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沈丘從市場上淘了一個懷錶帶在身上就是為了能夠看看這苦難的一天還有多久結束。
終於十日過去了,沈丘要去拿結果了。
儘管有愚人眾但是現場還是有些嘈雜,沈丘領過自己的成績單仔細端詳了起來。
「呦!讓我看看你這成績啥樣。」
一旁一個黑衣黑袍掩面的男子直接奪過了沈丘的成績單,這到底叫什麼沈丘不知道,上面也沒寫他只能叫這個了。
「話說你這成績挺平平啊!」
朔翻來覆去看了看,就一個A。
「你的問題其實不大,就是出在你濫用能力了,對了姓沈的以後注意吧,你連他的邊都摸不到。」
「誰啊?」
朔瞥了沈丘一眼,沈丘雖然語氣很平靜,但是眼神里的.......呵啊啊啊啊,朔心裡笑了笑。
「執行官。」
「那還是算了吧。」
沈丘對自己還是有清楚的定位的,自己還不夠去碰瓷執行官。
「行了行了反正都一樣,對了明天才會又要去新兵營,今天我剛好休息,走吧一塊溜達溜達。」
朔拉著沈丘走出新兵營,走到門口將這渾身的黑衣往馬車裡一丟,拽著沈丘就往大街上走,大街上就他們倆最奇特,一個綠色軍大衣一個只接披個一看就很貴的袍子。
「有一波如同幽靈又像乞丐的傢伙一直在至冬城中遊蕩,他們保護市民一切都是為了至冬,我了解過是三位執行官相互碰撞,所製造出的產物。」
兩人走在大街上,朔看向那純白的天空。
「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如果可以收編了,給你當啟動資金?」
朔看向沈丘,他老早就盯上那波人了,只不過沒有正當理由,當沈丘坐上一個小隊長的位置,那麼這小隊到底有多少人就不一定了。
「我不知道,哎也是我太懶了,一直依賴你。」
朔怔了一下不過瞬間就理解了沈丘的意思。
「呲!行啊,你自己單幹干出來個成績,讓我看看?」
朔眼中輕蔑的神色讓沈丘又低了低頭,自己從到至冬城這十餘天一直依附於朔,不僅是對他的虧欠感,更有不對等的差距感。
「來嘗嘗這個。」
「看看這個。」
「我去至冬最新款,整一個。」
......................
為什麼身邊人都對我這麼好,就不能不管我嗎?我真的……真的不想體驗這種差距感了。沈丘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著眼前潔白的牆壁,思緒卻早已飄到了遠方。
沈丘緊緊閉著雙眼,試圖逃避這一切。但每當他閉上眼睛,腦海里便會浮現出那些曾經令他痛苦不堪的回憶。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被忽視的經歷,那種孤獨和無助的感覺至今仍縈繞心頭。如今,雖然身邊人對他關愛有加,但他依然無法擺脫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
"咳啊呵呵,哎!"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又回到這個熟悉的問題了,哈哈不過這回我可是有這個的。」
沈丘抬起手,手掌間爬出一條眼鏡蛇。
「我操啊!」
他驚慌的甩掉了眼鏡蛇,眼鏡蛇回頭看了他一眼就爬出了這間屋子。
「我靠這玩意,有腦子。」
沈丘剛剛和它對視時,他能從那隻蛇的眼中看到光芒。
「不行,得抓回來。」
這條眼鏡蛇不屬於這片天地,會被排斥所以它會回到我的身邊。
沒過一會,沈丘就聽到了呲呲的蛇吐信子的聲音。
「來乖過來。」
沈丘伸出手向著門口的眼鏡蛇,眼鏡蛇看著沈丘它覺得自己應該過來,所以就緩緩的爬上了沈丘的手然後到肩膀。
沈丘掂量了一下,這蛇不重也不輕,有個三四斤的樣子。
「哎嘿嘿,以前最怕蛇了今個我要摸個夠。」
沈丘將蛇頭拽了過來。眼鏡蛇直立在沈丘面前,他頭部的皮膚以一種長方形從頭部邊緣到下面一點,沈丘打量著這隻蛇,頭部有些像人的皮膚一樣一塊塊的,眼睛烏黑眼珠邊緣有著白色的眼白。
「這....眼鏡蛇個頭有點,大吧。」
看著這個跟自己胳臂差不多粗的蛇,沈丘還是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你別說這第一次直面蛇心臟跳的有點快啊。
「哎嘿嘿嘿嘿嘿嘿,真涼啊嘿嘿嘿。」
沈丘抱著這條他整出來的眼鏡王蛇不斷扭動著,眼鏡王蛇有些懵懵的伸出腦袋立在一邊看著沈丘,它好迷茫啊。
「什麼東西讓你都這麼顛了?」
朔推開那半掩的門,然後就看到一個人抱著一條蛇擱那嘿嘿嘿。
「解釋解釋,這蛇哪來的?」
沈丘低著腦袋坐在沙發上,這死蛇還擱他頭頂立著然後對著朔哈氣。
「呃....嗯。」
沈丘低著頭手有些無措的放在膝蓋上。
「別尋思著怎麼騙我,你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在至冬,至冬根本就沒有眼鏡蛇。」
沈丘只感覺大氣壓都壓在了自己身上,這時心臟跳的比見這條死眼鏡蛇時還要快。
「講講是誰給你的。」
沈丘只感覺下巴被用力的提了起來,眼神看向那個方向,朔的目光有點讓人害怕。
看著沈丘那躲閃的眼神,朔心底笑了笑不過面上還是十分嚴肅的看著他。
「我自己編出來的,你信麼?」
「呵呵。」
朔鬆開沈丘站在窗戶邊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不過在沈丘眼裡朔就是生氣了。
「哎,這真的是我變出來的,不信我在給你變一個。」
「好了不用變了,你回去吧。」
沈丘煩悶的看著眼鏡蛇。
「蛇啊,你說這人怎麼這麼難呢。」
眼鏡蛇垂下腦袋看了看不斷在自己身上摩擦的沈丘的手,又抬起蛇頭看著沈丘。
「呲!」
眼鏡蛇吐出信子打在沈丘臉上,沈丘停下了手頭的擼蛇活看向眼鏡蛇,一人一蛇對視著。
久久眼鏡蛇似乎感覺有些無聊,趴在床上不再看沈丘。
夜晚。
沈丘點起蠟燭,沈丘拿著一個小盤子端著蠟燭,接著燭光一寸寸的看著眼鏡蛇的皮膚,從尾巴端詳到蛇頭,嗯?這蛇怎麼睡覺還吐信子?
在仔細看看,我去你沒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