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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六章:保鏢的真正作用

2024-10-04 00:35:00 作者: 也曾想過
  正午時分,今天的天氣相較於昨天冷了一點,但是在這個點變得極為舒適,路邊的草坪上,幾隻翻著肚皮的貓,愜意的午睡著。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剛起床不久,但還是令人有躺在陽光下小憩一會兒的想法。

  雖然項目或許重要,但是對於兩位大小姐而言懶覺更加重要,因此早上她們通常是不會來——除非很要緊。

  再說了,比員工還忙的老闆,還有什麼好當的

  通過鋪滿地毯的走廊,走到門口的一入千代,拿出鏡子和口紅,簡單的補了下妝。

  走在旁邊的倉持櫻憐不屑的看了一眼,隨後同樣如此。

  門口的兩位保鏢身體和頭動也不動的直視著前方,等到兩位大小姐靠近,機械版的動作恭敬的打開了門。

  白石澤秀要是再遇到小流馬,就可以拍個手,讓保鏢把他架出去了。

  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窗簾被完全拉上,顯得有些昏暗,玻璃瓶和一朵花的影子,花朵有些焉,軟軟的傾倒著,投在窗簾上, 應該是昨天放在窗沿的鳶尾花。

  依舊是三個主桌,最大的區別是, 其中的一個主桌文件堆疊的很高, 即使現在有一個人躺在哪裡都完全無法發現。

  兩位少女對視一眼, 下意識的感到好笑。

  不過也沒有真的讓白石澤秀一個人全部處理的意思——她們昨天把這一周現在能提前看的東西都拋給了他,有些甚至在下屬沒有反饋之前看了沒什麼用。

  「還是拿回一部分吧, 但不要全部拿回來,他喜歡裝總得付出點代價。」一入千代笑著說道。

  「我無所謂,只要能讓這個渣滓吃到苦頭就行。」倉持櫻憐冷哼一聲, 似乎帶著很濃厚的怨氣。

  「櫻憐你為什麼怨氣這麼重,」一入千代好奇的看過來,「最鬱悶的人,不該是我和她們嗎?算了, 小鳥游不算,只有我和蘇我。」

  「哼!我替幽子散發怨氣不行啊。」又或者說怨氣的源頭,就是因為自己沒有資格散發怨氣而感到鬱悶。

  說笑了幾句,兩個人走到白石澤秀的桌前, 準備拿過一些文件, 開始今天的工作。

  原來這裡並不是空無一人。

  兩疊堆成山的文件中,竟真有一個人趴在那裡, 溫熱的呼吸, 打在文件頁角, 不斷顫抖的聲音,靠近之後才能聽見。

  白石澤秀臉靠在自己的雙臂之上, 未說一言的側臉, 精緻的像童話里的王子,劉海因為重力而下垂, 擋住一隻眼睛,露出他光潔的太陽穴,甚至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血管。

  不折不扣的美少年, 在他本人不清醒的情況下, 都在散發著魅力。

  阻止了想要叫醒他的倉持櫻憐,一入千代的聲音下意識的放低了很多:

  「讓他睡吧, 等正式上班時間到了再叫醒他也不遲。」

  「他就是自暴自棄!」手被抓住, 倉持櫻憐也就放棄了趁機扯白石澤秀臉的想法, 撇撇嘴說道, 「一定是看到工作任務還有這麼多就不想做了。」

  一入千代笑了笑,不可置否。

  倉持櫻憐找到昨天自己送來的文件,拿回了絕大部分回到位置上。

  隨手翻開,居然直接翻到了末尾,因為有一張便簽躺在裡面,卡住了位置:


  「邊際效益一直遞減,如果我們要求的收益率大於百分之五十,在場地的投資,我算了一下,210萬以下是合理的(確定沒算錯)。

  如果目標低, 收益率百分之十的話.......」

  便簽很詳細的闡述了白石澤秀的理解,以及在他給出判斷後,還會標準自己是否確定。

  倉持櫻憐抬頭看了一眼還在酣睡的少年, 翻開了下一個。

  同樣如此。

  一入千代則看著自己桌子面前一支新的鳶尾花, 旁邊還是帶著一張五千円的罰單,下面粘著一張便簽:

  「我有收據,可以報銷嗎?」

  「不報銷沒有關係, 但是,狐狸拜託你動動關係把我的違法記錄銷毀一下,那叔叔有些忍無可忍,他威脅我要把我弄上黑名單!

  ——遵紀守法好市民白石澤秀。」

  輕捂著嘴無聲的笑著,一入千代同樣翻開了那些都被處理過的文件。

  --

  睜眼,思考人生,三秒鐘之後白石澤秀回憶起了『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做什麼』。

  房間內依舊昏暗,只有透過窗簾的淡淡陽光,艱難的照亮著落地窗邊。

  「幾點了,怎麼這兩個人還沒來,幸好有我, 遇見我真是她們的榮幸。」

  「一點四十七分, 你已經在上班時間睡了十七分鐘。」兩個人之一回答。

  「你背地裡還說了我們什麼壞話嗎?」另一個人問道。

  「我剛剛說話了嗎?不好意思剛剛應該是在夢遊, 說的是夢話,抱歉。」白石澤秀起身,結果因為腳和手的同時發麻差點站不穩,打了個趔趄。

  略顯昏暗的空間,兩位少女的電腦屏幕,瑩瑩的照亮秀美無雙——這次真的有『雙』的美麗臉龐。

  甩了甩手,又站了一會讓腿能走路,白石澤秀走到按鈕旁邊打開辦公室的燈,明亮的燈光一時間甚至有些炫目。

  「你們就原諒我上班時間睡十七分鐘吧,我可是下班時間工作了十七個小時的人,資本家來了都不會催促我。」

  揉了揉臉讓自己更清醒,白石澤秀說道。

  「昨天亂丟給你的文件,你都處理了?」倉持櫻憐將視線從電腦離開,看向白石澤秀。

  「靠,原來你們也知道是亂丟,我就說有好些文件,下面的小組沒把調研結果分析結果交上來,該怎麼處理。

  害的我白看了好些前言鋪墊,導致後面我處理文件第一步先看結尾的需求,浪費了好多時間。」

  隨後揚了揚手裡已經不厚的文件,繼續說道:

  「全弄完還沒有,時間不夠,一入的全部弄完了,倉持你的還剩下這些。」

  「昨天明明是我先給你的,結果你先看壞女人的?你有沒有把我這個真正的領導者放在眼裡。」

  「沒有...沒有偏心的意思,那不是昨天狐狸說了今天下午之前處理完麼,倉持你沒說時間,那自然先往後稍稍,再說也快了,這麼點一個小時之內就可以看完。」

  「哼!」抓住奇怪關鍵點的倉持櫻憐輕哼一聲,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看了多久?你今天什麼時候來的?」一入千代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天能解決的問題嗎?」白石澤秀聲音催人淚下,「這二十個小時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嗎狐狸!我本來以為過來幫你們,是跟著你們一起當大老闆,三個人閒里偷忙,結果是這樣!

  這些文件帶走我怕都丟弄皺,拍了一大半回去慢慢看,今天早上我又五點半就到了這裡,幸好這棟樓的保安也認識我,不然我還得叫醒你。

  然後我就從那個點看到了現在啊,我已經因為這個近視一千度了,大腦枯竭了,小腦萎縮了,靈魂消散了.......」

  「說重點。」少女打斷了他的賣慘,表情有些古怪。

  「沒有膝枕我好不了了,再也不能看文件了。」

  「我有時候為我能夠完全的讀懂你、和你靈魂契合而感到丟臉,因為剛剛我居然能猜到你是這個回答。」一入千代用手捂住臉嘆氣,表情無奈卻又有些得意。

  「你好像一個單細胞的草履蟲,能夠直接看透。」

  「『不一定非要是草履蟲的,蚊子,蒼蠅,飛蛾有很多種蟲子可供你們選擇』,昆蟲學家娜貝拉爾伽馬是這麼說的,所以請稱呼我為為了膝枕寧願撲火的飛蛾。」

  「我可不管你們飛蛾還是草履蟲,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能不能好好安靜的工作。」倉持櫻憐拿出手槍,不過打偏了,只打到了桌角。

  「頭一回見到有人拿槍指著我讓我工作的,我白石澤秀一生吃軟怕硬,就吃你這套。」用最勇的語氣說完最慫的話,白石澤秀投身文件。

  「哪裡還有什麼工作,又沒有人來找我們匯報,我現在都要無聊死了,櫻憐你不也一樣,不如一起聊天吧。」

  一入千代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纖細的五指有節奏的輪流敲擊著桌面,發出連續的咔咔聲。

  投身文件三秒的白石澤秀機械的抬起頭來。

  「你們的電腦,現在都在幹嘛?」他弱弱的問道。

  「看劇。」這是戴著耳機的倉持櫻憐。

  「消消樂。」這是盯著屏幕表情無聊的一入千代。

  「......」沉默是金。

  「你們...的...工作....呢?」他艱難的問道。

  什麼都沒有回答,但是好像什麼都回答了。

  「誰知道你真的會傻乎乎的這麼快看完啊,都怪你,把我這個項目能提前做的工作全部解決了。

  寶寶狗,你剛剛其實說的不錯的,將這些工作分到項目的所有周期里,確實是閒里偷忙。」少女倒打一把。

  「我倒是還有一些,不過不是都在你那裡麼,我看你好像挺有興致的,就不跟你搶了。」倉持櫻憐語氣無辜。

  「為了解決這些......我自己的文件到現在一個都沒有看......」

  只有白石澤秀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辛苦了。」「謝謝。」

  幸災樂禍比感謝元素更多的言語裡,白石澤秀的傷口被灑上了鹽。

  --

  「再給你二十萬的經費,夠了麼?」倉持櫻憐看著眼前畢恭畢敬的員工,淡淡的說道。

  「不一定,如果......」下屬顯然預期並不是這樣的數字,抬頭看了一眼少女,欲言又止的說道。


  「我們是根據你給我們的報告,刨除一些完全沒有必要的開支之後,給出的合理經費,你們說有些材料漲價,可以,再給你們二十萬円,已經夠多了。」

  白石澤秀在旁邊說道,這個人已經講了好久,影響到他思考了。

  「但是都是必要的支出,沒有這些的話無法進行下去,只有二十萬,可能真的不夠。」

  「但是出行必須坐計程車嗎?喔,一天坐五六次的那種。」一入千代從電腦里調出了這個小組上傳的經費報告,冷笑著說道。

  「這...這是為了更高效率的完成任務。」

  「怎麼的,在其他上級面前唯唯諾諾,什麼難以完成的任務都答應下來後往肚子裡咽,頂多在背後罵個一百句。

  怎麼看到我們三個只是剛成年...甚至還有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就硬氣起來了?」

  思緒被打斷,無法立刻連接起來,白石澤秀笑眯眯的看著他,拿出了手機。

  「你的經費報告裡面有沒有完全沒必要的支出,你心裡清楚,你非要說漲價,那就換成平價的替代品。二十萬,不是我們給出的底線,而是上限,沒事就下去吧。」

  表情里的笑意越來越淡,逐漸變得冷漠,房間內的壓迫感,也變得嚴重起來。

  「是。」

  「哦,對,完不成任務,會扣在你這個月的獎金績效裡面。」

  「是!」

  「果然看我們年輕貌美就覺得好欺負,還是得狠一點。」房門關閉後,白石澤秀說道,「倉持,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倉持櫻憐的眼裡,寫滿了幽怨和無奈。

  「本來打算拿他立威的,他繼續蹬鼻子上臉,我二十萬一分也不給他,還要訓斥他一頓,現在倒好,還真讓你給出去了。」

  「........」看著陷入沉默的白石澤秀,一入千代在一旁憋笑。

  「這二十萬經費你自己看看能不能省出來,拜託了,白石君。」

  「我能拿我自己的錢補上嗎?」

  「開庭的時候,我會幫你請最好的律師的。」倉持櫻憐用笑容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受夠了,這是你逼我的,啪啪啪!」

  白石澤秀用力的鼓了三下掌,不過發現門口沒有反應,有些尷尬的按了下桌上的按鈴。

  門被打開,兩名健壯的保鏢走到三人面前,恭敬的問道:

  「請問老闆們有什麼吩咐。」

  「把她拎出去,最好拎到大樓外面去。」白石澤秀指著倉持櫻憐說道。

  在倉持櫻憐詫異的眼光中,兩位保鏢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頭。

  「千代,幫我一下,我指使不動。」白石澤秀更加尷尬的戳了戳一入千代的腰間。

  那種不耐煩又無奈的眼神,這位少女做出來格外好看:

  「這不是我找來的,我指使不動。」

  「......」

  「那這是?」自己沒有保鏢,這又不是一入家的,那麼也就是說......

  「把他拎出去,最好拎到大樓外面去。」倉持櫻憐微笑的看著白石澤秀,言語分外溫柔。

  只是兩位大漢不那麼溫柔就是了。

  外面的空氣聞起來也蠻不錯的,沒有被丟到大樓之外,只是丟到門口的白石澤秀,和臉上帶著歉意的兩位保鏢揮手表示沒事——自己早上跟他們見面的時候還聊了一會兒天,也算認識。

  門內的少女笑聲很動聽,門外的空氣也很清新。

  「那我下班啦!」他大喊。

  「滾進來!」

  「這態度?我走了!下班咯!」

  「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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