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套理論來講,我只能創造很簡單的東西亦或者我理解到一種地步的東西。
沈丘默默撫摸著蛇蛇,垂眸看向蛇蛇。
「每回都叫蛇蛇有些生疏了,小傢伙這麼可愛就叫……。」
沈丘思索了一下。
「嗯讓我思索一下,就培根得了,實在想不出來了。」
沈丘大腦中閃過了無數的名字。
阿難陀舍沙、阿佩普、烏洛波洛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丘的cpu已經在冒煙了。
「行了培根過來。」
培根看了沈丘一眼轉過蛇頭,然後張大嘴巴露出鋒利的毒牙。
「哼小小培根居然敢吼你主人,你就是一條培根,是讓我yami的。」
沈丘拍了拍培根的蛇頭,培根瞬間就垂了下去。
靠著枕頭,沈丘看著窗外繁星點點,如果說,我身上的這股力量來源於想像那麼,沈丘突然想到了自己看過的一本小說。
沈丘邊想邊右手中已經攥住了一枚小石子,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他不需要去幻想那些難以理解的詭異能力,只需要理解他人的幻想就可以做的自己想要的。
「嗖!」
石子從指尖彈出,傍晚的夜空中炸現一幕爆炸的火光,沈丘瞳孔放大心中狂喜,自己真的可以做到別人小說中的異能。
「這是可行的。」
沈丘精細的回憶著剛剛爆炸的場景,這是一次成功的嘗試,之前整那娃娃屁用沒有,這個是實打實有用的。
輕輕撫摸著培根的鱗片,不知怎麼的他似乎不害怕培根,如果換條蛇他估計早就沒影了,冰涼的鱗片讓沈丘越摸越上癮。
月光通過窗戶照進室內,培根的蛇眸中映射著光亮,它盯著沈丘半天了,它最開始因為沈丘離它這麼近,已經準備好一口咬上去釋放毒液的準備了,不過有一種毒就在獠牙邊就是放不出去的感覺,它沒有大膽的在沒有毒液的輔助下去攻擊沈丘,然後就慢慢的也不想咬他了,只是默默觀察著他。
漸漸地兩者都停止了思考睡著了,不過只是沈丘睡的不怎麼踏實,蛇沒有眼皮就不會閉眼,培根就這麼雖然眼中有些無神,但是一雙眼睛就這麼直愣愣的擺在你眼前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膈應。
這一夜很快過去了,清晨之時有人敲響了沈丘的房門。
「少爺,已經到了早飯的時間了。」
沈丘被敲門聲驚醒回了一句待會就去,看著趴在柜子上的培根。
不知不覺已經接受這裡了,要不是有培根這個沒眼皮的,或許我會睡的更熟,嗯!這裡不是我家還是注意點吧。
沈丘朝著培根招了招手,它很有靈性的從沈丘袖子口鑽了進去,感受這冰冷的鱗片拂過身體,就這麼一條蛇纏在了沈丘的身上,當培根的蛇頭露出來近在咫尺的看著沈丘時,沈丘突然愣住了自己這是把一條蛇纏在身上了?雖然有點害怕,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拍了一下培根的蛇頭,培根不再看沈丘而是順著沈丘的後脖頸攀上了沈丘的頭頂,從後面看就是一條灰色的條紋印從沈丘的衣服中蔓延到頭髮間。
「太帥了。」
沈丘伸手拍了拍頭頂立起來的培根,培根低頭看了看就爬扶在了沈丘的頭髮間。
早餐時刻,沈丘坐在餐桌邊吃著東西,他這會比以前自然多了,不過朔有些不自然,他看著沈丘頭髮間和自己暗戳戳對視的蛇眸。
「你就打算頂著它去軍營?」
沈丘抬起頭,手中拿著一塊麵包。
「話說至冬這邊是武力至上是嗎?」
答非所問的問題讓朔有些不耐,不過他還是認真的回答道。
「是,如果你要帶它進軍營,那邊有套成型的系統,只要你幹得過那裡的愚人眾先遣隊,幾乎你穿啥呀帶啥都沒有要求,但是需要保證基本的道德。」
沈丘只聽見了干架、都可以、符合道德這三個詞語,沈丘心底暗喜著,帶條蛇多舒服的事,平時就算沒有人和他聊天,也有條蛇可以陪伴。
「那我要去的那個軍營的愚人眾先遣隊難打嗎?」
朔的眼中雖然有些驚異,但是還是就事論事的說道。
「很強,因為新兵大多桀驁不馴、性子古怪,所以駐紮在那裡的愚人眾先遣隊多殘暴、兇殘才能震懾住新兵,但是一波新兵中總是有不怕死的,你要去的那座軍營的戶外訓練場地底已經埋了十幾具屍體了,而且這種行為是所有人默許的。」
沈丘吃麵包的行為頓了頓,他看著麵包思索了一下抬頭問向朔。
「你說我能打過嗎?」
眼珠子轉了轉,朔流露出了一絲憐憫說道。
「能應該是能的,畢竟規矩是單挑,你隨便想這樣,整個什麼魔物潮,指定能贏但是這個系統最不公平的,就是他們場外人員隨時可能用原處攻擊協助那個你要單挑的,規則里寫可以單挑甚至能夠隨意,也只是給你看看多數人幾乎不可能完成,所以那訓練場才埋了不少人。」
朔的語氣有些蔑視生命,但是卻又那麼真實。
「至冬是舊社會嗎?」
沈丘這句話問的有些撲朔迷離,舊社會有很多意思,朔垂眸想要看到沈丘的眼睛確定這詞的意思,不過他沒有從沈丘的眼睛中看出什麼大的情感波動他太平靜了,這證明不是在說封建社會。
「時的舊社會,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
朔調笑的語氣沈丘自動省略了,朔眼中的笑意漸漸收斂,沈丘的眼中出現了興奮或者喜悅。
「你想要........。」
朔沒有說太明,他看著沈丘,沈丘的情緒簡直是在坐過山車,從平靜到喜悅再到平靜。
「是啊,難道你不想嗎?」
「我本就很隨意的。」
沈丘站起身。
「那還真是好啊,你沒有什麼大的願望,你的生活幾乎於完美。」
沈丘看了看別墅那典雅的風格。
【叮!儘量抑制他對美好人生的追求,我相信你不想見到世界毀滅的】
系統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朔呼出一口積壓在心底很久的濁氣。
能告訴我,他亦或者祂到底是怎樣的嗎?
【叮!好的,待會吧等他離開,我怕你的震驚會讓他起疑心,導致產生對你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