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玲瓏沒有說話。
侍女也不敢繼續問下去，而是趕緊轉移了話題。
「對了。這次獨孤鏡是跟一個青嵐宗弟子一起來的。從景城通過傳送陣到九龍城的。青嵐宗的大部分還在途中，要四五天才能到。」侍女又道。
「嗯？」
晏玲瓏臉上露出一絲玩味。
「有意思。獨孤鏡竟然會跟男人一起行動。」晏玲瓏頓了頓，又道：「那男弟子誰啊？」
「好像是叫李千帆。是這次青嵐宗參加九龍塔試煉的三名候選人之一。聽說才築基境。」
「嗯？築基境參加九龍塔試煉？秦問道這宗主已經如此明目張胆的濫用私權了嗎？」晏玲瓏眉頭微皺道。
「據說是楚蝶依用東陵城靈礦給那個李千帆換的名額。對了，他老婆是夢蝶宗的弟子。而且，他好像是東方露從哪個小世界帶過來的。」侍女道。
「原來是他啊。」
晏玲瓏頓了頓，又道：「有意思。一個築基境的男人竟然讓兩個大乘境的女人如此上心。我倒是也感興趣了。」
她頓了頓，又道：「那傢伙現在哪？」
「在九龍城東區的一家客棧。」侍女道。
「去看看。」
隨後，晏玲瓏和侍女通過易容丹變換了容貌，然後來到了天龍城的東區。
而這時，李千帆也停止了修煉。
沒有吞噬能力，他的修為進展很慢。
如果用修煉和遊戲數據相比的話，自己升級的經驗條明顯要比別人長的多。
從築基境到金丹境，可能別人只需要一萬的經驗值。
而李千帆估計需要十萬。
可能還不止。
當然，自己也有彌補的手段，那就是靠吞噬眼。
吞噬眼能吞噬任何帶能量的東西。
某一意義上說，自己並不剛需靈石。
他甚至能吞噬靈器來獲取『經驗值』。
只是，吞噬眼是隨機的，並不受李千帆控制。
有點蛋疼。
「算了，出去轉轉吧。」
隨後，李千帆離開了客棧。
此時，外面天已經黑，華燈初上，街上人群摩肩擦踵，一片繁華。
李千帆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他突然想起了當初和林沫沫一起在地球逛夜市的事。
「也不知道那丫頭現在跑哪了。」
自從那次未來眼預測到林沫沫會在零號空洞遇難後，就再也沒有林沫沫的消息了。
不過，林沫沫在零號空洞遇難是幾十年後的事情，李千帆也不用太著急。
但一直找不到林沫沫，他始終會有些擔心。
暗忖間，突然，他跟迎面走來的一個女人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李千帆趕緊道。
的確是自己走神了。
「沒事。」女人道。
「真的很抱歉。」李千帆又道。
「要不，你陪我逛街吧，我一個人也很無聊。」對方道。
「呃...」
李千帆看了對方一眼。
一個身材相貌都比較普通的女人。
不過，比起這個女人，他更在意旁邊的那個女人。
她似乎是跟這個女人是同伴。
只是氣質上要更內斂一些。
而且收斂了氣息。
「不行就算了，不過是斷了條肋骨而已，吃點丹藥就好了。」這時，被李千帆撞到的女人又道。
「喂，別訛人啊。就剛才的撞擊力度，怎麼可能會撞斷肋骨？」李千帆吐槽道。
他頓了頓，視野餘光又下意識的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感到有些微妙。
「說不清為什麼，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李千帆一度想開啟透視眼。
可又有些猶豫。
對方是女人，自己動不動就開透視眼，不太好。
不過，猶豫再三，他還是開啟了透視眼。
不是為了偷窺，而是他總感覺對方好像是有意衝著他來的。
這就不得不防了。
透視眼下，一切偽裝都是沒用的。
就像當初囚的易容術被李千帆的透視眼識破一樣，眼前這個女人的易容也沒能抵抗住透視眼的解析。
看到對方真容的剎那，李千帆明顯愣了愣。
的確是一個熟悉的人。
晏玲瓏。
他萬萬沒想到，一千年後的再次重逢會是這樣...普普通通。
一個普通的邂逅。
不...
李千帆目光閃爍。
「很顯然，晏玲瓏是主動找到他的。為什麼？難道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份了？不，看她這個樣子，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和獨孤鏡有關嗎？」
倒也不是太難猜。
獨孤鏡出現在青嵐宗，本來就很奇怪。
不過，如果是晏玲瓏安排她進青嵐宗的，就通順了。
只是，李千帆不知道這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嗯？
這時，晏玲瓏看著李千帆，表情也是有些困惑。
這傢伙的反應有點奇怪。
那眼神，認識我？
這怎麼可能？
今天這相貌是自己隨意易容的。
暗忖間，李千帆已經平靜下來了。
「行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李千帆微笑道。
隨後，兩人開始一起逛街。
「話說，今天街上好多人。」李千帆道。
「今天是九龍城的花燈節。」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麼多花燈。」
「那邊有謎語競猜活動，要不要參加？」李千帆突然道。
他了解晏玲瓏，她很喜歡猜謎語，雖然她沒這方面的天賦。
以前，每年花燈節，她都會拉著易萬里去猜謎語。
易萬里在猜謎這方面倒是一個天才。
「啊？不要吧。猜謎語很無聊的。」被李千帆撞到的女人道。
但旁邊晏玲瓏的眼神里明顯露出了興趣。
「不是挺熱鬧的嗎？」晏玲瓏道。
侍女不再說什麼。
李千帆沒有說話。
在經歷了很多事情後，晏玲瓏作為天武帝國的女帝、妥妥的上位者，已經很少喜形於色了。
但遇到猜謎語活動的時候，她還是像以前那樣興奮。
雖然，她情緒控制的很好。
但李千帆還是能看出她現在很興奮。
她依然保留了少女時代的那份率真，雖然現在不輕易表露出來了。
這樣的她讓易萬里有些恍惚。
恢復前世記憶後，他很清楚的記得晏玲瓏用她的碧水劍刺入自己心臟時的冷漠。
「餵？」這時，晏玲瓏的侍女又道。
「哦。走吧。」李千帆又道。
隨後，兩人來到一處猜謎語的活動現場。
一盞造型別致的蓮花燈上掛著這樣一個謎語：一把刀，順水漂，有眼睛，沒眉毛。
周圍的人都一副冥思苦想的架勢。
李千帆微汗。
這還用想嗎？
他忍不住舉起了手：「是魚。」
「回答正確！」主持人道。
隨後，主持人把那盞花燈給了李千帆。
李千帆不是很想要，侍女也不太感興趣。
晏玲瓏猶豫著，看得出來，她想要。
但最終，她並沒有開口。
接著，李千帆繼續猜花燈上的謎語。
不一會就贏了好幾盞花燈。
他都拿不下了。
晏玲瓏看著李千帆，神情有些恍然。
她想起了易萬里。
當年也是如這個男人一樣，什麼謎語都難不倒他。
手裡贏的花燈都拿不下了。
李千帆並不怎麼喜歡花燈，所以他贏的花燈都給自己了。
每年的花燈節後，她的儲物戒里就要多出很多的花燈。
都是李千帆猜謎語贏的。
只是，時光飛逝，物是人非。
「你們有誰想要嗎？」這時，李千帆看著晏玲瓏和她的侍女道。
侍女明顯沒什麼興趣。
晏玲瓏是想要，但卻不願開口。
「不要的話，我就扔了。」
「你不要的話，給我吧。」這時，晏玲瓏最終還是開口道。
這些花燈里有一盞她很喜歡的花燈，花燈上手牽手的一對青梅竹馬小人畫很像她和易萬里小時候。
李千帆沒說什麼，隨後把這盞花燈給了晏玲瓏。
「這些靈石送你，我不想欠人人情。」晏玲瓏道。
隨後，晏玲瓏拿了一些靈石給李千帆。
李千帆也沒有客氣，隨即就收下了。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李千帆又道。
「拜拜。」侍女道。
晏玲瓏沒有說話。
李千帆沒再說什麼，隨後就離開了。
等李千帆走後，侍女才又道：「帝君，這些花燈還不如宮廷工匠們做的花燈精緻，還是扔了吧？」
晏玲瓏看了侍女一眼，侍女額頭冷汗直落，再也不敢支聲了。
不過，晏玲瓏想了想，最終還是把花燈都扔了。
對她而言，雖然那個李千帆的男人在猜燈謎的時候很像當年的易萬里，但他並不是易萬里。
不是易萬里贏來的花燈，並沒有什麼意義。
「你怎麼看那個李千帆？」這時，晏玲瓏開口道。
「我覺得，就普普通通吧。沒感覺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侍女道。
晏玲瓏沒有說話。
她也是這麼感覺的。
除了猜燈謎的時候算是高光時刻，但大部分時間都頗為平庸。
靈根天賦也不好。
但是...
「能讓楚蝶依和獨孤鏡都在意的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要知道，上一個讓她們倆都在意的男人，還是一千年前的易萬里。」
她目光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另外一邊。
李千帆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有人在他的屋子裡了。
獨孤鏡。
李千帆有些驚訝。
「獨孤...長老，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在你身上留了香氛。」
李千帆：...
大意了。
他並沒有注意到。
不過，因為對方是獨孤鏡，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此時，獨孤鏡躺在李千帆的床上，似乎心事重重。
李千帆看了獨孤鏡一眼。
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去見晏玲瓏了。
「也不知道她們倆聊了什麼？」
老實說，李千帆有些在意。
只是貿然開口，顯然是不行的。
就在李千帆思考著如何打探消息的時候，獨孤鏡反倒先開口了。
「李千帆，你相信萬里大帝是晏玲瓏殺的嗎？」獨孤鏡突然道。
「我...不是太了解他們的事，所以無法給出答案。」李千帆頓了頓，又道：「你怎麼想？」
獨孤鏡雙手墊在腦後，仰面看著天花板，然後平靜道：「我原來也相信萬里大哥是被晏玲瓏和度君山聯手謀殺的。但我現在有些不確信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今天去找晏玲瓏了。她說，萬里大哥失蹤的那天，她根本不在星耀城...」
「不可能！」
李千帆突然情緒激動了下。
他可是眼睜睜看著晏玲瓏用她的碧水劍刺入自己心臟。
她的氣息、碧水劍的氣息都不可能作假的。
獨孤鏡看了李千帆一眼：「你怎麼知道不可能？還有，你激動什麼？」
「呃，其實我聽我媳婦說了楚蝶依和萬里大帝她們的事，我很同情楚蝶依。楚蝶依認為晏玲瓏有謀殺萬里大帝的嫌疑，我覺得楚蝶依不會無緣無故冤枉晏玲瓏。」李千帆硬著頭皮道。
「我看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身為青嵐宗弟子，你心裡其實更忠誠於夢蝶宗吧。」
「絕對不是。」李千帆趕緊道：「獨孤長老，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別緊張。就算你真是楚蝶依的臥底，我也不會告發你的。因為我相信，你也不會做出對青嵐宗不利的事情。畢竟，你弟弟還在青嵐宗。你這個弟控是絕對不會讓弟弟陷入麻煩中的。」
「錯！明明是易豐山是兄控。」李千帆道。
獨孤鏡白了李千帆一眼。
她沒有繼續追問剛才李千帆情緒激動的事。
李千帆也是暗中鬆了口氣。
「我還是不夠冷靜啊。」
「睡吧。」這時，李千帆又道。
李千帆瞅了瞅屋子裡。
只有一張床，連地鋪都沒有。
「算了。比起我，獨孤鏡可能更身心疲憊。她一方面在查詢當年自己遇害的真相，另一方面還要尋找她姐姐的下落。」
隨後，李千帆來到陽台處。
趴在護欄上眺望著城裡的萬家燈火。
這是他曾經想要看到的畫卷。
前世的時候，在李千帆創立天武帝國之前，整個天武大陸堪稱是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時期，沒有統一的力量，各派勢力連年征戰，民不聊生。
李千帆當初創立天武帝國的初衷就是想建立一個安寧祥和的世界。
屋內的獨孤鏡也沒睡著。
她雖然並沒有追問李千帆剛才反應劇烈的事，但不代表她真的就不在意。
「李千帆那個反應是什麼意思？他那反應像是很肯定晏玲瓏是殺害萬里大哥的兇手一樣。可是，這個事情就連楚蝶依都沒有證據。要不然，以楚蝶依的性格，當年殺到皇城後就不會再退去。她絕對不可能和殺害萬里大哥的兇手和平共處近千年。」
獨孤鏡目光閃爍。
「李千帆這傢伙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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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時間對修真世界而言真的只是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這幾天，李千帆一直在客棧修煉。
但因為一直沒有隨機到吞噬眼，他的修為遲遲無法突破到金丹境。
收到宗門的玉簡信息後，李千帆也結束了修煉，離開客棧去和青嵐宗的大部隊回合了。
至於獨孤鏡前幾天就離開了。
來到青嵐宗下榻的地方後，歐陽路就冷嘲熱諷道：「跟著獨孤長老單獨修行，我還以為再次見面，你已經金丹境了呢，沒想到還是築基境。」
李千帆翻了翻白眼：「關你屁事。」
「你！」
歐陽路氣急敗壞。
但又奈何不了李千帆。
現在整個宗門的人都知道他和獨孤長老關係匪淺。
別說他，就連孫安都不敢輕易去動李千帆。
但是！
「等進了九龍塔，我看還有誰能護著你！」
歐陽路目光閃爍，眉宇間掠過一絲陰戾。
這時，刀鋒也走了過來。
和歐陽路不一樣，他倒是一臉欽佩的看著李千帆。
這傢伙太牛了吧。
獨孤長老，那幾乎是青嵐宗最高冷的女人了吧。
他連宗主的臉色都不給，竟然單獨帶李千帆出去這麼久。
又想到自己，這麼多年，連林冰都沒拿下，簡直太失敗了。
這時，附近突然傳來了尖叫聲。
「什麼情況？」有人問道。
「天聖宗來了。
青嵐宗的很多女弟子們一聽，眼神都亮了。
「也就是說鹿鳴也來了。」
「那肯定了。不然怎麼會有這些尖叫。」
「鹿鳴是？」李千帆道。
「天聖宗的第一天才，你沒聽錯，不是像我前面加一個『三十五歲以下』，鹿鳴是天聖宗歷史上最強天才。三十歲，化神境，戰力據說已經達到了洞虛境了。」
說到這裡，刀鋒眼裡也是露出一絲無奈。
「有些人生來就是奇蹟，沒辦法。」刀鋒道。
刀鋒其實也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很少見他流露出如此沮喪的情緒。
不過，三十歲，化神境修為，洞虛境戰力，這的確離譜。
前幾天，聽說跟青嵐宗在同一州的蒼藍劍宗出了一個天才，三十歲，元嬰中期。
已經很變態了。
沒想到還有更變態的。
「你怎麼沒說他還很帥啊。」這時，有人道。
「有多帥？」也有沒見過鹿鳴畫像的人道。
「聽聽那些女人的尖叫就知道了。當然，這也是因為他是天才。如果他只是普通的修煉者，再帥也不會引起尖叫。」
面對鹿鳴這樣的絕世天才，就連刀鋒這種天驕之子都會感到沮喪。
但李千帆卻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你再妖孽，也不可能妖孽過李千帆。
以凡人之軀轉世就不說了。
他身上還有三大『外掛』。
右眼常駐的透視眼、左眼的時鐘之眼以及丹田的混沌之樹，任何一個都是連仙界最頂尖的天才都無法比擬的。
他還能驅動仙器。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儘快提升修為境界。」
據李千帆自己估算，在自己一身的外拐的加持下，自己只要到了洞虛境，就能單挑大乘境的強者。
可問題是，自己提升修為，要快也快，但要慢也可能非常慢。
全看什麼時候能隨機到吞噬眼。
三日後。
幾乎所有參加本屆九龍塔試煉的天才都已經來到了九龍城。
這次九龍塔試煉幾乎匯聚了百分之七十的新一代年輕天才。
甚至連鹿鳴這樣整個帝國都知名的超級天才也來了。
關注九龍塔試煉的人也幾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鹿鳴身上。
對他們而言，每三年一屆的九龍塔試煉已經舉辦了一萬屆了，沒什麼特殊的。
本屆九龍塔試煉唯一特殊的地方就在於鹿鳴這個歷史級的天才也來參加九龍塔試煉了。
「不知道鹿鳴這次九龍塔試煉能衝到多少層？如果就連鹿鳴都無法衝到第九層，那恐怕永遠都沒人知道第九層有什麼獎勵？」
九龍塔試煉本身就是一個試煉平台。
闖過每一層都有獎勵。
沒人知道獎勵從何而來，但的確都發到了手裡。
第六層的獎勵已經有天級的功法了。
那第七層呢？
第八層呢？
第九層呢？
想想也真讓人興奮。
九龍城裡也開了賭盤，賭鹿鳴能登上九龍塔第幾層。
至於參加九龍塔試煉的其他人，幾乎都沒無視了。
沒辦法，這鹿鳴實在太耀眼了。
在上一期的《琅琊榜》中，天聖宗排名一舉衝到了第三名。
其中最關鍵的沖分點就是鹿鳴的存在。
一個足以改變歷史的超級新人是整個宗門未來的希望。
其他宗門在三十五歲以下也有不少天才，但暫時沒有能與鹿鳴爭鋒的存在。
「行了，別關注別人了，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這時，孫安道。
隨後，李千帆、刀鋒以及歐陽路三人作為九龍塔試煉的候選人進了九龍城的城市廣場。
此時，廣場裡已經匯聚了至少數千人。
李千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顧初雪。
小姨子雖然是面癱，但卻是高顏值面癱，而且身材勁爆，在一眾姿色普通的女弟子中不說鶴立雞群吧，也差不多！
而且，顧初雪這丫頭天生自帶女主角光環，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矚目的焦點。
也說不清為什麼。
其實她很低調，甚至不愛講話。
但不知為什麼，就是會吸引人群的注意力。
甚至就連那個萬人迷的鹿鳴都注意到了顧初雪。
他看起來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來到了顧初雪面前。
「你們幹什麼？看不出這位美女比較困擾嗎？」鹿鳴淡淡道。
圍著顧初雪的人群見鹿鳴走了，也都知趣的散開了。
不管是天賦、顏值、身份背景，都沒法與鹿鳴相提並論。
如果鹿鳴也看上了顧初雪，那其他人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趕走顧初雪身邊的人後，鹿鳴又來到了顧初雪身邊，微笑道：「你好，我是天聖宗的鹿鳴。」
「夢蝶宗，顧初雪。」顧初雪淡淡道。
哪怕是鹿鳴過來搭訕，顧初雪似乎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鹿鳴似乎也有些尷尬。
又聊了幾句，發現顧初雪不怎麼想說話，也只能離開了。
但沒離開太遠。
還想找機會和顧初雪搭訕。
這個性情冷淡的女人很對他的胃口。
這時，顧初雪突然看到了李千帆。
然後，在眾人一臉愕然下，顧初雪直接穿過人群來到了李千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