入夏爾口中,同時死死盯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這就是你用名譽和人格保證的人?」
「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對一個一年級巫師用了不可饒恕咒!」
弗立維教授也盯著鄧布利多。
「阿不思校長,斯內普必須得到懲罰。」
就連鳳凰社成員麥格教授也堅定的做出了選擇,咬牙看著斯內普。
「這個人渣,他必須被送去阿茲卡班,在那裡懺悔他所作的一切!」
走廊之中,福吉帶著他的幕僚和傲羅們,身後還跟著魔法部官方以及預言家日報的記者。
咔嚓,咔嚓,一道道閃光燈中,福吉走到人群之中,半跪下來,痛惜的用額頭碰著夏爾的額頭。
「可憐的孩子,我沒想到,我真沒想到,本以為你會在霍格沃茨消散掉那些陰影,卻沒想到又在霍格沃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接著,福吉抬頭,眼眶通紅的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斯內普身上有黑魔標記的事情,還有他當眾釋放不可饒恕咒折磨一個學生的事情,你之後必須解釋明白!」
「現在,我們要把斯內普帶去阿茲卡班,在威森加摩正式做出對他的審判前,他必須一直待在那裡!」
然後不等鄧布利多點頭,福吉揮了揮手,傲羅們便架著癲狂的斯內普,匆匆離開霍格沃茨。
整個過程中,鄧布利多都沒有說話,他也無話可說。
斯內普動用鑽心咒的事情,當真是徹底讓鄧布利多處於下風,沒了當眾辯駁的餘地。
而對於福吉和魔法部官員,他可沒法再用自己的威望和名聲說些什麼。
這些不擇手段的政客,根本不會吃這一套,只會像是聞到血腥味的蒼蠅,想盡辦法要多吸一點血。
這一場,在霍格沃茨的主場上,鄧布利多一敗塗地!
福吉轉身離開的時候,哪怕已經在儘量壓抑,嘴角的還是忍不住撇出了弧度。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爽啊,爽的一批!」
「夏爾·伊文斯,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乾的太漂亮了,把鄧布利多這麼大的一個猛料送到了我手裡!」
福吉覺得自己給夏爾的報銷,每一個金加隆都那麼超值。
夏爾收了錢,他是真辦事啊!
「加錢,必須給他把報銷額度再加一加!」
與此同時,鄧布利多轉身向著校長辦公室走去,目中閃爍著冷色。
「福吉,愚蠢的政客,為了爭權奪利不惜一切。」
「夏爾·伊文斯,有點天賦就肆意妄為的小巫師,根本不知道何為大局。」
「斯內普就算動用了不可饒恕咒,為了消滅伏地魔的事業,他也必須被保下來。」
「威森加摩法庭上我才是代表,我還有很大的影響力可以在那裡施展,我要做的事情,我要布置的計劃,沒人能擋得住!」
夏爾則是被送進了學校醫務室的單間進行療養。
龐弗雷夫人在查看了夏爾的狀況後,稍微鬆了口氣。
「可能是斯內普狀態的關係,夏爾受到的鑽心咒似乎沒有太強大,不至於產生什麼後遺症。」
「但這孩子需要靜養。」
接著,她又給夏爾施加了一個醫療魔法,便讓所有人都離開,她自己也輕輕關上了醫療室的門。
而在所有人都離開後,夏爾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的目中,仿佛映照出了阿茲卡班那片狂風呼嘯、陰雲籠罩的海域。
「或許鄧布利多還在想辦法,要通過自己在威森加摩的影響力保住斯內普。」
「不過,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霍格沃茨、威森加摩、梅林爵士團,或許這些都是鄧布利多的主場。」
「但阿茲卡班,那裡屬於我!」
……
狂風呼嘯,陰雲籠罩,整片島嶼都是黑色,充滿著壓抑的氣氛。
魔法部的傲羅們押送著斯內普,乘坐著小船,來到了阿茲卡班的海岸上。
這裡已經有攝魂怪等候,在船靠岸的時候,便從傲羅們那裡接收了斯內普。
傲羅們鬆了口氣,又交代了幾句,便忙不迭的離開了這座魔法界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監牢。
攝魂怪們靜靜的看著傲羅們遠去。
當傲羅們的小船化作黑點,消失在海岸線上,徹底看不見了的時候,幾個攝魂怪拉下了自己的頭巾。
斯內普茫然的看著這副景象。
他雖然精神崩潰了,有點癲狂,但常年累月練習大腦封閉術的底子還在,還不至於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
自己被關押到了阿茲卡班,不是應該被帶到牢房裡嗎?
為什麼攝魂怪突然拉下了頭巾?
極度危險的感覺在他心頭升起,但失去了魔杖的他,根本沒法呼喚出自己的守護神。
幾個攝魂怪將斯內普圍住。
斯內普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便是——
「夏爾·伊文斯閣下,攝魂怪的統治者,阿茲卡班的王,托我們向你告別。」
下一刻,幾個攝魂怪將斯內普的靈魂吸食一空,殘留下來的只有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接著,它們更是在斯內普的身上綁上了巨石,將他猛的丟向阿茲卡班海岸外那片漆黑的、幽深無底的海域。
……
沙沙,沙沙。
鄧布利多攥著羽毛筆,寫著一封又一封的信件。
身為威森加摩首席代表,他在威森加摩法庭也擁有巨大的影響力和人脈。
斯內普當眾使用不可饒恕咒的罪行,對於普通巫師來說那是要在阿茲卡班待到死,可鄧布利多的人脈之中,自然不乏能夠為斯內普進行辯護的魔法律師。
精神崩潰導致的行為失常,這就是一個可供辯護的點。
就像曾經那些逃脫罪罰的食死徒所用的「被奪魂咒操控」的藉口一樣,這種捏造出來的藉口都能成功,何況斯內普還確實是精神崩潰呢?
再說了,鄧布利多還可以對法庭上的法官施加影響。
如此一來,斯內普至少不用在阿茲卡班待到死,可以出來療養,那就能繼續為鄧布利多發光發熱。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鄧布利多心裡有了底,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旋即,他向著魔法部擬了一封通知。
「威森加摩法庭將於明日進行對西弗勒斯·斯內普的不公開審判,申請提取西弗勒斯·斯內普候審。」
而在這封通知發出去後不久,魔法部傳來了一封回執。
「很遺憾的通知你,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威森加摩法庭首席代表……」
「根據阿茲卡班攝魂怪的反饋,西弗勒斯·斯內普來到阿茲卡班後試圖越獄並且暴力抗法,對於攝魂怪的生命安全造成了嚴重威脅,在激烈搏鬥中被攝魂怪吸取了靈魂。」
「至於他的屍體,由於當天風浪太大,被海浪捲入了海底。您也知道,阿茲卡班附近的海域幽深黑暗深不見底,攝魂怪都不敢下去打撈,如今恐怕誰都找不到了。」
「您看明天對於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審判,是不是按當事人無法出庭的條例進行處理……」
沒有看完這封信件,鄧布利多的表情寒冷如冰。
下一刻,這個一貫溫和慈愛的老人,都忍不住掏出老魔杖。
杖間噴湧出金色的火焰,將魔法部這封信燒的灰飛煙滅。
在鄧布利多看來,這絕對是福吉下的手。
從來沒有看得起過福吉的鄧布利多,此刻當真是暴怒。
「康奈利·福吉,你這個可憐蟲……」
「這次你真的惹怒我了。」
……
與此同時,在醫務室中,夏爾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我要殺的人,誰來了也保不住。」
「包括你,鄧布利多。」
不過這一次做到這一步,事情鬧得這麼大,夏爾倒是也未曾預料。
但他也從不後悔。
反正斯內普的威脅是徹底剪除了,斯內普身上自己需要的東西也全都到手了。
剩下的後患,無非就是會引來鄧布利多的針對罷了。
不過鄧布利多一天是霍格沃茨校長,就一天無法對夏爾構成真正的威脅,夏爾壓根不帶怕的。
實在不行,幻影移形跑路就完事了。
再說了,來自魔法部的一封信件已經送到了霍格沃茨,被放在了夏爾的床頭。
裡面是魔法部提到的對於夏爾的慰問,讓他放心吃喝,不要對於報銷有任何的顧慮,一切以恢復身體和精神為要。
甚至福吉還慷慨的表示,夏爾的採購需求以後可以直接走魔法部的通道。
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可以由魔法部的渠道代為採購。
有些東西,個人購買限制重重。
可魔法部來買,那就輕鬆簡單多了。
比如說新一批的火龍材料,由魔法部催促加急,很快就要從羅馬尼亞送到夏爾手裡。
夏爾嘴角笑容更甚。
如此一來,他耗費許多的推演點數又能夠彌補一些,成長的速度會更快。
等到他的計劃一一實施,再發育一兩年,手持老魔杖又身處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又如何?
再敢打夏爾的主意,老魔杖都給你撅了!
這就是掛逼的底氣!
接著,夏爾目中露出熾熱之色。
「之前一直都沒空,那麼現在……」
「該盤點一下收穫了。」
「深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