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要是還賺錢,給驢,馬,牛都加戲,多加幾個演員!」
在對付男人上,夏桃的格局向來很大,比太平洋還大。
「演員你找。」
阮七七無所謂,也不怕陳雄他們吃不吃得消,反正死了就死了,用不著賠錢。
「包在我身上!」
夏桃滿口應下,還打算著去山上抓頭野豬來參演,不能厚此薄彼,牛馬驢狗都有戲,野豬要是不給加戲,它會傷心的。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陳雄和他的手下們,聽著這些虎狼之詞,嚇得瑟瑟發抖,身體也更疼了。
他們就已經是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了,這兩個女人比他們更惡,根本不是人啊!
「我手上還有十斤麵粉,都給你們,放了我們吧!」
陳雄卑微地乞求,下半身已經沒了知覺,可他還不肯認輸,只要他能活下來,就一定能把給出去的東西搶回來。
「啪」
一骨鞭抽了過來,陳雄痛得悶哼了聲,本就破破爛爛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現在他的上半身也快碎了。
「之前怎麼不交待?居然還敢私藏十斤麵粉,是不是想現在就讓公狗加戲?」
阮七七又抽了幾鞭子,對陳雄悽慘的傷毫不在意,死了就死了,還有十一個人呢。
演員要是不夠,就再去找,香江雖然只有屁股大,惡人可不少。
「不要……我全都說……」
陳雄連叫疼的力氣都沒了,他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身上的力氣也在漸漸流失,他現在需要止血藥,還要消炎藥,否則他會死的。
當了幾年老大的陳雄,過慣了好日子,當年敢砍敢殺的拼勁,早在左擁右抱大魚大肉的好日子裡漸漸流失了。
現在的他比誰都怕死,所以他不敢再隱瞞,全都交待了。
除了十斤麵粉外,還有些武器和金條,以及現金,交待完的陳雄,得到了止血藥的獎勵。
其他人也都給了藥,再給了些清水和食物,便重新關了起來。
這些人拍片蠻有看頭,萬一剛剛拍的片子賣座呢,肯定還得讓原班人馬再拍第二季,至少得讓他們活到市場反饋的時候。
陳雄沒想到,他全都交待了,還是不肯放他,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回到酒店時夜已經深了,崽崽他們都睡得很沉,阮七七也準備洗洗睡了。
陸野刷牙刷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沒幹,隨便洗了下就要出門。
「陳雄的場子今天還沒去鬧,我去打個卡就回來,七七你先睡。」
陸野換了衣服,急匆匆地出門了。
隔壁睡不著的夏桃,聽到動靜也跟出去了,她可是最喜歡搞事的。
這天晚上,城裡一家生意興隆的夜總會,莫名其妙被人砸了場子,客人嚇得逃跑,夜總會的工作人員也被打傷了幾個。
「老子今天把話摞在這兒,你們這破夜總會,只要開一日,老子就來砸一次,不信走著瞧!」
陸野放下了狠話,說完,他幾個縱跳,飛起來就是一腳,將閃閃發光的夜總會招牌給踹了。
「咣」
華麗的招牌重重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陸野口氣特別張狂,眼神輕蔑,似乎是在看一群螻蟻,捏死一隻螻蟻不費吹灰之力。
夏桃只是慢了一步,這種大出風頭的好機會,就被陸野搶走了,氣得她用力踩了一腳,本就摔得四分五裂的燈箱,終於被碎屍萬段了。
但她還是不解氣,於是,她盯上了夜總會的大門,助跑了幾步,也飛起來一踹,大門轟然倒地。
「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夏桃高冷地放下狠話,看到夜總會的人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她心裡終於平衡了,趾高氣昂地離開。
夜總會的負責人是個花臂大漢,等陸野他們走了後,花臂大漢立刻給老大打電話:「淦哥,有人來砸場子,大門和招牌都砸了,還說以後開一天門,就來砸一次,是一對狗男女,太他瑪囂張了!」
「最近幫里的兄弟們是不是又去搶地盤了?」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很粗,也是個花臂大漢。
「絕對沒有,你說過要暫停一段時間,我們都管著下面的兄弟,不會亂來的!」
「沒有就好,我去查查那對狗男女的來頭,正好你很久沒休息了,好好休息幾天。」
老大不讓手下輕舉妄動,就算混幫派,也不能靠蠻勁打打殺殺,得動腦子,要以最小的投入,賺到最大的回報。
他們說的那對狗男女,已經回到了酒店,阮七七已經睡了,陸野躡手躡腳地洗漱好,先去親了親崽崽,再上床摟著媳婦,很快就睡著了。
阮七七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懶得起來,躺著假寐。
陸野也醒了,兩人都懶得起,有一句沒一句地嘮嗑。
「昨晚砸的哪?」
「南街那邊的夜總會,砸了個稀巴爛!」
「幹得好!」
阮七七誇了句,又有點犯迷糊了,準備再眯會兒。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阮夫人,我是淦德發!」
男人聲音雖然粗,但挺懂禮,說話文質彬彬的。
「淦德發是哪個?」
阮七七有點懵,這名字聽著怪生的。
「另一個幫派的老大,規模比義幫小一點,不過在香江也算是大幫派。」陸野解釋。
這些天他在城裡四處活動,這邊的情況打聽得清清楚楚。
「阮夫人,打擾了,我確實有要緊事,還請開下門!」
門口的淦德發提高了聲音,大有不開門就要叫到底的架勢。
滿崽去開了門。
「阮夫……阮先生,早上好!」
淦德發看清滿崽的模樣,立刻改口,他長得五大三粗,比曠野還粗獷,可說話文縐縐的,還西裝革履,只是他的面相太兇了,穿著西裝也不像是正經人。
滿崽請他進屋坐,還給他泡了茶。
阮七七和陸野都起來了,洗漱好後,去見了淦德發。
「阮夫人好,我是淦德發!」
淦德發的禮數挺多,起身自我介紹。
「淦姓?是不是干你良的那個干?」
阮七七脫口而出,這個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小操同志,不會往上數一百年,都是一家人吧?
【還有一更要遲點,今天出去玩,回來得遲,你們明天再看這一更,我去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