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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六章 「死神」

2024-10-03 01:05:18 作者: 南非巨頭
  一艘巨大的骨船之上。Google搜索

  一個又一個的黑袍人靜靜地矗立在周圍,觀望著正在和他們船長站在一起的、有著羽毛狀黑袍的屍骸詩人。

  而被注視的正主,堯言也將目光投落在這位船長的身上。

  剛才也聽到了其他人的稱呼,把他帶來的這位就是這艘白貝號。

  而和其他人,和其他死者不一樣的是,這個白貝號的主人,有名字。

  羅蘭·安格斯

  這個名字, 怎麼說呢,很.....普遍?

  堯言腦海里的記憶和邏輯,下意識地驅動著,試圖辨認這個名字的來源,試圖結合這種「經典」的海盜裝扮,進一步劃定時間範圍, 增加縮小判斷圈的操作性。

  不同國家地區,不同文化,不同基底的人群, 形成的語言、名字習慣都不同。

  影響因素有很多。

  最基礎的是自然是造詞、詞根、語法,語言性質和習慣。

  詞語表意還是表音或者意音。

  是詞序嚴格,不同詞序會影響意思的孤立語,還是一個字詞在不同時態、數目有多重變化的屈折語,又或者在句子尾部通過不斷附著黏著各種加詞來改變意思的黏著語。

  這種粗略又簡化的分法當然不準確,但作為語言的基礎分類目標,這些特徵對語言習慣的形成有極大影響。

  有幾個標識,哪個字詞放在前面或者後面。

  然後是歷史,或者說「寓意」,語言是會不斷追加意義和累積內容物的,什麼詞代表好的意義,什麼詞代表壞的意義,哪些詞因為怎麼樣的某人的習慣而形成了新的慣例,來自什麼人什麼事物的詞名字代表了什麼好或者壞的含義。

  前名后姓這種不區分地區,不區分群體的、非常模糊的概括就不說了。

  比如德國姓名經常出現的「von」譯作馮,在普通的句式中,這個詞von類似英語的of或者from, 以表示所屬所源。

  為什麼會用在姓名上?

  或許是因為德國貴族封地的緣故, 所以經常出現在各種德國貴族和其後裔的名字上。

  類似於「楚王」、「齊公」這種表述。

  除了德國之外,最早的,前往美國的幾批移民之中,德裔也是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所以在美國也能夠見到不少。

  但又因為時代發展和地點,起名習慣又會隨著當地習慣或者熱潮變幻。

  羅蘭·安格斯。

  羅蘭,堯言記憶里不少有這個名字的人物。

  或許是某位著名的騎士。

  但是,問題又來了,這裡的姓氏名詞到底是否是本地歷史,還是附會。

  如果是英文德語法語,在原地,羅蘭是否有不同的意義?

  如果這個人是一個不了解相關詞彙歷史和含義,僅僅是因為自己覺得比較順口或者附會了自己本身經歷的文化而起的名字,那麼這個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羅蘭可以是來源於某個著名騎士或者王的姓名或者俗稱甚至化名。

  又或者是某種傾向的寓意。


  好比某剛,某強,某壯,某銳。

  但是,如果是一個不了解的創作者或者讀者, 或許會聯想到——

  紫羅蘭?

  不用覺得奇葩甚至不可能, 這類事情堯言的記憶里有著同樣的模板。

  又說安格斯。

  谷屭

  他也有記得,凱爾特神話里某位愛與青春之神,一位有著神鳥環繞的俊美神靈,眾神之父達格達的子嗣,某著名騎士迪盧木多的養父,就叫安格斯。

  但是,或許會有人從讀音上去「理解」,從而得到是「egg」蛋的音譯。

  從這個角度去「釋義」,就會得出一個「紫羅蘭·蛋生」、「蛋中的紫羅蘭」、「紫羅蘭花紋的蛋」之類的意象。

  再「延伸」,甚至會有——這是個「彩蛋」,從而追溯到「復活節彩蛋」作為來源的可能性。

  「詞語的含義」,並不是每個閱讀者,聽者都能了解到的。

  表達和理解的鴻溝,遠超別人想像。

  也許某段文字中描寫,一個人看到什麼東西很堅硬的時候,想到了「諾基亞」。

  而別人看到了這一段,想法或許是「什麼陳年老梗」。

  但這些人或許並不會進一步去想「為什麼」。

  表達者此時想要表達「這個人的經歷與時代脫節」,「不是同一個時代」,想要說明這個看似和普通人一致的人早就「來自更早的時代」這類表述。

  但表達和理解的鴻溝不是那麼容易跨越的。

  很多人往往有一種潛意識的「理性」預設。

  認為自己的表達,能夠被理解,能夠準確傳達。

  只可惜,無論是因為高看了自己的表達能力,還是誤判了別人的理解能力,結果往往都會變成一廂情願。

  至於這位羅蘭·安格斯的

  堯言打斷了自己判斷來源的思考,看著眼框空洞、額頭和臉頰處靈體光輝散碎的船長羅蘭走向自己,沒有感情地說道:

  「霧潮是某種標誌?」

  「是的,霧潮是『死神』到來的標誌。」

  船長羅蘭裂開嘴,被靈態「血肉」包裹的白骨下,牙齒微微顯露:

  「沒有人知道『死神』到底是什麼,或許那些霧就是死神,或許那些霧裡藏著什麼,或許灰海那些無聲者知道些什麼,或許穢海的那些怪物就是死神。」

  「但是,我們可以確定的是。」

  他手裡的破舊手槍中,那顆眼球再次鑽出,發出了「女聲」:

  「每當霧潮變得濃郁的時候,『異形』們,『異類』的數量就會不斷減少。」

  「兩人」一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堯言,語氣和神情上帶著難以言喻的笑意。

  是威脅還是其他,對於堯言沒有意義。

  他只是出聲問道:

  「所以,為了避免『消失』,『異形』需要做些什麼?」

  不過,還沒等他們回答,堯言又加了一句:

  「你們又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想要怎麼操作?」

  「把『異形』作為誘餌,還是把『異形』作為祭品?」

  堯言沒有感情的視線,迎上了這對眼瞳。

  ps:手賤拆鍵盤去清洗,洗完了發現,好嘛,一堆鍵扣不了,用數位板手寫的感覺,是真的.....

  熟悉又陌生?

  回到工位上的感覺針不戳,美工狗的感覺又來了,然後又發現自己wacom的數位筆沒了,只能把那破數位屏搬出來再用了用。

  開機都得手寫密碼的感覺,上天啊。

  希望過幾天鍵盤能到,防疫的物流應該對鍵盤沒啥限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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