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留名
幾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黑衣人在羽人的安排下，住進了一個『招待所」之中。
新都之中，房產都不便宜，當初不斷分封土地給羽人，在之後能分封的土地不斷縮水。
加上羽人嚴格實行了一人最多只充許三處房產的政策，以至於房產的交易不算多。
不少羽人進入新都辦事，都是住在這類似於招待所的地方。
黑衣人在這裡倒也不無聊，每天都有人帶著他在王城之中逛來逛去。
黑衣人因為見證者的身份，得到了不小的一筆貢獻點。
畢竟人類見證，是僅次於柱神見證的力量。
在第四代羽人王看來，神的見證是一種深層恐懼。
那麼在普通人看來，被見證反而是一種榮耀。
就好像是大部分人，能夠獲得編制工作，有一個固定的保障，那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但是對於有本事的人來說，編制工作反而成為了一種阻礙，畢竟很多事情都不能幹了。
見證也只是如此。
不過到了這個地步，人類見證其實也不太礙事了。
畢竟目前三種『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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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的注視不必多說，柱神的關注也效力強大，人類的見證對於強者來說，更多的是一種禮儀，是由人柱神事跡衍生而來的禮儀。
要不然，黑衣人活不到現在這個時候。
羽人社會的一切都很好，起碼在黑衣人眼前是如此。
繁花錦簇，一切的布局都十分的美。
羽人對於美的追求是刻入骨子裡的。
哪怕是一個再簡單的造物，羽人也會想辦法讓你變得具備和諧美感。
就好比地面的石板，那都有著內藏的線條在其中。
這些線條看上去並不繁瑣，可擺在那裡卻就是能夠讓人感覺賞心悅目。
然後一塊地磚的線條，又能和整個地面的線條形成聯繫。
黑衣人曾經在高空之中俯視過地面，會發現整個布局都是一個整體，能夠聯繫在一起。
根據使者的說法，那些線條是一種特殊的概念符文，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概念符文法陣。
整個法陣，能夠進發出一種映射能力，從而對夜晚的光進行過濾。
在羽人王朝之中，有著一個部門叫做夜色部。
而這個部門，就是專門為了處理夜晚光亮而存在的。
這個時候黑衣人才知曉，現在的月光並非單純的反射太陽光，而是具備虛空扭曲之力。
在特定的時候，月亮會變成紅色，甚至是黑色。
在這種情況下，照射月光會讓人染上扭曲。
為了應對這種情況，羽人設立了夜色部，通過種種辦法，來將自然之中存在的污染進行處理。
就這一點來說，夜色部還是十分重要的。
根據羽人研究，紅色月光照射在大地上，看上去並不會對自然環境造成影響，然而實際上只是影響太過於微弱罷了。
為什麼野外會出現一些新的神話生物，
一部分是因為那些羽人叛徒製造，另一部分便是因為紅月的影響並未消失，
而是落入細微之處。
這些細微影響，會不斷積累，然後推動生命的扭曲異化。
等這個異化到達一定程度，就會成為神話生物。
雖然只是下級神話生物，但是只要是神話生物，那麼就有著危險性。
並且污染是會加劇的。
任何虛空污染到達一定程度，都會成為污染源。
不進行處理，那麼這種下級神話生物就會繁衍開來，族群數量一多，下級神話生物之中污染凝聚，也會誕生出中級神話生物，乃至上級神話生物。
同時這種扭曲對於羽人也會有所影響，會讓羽人有機率生出畸形胎兒。
所以但凡是羽人城市，都會有著夜色部來進行污染清理。
這也讓夜晚的羽人城市，也變得燈火通明，好一片人間天堂。
處於其中，黑衣人只感覺自身處於一種特殊的夢境之中。
而這種感覺，並不會讓他糊裡糊塗，反而讓他的靈感不斷提升。
見證了一個王朝一個國家的強大，對於國家的概念，黑衣人越發的清晰。
同時羽人的種種技術，此刻也並未阻止他學習。
只要黑衣人開口，羽人便十分樂於給他進行展示。
甚至之前黑衣人看到一個用來儲物的空間技術，覺得十分契合自身的能力體系，便開口詢問學習。
然後這個技術的發明者親自來見了黑衣人。
表現得十分熱情。
那是一個五階的羽人，姓羽名空。
其特殊的天賦便是空間側的。
在空間上，他有著不小的感悟。
得知自身的技術被見證者看重並學習，羽空十分的開心。
因為這也是一種見證，說明他這個技術被『銘記』了。
他雖然是五階羽人，可是在羽人群體之中他也只能說是寂寂無名。
此刻三階以及三階以下的羽人有著五十多億。
四階的羽人同樣不少，也有著三十多億。
五階的羽人雖然驟減，但是也有著近十萬。
在這些羽人之中，他一輩子都沒有什麼出名的機會，在小範圍內的名氣會很快散去，無人會記得。
羽人的歷史不會花費什麼筆墨去記載他，他大概率就是統計之中的一個數據。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技術被見證者見證了，那麼不說見證本身帶來的儀式效果。
就單單是羽人歷史文獻之中，關於見證者的歷史內，他的名字和發明的技術，就基本會落於筆墨。
這才是羽空開心的地方。
到達五階羽人，他們基本不為物資所困擾，起碼他們要用一些東西，除非極其特殊，否則他們都能申請到。
所以五階羽人基本都有著自身的精神追求，或者說他們的主要追求便是精神的繁盛了。
類似於五階羽人向三階羽人拜師，學習某種技藝的事情，在五階羽人之中算是一種普遍現象。
發生的頻率取決於低階羽人能夠弄出讓人眼前一亮的技術。
這件事的發生，也讓黑衣人空間技術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羽人種族不具備空間親和，但是天賦之下，羽空還是弄出了不少好技術。
他都一股腦的塞給了黑衣人。
光是學習，黑衣人就感覺自己需要幾年的時間。
也正是在這種情況，第三任羽人王登基儀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