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金牌技師登場!娘娘破大防!(6K)
?!
感受到足底傳來的酥麻,玉幽寒急忙收回玉足,青碧眸子羞惱的瞪著陳墨。
「你這狗奴才,莫要得寸進尺!」
「卑職情難自禁,還望娘娘息怒。」陳墨汕笑道。
主要是娘娘每次都送到嘴邊,無垢道體不染纖塵,香香軟軟的根本忍不住———
誰家過年還不吃頓腳子?
「」......
看著他似乎還在回味的樣子,玉幽寒耳根有些發燙,暗暗了一聲,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轉移話題道:
「你還沒回答本宮的問題呢。」
「本宮讓你這段時間低調一些,可你倒好,偷偷離開天都城也就算了,居然還當眾斬殺了一名六品官員?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動向?!」
陳墨無奈道:「本來卑職挺低調的,可是中途出了點岔子—」
此事他確實有些托大。
本以為有天樞閣首席同行,路途又不算遙遠,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沒想到對方消息竟如此靈通,實力也遠超預估。
「還要多謝娘娘出手相救.不過卑職很好奇,娘娘怎會來的這麼及時?」陳墨詢問道。
「本宮不過是恰好有所感應罷了。」
玉幽寒縴手扶著額頭,語氣平淡道。
事實上,自從陳墨上次遇襲之後,她便暗中留了心思。
得知陳墨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意識到對方可能會再次出手,神識在東華州方向晝夜不停的掃蕩了整整兩日。
距離跨度之遠,覆蓋面積之大,即便以她的修為,也難免有些疲憊。
「娘娘—」
陳墨心裡清楚,娘娘嘴上說的雲淡風輕,但肯定是為此費勁了心力。
看她揉著眉心的動作,試探性的說道:「娘娘,卑職幫您按按?」
「嗯——」
玉幽寒還以為他又要修行「足道」,習慣性的把腳伸了過去。
然而陳墨卻抬腿走到她身後,手指搭在太陽穴上,指尖綻放一縷縷生機精元,緩慢而輕柔的按壓了起來。
?!
玉幽寒身子微僵。
本想出聲呵斥,但那輕緩有力的動作,加上精元調理滋養——-好像還挺舒服的?
遲疑片刻,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與你同行的那個道姑是誰?」玉幽寒雙目微闔,冷不丁的問道。
「您說清璇道長?她是天樞閣的首席弟子—」
陳墨把在秘境中發生的事情,大致都匯報了一遍。
「原來是那個瘋婆娘的徒弟?」
玉幽寒眸光閃動。
聽到陳墨三關考驗皆是魁首,踩著兩位聖宗首席拿到了最終傳承,她不禁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不錯,沒給本宮丟人。」
「呵,所謂的正道頂級天驕、百年難得一見的道修天才,卻也不過爾爾—-真想看看她是什麼表情。」
陳墨知道,娘娘和天樞閣那位道尊有點過節。
實際上,凌凝脂的實力應該在紫練極之上,只不過鮮少出手,缺乏戰績支撐,這才排在了青雲榜第三。
若是與她生死搏殺,自己即便能贏,肯定也是險勝。
畢竟凌凝脂不會像紫煉極一樣,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挨打·—
「你的選擇沒有錯,那秘境顯然有自我意識,所謂的仙宮也處處透著詭異,以你目前的境界,
還無法承擔如此大的風險。」
玉幽寒對他的行為表示認可,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這秘境既然是初次開啟,那裡面的妖獸又是如何存活到現在的?
雖不至於是陷阱,但小心一些總歸沒錯,拿了寶貝就走是最妥當的做法。
「對了,卑職還給娘娘準備了一份禮物。」
陳墨拿出一枚純白色丹藥,上面隱有繁複紋路,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
「卑職在秘境中獲得了春華雨露,親手煉製這枚駐顏丹出來,專門送給娘娘。」
因為路上遭遇襲擊,倉促之下,只煉製出了兩顆。
先給娘娘和皇后各送一顆,其他人的等後面再慢慢煉製。
「駐顏丹?」
「此物對本宮無用。」
玉幽寒淡淡道:「本宮道體已成,哪怕再過百年,容貌也不會有絲毫更改。」
說到這,她斜了陳墨一眼,語氣冷了幾分,「還是說,你覺得本宮很老?」
?!
陳墨愣了一下,沒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慌忙道:「卑職絕無此意!娘娘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乃是卑職所見過最美的女子!」
「既然如此,便當卑職沒說過—...
他剛要把手收回,卻見玉幽寒側過頭,朱唇輕啟,將白色丹丸銜入口中,紅潤唇瓣蹭過掌心,
有些痒痒的。
將丹藥服下後,外表果然沒有一絲變化。
「煉的不錯,下次別煉了。」
看著陳墨尷尬的模樣,玉幽寒眼底掠過一絲笑意。
駐顏丹是超品丹藥,千金難求,陳墨能第一時間想著她,讓她心中莫名有些甜滋滋的。
雖然吃了也沒什麼用,也總好過讓他再拿去送給別人。
但她沒想到的是,陳墨手裡還有一大瓶春華玉露,煉製出來的駐顏丹都能搞批發了——」
陳墨摸不透娘娘的想法,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默默充當著技師的角色。
不經意間低頭看去,目光頓時一。
透過衣裙略顯寬鬆的領口,能看到大片白晃晃的肌膚。
娘娘裡面並未穿內襯,只有一件白色絲綢肚兜,精緻鎖骨之下,是近乎完美的半圓弧度-—」·
這時,玉幽寒出聲說道:「你再幫本宮按按肩吧。」
「是。」
陳墨雙手搭在肩膀上。
隨著手掌按壓,娘娘身形微微搖晃,沒有束縛的團兒晃漾著,掀起陣陣波浪,讓人眼前有些發暈。
感受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玉幽寒眉道:「你好像很緊張?」
陳墨嗓子動了動,說道:「卑職只是想起了那個半路伏擊的高手,心有餘悸而已。」
「現在知道怕了?早尋思什麼去了?」
玉幽寒搖搖頭,說道:「不過那傢伙確實有點古怪,手段不像是普通道修,而且行事非常謹慎,本尊並未現身,只是用法相進行試探——」
本來她還覺得是皇后所為,如今看來卻未必如此。
一邊賜給陳墨免死金牌,一邊派人暗中埋伏,豈不是自相矛盾?
更何況還有天樞閣和武聖宗的弟子在場,那人出手卻無所顧忌——-皇后還沒做好和三聖宗撕破臉的準備,不會如此冒失。
難道是妖族?
但是又感覺不到妖氣—
「對方不會輕易放棄,很有可能還隱藏著天都城中,最近你行事小心一些—」
「嗯?!」
玉幽寒話語陡然一頓。
只覺得有股熱流湧入了體內,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瀰漫開來。
「這是——.」
「卑職在秘境中獲得了一枚火種,結合武技領悟出的神通,名為琉璃熾炎,娘娘覺得如何?」陳墨笑著說道。
隨著手掌按揉,不斷將精元和熱力注入經絡。
與此同時,一縷縷色彩斑斕的火焰從掌心逸出,如同觸手般在體表游曳。
火焰如臂使指,不僅能變幻各種形態,還可以隨意調節溫度,即便不用雙手接觸,也能起到全身按摩的效果。
「這才是神通的正確用法老子真是個天才!」
陳墨神情自得。
懂不懂金牌技師的含金量啊!
火焰觸手翻山越嶺,穿過峽谷,掠過平原,不斷向下蜿蜓而去-—」
「等、等等!!」
玉幽寒驚呼出聲。
下一刻,她身子陡然僵硬。
從陳墨的視角看去,只見一抹嫣紅瀰漫開來,迅速蔓延全身,透過輕薄的白色絲綢,甚至能清晰看到——.
雪頸伸直,臻首後仰,眸子有片刻失神。
緊接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瀰漫開來。
憑欄悄嗅枝頭蕊,雲鬢斜簪碎玉光。
根據此前的經驗,陳墨意識到了什麼,但他並未就此罷手,而是直接大火收汁。
玉幽寒劇烈顫抖了一下,貝齒咬著唇瓣,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但最終發出了一聲輕吟:
「嗯~不要,本宮不要了——」
看著眼前一幕,陳墨不禁愜住了。
瓷白的臉頰泅開一抹薄紅,仿若上等的胭脂細細暈染,細密的睫毛輕顫,眼眸霧氣蒙蒙,春意從眼角眉梢一路蔓延至耳根。
他從未見過娘娘這般模樣。
美艷,旖旎,好似灼灼而綻的姣妍之花,讓人根本挪不開眼。
或許,這便是真正的人間絕色吧?
許久過後,玉幽寒回過神來,空白的大腦逐漸恢復清醒。
紅暈迅速消退,俏臉寒霜覆蓋,眼神冰冷的看向陳墨,咬牙切齒道:「這就是你領悟的神通?」
「沒錯!」
陳墨志得意滿,笑眯眯道:「既能殺敵,還能按摩,此為一火兩用,我將這招命名為火燒赤壁,娘娘感覺如何—.
玉幽寒羞憤道:「滾!」
砰!
他划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直接從大殿正門飛出,一頭扎進了庭院的水塘里。
......
嘩啦一陳墨掙扎著從水塘中爬起,渾身濕透,好似落湯雞一般。
周圍路過的宮女們紛紛投來訝異的目光。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翻臉不認人了?」
「噴,娘娘的脾氣還真是難以捉摸——.不會是來天葵了吧?」
「看來火燒赤壁還不太成熟,得再好好改進一下,如果能借用林驚竹的寒毒就好了,搞個冰火兩重天·—
「這個時辰,皇后應該在昭華殿處理公務———.
陳墨運轉真元,蒸乾水汽,抬腿向乾清門走去。
既然都進宮了,正好去見見大熊皇后,殺了六品官員可不是什么小事,與其等著被皇后傳喚,
還不如主動出擊。
寒宵宮內,玉幽寒霞飛雙頰,眼中似有薄怒,又藏著幾分羞郝。
也不知陳墨是從哪學來的招數,非要把人折磨死才罷休!
再這樣下去,別說擺脫心魔了,她都快被心魔給玩壞了!
玉幽寒沉吟思索,「既然如此,不如轉變思路,主動出擊!每次都是他折騰本宮,下次也讓他嘗嘗這種滋味!」
「必須給那狗奴才一點顏色瞧瞧,不然他還真以為本宮好欺負!」
「嗯,還是先洗洗吧,好難受——」
昭華殿。
皇后端坐在御座上,一襲明黃色翟服雍容華貴,身穿藍緞袖衫的金公公躬身站在後側。
台下,一個年輕男子斂容屏氣,正襟危坐。
一襲墨色錦袍妥帖裹身,袍上用銀線繡著的暗紋,眼眸狹長,面白無須,有種矜貴而陰柔的氣質。
正是裕王府世子楚珩。
「殿下,這是西藩特有的雪蟾膏,燉煮後食用,清甜滋補,常食此藥膳,不僅能補充元氣,還有葆顏益壽之效。」楚珩笑著說道。
看著御案上的木盒,皇后微微頜首,淡淡道:「世子有心了。」
金公公眸光閃動。
雪膏非常珍貴,是千金難求的滋補聖品。
此物可以說送到了皇后的心坎上,可見世子確實是做足了功課。
「裕王最近身體如何?」皇后出聲問道楚珩苦笑道:「父親身體還是老樣子,臥床不起,只能靠靈丹勉強維持—-不過倒也沒有繼續惡化,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當年,聖上重病纏身,無力主持朝政。
綱紀廢弛,政令不行,加上北妖南蠻肆虐,江山社稷都有傾頹之危。
太子尚且年幼,難當大任,裕親王作為皇帝的胞弟,按照祖制慣例,可以顧命輔政,維持朝堂運轉。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裕親王卻突然罹患惡疾,喪失了行動能力。
最終還是皇后宣布垂簾聽政,整頓朝綱,挽狂瀾於既倒,加上朝中一眾權臣輔佐,這才將國本穩固了下來。
楚珩手指摩著茶杯,心思轉動。
他此次入宮,主要是為了試探皇后的態度。
畢竟蠻奴案和周家案與他都有牽扯,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但也不知道皇后掌握了多少內幕。
「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偏偏橫空殺出個陳墨,打亂了我所有計劃!」
「而且他明明是貴妃的人,竟然有御賜的免死金牌?就因為破了幾個案子,便能得到皇后如此垂青?」
「不可能,其中定然有我不知曉的內幕———
就在楚珩想要進一步試探的時候,突然,腳步聲響起,孫尚宮走入了宮殿。
「般下——
她來到皇后身邊,低聲耳語。
皇后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讓他先等一會。」
「是。」
孫尚宮快步退了出去。
皇后抬眼看向楚珩,說道:「本宮身子有些乏了,世子若無他事,便先行退下吧。』
?
楚珩表情一僵。
他屁股還沒坐熱呢,這就下了逐客令?
費盡心思弄來的雪膏,僅僅就換來了半刻鐘時間?
「世子?」
見他沒有反應,皇后聲音沉了幾分。
楚珩回過神來,慌忙起身行禮,說道:「殿下日理萬機,國事操勞,萬望保重鳳體,如此,這萬里江山方能永固,朝堂上下也更添奮進之勇。」
「臣,先行告退。」
金公公走到世子身邊,伸手道:「世子殿下,請。」
「勞煩公公。」」
楚珩跟著金公公離開大殿,沿著廊道向宮門走去。
路上,楚珩遲疑片刻,低聲道:「我有一事頗為好奇,還望公公解惑。」
金公公說道:「世子但說無妨。「
「最近蒼雲山秘境的事鬧得很大,聽聞天麟衛也牽扯其中,甚至還有人亮出了免死金牌-—-是什麼人,有多大的功勞,才能得到皇后殿下這般恩寵?」楚珩詢問道。
金公公搖搖頭,「聖心難測,殿下的心思,豈是奴才能夠揣測的?」
看他說話滴水不漏,楚珩眸子沉了幾分。
這個老傢伙—
卻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剛走出宮門,就看見闕庭處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
一身黑袍繡有雲狀暗紋,面龐白皙如玉,透著近乎冷感的剔透,幽深眸子仿若藏著萬古寒潭,
陽光灑在,被明暗切割的側臉,更添幾分冷冽矜貴。
「陳墨?!」
楚珩愣住了。
雖然兩人沒有見過,但他曾看過畫像,自然認得這張俊臉。
原來皇后急著趕他走,是為了面見陳墨?!
「陳百戶。」
金公公掀起一抹笑容,說道:「這是剛從東華州回來?」
果然已經傳開了—·陳墨點點頭,苦笑道:「沒錯,剛回來,準備找殿下負荊請罪呢。」
金公公笑眯眯的提醒道:「那你可得慎著點,殿下今兒心情可不太好。」
「多謝公公提醒,改日請您喝茶。」
陳墨拱了拱手,跟著孫尚宮走入大殿。
金公公扭頭看向世子,笑容迅速收斂,淡淡道:「世子殿下,咱們走吧。」
這老東西,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對待一個區區六品百戶,竟比他這個世子還要親近!
楚珩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沿著宮道向前走去。
「怪不得那些老狐狸眼看陳墨攪風攪雨,卻沒有任何動作,原來背後是有東宮作為靠山?」
「可這傢伙是怎麼做到兩頭討好,兩頭又都不得罪的?」
「看來我得好好掂量一下這位陳百戶了—.」
他心中對於陳墨的警惕更深了一層。
同時隱隱有股預感:有此人在,怕是大事難成!
陳墨跟在孫尚宮身後,有些好奇道:「尚宮,方才那位是———.」
孫尚宮說道:「裕王府世子。」
「哦?原來是他?」
陳墨眸子微眯。
這位世子大人對他可是「惦記」的很啊!
當初拿到免死金牌的時候,腦子裡最先蹦出的想法,便是將楚珩宰了但是一沒機會,二來摸不清底細,而且楚珩的身份太過特殊,萬一給他定個謀反大逆,哪怕有免死金牌也沒用。
來到正殿明間,明黃色身影高高在上。
「殿下,陳百戶到了。」孫尚宮說道。
「嗯,你先下去吧。」皇后翻閱著奏摺,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
孫尚宮快步退下。
大殿之內,只剩陳墨和皇后兩人。
陳墨躬身行禮,「卑職拜見皇后娘娘。」
皇后久久無言,陳墨就這樣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好像雕塑般紋絲不動。
直到盞茶過後,她才放下奏摺,聲音清冷道:「聽說陳大人在東華州很是威風,不光奪了機緣造化,還當眾斬殺朝廷命官·—-真是給本宮長臉啊!
陳墨就知道皇后要興師問罪,低頭道:「卑職鑄下大錯,辜負殿下知遇之恩,懇請殿下降罪。」
皇后黛眉微挑,沉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本宮?金牌雖能免死,但不能免除刑罰,你真以為本宮奈何不了你?」
「卑職絕無此意。」
陳墨正色道:「卑職驕縱疏忽,釀成惡果,有損天家威嚴。願領受懲處,以贖前,望陛下聖裁!」
TERIE
皇后原本的想法是:陳墨百般狡辯,她斥責訓誡一番,然後再略施薄懲,藉此樹立起威嚴形象,免得這小賊老是想要占她的便宜。
結果陳墨一來便誠懇認錯,反倒是讓她有些不好開口了。
「好,那你說說,你到底錯在哪裡?」皇后問道。
陳墨神色有些懊惱,嘆息道:「卑職應在秘境裡就殺了賽陰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落人口實。」
「歸根結底,還是卑職心不夠狠,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勾結地方司衙。」
「結果白白浪費了一塊免死金牌。」
?
皇后酥胸起伏,白團輕顫。
原來他後悔的不是殺人,而是浪費了金牌?
當著數百人的面,將朝廷六品官員斬首,還說你心不夠狠?
「本宮知道你和賽陰山有仇怨,但別忘了你的身份!公然害同僚,性質何其惡劣?!」皇后語氣冷了幾分。
陳墨沉默片刻,說道:「卑職確實出於私心,但賽陰山也確實該死—-卑職,甘願受罰!」
皇后一時無言,心中有些無奈。
這小賊油鹽不進,難不成還真把他給削職了?那不是等於把他往貴妃那邊推麼!
最好能達到敲打效果的同時,還要讓他感念聖恩浩蕩,太輕或者太重都不合適——
「既然如此,那本宮就罰你—」
「殿下稍等。」
話音未落,卻聽陳墨說道:「在殿下懲罰卑職之前,請容許卑職為殿下送上一件禮物。」
他拿出一個玉盒,打開後,裡面靜靜躺著一枚白色丹藥,芬芳馥郁的幽香瀰漫開來。
「卑職在秘境捨生忘死,與數百人混戰廝殺,付出了慘烈代價,最終奪得了一滴春華玉露,親手煉製出了這枚世所罕見的駐顏丹!」
「此丹可保朱顏不改,容顏永駐!」
「殿下瑰姿艷逸,傾國傾城,自然用不到此物,只是聊表卑職心中誠摯之情罷了,還望殿下笑納。」
陳墨聲音清朗,情真意切,將丹藥呈到了御案上。
然後退了幾步,可憐巴巴道:「好了,殿下罰吧。」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