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站在軍營前,一個愚人眾先遣隊火銃游擊兵和沈丘對視已經有兩分鐘了。
「你看我幹什麼?」
沈丘率先打破了沉默,火銃游擊兵抬了抬手中的火銃。
「自己滾還是我把你埋了?」
沈丘咂吧著嘴又道。
「您好,那邊的領導讓我過來的。」
沈丘拿出了朔給他的銀色勳章又指了指遠處的工廠,勳章上面是一個長劍的圖案。
火銃游擊兵顫抖了一下,然後咽了一口唾沫彎下腰道。
「領導請進。」
沈丘懵懵的就被火銃游擊兵帶到了一個辦公室。
「哎嘿嘿領導您請進,這裡是這是上將辦公室您請進。」
隨後火銃游擊兵不敢在嗶嗶一句,兩個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還是少說話不讓他們記住自己為好。
「啊謝謝你啊,再見了同志。」
「好的領導,我這就走。」
火銃游擊兵受寵若驚的直接逃似的飛奔出了這棟二層小樓回到了大門口繼續看大門了。
「吱呀。」
沈丘推開了房門,裡面一個中年人抬起了頭看向門口,然後起身,與沈丘對視。
「您好,我很抱歉沒有敲門。」
沈丘掏出那枚銀色的長劍勳章,上將看到勳章時愣了一下,沈丘看到的他還是很淡定。
「他介紹的朋友,那麼客人請問過來幹什麼呢?」
中年人放下了手中的筆,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後邀請沈丘坐下。
「呃...那位領導讓我加入軍營,但是準確的那位領導沒有告訴我。」
辦公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沈丘安靜的低著頭看著地板,中年人思索、琢磨著散兵大人要幹什麼。
最終中年人放棄了思考,而是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紙筆。
「填一下身份信息吧,後面我會直接上報的。」
沈丘接過紙筆刷刷的填了起來,而中年人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正縹緲的雪花。
一天後.....……………………。
「哎聽到沒有,來了個官二代。」
一個岩屬游擊兵和一個火銃游擊兵正在食堂角落裡聊著天。
「不.…….不是。」
沈丘抬起頭看向打飯窗里的打飯大媽。
「您能介紹一下這道菜,不是這是韓國草料嗎?」
沈丘說完沉默的低下頭看著唯一的配菜.......辣白菜,雖然打飯大媽沒有理解韓國是哪個國家,只當自己是讀書少但是沈丘這個問題問道她的專業了。
「小伙子你們當兵的每天都要訓練,而且年輕火氣重,吃點白菜調節一下葷素搭配身體才能強健.......。」
打飯大媽趾高氣昂的和沈丘介紹了半天,沈丘感覺耳朵都磨出繭子了。
「謝謝您為我們身體考慮,我先走了。」
沈丘拿著飯盤走到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然後開始吃起了韓國草料。
用餐完畢集合號吹了起來。
一群新兵蛋子集合到了一起,這個營地是新兵營除了押這幫子狼崽子的先遣隊就沒有多少領導人員了。
「我叫瓦列里,愚人眾不是嬉笑娛樂的地方,這裡的空氣只准有服從命令和鮮血的腥味。」
一個身披鎧甲腰懸長劍的男子一步步走上高台,散寒泛著多多血霧的眼神看向台下的新兵們。
「接下來是入門測試,留下的進入愚人眾失敗的趕緊回家去別凍死了。」
嗯?剛剛進門就測試,這是什麼奇葩的軍營。
「跟上。」
瓦列里抬腿走向營地外,一群新兵蛋子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瓦列里,沈丘心中咀嚼著這個名字,看樣子他是教官類的角色,以後應該經常接觸打好點關係吧。
瓦列里將所有新兵帶到了一片沒有任何東西被大雪淹沒的平原。
「接下來,你們要互相爭鬥,當然可以組成小隊,最後還站著的,回軍營對了提醒你們一下,這次的測試......可以死人。」
瓦列里轉過身停在了雪原中心。
「我將是第一次測試的裁判,爭鬥不意味著死亡,如果讓我看到有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人被殺死,我會毫不猶豫將殺人者的屍骨丟進冰湖裡。」
「對了友好的和你們提醒一下,至冬的規則是位高者、強者所寫的,他們也可以修改,弱者只配活在陰影下。」
鐺啷啷,瓦列里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佇立在那裡不再有動作宛如一台冰冷的機器。
「爭鬥?這不公平,有神之眼的人簡直就是虐殺。」
「對啊。」
..........
不斷有人附和,瓦列里不耐煩的揮揮手,遠處的軍營中一小隊人拉著小車,沈丘打眼看去,那是一車車泛著寒光的長劍,帶到那支小隊行至面前,他們將長劍遞給每一個新兵。
每個人都有的武器,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動手,只因這......。
「看我做什麼?爭鬥已經開始,如果五秒後還沒有人動手,我就要動手了。」
沈丘咽了口唾沫,這至冬這麼殘酷?這是開了封的劍啊,用不好要死人的,沈丘渾然沒有在意剛剛瓦列里所說的他也會殺人這一說。
4秒,
3秒,
「啊!」
終於有人動手了,長劍直接揮舞了起來,劈在了一人的肚子處。
長劍最鋒利的是劍尖處,捅入人的身體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死了。
見真的有人動手,沈丘也不再忍耐,手中長劍直接開始對向其他人。
哪個男的沒有一人破萬軍的夢,所有人都開始動了起來。
沈丘見所有人都動了起來,又砍了剛才被自己砍的那人一劍,就向遠離人群的方向跑了過去。被沈丘砍了一劍的那個人憤忿的想要去追沈丘可是又有一個人撲了上來和他纏鬥了起來。
瓦列里看向邊緣的沈丘,他面色毫無表情,這個傢伙已經在他心裡扣大分了,他太懦弱了,就是一個懦夫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眼前。
沈丘蹲下身,開始專注的觀察了起來,他要看看這群和自己一樣的新兵里有沒有高手。
大亂鬥很快顯現了實力的差距,一個水元素神之眼持有者揮舞著水刃將一個個人打倒在地。
「朋友們,是怪物啊,快……跑……。」
呼啦啦的一群人開始在雪原狂奔,他們知道水刃比他們的長劍鋒利的多,被碰一下至少見肉。
一群人的背後一個雙手持著水刃的少年笑著追逐著。
「這是什麼鬼?」
沈丘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這個少年,他才幾歲?難道有神之眼的人居然這麼恐怖?沈丘的大腦正在運轉,如果神之眼持有者都這麼恐怖,那自己要怎麼戰勝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