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赤誠本身就只是一個嬌生慣養的紈絝公子哥,那護衛修為還比他高。
在他怔愣間,那長刀便快落到他腦後了。
好在一旁來自古神會的廟祝,及時反應了過來。
目光一凝,那廟祝果斷抬腳。
一腳便將趙赤誠踹飛了出去。
「啊!」
趙赤誠被踹翻到牆角,扶著腦袋暈頭轉向。
雖然這一腳主要是為了保護趙赤誠,但那古神會的廟祝還是隱隱爽到了。
他早就想踹趙赤誠了,只是沒有動手的理由。
畢竟趙赤誠雖然煩了點,但實際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貿然動手,事情鬧大了的話,還反而容易坐實了趙赤誠說他們是古神會的話。
那護衛一擊未得逞,也沒放棄。
提著刀,殺意騰騰的沖角落裡的趙赤誠走去。
只不過才走兩步,就被倆古神會的廟祝攔住了。
其他三個廟祝只是普通人,一見這陣仗,嚇得瑟瑟發抖,躲到了桌子底下。
兩個古神會的廟祝,一個聚靈境後期,一個隱藏修為但實際在化念境。
對付那個聚靈境的護衛,自然輕輕鬆鬆。
待外面趙赤誠的其他護衛察覺動靜,進來之時。
那個暴起的護衛已經被兩個廟祝拿下了。
從那護衛暴起開始,到現在,其實也不過短短十幾息的時間。
事情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很快。
那個暴起的護衛已經被倆廟祝打趴下,兩隻腳踩在他背上,摁得他無力反抗。
不過即便如此,那護衛還是殺意滿滿的盯著趙赤誠看,費力掙扎著想去殺他。
渙散的瞳孔中失去本身的理智,只餘下暴躁殺意。
兩個廟祝瞥了眼趙赤誠和後面進來的其他護衛,擦拭起長刀來。
這舉動,赫然是要準備了結了那暴起的護衛。
畢竟看那護衛的樣子,儼然是沒了理智。
若是放開,說不定還有傷了無辜之人。
趙赤誠頂著一頭的白米飯,還有些驚魂未定。
瞧見那倆廟祝的動作,連忙撐著牆站起來,喘著粗氣道:「多謝二位相救,只是……還請二位別殺了我這護衛,把他打暈過去就好,待過幾個時辰,他便會清醒了,屆時我把這護衛送走,就不會再留後患了。」
兩個廟祝對視了一眼,神色古怪。
這個護衛都暴起要殺他了,這趙赤誠竟然還要放這護衛一命?
趙赤誠瞧著不像是那種大好人啊。
照他說的,最早跟隨他的老護衛,在暴起要殺他之後,都被他給解決了。
結果現在卻要放了剛才要殺他的這個護衛?
趙赤誠看出他們臉上的疑惑了,苦笑著道:「這護衛要殺我又不是他本心,只是被不知名的邪祟控制了,我要真把他殺了,後面還有護衛敢跟隨在我身邊保護我嗎?待明日把他送走,再讓趙家安排一個護衛來就是了。」
倆廟祝想了想,還是按照趙赤誠所說的,將那護衛打暈綁了起來,丟到一旁。
若晚點那護衛當真清醒了,便放他一馬,讓趙赤誠明日將人送走。
反正人是趙赤誠的,那護衛暴起後想殺的也是趙赤誠。
趙赤誠自己都願意放人,他們也懶得多說什麼。
趙赤誠一臉感激道:「此次多謝二位了,不能讓二位白忙活,小林,去我房中拿一瓶寶還丹來!」
倆廟祝搖搖頭,婉拒了。
「順手的事,客氣了。」
外面來的丹藥,他們可不敢亂吃。
趙赤誠又勸了兩句,見他們實在不要,便也不再堅持了。
經過了這麼一出,趙赤誠也無心吃飯了。
其他幾個護衛守著他,他盯著角落裡昏迷不醒的那個護衛。
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期間幾次不經意間的抬眸,都是看向玄清殿的方向。
而他心心念念的玄清公,也早已將他的一切舉動都看在眼裡。
宋玄清瞥了一眼趙赤誠,目光隨即落到那昏迷不醒的護衛身上。
神力在其體內遊走,捕捉那惡濁的能量。
趙赤誠不太對勁,宋玄清早就有所察覺。
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太上來。
趙赤誠那死乞白賴要留在玄清廟的理由,或許只是他目的之一。
宋玄清總感覺他還另有目的,但是什麼目的,就不好說了。
不過宋玄清也無懼。
且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也總比又有什麼未知的東西來的強。
起碼趙赤誠……宋玄清覺得他翻不出什麼風浪。
不過也正是對他有所懷疑,先前那護衛暴起,宋玄清也沒有動手。
反正還有其他人在,趙赤誠也死不了。
很快,那護衛體內的那股惡濁能量,被逼出來了。
神力裹挾著那股惡濁能量,浮在宋玄清手中。
熟悉的厭惡感湧上心頭。
這是邪祟的氣息。
趙赤誠說他被不知名的邪祟盯上了,是真的。
這一點他沒胡說八道。
至於這邪祟為什麼會盯上他,那就不清楚了。
而這盯上趙赤誠的邪祟,也確實有點邪門。
宋玄清沒發現有邪祟的蹤跡進入自己的轄地。
趙赤誠那護衛體內的邪祟能量,像是從其體內自發的滋生的。
手心的那道邪祟能量躁動不安。
宋玄清摸索著下巴,收走那邪祟能量回玄清殿了。
不著急,他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搞清楚這邪祟是怎麼一回事。
有趙赤誠在這,這邪祟下次還會來找他。
不愁沒研究素材。
邪祟能量收走後,那昏迷的護衛很快便醒了過來。
趙赤誠照常問了一些問題,確定他清醒後,便留下兩個人看著他,而後自己回房休息。
翌日。
那受邪祟入侵過的護衛送走了。
趙赤誠美名其曰添置物品,去了縣城。
(寶寶們,今天有事,只有一章哈,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