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面對揮拳打過來的呂程,居然一點緊張都沒有,反而十分淡定從容。
他簡單側了個身子,就完美躲過了呂程這一拳。
呂程大吃一驚,但又由於出拳過於用力,又撲了個空,整個人便立刻失去了平衡。
而在他試圖調整平衡的時候。
林易不緊不慢的一抬腳。
隨後朝著呂程用力一蹬。
嘭——
呂程整個人便被蹬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整個人連帶著一桌子的瓷碗,摔碎在地。
那些鋒利瓷器碎片,都散落在呂程身上,劃出了許多道猙獰的傷口。
「啊……啊……」
呂程躺在地上,開始大聲的哭嚎著。
林易看著這個肥胖的太監,估計也是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一點疼也受不了。
僅僅是摔了一跤,便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其實也是為什麼蘇禾告訴上官落不用擔心的原因。
林易雖然不會什麼武功。
但他其實沒有那麼病弱。
他僅僅只是瘦,體質比不了那些近乎變態的習武之人。
但在普通人之中,他也絕對不算是虛弱的那一掛。
尤其是面對一個肥胖的老太監,那基本上可以做到單方面碾壓了。
蘇禾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她又沒見過林易真的動手,也是處於好奇心,想看看林易動起手來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這才安撫下了上官落,這才能親眼目睹到林易對呂程單方面的施暴。
當然,林易的施暴尚未結束。
他走上前去,垂眼看著呂程,滿眼冷淡,隨後毫不猶豫的抬起腳,踩在了呂程的肚子上。
呂程的肚子很大,那肥肉都是一顫一顫的。
而恰巧林易踩上去的時候,呂程的肚子上有兩塊尖利的瓷器碎片。
隨著林易開始加重腳上的力道。
那兩塊碎片也開始嵌入呂程的肚子裡。
「啊啊啊啊啊啊……」
呂程開始絕望的嗚咽起來。
「你……你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信不信我讓你活著走不出這個皇宮?!」
等林易腳上的力道減弱一些後,呂程終於能說話了,他也立刻就開口質問。
林易笑得更開心了:
「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反正你是活著走不出這個屋子了。」
說完,他便轉過身,走向了呂城房間的最中央,那一方小木台子上,正擺著一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寶劍。
或許那把劍更多的是收藏價值,但林易很顯然要用他來做一些別的事情。
林易拿起劍,將其從劍鞘之中抽了出來,看到這把劍開過刃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又轉頭面對著呂程,慢慢走了過去。
呂程面色大變,他立刻態度就軟了下來:
「不……不要!求你了……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錢!女人!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沒等他說完。
林易就毫不猶豫的將劍朝著呂程刺了下去。
這一劍,直接貫穿了呂程的咽喉。
這位色膽包天的太監,也一命嗚呼了。
見到呂程斷了氣,林易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擺動長劍。
圍繞著呂程那粗大的脖子,將他整個腦袋都砍了下來。
一時間,血流如注,淌在暗紅色的地毯上,似乎沒有太明顯的顯現出來,但血腥味還是一瞬間就瀰漫在了整個房間。
床上坐著的顧貴人,早已經看呆了。
她被嚇得臉色蒼白,尤其是看到林易將頭扭過來的時候,看到那個傢伙像是惡鬼一樣的帶著笑面容時,她已經開始打哆嗦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別殺我……」
「您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
忽然門外又響起了一個女聲。
是蘇禾領著清鶯與上官落進來。
顧貴人看著蘇禾,似乎愣了愣:
「這位姑娘,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她總覺得蘇禾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蘇禾撓了撓頭,和煦的笑道:
「家父曾是先朝的員外郎,那年先帝宴請群臣,家父帶我進了一次宮,或許是那時候有一面之緣吧!」
顧貴妃確實也說不上來在哪見過眼前的女孩了。
又覺得蘇禾說得有些道理,便贊同的點了點頭:
「也許吧。」
「顧貴人……現在我們還是請您給我們講一講,關於這個呂公公的事情,對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很好奇的。」
蘇禾又上前一步,語氣溫和的說道。
顧貴人這才恍然驚覺,立刻說道:
「那你們快走吧!快離開這裡!你們殺了呂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用擔心!」
蘇禾又搖了搖頭,接著伸手指了指身後的上官落,振振有詞道:
「這位小姐,可是從長安城來的上官小姐!與當今林相關係緊密,她就奉了林相的口諭,徹查中都皇宮,您若是遇到什麼不平事,完全都可以跟她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