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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後知後覺的閻解成和高校長

2024-12-17 02:04:58 作者: 刺桐2016
  第125章 後知後覺的閻解成和高校長

  高校長聽到閻解成的話不禁血壓激增,怒火三升!

  「你……你……」高校長惱怒至極,用顫抖的手指著閻解成,說話都不利索了。

  閻解成心中同樣超級害怕,但是,閻解成明白,成敗在此一舉,硬撐下去,或者不會成功,但是,只要自己慫了,絕對會失敗。

  閻解成再次想起何雨柱的話,把臉拉了下臉,沉聲說道:「你什麼你,現在過去兩分鐘了,時間一到,達不到我的要求,我也不去廣場舉牌了,怪麻煩的,我就一頭撞死在終楠海的石獅子上。」

  「反正我不是被你們學校的老師閻埠貴剝靴至死,也是被你們學校給坑死,索性大家一起死!死我一個人,幸福全大家,賺了!」閻解成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大咧咧地說道。

  高校長抓狂了,他還沒碰到過這樣的無賴,居然跑到學校里耍三青子,即使有些人再渾,來到學校里見到自己也得畢恭畢敬的,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閻解成這樣的茬子。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高校長真想把保衛科叫來,狠狠地收拾閻解成一頓,可是,高校長又不敢賭,賭閻解成真敢一頭撞在終楠海的石獅子上。

  正如何雨柱預料,高校長的屁股也不乾淨,在經濟的方面先不說,單說生活方面,高校長就跟一位姓白的老師發生過關係,還跟一位叫劉小靜的女學生也有關係。

  如果閻解成真去撞石獅子,閻解成有沒有事不知道,他高校長絕對完蛋。

  「閻解成同志,你先別急,你總得給我們點時間調查清楚吧,再說,就是走流程也得需要時間的。」高校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與驚懼說道。

  閻解成一看高校長這樣,便知道事情成了,便更加嘚瑟。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敢,反正我達不到目的,我就去終楠海撞石獅子玩,唉,就是玩,校長,再提醒你一句,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了。」閻解成冷聲說道,只不過,翹起來的嘴角比阿卡四十七的槍口都難壓。

  「你怎麼不講道理?」高校長憤怒地一拍桌子,怒聲吼道。

  「好!好!好!講道理是吧,我走,我找講道理的地方去!」閻解成被嚇了一跳,強忍著心中的驚恐大聲吼道。

  閻解成說完就往外走。

  閻解成表面上怒氣沖沖,實則心中驚恐萬分,只不過,閻解成不得不走,不但要走,而且要走的堅決。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閻解成只能賭,賭高校長屁股底下不乾淨,賭高校長不敢賭。

  大不了,回去之後挨閻埠貴一頓揍,再者說,閻埠貴還不一定敢揍自己,自己完全可以用舉抱信來威脅他。

  閻解成沒到絕望的地步,高校長也沒有到絕望的地步,只不過,高校長離絕望僅有一步之遙了,這一步就是閻解成邁出屋門的這一步。

  「等一下,年輕人就是氣盛,我這不話還沒說完嗎?急什麼。」高校長連忙說道。

  高校長見閻解成堅決且不帶一絲猶豫的,立即慌了,可不能讓閻解成走出這個門,在這個門裡,閻解成可以漫天要價,高校長可以坐地還錢,怎麼談都行,但是,千萬不能出這個門。

  走出這個門就代表沒得談,就代表著撕破臉皮、魚死網破了。


  閻解成見狀,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賭贏了,能頂閻埠貴的班最好,閻解成就半推半就地被高校長拉回了辦公室的椅子上。

  「高校長,不氣盛還是年輕人嗎?咱們還是趕緊走流程、辦手續吧。」閻解成很乾脆地說道。

  「閻解成通志,事情哪有這麼簡單,走流程也得需要時間啊,這樣,你先回去,等明天我先做通你父樣的司想工作,然後再給你辦手續行嗎?」高校長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

  「呵,拖時間?想拖到明天,沒門!我為什麼現在來,就是趁著我爹閻埠貴不在的時候才來的,就是為了把生米做成熟飯,高校長,我再提醒你一下,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

  「你也別給我提什麼流程啊手續需要時間之類的,我相信你能辦到,你也別怕我爹閻埠貴鬧,畢竟,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樣,我退一步,我再多給你二十分鐘,你派兩人去我們四合院周邊打聽打聽我爹的為人,你一切都明白了。」

  「如果到時候你還在拖延,或者玩什麼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類的把戲,那我安排的人就僅剩下十分鐘了。」閻解成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陰狠的話。

  高校長不由得長嘆一聲,閻埠貴什麼德行他能不知道嗎?要不是看在閻埠貴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送盆花,閻埠貴天天遲到早退早就挨罰了。

  高校長也明白,閻解成敢讓自己派人調查,就說明舉抱信上寫的是真的,高校長見拖延之計不成,便想著在其他方面準備卡一卡閻解成。

  高校長正準備想辦法之際,又突然想到閻解成這種愣頭青動不動就去廣場舉牌,去終楠海撞石獅子,目前還不能輕動閻解成,只能等閻解成進了學校,犯了事,被自己抓住把柄後才能收拾他。

  否則,自己一不如他的意,他就去廣場舉牌,這誰受得了啊。

  「恩,就這麼決定了,等抓住他的把柄,再狠狠地收拾他,至於閻埠貴那裡,唉,為了防止閻埠貴狗急跳牆,也只能給閻埠貴先辦個病退了。」高校長無奈地想道。

  閻埠貴遠沒到達退休年齡,沒辦法給閻埠貴退休,只能辦個病退,這樣一來,閻埠貴的退休工資要遠低於正常退休的工資了。

  「閻解成,體育老師你是別想了,就是教體育也得是體校畢業,你教不了。」

  至於其他部門,像教務處、財務等部門,你也進不了,都得需要專業的知識和一定的水平,你只能進後勤。」高校長說道。

  「行,進後勤也行。」閻解成笑呵呵地說道,閻解成本來打算就是進後勤,體育他也不願意教。

  「至於後勤部門,明著說吧,一些活少、事少、工資高的位置你是別想了,都是關係戶,這你明白吧,你只能做一些打掃衛生的活。」高校長說道。

  高校長說的還是保守了,說是打掃衛生,其實什麼髒活累活都得閻解成干。

  「我明白,打掃衛生也行,是正式工吧,有編制吧。」閻解成問道。

  「有編制,不過也挺累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學歷不高,教不了學生,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你進學校,從打掃衛生開始干起,雖然是正式工的編制,但你得拿實習工的工資,一個月十七塊五,三年之後二十七塊五。」

  「由於你的崗位導致你的上限最多三十二塊五,高不到哪裡去了。咱們話得說明白,這打掃衛生並不僅僅是掃掃操場上的衛生,教室的衛生由學生打掃,但是,教師辦公室、教務處、保衛科等部門的衛生你也得負責,還有廁所。」


  「第二條路就是,今天的事情我當沒發生過,這件事都爛在肚子裡,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跑一趟,我給你四百塊錢,你可以去買份工作,然後,這件事到此結束,你好好考慮考慮。」高校長說道。

  高校長可不是破財消災,而是給閻解成挖坑,只要閻解成敢拿這四百塊錢,高校長立即打電話告閻解成敲詐。

  為什麼要給四百塊錢,主要是為了麻痹閻解成,現在這個時間段,像機修廠等一些小廠,一個學徒工的工位差不多就是四百塊錢左右。

  像軋鋼廠這種大廠,工位起步得是五百,還得有關係。

  閻解成頓時猶豫了。

  「廁所的衛生我還得打掃?」閻解成皺著眉頭問道。

  「當然,你現在只能幹這個,負責衛生的目前只有一個人,還是個大嬸,你來了正好,你可以負責男廁所,畢竟,大嬸打掃男廁所不太方便。」

  「你爹閻埠貴在學校幹了這麼多年,學校的一些事情你應該也知道,我可沒有坑你,不信你打聽打聽,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如果你想魚死網破那就魚死網破,我不可能為了你打破學校里的規矩。」

  「你舉抱我,我最多落個管理不嚴、降職的結果,而打破規矩,是要死人的,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高校長沉聲說道。

  高校長這話里自然有誇張的成份,關鍵是閻解成不懂啊。

  閻解成一聽不但要打掃整個學校的衛生,還要廁所,就傻眼了,累不累,別人不知道,閻解成能不知道嗎?還用的著高校長使勁說嗎。

  閻解成本想再用腦袋撞石獅子那一套來威脅高校長,只不過,高校長不吃那一套。

  因為,高校長也反應過來了。

  閻解成一來,就玩用腦袋撞石獅子這一套,把高校長給打懵比了,高校長一時驚慌失措、亂了陣腳,才形成如此被動的局面。

  現在,高校長反應了過來,先不說閻解成會不會告自己,就算是真的告自己了,這也得需要時間,最起碼得一兩個小時,這一兩個小時,足夠自己抹除痕跡,安排好後路了。

  白老師和劉曉靜那裡,只要自己說明情況的嚴重性,這兩人絕對會守口如瓶,再者,只要自己咬牙不鬆口,不說出白老師和劉曉靜的事情,她倆那裡最多只走個過場。

  高校長又想到自己在經濟上也沒貪什麼,也就是閻埠貴給自己送了十幾盆花,送錢跟送花是兩個概念,大不了自己落個御下不嚴的處分。

  到時,自己反而可以反咬一口閻解成敲詐勒索,甚至還可以把閻埠貴捎帶進去,說閻解成是受了閻埠貴的指使這麼做的。

  越想越明白的高校長越來越淡定,高校長越淡定,閻解成越不淡定了。

  閻解成急的抓耳撓腮,這個時候,閻家人優柔寡斷的缺點開始顯現出來,閻家人太過小摳,也太過算計利益得失,閻解成算不出怎麼做對自己最有利。

  其實,閻解成敢來找高校長,就落入何雨柱的坑了。

  何雨柱剷除了聾老太太、易中海夫婦、劉海中一家人,沒道理會放過閻埠貴一家。

  閻埠貴一家也是禽獸,閻家的禽在於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給你精神上的璀璨,一點一點地摧毀你對這個世界美好一面的認知和信任。

  任何事情都有兩方面,這個世界固然有讓人厭惡的一面,也有美好的一面,閻家人的所做所為,就是慢慢地摧毀人們心中美好的一面,讓你發自內心的疲憊。


  關鍵是,他們沾了便宜還洋洋得意地罵你是個大傻子。

  最終,閻解成只顧眼前利益的這種算計法占了上風。

  「四百塊錢不夠,再給我二百。」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想的是花五百塊錢在軋鋼廠買個工位,剩下一百塊錢用於生活,雖然定量減少了,但是,可以去嘿市,有錢,總比沒錢好。

  「好。不過,這筆錢不是小錢,你明天來拿錢,我的錢都在家裡,還得去銀行取。」高校長不動聲色地說道。

  高校長又在給閻解成挖坑,高校長不是在拖延,而是逼著閻解成現場拿錢,而高校長手裡又沒有錢,現場拿錢只得去財務室。

  動了財務室的錢就是工款了,動私人的錢和動工款是兩回事,你動私人五百塊,可能沒有什麼大事,你動了工家的一分錢,都是大事。

  閻解成果然上當,閻解成怎麼可能讓高校長拖延。

  「必須現在給我錢,要不然,我就去終楠海。」閻解成厲聲說道。

  「好!那我去財務那裡拿錢,我再補上。」高校長說完,就要往財務室走去。

  閻解成哪能讓高校長單獨出門,萬一高校長跑了咋辦,難道自己真去廣場舉牌,真要舉了牌,固然對高校長不利,但是,誰還沒有個親戚,萬一人家報復咋辦?

  閻解成現在也是後知後覺,心中極其緊張,整個人都發抖,只想著拿錢走人。

  「不,不能要錢。」閻解成猛地反應了過來,要錢自己就成了搶劫、敲詐,自己就完了。

  好歹閻解成是上過初中的,在閻埠貴的影響下也是受益不少,一些常規的律法還是懂的。

  閻解成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何雨柱給坑了,只不過,現在已呈騎虎難下之勢了。閻解成腦袋急速地旋轉著,想要想出一個完美的破解之計。

  可是,任憑閻解成滿頭大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破解之策。

  「高校長,站住!你哪裡也不能去!」閻解成見高校長已經起身離開了座位,不由得急聲喊道。

  高校長頓時明白,自己挖的坑被閻解成看破了,高校長也不由得有些緊張,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最為可怕,他們不會顧慮太多,說囊你就囊你。

  高校長認為閻解成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他連舉抱親爹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什麼事情還做不出來。

  「我……坐下,我哪裡也不去。」高校長緊張地說道,生怕閻解成身上帶著刀,一刀把自己給囊了。

  高校長坐下後,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自己的桌子,生怕自己的桌子有什麼東西都成為兇器。

  「高校長,就當我今天沒有來過!」閻解成緊緊地盯著高校長,然後突然說道,嚇得高校長一個哆嗦。

  閻解成說完,一把搶過了舉抱信。

  閻解成這一動作,差一點把高校長給嚇尿了,高校長還以為閻解成要囊死他呢。

  「這事到此為止,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就是告我,我也不會承認,最後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就算我進去了,也關不多長時間,到時我出來不但會去廣場舉牌,還會去你家裡。」

  「你也不想你的孩子不小心被賣到山溝里吧?」閻解成說完,扭頭就跑。

  高校長也被嚇的不輕,閻解成跑了很久後,高校長才緩過神來。

  「媽的,被一個臭小子威脅了。」高校長怒聲罵道。

  高校長被威脅了,不報復才怪。

  閻解成慌不擇路地跑回家中,緩了半天才緩了過來。

  閻解成緩了過來後直奔何雨柱家,一腳踹開何雨柱家的大門,怒聲吼道:「傻柱,你敢坑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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