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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和涼子的約會【其之一】

2024-11-24 14:15:33 作者: 晚不鴿
  第295章 和涼子的約會【其之一】

  人們常說,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擠擠總會有的。

  可渡邊悠總覺得這句話有失偏頗。

  對絕大多數的上班族來講,工作日裡的空閒時間,那確實是擠擠總會有的,但完整的假日可就不是這樣了。

  但很遺憾,他現在還不是『上班族』,而是『學生』,還是高一年級的,不需要上周六課程的學生。

  所以這樣有失偏頗的話對他來講,並不適用。

  總之,當時間再次向前邁進,二月倒數第二周的工作日終於是落下了帷幕,辛苦了一周的城南私立高中的高一學生們,也總算是迎來了這一學期的最後一個雙休日。

  「記得帶傘,今天天氣預報說是有雨。」

  渡邊家,客廳內。

  穿戴整齊的雨宮綾奈看向了坐在沙發上渡邊悠、濱邊涼子。

  今天是他倆早就說好的約會日。

  只是很遺憾,今天她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得貢獻給悠奈會社,所以,她也就只能默默地祝他們玩的開心了。

  「hai~」

  坐在短沙發上的濱邊涼子抬了抬手,很是精神的應了一句。

  於她而言,今天這場約會,她已經期待整整一周多了。

  當然,並非是悠一直拖著,僅僅只是直到眼下這個周六,他們才都有空閒

  ——因為這是期末的最後一周雙休,所以高二年級也迎來了久違的雙休。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算是給即將步入『地獄』的高二生們,一點小小的甜頭。

  畢竟等到升學季,別說雙休了,絕大多數的學生一周能有一天的休息時間,都算很不錯了。

  周六在學校上課,周末去私立補習機構補習,這就是大多數城南私立高中學生的真實寫照。

  「然後就是,今天還是遲一些出門吧,這會兒出門會有很大的霧氣,又濕又冷。」

  雨宮綾奈一邊不厭其煩的交代著,一邊轉過了頭來,看向了濱邊涼子。

  在確認了她沒有穿短裙,而是穿了條長褲後,她放下心來。

  這個天氣穿短裙,哪怕是套著一層厚絲襪,那也會感覺到冷,沒必要為了一點點的『美麗』,埋下未來的隱患。

  「嗯。」

  渡邊悠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倒是沒說『我們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

  不過,他是越來越覺得綾奈在向涼子靠攏了。

  平日裡,總會這樣交代他們的,大都是涼子。

  偶爾的角色互換,還挺有意思的。

  「那,我就出門了,晚上見!」

  「晚上見!」

  「晚上見!」

  在朝著兩人揮了揮手後,雨宮綾奈走向玄關換好了鞋,接著快步走出了家門。

  伯母已經在外面等她了。

  從上周開始,每到雙休日,伯母只要有空,就會陪著她一起去會社。

  起初,她還以為伯母是想查查帳什麼的,也專門跟財務交代了,要是後者想查的話,就放給她查就好了。


  結果,一次午飯後,渡邊秋惠主動提到了這件事,並闡述了自己的立場。

  自己壓根就不是來查帳的,只是為了陪她而已。

  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

  她對周六的『上班』,一下子就充滿了期待。

  啪嗒。

  聽著房門被關上的聲音,濱邊涼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著抱著抱枕,換了個姿勢,一臉慵懶的躺倒在了短沙發上。

  倒不是她無故賴床,是昨晚確實沒有休息好。

  雖然他們沒像往常那樣,直接折騰到凌晨三四點,但也確確實實是熬了夜,也來了好幾次的。

  這也就直接導致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還是有點困。

  甚至今早和悠一起外出鍛鍊的時候,她都是一副哈欠連天的狀態。

  之所以回應綾奈的時候那麼精神,是她不想被對方看出來,否則,等她們獨處的時候,綾奈就又要調侃她了。

  偏偏在這方面,她一直不善言辭,每每都會被後者調侃的臉色通紅。

  「你這是打算再睡會兒麼?」

  渡邊悠拿起了電視遙控板,問了一句。

  作為始作俑者,他很清楚涼子為什麼沒睡醒。

  不過有一說一,牢統給的【強身健體(高級)】確實變態。

  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就像是沉澱了二十七代的真體育生家庭似得,根本沒有努力,更沒有所謂的汗水,全是天賦。

  「嗯。」

  濱邊涼子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客廳的燈散發著棕色暖光,持續運作著的地暖也在持續的輸送著暖氣,讓室內變得暖烘烘的。

  再加上剛剛吃了飯,以及40分鐘前洗過澡,她的困意已經再次涌了上來。

  毫不誇張的講,她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那你就先睡會兒,你醒了我們再出門,反正也不急,不是麼?」

  渡邊悠打開電視,把頻道換到了往昔總是放紀錄片的頻道。

  該說不說的,紀錄片的催眠程度堪比數學課、英語課。

  相當助眠.jpg

  「十點我沒醒的話,麻煩你叫醒我。」

  道出了這麼一句話後,濱邊涼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睡眼逐漸惺忪了起來。

  「嗯。」

  渡邊悠站起了身來,去到了一樓的客房,從裡面拿出了一床毛毯,回來蓋在了涼子的身上。

  雖說室內的溫度確實談不上冷,但該蓋被子的時候,還是得蓋,不然感冒了的話,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有一說一,就涼子這一手快速入眠的技巧,已經夠絕大多數失眠患者羨慕了。

  坐回到了長沙發上後,聽著紀錄片裡的廣播腔,渡邊悠拿出了手機,點開了和小由紀的聊天。

  昨天晚上小由紀問了他一個問題。

  但那會兒他已經休息了,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但沒想好怎麼回復,所以,也就只能現在回了。

  小由紀的問題是


  ——如何在唱歌的時候,既保證自己能帶入到歌曲的情緒里,又不至於深陷其中。

  【坦白的說,我也沒什麼技巧,唯一的感受是,把唱歌時的自己,和平時的自己區別開來,這樣一來,在歌曲結束的時候,就能迅速的從歌手身份,切換到平時的學生身份】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方式了。

  也是平時錄歌時,他總在用的方式。

  不過也得看。

  倘若唱的那首歌他代入的很深的話,從歌曲的情緒里出來,他也需要一點時間。

  做不到前一秒唱完,後一秒就嘻嘻哈哈回到平時的狀態。

  在他看來,要想這樣切換自如,實力和心態都得達到才行。

  或許某個時代的,最知名的,亦有足夠閱歷的歌手能達到吧。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總之,現在的他是沒有這種水準的。

  而就在他想要放下手機,也跟著眯一會兒的當兒,他的手機忽的震動了兩下。

  眼下不過早上8點多,對不需要上課的絕大多數學生來講,這會兒理應還在床上呼呼大睡才是。

  拿起手機,他重新看向了自己和小由紀的聊天界面。

  新的消息已經回了過來。

  【我感覺我可能用不了這個方法】

  在低聲讀了一遍這一句話,渡邊悠不由得揉了揉鼻樑,然後重新思索起了措辭。

  事實再次證明,『數學』好的人,並不一定會教『數學』。

  【那我這邊也暫時沒有別的辦法了】

  想了想,他還是敲出了這麼一行文字,回復了過去。

  他總不能說,把『本我』和『自我』區分開吧?用前者或是後者去代入情緒,剩下的那個充當旁觀者,然後在演唱結束後,旁觀者直接替換掉『代入者』。

  這麼一講,這個概念無疑會更加抽象,也會更加的讓人難以理解。

  【好叭(貓貓頭落淚.gif)】

  下一秒,小由紀的回答如約而至。

  【我的意思是,何必去糾結這點呢,沒辦法那麼快的從歌曲里的情緒出來,就沒辦法唄,倒不如說,這樣挺好的,至少你越認真,代入的越深,歌曲給人的感覺就越好】

  渡邊悠的眼裡多出了幾分感慨。

  歌曲唱的有沒有感染力,再外行的聽眾也聽得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對大多數的歌迷來講,會更中意於某首歌的現場live版本。

  會有各種各樣的臨時改編變調不說,還能有不一樣的情緒遞進。

  以及,歌手自身的進化!

  可能是在唱功上的進步,亦有可能是對自身機能的深度開發,反正就是會給人一種新鮮感。

  就像JJ演唱會版本的美人魚,Jay演唱會版本的擱淺等等……

  這些版本無不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真的?】

  【包是真的!】

  【嗯,那就好,我先去練習咯】


  【好】

  收起手機,渡邊悠看了一眼已然進入睡眠的濱邊涼子,旋而站起了身來,去到了書房。

  昨天北辰一郎還在問他呢,新書多久能拿出來。

  他給出的回答是,他還在醞釀。

  是,他清楚,北辰一郎這麼一問,也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一年兩本書,對任何實體作者來講,都是相當了不起的了,更別說還有那麼高的質量了。

  就算他今年一整年不出書,他的業績均攤下來,那也是夠夠的了。

  當然,他肯定不會這麼做就是了。

  不過呢,他寫歸寫,拿出來,那肯定得是8月往後了。

  *

  早川家,錄音棚外。

  「得到答案了嗎?」

  穿著睡衣的早川尚子看著坐在鋼琴前的女兒,一時間有些幻視。

  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日復一日的練習,由鋼琴開始,到小提琴結束,接著便是聲樂、唱功練習。

  那段時光,是真正意義上的難以忘懷。

  哪怕她確實喜歡音樂,那時高強度的練習下來,也確實有那麼些『厭煩』。

  「得到了。」

  早川由紀閉上眼睛,調整起了情緒。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在彈奏這首《反方向的鐘》,越是彈這首歌,她也就越是沉浸在情緒里出不來。

  然後莫名的,她就會想到悠的那句話。

  彈一萬遍《反方向的鐘》也回不到過去。

  那,兩萬遍呢?

  是,她很清楚,不管彈多少遍,歲月荏苒,時光匆匆先前,時間是決計不會回頭的,但她就是會不受控制的想到這句話,進而想到假如一切再重頭,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

  而正是因為這個念頭,直接導致了她在《反方向的鐘》上越陷越深。

  情緒是越來越飽滿了,但她個人每次演奏完,心底的那種悵然若失感,也越來越重了。

  「你覺得有效嗎?」

  早川尚子的眼裡多出了幾分擔憂。

  她是喜歡《反方向的鐘》不假,但她更清楚,心底有遺憾的人,越是聽這個旋律,就越是容易上頭。

  「我不知道。」

  早川由紀撒了個小謊。

  悠給她的回覆並非是解決,而是讓她不要抗拒,沉浸其中就好。

  「其實有時候……」

  早川尚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把那句話講出口。

  在她看來,自家女兒是還在糾結有關於渡邊的事情。

  但實際上這種事情,想通了的話,是沒必要糾結的。

  當然,她肯定是不能把這句話講出口的。

  要講出口了的話,那結果顯而易見。

  由紀肯定會生氣,然後又會跟她冷戰。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一個糟糕的夢。」

  早川由紀睜開了眼睛,輕輕撫上了黑白琴鍵。


  那個夢和悠、綾奈、涼子她們都沒關係,是關於她的過去的。

  「是那時候的事情麼?」

  聞言,早川尚子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是她多想了,女兒根本沒有糾結渡邊的事情,而是在糾結初中時的那些事情。

  只是,如果是那件事的話,她寧願女兒去糾結前者。

  因為那時的自己,雖然的確維護了女兒,但沒有做到最好。

  看上去是避免了由紀被持續霸凌,可實際上根本沒有解決問題,暗地裡,由紀還是被孤立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捏緊了手,直至指尖發白。

  現在想想,那時的她其實可以做的更好的。

  「是。」

  早川由紀的聲音很輕。

  之前,她都以為自己忘了那些事了。

  現在看來,她其實沒有忘,只是選擇性的不去回憶那些事情罷了。

  她遠沒有真正的釋懷,而且也做不到真正的釋懷。

  除非她能再回到過去,狠狠地給那個霸凌她的人一巴掌,讓後者眼神清澈,否則,她心裡永遠都會有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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