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閻解成:我把我爹舉抱了
何雨柱愈發堅信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了,這是何雨柱的直覺告訴自己的。
不過,何雨柱自信不會被套出什麼話,至於說緊張之類的,一個廚子到達大領導家的小樓里,給大領導做頓飯,不緊張才怪。
如果自己太平靜,何雨柱也有自己的解釋。
「小何,我看你心理素質挺好的啊,一般人來到這裡都挺緊張的,而你卻很平靜。」張嬸問道。
「唉,這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就是個廚子,奉李廠長之命在這裡做飯,我的規矩是:只管做飯,不問來客。」
「你要說緊張吧,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這是大領導家啊。當然,只是有點緊張,我根本不害怕他們。」何雨柱說道。
「哦?這可是大領導家啊,你不害怕?這是為什麼啊?」張嬸不動聲色地問道。
另一個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仔細傾聽。
「張嬸,咱倆是投緣,一般人我不告訴他,我有個絕招,這個絕招使我不怕任何人,大領導也不敢欺負,如果他敢欺負我,我就使用絕招。」
「這個絕招就是上天街告御狀,誰敢欺負我,我就去廣場上舉牌,再不濟,可以去終楠海,一頭磕在門口的石獅子上。」
「這事一出,老人家必定派人來查,老人家派出來的人能是一般人嗎,他們的審案能力肯定不比包青天差,一查一個準,到時誰也跑不了。」
「張嬸,如果大領導欺負你了,你也可以這麼幹。甚至可以不用干,只要威脅一下,保准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就像我們院裡的易中海……」何雨柱開始眉飛色舞地講了起來。
大領導翻了個白眼瞪了一眼李懷德,李懷德額頭直冒冷汗,李懷德是真沒想到何雨柱居然還是個刺頭,刺頭中的刺頭,隨時爆炸的刺頭。
李懷德決定了,如果何雨柱沒問題,以後就讓他老老實實地待在後廚,可千萬別進領導班子,天知道他什麼時候炸了,把大傢伙兒都給炸沒了。
何雨柱和張嬸閒聊了一陣,便得到了開始做飯的通知,何雨柱便停止了聊天,開始專心致志地做飯,張嬸也沒再打擾何雨柱做飯。
何雨柱做完飯後,便在廚房裡給自己炒了兩道菜,然後痛痛快快地吃了起來。
何雨柱剛吃完飯,便被李懷德用一個紅包給打發走了,何雨柱走出大院打開紅包一看,裡面有十塊錢,何雨柱不禁輕笑一聲,這戲做的可夠全的。
何雨柱根本不害怕他們強行把自己抓走審問,在沒有弄清神秘人的神秘手段之前,他們不可能動用強行手段。
如果何雨柱是神秘人,他們又把何雨柱強行抓走,到了那時,只能是撕破臉皮魚死網破了。
關鍵的問題是神秘人展現出來的手段太過駭人,動不動就塌方,這就使得上面最為保命的防空洞徹底失效。
平地里都能突然出現一個大坑,躲進防空洞裡純屬是找死。
所以,上層不敢輕舉妄動。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腿著回到了四合院,一到四合院便碰到了門神閻埠貴。
「柱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閻埠貴笑眯眯地問道。
「唉,去大領導家做飯了,而且還是腿著去的,這一來一回就得近兩小時,可不這麼晚回來嘛,這大領導也夠摳的,也不知道派人來送送。」何雨柱抱怨道。
「可不能抱怨,對了,柱子,你沒帶飯盒回來?」閻埠貴聞言眼睛一亮,四下打量何雨柱。
「崩想了,那是大領導家,進出都有戰士站崗,還得搜身,別說飯盒了,就是根毛也沒帶出來,能管頓飯就不錯了。」何雨柱主便揚長而去。
閻埠貴見狀不由得翻著白眼對著何雨柱的背影啐了一口,嘴裡罵罵咧咧的。
何雨柱覺得閻埠貴太閒了,決定折騰折騰閻家,生命不息,折騰不止嘛,省得閻埠貴閒的沒事再恢復門神本性,在四合院大門口設卡,要這麼要那的。
這種事本是小事,但是太噁心人了,他們閻家人沾了你便宜還罵你傻,純屬癩蛤蟆蹦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何雨柱剛進中院,便看到秦淮茹撅著大腚在洗衣服。
「呵,洗衣姬上線了,不用說這是特意等自己的,並且特意調好了角度,可惜了,哥不喜歡這一款,哥喜歡的是直溜大長腿,艾絲型曲線,高大的糧倉……」何雨柱心中暗道。
秦淮茹符合這個時期人們的審美,但不符合何雨柱的,也就糧倉和媚態方面符合何雨柱的審美。
「柱子,你回來了啊。」秦淮茹回眸一笑道。
不得不說,秦淮茹真會玩,光是這一手,就能征服院裡絕大多數人。
何雨柱和閻家人不在此行列。
「回來了,奉領導之命出去做了頓飯。」何雨柱不緊不慢地說道,想看看秦淮茹在沒有了易中海和賈張氏這兩大護法後,還能搞什麼么蛾子。
「真厲害!早就聽說柱子你的手藝好,沒想到這麼好,連領導都得請你做飯……」秦淮茹一臉崇拜地說道。
何雨柱心中嘆了一口氣,秦淮茹這一手更厲害了,內媚體質+姣好的面容+裝出來的崇拜,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一般一般,在我們這個行業,沒有最強,只有更強,須知,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你這麼說,是不是沒把我……師傅奔雷手文泰來放在眼裡。」何雨柱牛比轟轟地說道。
「神經病啊!」秦淮茹在內心深處抓狂地大聲喊道,不過,表面上仍然一副崇拜的樣子說道:「柱子就是這厲害,在軋鋼廠絕對第一!對了,柱子,你怎麼沒帶飯盒回來啊?」
「哈哈哈哈,這個黑心俏寡婦終於忍不住了,問到了主題。」何雨柱心中狂笑。
「我倒是想帶啊,可惜,領導不讓帶啊,不但如此,我做菜的時候,他們還派了個人給我打下手,說是打下手,實則是監督我,生怕我截留出一部分帶回來。」何雨柱一副氣憤的樣子說道。
秦淮茹聞言不禁臉色一黑,然後說道:「姐明天就去軋鋼廠上班了,柱子,打飯的時候你可得照顧一下姐啊。」
「沒問題!」何雨柱拍著胸脯說道。
照顧是不可能照顧的,能夠做到一視同仁已經是何雨柱最大的底線了。
何雨柱回到家後,搬出個凳子坐在門口,對著前院大聲喊道:「閻解成,成……」
「來啦,啦,啦……柱子哥,叫我啥事?」閻解成跑到中院問道。
「你的這些家具什麼時候拉走啊?」何雨柱問道。
「我的這些家具?對,對,我的這些家具,我過兩天就拉走。」閻解成反應過來後,大笑著說道。
「解成,不是哥說你,你這不成啊,你要相親,不能只有房子和家具,還得有個正經工作啊,媒婆的嘴再能說,人家姑娘一問你什麼工作,你怎麼說?總不能說打零工、扛大個吧。」
「再好的姑娘一聽這話准得跑,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連吃飯都保證不了,人家怎麼可能嫁給你?」何雨柱隨手掏出一根煙扔給閻解成後,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
「唉!柱子哥,你不知道,我爹那摳勁,能給我買個正經工作才怪。」閻解成叼起煙,恨恨地說道。
一說起這個,閻解成就來氣,閻埠貴光想著撿現成的,一分錢都不想付出,每周去街道的次數不少,但是,都是空著手只帶著一張嘴去的。
好話說的再多,也不如一個窩頭實際啊。
「事在人為,有的時候,換個思路,你就會發現,廣闊天地大有可為,其實啊,你想有份正工的工作簡直不要太簡單,只要你能豁出去不要臉,就能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說道。
「真的?!」閻解成眼一亮。
「真的,你附耳過來,我給你說……」何雨柱在閻解成耳邊低語幾句。
閻解成聽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如同開了醬鋪一般,隨時變幻著。
「這……這成嗎?」閻解成問道。
「怎麼不成?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誰的屁股底下都不乾淨,這事的核心主打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主意我給你出了,做不做就看你的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何雨柱說完,揮揮手把閻解成給攆走了。
何雨柱給閻解成出的主意很簡單,就是讓閻解成舉抱閻埠貴,順帶著舉抱校長。
舉抱閻埠貴簡直不要太簡單,把他的所做所為客觀地說出來就行。
至於校長,也簡單,閻埠貴天天把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掛在嘴邊,別人不知道閻埠貴多少錢,閻解成能不知道嗎?
閻埠貴說工資二十七塊五,實際工資卻是四十二塊五,差價哪去了?何雨柱就讓閻解成以此為理由舉抱校長。
並且不止去區局裡舉抱,還要去廣場上舉牌。何雨柱不相信校長的屁股底下是乾淨的,何雨柱聽說校長的名字叫高義,就沖這名字,絕對乾淨不了。
即使校長是乾淨的,那副校長呢?各個領導呢?就算全是乾淨的,閻解成舉牌這麼一鬧,何雨柱不相信校長不害怕,在利方面無懈可擊,在名聲方面呢?
校長一害怕,就得接受閻解成的條件。
何雨柱給閻解出的主意是,頂閻埠貴的班,閻解成教不了別的,可以教體育啊,再不濟可以進後勤。
哪怕是打掃衛生,那也是正式工,有編制啊,到時候,人家相親的姑娘問起來,閻解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說自己在學校工作。
不得不說,閻解成是聽進何雨柱的話了,至於這事缺不缺德,在這個滿是禽獸的四合院,怎麼可能缺德。
禽獸間的事情怎麼能叫缺德呢?這叫技高一籌!
閻解成皺著眉頭渾渾噩噩地離開了中院回到自己家裡,倒頭就躺在床上。
「閻解成,別躺在床上裝死,晚上你還得和解放一起守門,該沾的便宜一點也不能少。」閻埠貴一看到閻解成那副死皮耷拉眼的樣子就來氣,不由得冷聲說道。
閻解成本來還沒下定決心到底要不要按照何雨柱說的做,畢竟,這也太坑爹了,坑完爹後肯定也會鬧的老死不相往來。
閻解成還在猶豫著,閻埠貴的這句話反而讓閻解成下定了決心,與其每天這樣渾渾噩噩地受剝靴,還不如就按何雨柱說了算。
「以後,閻家就由我來守護了!」閻解成覺悟了,隨後冷冷地看了閻埠貴一眼,搬著鋪干卷到大門口外打地鋪去了。
「解成,不是哥說你,凡事得動腦子,在這裡打什麼地鋪啊,去我家,把你的床搬出來不就完了,雖然累點,但總比在地上睡的舒服吧,起碼床不硌的慌。」何雨柱突然出現在閻解成身邊說道。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謝謝柱子哥。」閻解成說完,帶著閻解放去搬床了。
抬一張床對兩人來說真不是難事,倆人輕鬆快樂地抬著何雨柱原來的大床走了。
由於閻解成晚上要寫舉抱信,閻解成自然睡的晚,睡的晚起的也就晚,閻埠貴看到自己都起來了,閻解成還在那裡呼呼大睡,便拿著澆花的水壺,澆了閻解成一臉。
閻解成猛地被驚醒,便看到閻埠貴的臉。
「我給你們說了多少遍了,要早點起,要比院裡人起的早,然後再裝作一副守了一夜的樣子,這樣我們才能獲得好處。」
「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你看看你們,成什麼樣子,趕緊起來。」閻埠貴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閻解成也不生氣,反正已經決定撕破臉皮了,就讓閻埠貴囂張一陣子。
閻解成沉默地等了大半天,等著閻埠貴翹班早退的時候,閻解成「嗖~」地一聲往學校跑去。
閻解成進了學校直奔校長辦公室,把昨天晚上寫的舉抱信放在校長辦公桌前。
高校長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抬頭看了閻解成一眼,還以為閻解成是哪位老師呢,高校長漫不經心地打開信看了起來。
沒看幾行,高校長的臉色大變!
閻解成自進門那一刻起,便一直緊緊地盯著高校長的臉色,閻解成別的不行,察言觀色這方面還是能及格的,閻解成一見高校長的臉色,便知道這事有戲。
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做到底!
「高校長,我的要求很簡單,我頂閻埠貴的班,一進學校就得是正式工,有編制的,我教不了語文、數學之類,我可以教體育,再不濟我可以進後勤。」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考慮時間,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放心,我不會區局的,我會直接去廣場舉牌,如果還不行,我直接一頭撞死在終楠海的石獅子上。」
「既然閻埠貴和你們學校不給我活路,那我就不活了。你們也別想著控制住我,如果我一個小時沒出學校,我安排的人就會去廣場舉牌!現在計時開始!」閻解成冷聲說道。
「柱子哥,說的對!這種事情就得主打一個快刀斬亂麻外加秀才遇到兵,高校長是秀才,我是兵,不給他反應的時間,逼他快速給我辦理入職,只要成為正式工,他就不能開除我。」
「他敢在崗位上動手腳,那我就以繼續去廣場舉牌來威脅他!爽!」閻解成在心中狂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