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都迷茫的對視了一瞬,隨後神情恢復正常。記住本站域名
這個好像是在青森見過的,和鹿人甲甲一起來的流見牛馬?還是流見誰來著?印象不是很深了。
「你好,白石君,沒想到你也在這裡,你是來陪倉持小姐的嗎?」對方很有禮貌的問道,看來也想起了白石澤秀是誰。
「算是吧,流見...君你好,你是來?」
「我是來找一入小姐的,請問我可以進去嗎。」對方和善的笑笑,隨後看向白石澤秀背後的房間內部,尋找著一入千代的身影。
?
白石澤秀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隨後馬上又恢復正常,變化轉瞬即逝。
「我們現在正在辦公,比較忙,請問你有什么正事嗎?」站在門口的白石澤秀拉著門,沒有再一步打開,也沒有讓出通行的位置的意思。
這牛馬東西人模狗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短短的一瞬間,流見首馬在白石澤秀的印象里,已經從普通的陌生人變成牛馬東西了。
兩位少女根本沒有關注門口,專注的看著白石澤秀的手機,好在聲音開的比較小,門口聽不太清楚,不然白石澤秀的『辦公』說話不攻自破。
「我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我有事情和一入小姐商量,當面商量。」流見首馬補了最後一句。
「請吧。」目前沒有藉口,白石澤秀終於是打開了門,先一個身位的走向兩位少女。
「一入小姐。」以為白石澤秀的桌子是一入千代位置的流見首馬,在桌子前站定,彎腰恭敬的說道。
白石澤秀的Tik Tok喜歡,大多都是搞笑品類的視頻,笑得花枝亂顫的兩位少女笑完之後,才有空看向流見首馬。
「什麼事?」笑容瞬間消弭,一入千代換上平靜的面龐看著他。
「這是您第一次接受您的家族企業事務吧,想必會有諸多不太熟練的業務以及處理方式。」
「直接說正事。」一入千代不耐煩的說道,她還有很多視頻沒看,此刻單獨看著手機的倉持櫻憐,突然小聲的驚呼『好可愛』,這讓她很好奇。
「是這樣的,我父親推舉我來當幫助您,我事先也詢問過一入社長了,他說只要您同意,我可以暫時卸下身上的職務,在這個項目期間擔任您的秘書輔佐您。
我在公司已經工作幾年了,履歷經驗十分豐富,應該可以幫到您。」
牛馬之心不在秘書在狐狸!而且很顯然,一入悠見還在給自己使絆子!——不過沒有直接任命,倒是比最開始柔和了很多。
流見首馬雖然低頭看著桌面,但是時不時的抬眼看著一入千代的眼裡飽含著熱烈,看在眼裡的白石澤秀得到了這個結論。
「抱歉,我們不需要,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流見君你可以離開了。」橫插一步站到了一入千代的面前,阻斷了兩個人之間的視線,白石澤秀語氣隨意的說道。
還以為什麼事的一入千代挑了挑眉,拍了拍白石澤秀的後背後——示意這件事交給他了,走到倉持櫻憐旁邊繼續看著視頻。
「白石君?不好意思,那個我問的是一入小姐。」
「我知道,」白石澤秀坐在了位置上裝模作樣的拿著一支筆和紙,抬頭平靜的看向他,「你的簡歷呢?」
「簡歷...?我...沒帶,但是我可以口頭闡述一下我的履歷,我呢......」
話還沒說完,白石澤秀伸出一隻手打斷他的講話,清楚的看見流見首馬是空手進來他自然知道不存在簡歷。
「這就是我不假思索拒絕你的理由,求職者就應該有求職者的態度。
你想要秘書這個職位,結果空手來面試,就憑你這種方式和你的重視程度,很抱歉,你不適合秘書這個需要細心做好萬全準備的職位,所以,請回吧。」
「不是,我是問一入小姐的。」流見首馬的神情也趨於冷漠,他根本不在乎眼前這個男人,微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問她還是問我有區別嗎?沒看到這是我的桌子嗎?」白石澤秀伸手彈了彈寫有自己名字的立牌。
「我是這個項目的主導者,只要我拒絕,結果就是拒絕。」
「啊,白石君,你稍等一下,我想起來我這裡還有一些文件需要給你過目,身為主導者,得要辛苦你做一下評價了。」
倉持櫻憐翹立的耳朵收到訊息,將手機放到一入千代手裡,到自己位置上拿出一疊文件,放到了白石澤秀桌子邊上。
「嗯,好。」白石澤秀表面神情完全沒有變化,平靜的點頭。
這不是為了幫自己證實言論,這顯然是落井下石將重擔摔到自己身上!可惡的倉持櫻憐!
「啊,白石君,我也是....」一入千代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笑盈盈的端來文件說道:「這些『我都看過了』,你決策一下就行,應該要不了多少時間,明天下午可以給我嗎?」
「沒有問題。」白石澤秀咬著牙說道,怪女孩子不現實,這些鍋都算在這個小流馬身上。
「抱歉,」流見首馬淡漠的說道,「一入社長說的是,只要一入小姐同意就可以。」
「你可真麻煩,」白石澤秀拿起了一張一入千代遞來的文件看了起來,看似隨意的說道「千代,拒絕他吧,他影響到我看你的文件了。」
「好的,抱歉,我不需要秘書,我聽白石君的。」一入千代笑盈盈的看著白石澤秀對著抽屜豎中指的行為,覺得有趣,說道。
「聽到了沒,慢走。」白石澤秀頭也不抬。
「那一入小姐,晚上可以請你吃飯嗎,我在這一片呆了很久,知道一家非常不錯的小眾東京料理店。」
「你問過一入社長了嗎,他對你的邀請怎麼說?」白石澤秀抬頭問道。
「啊?」被白石澤秀的問法驚訝到了,一時沒回上話,流見首馬楞了一會兒說道,「這種事情應該不需要問社長吧?」
「哦哦,我拒絕,晚上沒空,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吃吧,我也知道東京一家小眾的料理店。」『後知後覺』的白石澤秀點點頭,說道。
「我邀請的不是你。」流見首馬聲音里已經隱隱有了不耐煩。
身後的兩位少女都在看戲,這裡貌似比手機上的視頻還有意思,都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可我拒絕的是你。」白石澤秀抬頭和他對視,眼裡滿是輕蔑,以及懶得掩飾的不耐煩。
「一入小姐,能勞煩您接收我的邀約嗎。」流見首馬選擇忽視,看向一入千代。
「你怎麼聽不懂我的意思,在這裡工作了這麼久,腦子還是沒有正常發育嗎?幸虧剛剛沒接受你當秘書。」
白石澤秀站起身,將一入千代完全掩藏於背後,聲音帶著極度的疑惑和不解。
「我的意思是,我代替千代拒·絕·你·了,聽明白了嗎,流見君,是你的話,我可以複述第二遍。」
「你憑什麼替她拒絕,這又不是工作上的事!」流見首馬已經有些沉不住氣,聲音的語調分外高昂。
「對啊對啊,你總得給我個理由替我拒絕吧。」一入千代的聲音在後面促狹的傳出,仿佛給予了流見首馬綠色的信號——她站在他這邊,於是眼裡閃爍著激動的光。
她一定是喜歡我!
以後的孩子叫什麼呢?
生幾個呢?
「千代是我的女朋友,這個理由夠不夠,這樣也好,流見君你以後都不要再煩我家千代了。」
在背後少女的搞事下,白石澤秀挑挑眉馬上說道。
「你不是倉持小姐的男朋友嗎?」
「額,前不久和櫻憐分的手,現在和千代在一起了,對,是這樣的。」白石澤秀點點頭,言辭鑿鑿。
「我們什麼時候分的手?我們現在不還是情侶關係嗎?」倉持櫻憐說。
「你什麼時候和櫻憐在一起的,我怎麼不知道?」一入千代說。
幾乎是同一時間。
身後兩位少女同時帶著震驚和不敢置信的說道——總有人覺得戲劇不好看,需要加點元素。
「......」
戲劇主角有點繃不住,不過很快進入了狀態:「千代,我和你離婚之後陰差陽錯的就和櫻憐在一起了,你知道的,當時情感空窗期,我也沒想到我們會複合。」
「難以置信,分手吧。」一入千代難過的說道。
「對,分手!」流見首馬連忙說道,雖然他已經被『離婚』震撼到不會思考。
「我們的家事你參與什麼,」白石澤秀冷眼看過來,「如你所見,我現在是....是千代和櫻憐同時的男朋友,千代,你不會捨得分手的,對吧。」
「是啊,畢竟都有了孩子,但是櫻憐....」
「我也有孩子了。」倉持櫻憐連忙說道,「他也不能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那我們五個人生活在一起吧,怎麼樣?」
「五個人?多出的兩個在哪裡?」一入千代的畫風突然一變,犀利的問道,眼眸直勾勾的看著白石澤秀。
「你們肚子裡的孩子。」
「喔,那隨便。」顯然沒有母愛的一入千代說道。
「家事解決咯。」偌大的辦公室里,白石澤秀孤零零的掌聲有些突兀,他站起身,比流見首馬高了整整一個頭,他直接箍住小流馬的肩膀,往門口拽。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你沒資格也不配接觸千代。」剛剛的嬉笑聲音不在,白石澤秀冷聲的在流見首馬的耳邊說道。
「你又算什麼,你就配得上?」被拎著的流見首馬很想掙脫對方的禁錮,卻發現這是徒勞,只能放棄掙扎放狠話。
他不是蠢,後面的劇情一看就知道是演的。
「我的確配不上,但千代她喜歡我,如果你有眼睛,你應該看得出來。」白石澤秀實話實說。
流見首馬神情陰翳,默不作聲,因為事實是這樣的。
「好巧不巧的是,我也喜歡她,這個軟飯,我吃定了。」笑著說完這句話,白石澤秀將他往外推,隨後巨大的關門聲響徹這裡。
「狐狸還有倉持桑,能不能在門口安排兩個保鏢啊,你們知不知道我剛剛多想大喊一聲『保鏢』!
然後兩個大漢直接將這個人架走,結果還要我自己動手,我的臉都丟光了。」
一邊往回走,白石澤秀滿臉怨氣的說道。
總裁文里,這種人哪裡還需要自己動手,自己真是丟了總裁的臉——雖然自己根本就不是。
「好的,我下次注意。」靠在床邊的一入千代說道,投在地上的柔美影子,因為笑聲在搖曳。
「你們還真的能找事,硬生生給我弄出了兩個孩子。」坐到位置上的白石澤秀,繼續處理堆成山的文件。
就當是為了學習了吧,這一刻,白石澤秀也有了鬥志,不論如何,這個項目不能做的很爛。
「不過也算是站到人生巔峰了,自稱是兩位大小姐同時的男朋友。要是其中一位大小姐能換成兩位普通一點的女孩子就好了。」
「你·說·什·麼。」兩位少女,同時說道。
白石澤秀的身後,左右兩邊,都出現了一個散發著寒氣的少女。
「錯了錯了。」白石澤秀立刻從心的抱頭趴著。
「還敢這麼大聲,完全不避諱我的說出來是吧!?」
「你丟下我就一點猶豫都沒有是吧!?」
.......
「說到這裡,你和櫻憐的情侶關係,是什麼時候編的。」一入千代好奇的問道,因為她確實不知道。
「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的,孩子其實也是真的。」經歷過摧殘的白石澤秀,趴在桌面上,憤憤不平的說道。
不過當一入千代看向倉持櫻憐時,面對促狹的目光,終究倉持櫻憐是說出了全部實情。
「為什麼那個男的會出現在青森啊。」故事說完,白石澤秀想到這點,抬頭問道,怪不得不叫鹿人乙乙。
「當初在青森的生意需要一點一入家的關係,那個人的父親好像在一入家族公司的地位還可以,他代替他父親跟我們過來了。」
「官二代,還是內部的官二代,勁敵!」
「所以,要有危機意識,知道嗎?」
「他肯定不敢在項目上使絆子,畢竟還有你們兩個在,但是他會不會私下裡對我下黑手,兩位大小姐請保護我!」
「自生自滅。」
「很遺憾下次相遇是在湖底發現你上新聞這件事。」
「不過其實他還是有一點好的,」一入千代笑著說道。
「什麼!」白石澤秀警覺的抬起頭,神情專注的看著一入千代。
輕笑著看著土撥鼠一般的白石澤秀,一入千代繼續說道:「不然我還以為我們的主導者是櫻憐呢。」
「怎麼會是我,白石君是我們之中最能幹的。」倉持櫻憐否認。
「.......我真的很能幹,你們會知道的。」白石澤秀咬牙切齒的重新埋回文件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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