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角度來說,以發生學的角度來論述,「動機」其實是「找自己所缺少」的。記住本站域名
甚至可以表述為「找和自己不同」的東西。
只可惜,這個形成的認知結構,並不是完全「架空」。
「不同」用「不完全一致」來描述或許會更合適。
一聽到「不同」,很多人往往會下意識地翻出一個簡單的模板。
根據自己能夠找到的標籤作為參照,按照自己對「不同」的認識, 找到另一個對應的標籤。
「好」和「壞」不同,「男」和「女」不同。
人類的記憶結構和機制更具體的細節如何,堯言不清楚,但是,根據他記憶中關於記憶機理的研究,這些被存放的「記憶」之間,往往是足夠清晰和明確的。
什麼最明確, 什麼最清晰?
二元式的「顛倒」和「逆反」。
是和非,黑和白。
只可惜,這個因為相對省力而形成的記憶機制,導致了人們判斷上經常極端化、二元化、「簡單」化。
因為人的記憶功能就是這麼決定的。
人在想到一個事物時,記憶方面是先將最核心的幾個要素提取出來,然後再提取其他「次要」的信息。
逐漸組合出一個「清晰」的輪廓形象。
而這一過程,又是受到各種意識結構,什麼邏輯思維、什麼「自我」之類的結構干涉的。
螺旋式、或者說滾雪球。
根據一個人的認知傾向,記憶的要素哪個被判斷為「核心」也會受到影響。
價值觀上的不同,影響到的地方,是方方面面的。
不過,「還好」,因為提取要素和自我認知的模糊性,具體哪個「最重要」,人們的自我體會很模糊。
「相關」和「因果」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往往是混糅在一起的。
只能通過邏輯意識進行「複查」、「復篩」、「修正」。
這個過程中,人們才逐漸明確了哪些「重要」,哪些「不重要」。
形成了一張比較模糊的重要次序表格。
在不去觀察的時候,不去思考具體哪些重要不重要的時候,它們也是不明確的。
而根據不同時間, 還有考慮到的因素是否相同, 一個人可以形成各種各樣不同的重要性列表。
其他因素多得很,最容易讓人們理解的,大概就是「有些影響因素想不想得起來」了。
關於「不同」,也是遵循這樣的機制。
需求從內而外,判斷則是「理性」從外填入。
是否足夠契合,「量」是否足夠大。
重重影響之下,人們有了模糊的「對錯」感知。
「對錯」這個詞或許會有歧義,「是否」或許比較好一些。
要說明的話
堯言生前那個時代,有一個流傳很廣的理論,叫「恐怖谷」。
娃娃、玩偶、機器人、影視遊戲CG形象。
隨著和人類的相似度變化,人們對該事物的感覺會先升後降然後再升,中間跌落的位置,甚至會產生強烈的反感。
對於恐怖谷形成的原因和影響因素,有人從進化心理學方面論述,討論是否是因為病變個體、畸形個體、死亡個體的形象趨近。
有人認為這是個難以控制足夠變量,而且因為人的個體感官區別模糊,難以形成足夠準確結論的模糊的科學討論。
有人完全反對,認為是偽科學。
但無論如何,有一點可以確定——
根據填入的特徵細節不同,判斷感官也會隨之變化。
如果不只是在外觀這個角度呢。
有人結合有接近嬰兒比例的外觀會得到人類喜愛的「超常刺激」的生物研究。
比如貓狗之類的。
谷美
又去調查研究了furry相關的喜愛。
喜愛furry的人群,也有各種光譜。
有最「初等」的,被開除「furry」籍的獸耳+人,逐步加深這些類人生物形象上的非人特徵。
就算「比例」一致,但如果出現在一些特別的位置,就會引起某些愛好者的強烈反感。
但另外的一些就沒有感覺。
堯言現在很想探明的就是——
「自己」是因為哪些具體要素,將那顆眼球判定為「屬於女性」的。
最簡單直接的原因,或許是「聲音」。
但他是在那之前,在對方發聲之前形成的判斷。
只可惜,對方似乎並沒有給他足夠的探明時間。
在這樣的「對峙」之中,那位有著海盜船長形象的手裡的槍形骨骼之中鑽出的眼球,再次出聲:
「船長,又來一個異形,看來靈潮要消失一段時間了。」
隨即,那缺了個眼球的海盜船長回應道:
「才幾個而已,而且靈潮也不會消失很久。」
「兩人」的交談,並沒有避開他。
無論是不在乎他怎麼看,還是故意吸引他,堯言都出聲了——
「『異形』是什麼?」
他問出了問題。
他這麼直接的行動,讓那「兩人」似乎也有些沒想到。
短暫的沉默之後,那位一開始出聲吸引了他注意力的「眼球」女,才道:
「你是『異類』,明白嗎?」
「為什麼?」
堯言沒有順著對方的話去討論自己,也沒有給對方套太多話的意思。
不過,先入為主的話,也能從他的話里,也能聽出來「我知道我不太對」的意思。
至於實際上——
他那宛如火焰,宛如羽毛一般搖曳的黑色死神之衣,一看就和別人不一樣。
但是,其他的死者不同是因為面具,因為體格,因為肢體。
他的不同,是因為「死神之衣」。
那麼,對方判斷他是所謂「異形」「異類」,也應該是這個原因。
對方試圖套話的行動,已經讓堯言得出了初步的判斷。
他刻意將自己的身形改變成這個樣子進行試探的行動,可以算初步成功了。
只是,不知道船長裂顱帶他來的原因之中,有沒有這一點。
沒有出聲,他就這樣盯著那「船長」和他手裡的詭異眼槍。
見他這個表現,對方也並沒有和他囉嗦的意思,那位船長直接道:
「小子,上我的船,關於『異形』的問題,我都會告訴你。」
而聽了這句話,堯言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不用暴力。
是因為不需要,還是沒必要,還是不能。
是不是暫時?
ps:嘛,哲學方面的,很多人都看不懂,我也就不寫了。
自己感興趣的去找找相關書籍就好,我也就不繼續誤人子弟了。
說起來,感覺已經逐漸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動不動突如其來就是測核酸,嚴控物流。
就是可惜快遞買了東西忘記叫放點冰塊什麼的,順豐跑了一個星期還沒到,估計已經壞掉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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