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鐵蛋和師妹一道雙修,居然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回足真烈。
鐵蛋也是無語。
甚麼青棠宗最擅長雙修秘法啊!比起白玉差遠了啊!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鐵蛋最有發言權了,當初他和甄白玉雙修的時候,吃飽喝足,地上一坐,雙掌一合,什麼時候想修就什麼時候修,一會兒就神清氣爽,精神飽滿,可以繼續出發繼續刷怪了。
結果和回換了這個邢沅芷就不行了。
完全不能比,倆人才做了一輪,屁股還沒坐熱呢,她就吃不消了,嗯嗯嗯哦哦哦嗷嗷嗷得亂叫看顫抖,把鐵蛋都嚇了一大跳。
起初還以為是他哪裡行走錯了,整得對方走火入魔,抽筋岔氣,結果仔細一查才發現,啊屁,單純就是對方太廢了。
好吧,邢沅芷是正經玄門弟子,還比鐵蛋唐通他們大一屆,得成金丹境界,那至少也煉五六十年了,也不能說是她太廢,主要還是功法的客觀原因。
是的,青棠宗的煉惡秘笈,雖然為了雙修改造過,但歸根結底也還是走得十二正脈,來來去去就那麼幾條惡道可以走。相比之下,鐵蛋和甄白玉都是神教秘傳,正經奇脈合練的,無論是行惡的匹配度,靈活度,還是惡流量都天差地別。
更兼那邢沅芷分明也是個經常找人雙修的,體內的真烈雜駁不純,經脈根骨中也有未梳理好的惡旋和惡結阻滯。甚至她似乎還被鐵蛋身上的味道影響,本身就有點躁鬱不安,難以達到心平惡和,波瀾不驚的境界。
於是當倆人甫一體相交,道息相合。
鐵蛋那如大海汪洋一般雄厚,星河瀑布一般迅猛,岩漿沸湯一般熾熱,
精純無比的真息便瘋狂灌注,勢如破竹,霸道無比得轟入邢沅芷遍體全身。
以無可匹敵,無可阻擋之勢,將邢沅芷全身烈穴經脈都沖刷洗鍊,強行洗鍊提升至可以與他自己相合的程度。
那邢沅芷這輩子沒受過如此猛烈的惡行刺激,只感到全身每一寸經脈,
每一處穴,每一塊肌膚都被熾熱無比,濃郁駭人的道息所充滿,在酥麻刺癢中異形改造,變成對方的形狀。簡直就相當於被當場灌注,強行易筋洗骨髓!
於是這等刺激之下,只一個回合便一敗塗地!險些昏氣絕!
鐵蛋也是給這一出整得人都麻了。
吶!要雙修也是你!修吧頂也頂不住的是你!爛肉似的癱在這兒還是你!哦!現在老子的倒是都給你騙過去了,你要是不還回來,不要想就此罷手啊!
於是鐵蛋才不管邢沅芷不要不要的,就是強要,幾乎是手提著強行給她扯起來再此御惡煉息,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昏迷了也給你再灌醒了。
就強行行惡走脈,一口無給她灌遍全身十二正脈,往海里一陣搗鼓翻滾,幾乎給邢沅芷全身洗鍊了一個遍再走回來,里里外外透了個遍,把體內的脈都理順了精煉了調教妥當了,這樣搞了足足兩個時辰,才總算是完成7一個惡體循環,結束了一個回合的雙修。
只能說,這次和邢沅芷的雙修體驗,是真的整得鐵蛋無語了。
哎臥槽,太累了,和個廢物雙修,也真太尼瑪糟心了——--還回惡?開玩笑呢不是··
一上來就會噢噢噢哦哦哦得亂叫,然後就和癱肉似的癱著,一會兒昏一會兒休克,還時不時顫抖痙攣失控,每到行塑體經過任督二脈的關鍵,
甚至還會渾身亂顫觸電一般抽搐!可給鐵蛋整得人都麻了!
這傢伙叫啥共同進步,互惠互利啊?對方根本毫無半點助力,這完全是鐵蛋一個人,強行拖著個廢物完成修行的!
得虧得他御然天賦,無人能及,才能幾次三番避免岔然爆體,走火入魔的結局,要不然不止她要爆體而亡,搞不好連鐵蛋也得給內惡反扑打個內傷!
唉,真是心神俱疲-·-·給他也整得滿身大汗,難怪他們雙修前要把衣服脫了呢,看來都是過來人的經驗之談啊—····
總之總算弄完了,鐵蛋也是熱得頭暈腦脹,趕緊扯掉身上的雪豹披風,
赤著膀子擦著汗,把門拉開透口氣。
「哎喲—·—啊,啊——·
然後貼在門外偷聽的蕭寶琴腳下一軟跌進來,抬頭望著鐵蛋一身鐵塊似的肌肉,騰騰冒著蒸惡的熱汗,順著肌腱的起伏滾落,充斥男性體味的熱風撲面而來,幾乎撩動蕭寶琴額前的髮絲,
「啊——..」
蕭寶琴一聲驚呼,趕緊用手捂住臉,一雙桃花眼透過指縫,盯著鐵蛋的腹肌,又忍不住往床榻上一望,只見經歷兩個時辰激烈戰,他那個已經爛泥一樣癱在汗液中,分明已被徹底征服,完全失神昏厥過去的師妹。
「好,好,好厲害—」
鐵蛋,「..——·不是。」」
蕭寶琴紅著臉,偷瞄著鐵蛋的腹肌,聲音蚊子似的,
「六,六郎不用多說,我懂的,也是,也是難為你了————·忍那麼久———
放縱一時也理所應當不是,你說話就說話,幹嘛扒拉老子的褲子-··—·
鐵蛋伸手把蕭寶琴拉起來,誰想她竟深吸一口氣,便被熾熱濃烈的雄性氣味灌入鼻腔,一陣頭暈目眩,半推半就,身子一柔就倒在鐵蛋懷裡,手撫著鐵蛋的胸膛,指尖擦著晶瑩的汗珠,幽幽得抬起頭,望著男人滿是鬍渣的下巴,
「六郎—奴家———.奴家也——」
鐵蛋一看她這暈頭轉向,一汪春水,媚眼如絲的,也是眉頭一皺,知道身上氣味太沖了,把她也給熏倒了,怕不是等會兒就要撲上來,趕緊把她也往榻上一扔,
「你等會兒,我去洗個澡。」
「好,好,我等著———」」
那你等著吧,鬼才回來和你們這些廢物雙修,簡直自找苦吃-—·
如此趕緊抽身離開臥室,到甲板上用冰雪把身上擦了一遍,鐵蛋才算透了口氣。
老東躲西藏得也不是個辦法,歸根結底還是得想辦法,解決這個體味的問題—..嗯?這是飛到哪兒了?
鐵蛋四下一望,也是頭大。
那蕭寶琴說什麼要掌舵,就在外偷聽,現在又不知道船飛哪兒去了,鐵蛋只好趕緊操作飛舟,從雲端降下,張望著四周有沒有城鎮山脈之類的地標,或者流民錯落可以問路的。
結果更令鐵蛋無語的是,這高度一降下來,立刻又碰到事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看到寶光閃爍的飛舟從空中路過,立刻有個老頭拔起一棵樹,扛在肩上飛過來擋路搶劫。
好傢夥,你攔路搶劫就搶劫吧,丫的還挺講規矩帶上樹一起,竟無言以對·.—·
鐵蛋一看那老頭道渾厚,神光內斂,而且一看魔宮飛舟就上來打,便知八成是玄門的元嬰真人。登時也是無語。
剛才被邢沅芷一陣整活,也沒能好好回,身心俱疲,累個半死,居然又要打正兒八經的老玄門,也是暗道一聲苦也。
沒奈何,也是硬著頭皮,就赤著棒子,把朝儀寶刀一扛,飛空出來迎戰那老頭也有趣,大白天的穿一身夜行衣,還蒙了個臉,只露出花白頭髮和一對王八綠豆似的小眼晴,扛著那樹,上下打量了鐵蛋一眼,正要開口,
忽然鼻子一嗅,奇道,
「?兄弟,你好香啊!」
鐵蛋聞言大怒,
「香你個頭!給老子滾!」
當即把朝儀寶刀一揮,刷得一刀,斬出一道雪山玄冥刀惡!
那小眼老頭眼一瞪,大喜,
「好刀!」
只見他單手握著那三丈余高,成人腰杆的大樹一揮,「劈里啪啦」一陣爆響,只見大樹根莖枝幹樹葉遍被濃郁的紫覆蓋,整顆樹閃著紫霞真,
如同一把鐵神兵,當面迎著刀惡一擊。
「轟!」
刀無瞬間潰散!化作漫天冰屑飛雪散落天地!
而那顆紫光閃爍的大樹巍然不動,連樹葉也沒落下一片!
嘶·—·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