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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塵埃落定,太子易位?

2024-11-23 13:00:35 作者: 皮卡丘夢蝶
  第172章 塵埃落定,太子易位?

  張良一言落下。

  李牧、李園、唐雎、鞠武四人互相看了看眼神,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迫秦治水,使其無力東出,十年不得發展,是大計。

  大計能成,些許耗費並不算什麼。

  合縱逼迫天下霸主秦國,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可能呢?只要這代價在可承受範圍內就沒問題。

  四人紛紛效仿張良,表態會援助秦國糧食,在本國子民不挨餓的情況下。

  公子成蟜大喜過望。

  少年先是為自己剛才懷疑五國使者,誠懇道歉。

  然後在秦相呂不韋面前昂起腦袋,似乎五國使者的態度再次給予了少年傲氣:

  「如此,秦相可還有要求乎?」

  呂不韋冷笑一聲:

  「雖是狡詐,但不失魄力,倒是捨得下本錢。

  「如此一來,我就只有一個要求了。」

  秦國相邦環視五國使者,沉聲道:

  「我秦國要和爾等訂立盟約,治水修渠期間,爾等不得來犯!」

  不看五國使者臉色,呂不韋笑著對公子成蟜道:

  「公子,這要求不過分吧?不違背道義吧?」

  少年臉上有少許怒色:

  「秦相此言,分明是不信任我等!不信任我等操守!」

  「事關我秦國關中萬萬百姓,不韋不敢不謹慎。」呂不韋道:「為百姓負責,這亦是道義。」

  「好!就依秦相所言!」少年賭氣似的一口應下。

  眼看事情就要到此截止,唐雎急忙出聲:

  「且慢。」

  少年一臉疑惑地回頭看,臉上表情像是在問有什麼問題。

  唐雎內心苦笑。

  少年答應得太快了,快到他都有些反應不來。

  不能在秦國治水期間攻打秦國,又是一個自縛手腳的條件。

  但……也可以接受,疲秦才是大計。

  只是既然要綁上手腳,那不能只綁一方吧?

  「既是盟約,那邊應當是約束雙方,哪裡有只不許一方攻伐之道理?」唐雎沉聲道:「秦國治水期間,不得東出攻伐!」

  伐秦不能,那鎖秦就是必要完成的事。

  呂不韋回首去看上位,徵詢意見。

  秦國,秦王子楚說了算。

  秦王子楚微微頷首,親自道:

  「好,寡人答應你們。

  「治水期間,我秦國不東出征伐,爾等不進犯函谷。」

  秦王子楚一錘定音,同意了五國要求。

  願意讓鄭國治關中水患,引水修渠。

  秦國武將大多面有慍色,滿懷殺意地看著五國使者,和公子成蟜。

  關中那地方水患極為難處理,十年難治好。

  而十年治不好,他們就十年不能戰。


  人之一生有幾多十年?又有幾多十年能戰呢?

  他們不敢抱怨王上,只得將怨氣盡數撒在五國使者和嬴成蟜身上。

  罵罵咧咧,髒話不斷。

  但,這並不影響大局。

  章台宮,前殿。

  持續了兩個多時辰的會議散了。

  五國使者一一回了驛館,等待二番戰。

  五國要援助多少糧食,還未定下數量呢,想來又將是一番激烈的舌戰。

  而這些,就與嬴成蟜無關了。

  少年做事對列國有利,列國給予少年相印,讓少年做主。

  現在要列國向外拿糧食,對列國有害,少年就做不了主了。

  議政殿。

  嬴成蟜站在大殿門口,推開殿門,駐足門檻前。

  好像門檻太高,他邁不過去。

  「進啊。」在內的秦王子楚手中拿著玉箸,笑著喊道:「站在那裡做甚?」

  剛剛在章台宮前殿,兩人還是劍拔弩張,針鋒相對。

  過去不足半個時辰,秦王子楚卻像是忘記了剛才不快,笑容之中滿是慈愛,好似一位慈父。

  嬴成蟜,有些不適應。

  明明面對其他諸侯,他能心口不一、虛與委蛇,怎麼面對秦王就做不到了呢?

  嬴成蟜望著殿內。

  陳列擺設都很是熟悉,和以往他來此時一模一樣。

  他試圖邁步,跨過這個門檻,卻邁不過去。

  他一直以為他做好了和父親見面的準備。

  其實,他並沒有。

  秦王子楚一手拿著玉箸頭敲打裝著羊肉湯鍋的黃銅小鼎,一手招呼著次子:

  「進來啊,膳宮庖人知道你回來剛做好的,都沒要寡人叮囑,來嘗嘗是不是原來的味道。」

  嬴成蟜默然半晌,抬起了腳。

  他邁過門檻,履落於地,傳出聲響。

  這聲響極為細微,聽在秦王子楚耳中卻有些響亮,震動著他的心。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種兒子真正回來的感覺。

  成蟜宮,李一宮。

  宮內,秦國王后姬窈窕一身玄黑色大長裙,裙擺拖曳於地,盡顯貴氣。

  她並不喜歡這種服飾,她喜歡的是易於動作的胡服。

  只是,趙國貴女能在大庭廣眾下穿胡服,秦國王后不行。

  「夭夭你看。」姬窈窕平舉雙手,歡笑著轉了個圈:「你設計的服飾,我穿著如何?」

  姬夭夭溫柔笑著:

  「阿姊天生麗質,穿什麼都美。」

  她把威嚴、貴氣都留在了韓國。

  來到秦國的姬夭夭只剩溫柔。

  姬窈窕輕嘆口氣,抬眼望著姬夭夭。

  眼前人和她記憶中一模一樣,似乎從未離開過。

  「這次回來,就不要走了,王上一直思念你呢。」姬窈窕走近姬夭夭,摸著姬夭夭的臉:「你啊,走了半年有餘,一點都沒變。」


  「阿姊倒是變化很大。」姬夭夭抓住姬窈窕的手,道:「說謊更為自然了。」

  「我沒說謊,是真的,王上真的惦念你。」

  「他不是這種人。」

  姬窈窕正要再問夫君辯解,嘴都張開了。

  對上姬夭夭那雙清澈見底的明眸,又閉上了嘴。

  等了片刻,才無奈說道:

  「好吧,他確實不是這種人。

  「他左眼是自己,右眼是秦國,其餘一切都不放在他的眼裡。

  「他現在拒絕和我行房,理由是為了保證政兒的太子之位無可動搖,防止日後因為爭王位而生亂。」

  姬夭夭露齒一笑,連連點頭:

  「對了,秦王就該是這種人才對。」

  姬窈窕本以為姬夭夭會露出驚詫之色,卻不想姬夭夭毫無意外。

  她輕哼一聲,非要姬夭夭驚到不可:

  「這就罷了。

  「或許是我纏著他要與他敦倫次數太多,你知道他又說出什麼話了嗎?

  「你肯定想不到!」

  姬夭夭輕聲說道:

  「阿姊既然說我想多,那我定然是想不到了,請阿姊為夭夭解惑。」

  姬窈窕環顧左右,似乎是害怕屋內有人聽到似的。

  這副模樣讓本對秦王子楚說什麼沒有太多在意的姬夭夭,真起了三分興趣。

  在姬夭夭的眼中,趙女姬窈窕一直是個行事大膽的女人,愛騎馬射箭勝過紅妝美服,具有極為明顯的趙人性情。

  當上王后之前尚有幾分克制。

  當上王后之後,便是面對華陽太后,姬窈窕也是我行我素絲毫不遮掩。

  到底是什麼話,能讓姬窈窕都想著避人呢?

  姬窈窕可是能在函谷關外,當著五百秦騎的面管他姬夭夭的兒子叫夫君的人。

  姬窈窕矮下身,附在姬夭夭的耳朵邊說道:

  「他說,我若是實在忍不住就去找個男人,別讓人知道就行。」

  「什麼?」姬夭夭驚呼出聲,花容失色:「阿姊,這可開不得玩笑!這真是他說的?!」

  姬窈窕很滿意姬夭夭的反應。

  這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妹妹,也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嘛。

  她故作不悅:

  「騙妹妹做甚?

  「我雖然豪放,但怎能亂說這種事呢?

  「阿妹千萬不要向外說,我是信任阿妹,才跟阿妹說的。」

  姬夭夭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腦海中頻繁風暴。

  姬窈窕等了一會,輕輕推動姬夭夭,嫵媚的臉上滿是期待:

  「妹妹這次回來是做甚?還走不走?」

  回過神來的姬夭夭眼中閃過一抹哀色,很快斂去,笑著說道:

  「我怕蟜兒歸秦不適,故而陪之。

  「蟜兒離開,我也便走了。」

  姬窈窕聽到姬夭夭還是要走,心下就是不喜。


  再一想到嬴成蟜也要走,不喜之色更深。

  「妹妹尚有韓國可回。

  「成蟜出生便是秦國公子,能去哪裡?

  「他才七歲,妹妹真就忍心讓他繼續在列國之間奔波嗎?」

  秦國幾乎沒有人再輕視姬窈窕、嬴政這對母子了,一個個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以示忠誠。

  但這些人對姬窈窕再好,在姬窈窕心中也趕不上姬夭夭母子。

  因為姬夭夭母子釋放善意,是在嬴政為秦太子之前。

  錦上添花,哪如雪中送炭?

  姬夭夭低下頭,沒有應聲。

  [蟜兒若是留下,你會更不喜的。]

  [這孩子現在還不能釋懷先王的死,那我到底該不該告訴他……]

  議政殿。

  父子二人在吃飯的時候沒有說話。

  等到吃完了,要宦官收拾好桌案,秦王子楚食指倒扣敲了三下桌案。

  嬴成蟜在「咚咚咚」的響聲中抬起頭。

  「瘦了一些。」秦王子楚感嘆道,伸手去摸次子臉頰。

  嬴成蟜本能想要躲開,顫了一下,然後強行止住身形不再動作。

  秦王子楚似無所覺,揉了次子臉頰兩下便收回了手,笑著道:

  「你方才的威風哪裡去了?

  「和寡人單獨相處,便沒有意氣了嗎?」

  嬴成蟜勉強一笑:

  「怕惹父王生氣罷了。」

  秦王子楚誇張一笑,一指點在次子額頭:

  「你還知道會惹我生氣?說說吧,這次又是哪裡來的奇思妙想。」

  秦王子楚不明白,這水怎麼就非治不可呢?怎麼就非要發動全國修渠呢?

  「治水修渠,是好事吧?」嬴成蟜問道。

  秦王子楚點點頭。

  這當然是好事,否則他早就把都江堰停了。

  將洪水引入乾旱田地,水澇旱地這兩害就都解決了,多出了兩份可以供耕耘的田地。

  「那不就得了。」少年攤開手,一臉無奈道:「既然治水修渠是好事,那父王在問什麼呢?」

  「不要在寡人面前裝無知。」秦王子楚根本不信次子什麼都不懂:「你知道寡人在問什麼。」

  「我真不知道。」少年嘴硬的很。

  「豎子!」秦王子楚身子略微前傾:「糧,如何辦?」

  「趙、楚、燕、魏、韓這五國,不是答應援糧嗎?」

  「你聽他們放鳥屁!他們援助能援助幾多?大部分糧食不還是要我秦國自出?」秦王子楚怨氣半真半假。

  五國都說要援糧。

  都說會在保證本國子民不受飢餓困苦的前提下,把多餘糧食援助過來。

  可這年頭,百姓就沒有吃飽過,哪個國家都一樣。

  年景差,糧不足,百姓艱難求存。

  年景好,糧充足,納了稅,百姓勉強果腹。


  這糧到底援助多少,還需要進一步會議研討,但秦王子楚確定肯定不會多。

  「蟜兒。」秦王子楚一臉擔憂。

  抓住次子的手,繼續說道:

  「你不是這些時日被人叫君子叫的多了,真拿君子要求自己了吧?

  「你不會真以為五國是為了道義,真的要拿出糧食助我秦國治水修渠吧?

  「他們是為了消耗我國糧食,為了占用我國子民啊!」

  少年瞥了一眼手,沒有抽回,點點頭:

  「成蟜知道的。

  「五國援助的糧,肯定不夠。

  「但,有總比沒有好啊。

  「父王,關中治好了,受益的確實是我們秦國啊。」

  歷史上,秦國在沒有列國援糧的情況下依舊讓鄭國治水關中。

  如今不管五國能夠給多少糧食,都屬於賺了。

  更何況,這糧食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否則秦國依然有理由不治水修渠。

  走到談判細節這一步,雙方誰都不會把「道義」這杆大旗丟掉,都會努力促成談判。

  有呂不韋這位經商起家的相邦在,嬴成蟜相信,五國給出的糧食肯定都在能夠容忍的極限。

  「你也說了是治好。」秦王子楚恨聲道:「鄭國是繼承的是禹王正統治水法,但這一脈自禹王之後就沒治過水!你怎麼知道他一定能治好?」

  秦王子楚的想法和五國想法是一致的,都對鄭國很是懷疑。

  沒有實例,空有名頭,能不能行?

  這也是五國極力促成此事的原因之一。

  雖然他們要付出糧食,但秦國付出的更多,很大可能是十年無用功。

  這可是十年,本來變數就多。

  執行水工鄭國這一脈,還兩千年沒有治過水,這成功的概率遠遠小於失敗的概率。

  嬴成蟜無法在這個事情上說實話。

  他總不能說自己前世在歷史書上看到過,鄭國成功治水了吧?

  「我相信鄭國。」少年極為認真,雙手張開比劃道:「鄭國把禹王傳下來的定海神珍鐵都抵押給我了,那可是禹王傳下來的,和九鼎是一樣的。他要是治不好水,他哪裡敢把定海神珍鐵給我呢?」

  秦王子楚掃了一眼次子:

  「裝,繼續裝。

  「那根破鐵棍子,能和九鼎相比?

  「有九鼎,意味著正統,否則武烈王何必舉之?

  「你那根破鐵棍子能證明什麼?只能證明你學了禹王的治水方法!

  「說實話,你到底憑什麼相信鄭國能夠治好水?」

  說不了實話的少年放棄找藉口:

  「反正他能修好,我就信他。」

  以他父王性格,再找藉口也是平添懷疑,還不如就直接不給理由。

  秦王子楚不死心,繼續追問。

  但再怎麼問,少年都是「我就信他」的回答。

  秦王子楚有些氣急,也有些破防。


  他還以為次子提前有什麼發現,能確定鄭國治水的實證,才冒大風險非要鄭國入秦治水。

  可現在看,根本就是沒有啊,有不早說了嗎?

  「你說不出個究竟,就敢合縱五國來逼迫寡人?你是要害了秦國嗎?」秦王子楚指著自己:「五國要是在我秦國治水的時候來攻怎麼辦?」

  少年故作疑惑地說道:

  「不是定下盟約了嗎?」

  「燕起六十萬伐趙時,還是剛剛和趙國簽訂盟約不久呢!盟約有個鳥用!」

  「怎麼沒用?」少年不同意,這可是他計劃中的一環:「五國要是背棄盟約來攻,那不就是我秦國占據道義了嗎?」

  秦王子楚掏掏耳朵:

  「我秦國占據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有些不敢相信聽到了什麼。

  「道義。」少年重複。

  「道義,道義……」秦王子楚低聲念叨兩句,仰起頭:「道義,能給秦國多五十萬銳士?」

  「不能。」

  「那能給秦國五十萬石糧?」

  「不能。」

  「那道義有甚用呢?」

  「占據道義,便師出有名,打的就是正義的戰爭,士卒士氣會完全不同。」

  秦王子楚張張嘴,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

  良久,捂著臉,聲音從指縫間傳出:

  「你就是被人叫『君子』叫多了!

  「宋襄公最講『道義』,現在宋國在哪?

  「我秦國出了名的不講道義,歷代秦君都被說是刻薄寡恩,可現在不依舊稱霸天下了嗎?」

  少年深吸一口氣: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道義確實沒有用。

  「但秦國現在有絕對的實力嗎?能夠以一國而敵天下嗎?

  「要是真能,父王也不會同意治水,被五國合縱所逼迫了吧?」

  秦王子楚無言以對。

  他陰沉著臉,看著次子半晌。

  嬴成蟜正視父親的眼眸,不躲避。

  他沒什麼好怕的了……

  「好,很好。」秦王子楚忽然笑了:「不管你是如何做到的,你確實是勝過了寡人。」

  秦王子楚輕輕鼓掌,欣慰地道:

  「人不在咸陽,卻能讓武將盡為你所用,半數文官助你成事。

  「從這一點來看,你比政兒更適合為王,寡人即日改立太子。

  「你啊,要多上點心了,寡人也撐不」

  「父王。」嬴成蟜打斷了其父言語,一臉坦然:「我這次回來,不是搶太子,我還是要走的。」

  秦王子楚面色有剎那凝固,很快鬆懈,笑道:

  「走?還去哪裡?齊國?

  「也對,天下大國,你只剩下齊還沒有去。

  「但寡人認為你不必去齊。

  「就像你說的,齊沒有野心。


  「這次合縱逼迫,齊都沒有參與,足以見得齊並不想生事,你不必去攪亂齊。」

  嬴成蟜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確實是要去齊國,但不是為了攪亂齊,而是為了稷下學宮。

  「父王有沒有想過,等我秦國得了天下,要如何治理這麼廣袤的土地呢?」

  「你這倒是有些超前了,寡人還真沒想過。」秦王子楚微微沉吟,道:「但這並不難,夏、商、周不都做到了嗎?仿照古人,分封天下罷了。」

  嬴成蟜一字一句地說道:

  「父王錯了。

  「既然要分封天下,那我們現在還要打什麼呢?反正到時候都要把打下的土地分出去。

  「父王你想一想,你今日同意治水,除了五國合縱,是不是還因為朝中大半貴族都同意治水。

  「這秦國到底是我嬴姓秦氏的秦國,還是貴族們的秦國呢?」

  秦王子楚面色忽明忽暗,不知道該說次子志氣高,還是說次子狂妄。

  和貴族共治天下,這是千年不易的道理。

  王只有一個,哪裡能事事管呢?

  「不與貴族共天下,你想與誰共呢?」秦王子楚反問:「你身在咸陽,難道能去管臨淄的事嗎?」

  「我當然不能,我也要找人代管。」少年解釋道:「這就是我為什麼去稷下學宮的原因。我要日後的大秦朝堂有官無爵,貴族再不能夠壟斷官位,我」

  「夠了!」秦王子楚發怒:「你的想法太危險了!寡人明白為什麼呂不韋為你奔波了,原來你同意了他的想法。」

  「這不只是師長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少年跳下椅子:「齊國,我非去不可。」

  氣氛到了這個地步,少年反而吁了一口氣。

  他終於可以走了,不用再繼續待在這裡,繼續和父王說話。

  他向著殿外走去,很快就走到門檻前,要邁過去。

  「嬴成蟜。」秦王子楚的聲音自後傳來,很嚴肅。

  少年暗嘆口氣,止步,回首,笑道:

  「父王還有什麼事嗎?」

  秦王子楚不看次子,盯著桌案:

  「你若走了,再不要回秦國。」

  少年心中一顫,微微有些發酸,重重點頭,大聲道:

  「好!」

  「寡人最後問你一遍,你現在依然可以為太子,在寡人死後接管秦國。」秦王子楚的聲音沒有起伏。

  「不必了,我兄比我更適合。」少年一腳邁過了門檻。

  一腳在內,一腳在外,道:

  「王上不要太自以為是,自認為很了解我,很了解阿兄。

  「武安君能站在我這邊,全是阿兄的功勞。」

  我又更了6k,我之後請假就不補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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