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拉開副駕駛的門, 摁住符晏卿笑眯眯要從后座拿花的手,長腿直接一跨,跨坐在符晏卿身上, 捧著符晏卿的臉就親吻起來。
符晏卿:「唔……寶……等等…」
喬妤親得斷續又毫無章法,因為以往的親吻基本都是符晏卿主導的,她只會像一隻小動物一樣蹭來蹭去,蹭得符晏卿心猿意馬,好笑地給喬妤順背, 順著她的脊椎骨一下下地撫摸。
過了一會,喬妤放開了符晏卿,像只委屈小狗, 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符晏卿, 煞有介事地告狀:「你前女友找我了。」
喬妤一個嬌撒得符晏卿天旋地轉,恨不得在車裡就給喬妤狠狠補償一番,但眼下還有正事要干,掐著喬妤的腰把她放回副駕駛上,順便在喬妤水光瀲灩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在這等我一會兒。」
符晏卿順手把后座上一大束香檳玫瑰放到喬妤懷裡, 然後自己下車往酒吧里走去。
喬妤抱著玫瑰在副駕駛上等了沒一會,符晏卿就出來了,後面還跟著追出來的蕭明婉, 不知道符晏卿說了什麼, 蕭明婉眼睛紅紅的。
符晏卿沖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告別, 轉身往車邊走。
蕭明婉叫了一聲:「晏卿……」視線一轉,見喬妤抱著一大捧玫瑰,坐在副駕駛上通過降下的車窗沖她甜甜一笑。
蕭明婉噎了一下, 目送符晏卿上車, 然後升上車窗, 目送車子越走越遠。她站在原地,沒再說話。
符晏卿開著車回酒店,小心翼翼地通過後視鏡觀察喬妤的臉色,淡淡的,看不出生不生氣,也看不出心情好不好。
跟喬妤剛上車時親吻的氣氛完全不一樣,旖旎感散去之後,符晏卿突然有點緊張,於是率先開口,當機立斷主動承認錯誤:「抱歉,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她沒有解釋分開後又談戀愛的事,畢竟這傻逼事確實是她干出來的,也不敢奢求喬妤不介意,只希望今天這種事再也不要發生。
喬妤淡淡應了一聲「好」,靠在椅背上歪著頭玩花。
符晏卿又從後視鏡觀察了一會兒,心驚膽戰道:「要不……你餓了嗎?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喬妤:「不餓,困。」
她既然肯說話,不是不生氣就是氣瘋了,符晏卿雖然希望是前者,但怎麼看都覺得是後者,喬妤說的話一點也不敢不從,直接開車回了酒店。
上了電梯後,符晏卿試探地去拉喬妤的手,發現喬妤沒躲,立刻美滋滋地把手扣上了,又十分殷勤地從喬妤手裡接過花幫忙抱著,喬妤有點憋不住笑,索性不逗她了,湊到符晏卿眼前問道:「蕭明婉怎麼知道你有白月光的?」
符晏卿還沉浸在各種前任危機的緊繃神經里,喬妤乍一說白月光,符晏卿還以為是蕭明婉編的什麼假想敵,結結巴巴道:「什麼…什麼白月光?」
符晏卿這話一說出來,喬妤反而沒有之前情緒好了,冷冷道:「我說,蕭明婉怎麼知道你大學時候談過女朋友還把人家當白月光的?」
喬妤說得這麼明白,符晏卿才反應過來喬妤一路上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她從下午蕭明婉進化妝間的時候就慌得不行,此刻顧不上回答那個問題,先鬆了一口氣去摟喬妤:「你嚇死我了寶貝……」
符晏卿刷開了房門,一進門就被喬妤抵到門上,喬妤勾著她的衣領,悠悠道:「問你話呢。」
符晏卿知道喬妤沒真的生氣後一下子放鬆了不少,攬著喬妤的後腰,在那下凹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回憶片刻:「唔……好像有一次比賽後台廁所里她看見我拿著你送我的吊墜看了……真的寶貝,可不是我到處說,是她撞見了。」
符晏卿沒說全,當時比賽間隙蕭明婉去上廁所,就撞見聯盟里最近風頭最盛的屠皇,剛在賽場上大殺四方的撥雲,躲在廁所里對著個並不十分精緻的吊墜偷偷抹眼淚。
那是蕭明婉心動的開始,卻是符晏卿走不出來的陰影。
喬妤走的時候一口悶下去的那杯酒後勁慢慢地湧上來,在沒開燈的房間裡炙熱的心跳格外明顯,喬妤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拋下那一句「膩了」以後,符晏卿真的很傷心……真的還尚存思念的感情嗎。
在這一刻,有人告訴她,是的,符晏卿一直在思念你。
喬妤拽著符晏卿的衣領不管不顧地吻上去,焦躁又火熱,酒精的味道通過舌尖互相傳遞,很快被符晏卿反客為主地摁倒在床上。符晏卿那麼兇狠,什麼技巧愛憐全都忘了,最後只憑著本能不斷加深,以至於雙方都來不及吞咽唾液,順著嘴角濡濕了下頜。
喬妤是個內斂的人,以前從不過分主動,像一塊可口的點心,等著符晏卿來品嘗。但是今天……要硬說的話,就是點心成精了。
符晏卿感受著自己被喬妤帶著上下遊走的手心觸感,嫩如絲綢的少女肌膚在她手下流淌,解了兩顆扣子的衣領歪斜著,露出純白色的肩帶。符晏卿盯著看了片刻,突然低頭咬了上去。
喬妤輕呼一聲,感覺到符晏卿收起了尖牙,輕柔地舔了兩口後,用小腿蹭了蹭符晏卿。
符晏卿聽見因為酒精而帶著點魅惑感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輕道:「姐姐不想疼疼我嗎。」
符晏卿一下子箍住了喬妤的脖頸,手裡那麼狠,嘴上卻很輕柔地吻了一下喬妤的鼻尖:「你叫我什麼?」
喬妤伸出舌頭,在符晏卿嘴唇上舔了一口,輕輕笑:「姐姐。」
……
……
那杯酒不知道到底是進了誰的肚子,反正把兩個人都燒得寸草不生,符晏卿壓根不知道喬妤喝醉了是這樣的,臉頰酡紅一片,眼神迷離在一片瀲灩里,舌尖時不時伸出來討吻或者舔舔嘴角,整個人像一塊熟透的甜瓜。
符晏卿迷戀地親吻著她的眉心,聽見喬妤哼唧兩聲後輕輕問道:「姐姐不喜歡嫩瓜秧子嗎。」
符晏卿在喬妤屁股上捏了兩把:「寶貝兒,誰說你是嫩瓜秧子?熟成這樣……我的心肝都讓你勾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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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訓練,Jam恨鐵不成鋼地打量了一會喬妤的黑眼圈,瞪了符晏卿一眼,索性也不管了,環顧一周,問道:「白白呢?這都三點多了,還沒過來?」
喻妍連忙制止了Jam準備去叫白藏的舉動,小聲道:「又吵架了。」
Jam:「又?」
喻妍解釋道:「昨天我們不是出去吃飯了嘛,白白叫了田疏雨,但是田疏雨沒來,後面好像是說……田疏雨出去和男性朋友喝酒了。」
Jam疑惑:「按照你們拉拉的性向來說,是不是男性朋友其實沒什麼威脅啊?為什麼吵架?要是喬喬和佐伊出去喝酒,晏卿說不定還得更操心佐伊呢。」
喻妍道:「誒,那不一樣嘛,佐伊哥是給子啊。其實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就昨天她們吵的時候聽了幾耳朵……白白反應好像挺大的。」
張嬋月道:「真不是我說,這田疏雨是神經病嘛,不跟白白來找我們吃飯,轉頭單獨出去跟男的喝酒,也不是說不能喝,但為什麼不告訴白白一聲?要我我也生氣。」
Jam不由分說地要去找白藏:「這倆人怎麼回事,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白藏還想不想打比賽了?她自己的狀態自己不知道嗎?」
喻妍聯合張嬋月一起拉住了Jam,Jam莫名其妙道:「你倆幹什麼?」
喻妍尷尬道:「那個……那個什麼……咱們不還離決賽還有將近一個周呢嗎?」
Jam:「那又怎麼了?那就可以不訓練了?」
看著喻妍在那尬笑,張嬋月道:「我說吧。昨天吵完架田疏雨連夜就走了,今天早上白白一早就收拾背包去追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出省了。」
喬妤:「?」
符晏卿:「?」
Jam:「?」
Jam感覺自己應該管佐伊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整個下午Jam和佐伊都在為白藏的事忙前忙後,電話根本沒斷過,其他成員除了符晏卿自己能訓練,沒法練全局,練了一會兒索性和符晏卿練上了。
練了一會喻妍覺得再這樣虐下去自己也要撐不住,擺擺手躺在沙發上開始擺爛。邊擺邊吐槽:「我白姐真是不聲不響來了發大的。」
喻妍:「雖然說離決賽還有一周吧,我還挺擔心白白的狀態的。那個田疏雨什麼時候作不行啊,偏偏越關鍵的時候她越作,我都懷疑是不是故意的。」
張嬋月也吐槽:「就是,難道這是什麼新的假賽方式嗎?通過搞選手心態來達到目的?白白也是,一聲不吭就走了,中午睡醒收到消息的時候嚇死我了。」
喬妤問道:「昨天晚上田疏雨出去和男人喝酒,是什麼男人?發小還是弟弟?」
喻妍一說到這就來勁,悄摸聲道:「都不是!我昨天聽見了,白白說這個男的學生時期和田疏雨表白過。」
符晏卿也驚了:「這麼勁爆?」
喬妤若有所思,片刻後道:「我有一個想法,不太成熟……我感覺田疏雨不像女同。」
喻妍和張嬋月對視一眼,輕輕臥槽了一聲。
(本章完)
作者說:來看看預收文《我師父是孟婆》文案吧寶寶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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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瘋批大姐姐×白甜機靈小天使
燕槐序死了。
她正在夏天,死在夏天,死於什麼已然忘卻,只剩一縷孤魂,飄飄蕩蕩進了地府,準備一碗孟婆湯下肚,忘卻前塵,投胎還是一條好漢。
不過……你這孟婆莊怎麼有點………
燕槐序瞪著大眼,看著眼前精裝的店面里花里胡哨的點餐單,懷疑自己走錯了。
吧檯後也沒有什麼柱著拐杖的詭異千歲老嫗,而是一個修指甲的捲髮大美人,白髮紅瞳,衝著燕槐序一指菜單。
【芋泥啵啵孟婆湯】
【白桃烏龍小圓子孟婆湯】
【芝士多肉葡萄孟婆湯】
【奶蓋白茶孟婆湯】
燕槐序:?
燕槐序隨手指了一個,美人姐沖後面一招手,一縷白魂端著孟婆湯出來了。
竹筒上一圈奶油,筒壁貼著「地府專產」,奶油上插著一支藍底白字的旗幟,上題「想你的風還是吹到了地府」。
燕槐序:?
大姐姐撐著頭,熱烈紅唇彎彎:「快喝吧,小寶貝。」
燕槐序流鼻血了。
等等,我不投胎了,我要留下來攻略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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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大姐姐是孟婆,攻略她的第一步:在地府獲得編制,這樣就可以美美拜師啦!
燕槐序:(吐血)
為什麼在地府也要考編考公啊!
考編現場,行測申論後的面試題目:斬殺十隻惡靈。
被隊友背刺後被惡靈圍攻的燕槐序:要不我還是投胎吧。
孟婆姐姐從天而降,用一根小臂粗的鋼管從隊友嘴裡捅穿後腦,大姐姐溫柔一笑:「為師來給你回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