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被封禁的卍解
「到此為止。」
山本總隊長渾厚的聲音在將雙方分開後,才在無間內傳導。
陸離在總隊長的巨力下在半空中翻滾了好多圈才站穩,他以靈壓牽引囚魔,將其收回手中。
而另一邊的卵之花則是被總隊長的烈焰逼退,站定後解自然解除,顯然她很敬重總隊長,沒有任何抗令的意思。
陸離見狀也知道這場對決算是結束了,總隊長應該是已經看出了結果,才阻攔了他們對攻。
「老爺子,所以,我們是誰贏了?」
陸離好奇的問道。
山本總隊長將流刃若火的烈焰收起,掃了眼陸離,「小子,以後禁止你在與任何人的切中使用己解。」
卵之花聞言若有所思,明白了總隊長的意思。
也就是說,在剛剛的那種形式的對攻中,她可能會輸。
不,不是可能會輸,而是會死。
當然陸離也未必會好受,很可能會被她的血刃刀氣所殺,所以總隊長才阻攔了他們對轟。
只能說總隊長不愧是千年最強死神,只是略微出手,就將他們兩人的絕殺攻勢化解,這種級別的靈壓根本不是他們能比的。
像總隊長這種情況,天賦和時間的積累缺一不可,能夠想像的是,總隊長年輕的時候一定就很強了,也曾有少年天才時代。
「喂喂,怎麼叫停了啊,真無趣啊。」
觀戰的更木劍八倒是爆發出不滿來,他想看的就是刀刀見血的廝殺,如果可以的話,能讓他加入進去就最好不過了。
山本總隊長靈壓微微爆發,便讓更木劍八閉嘴了,更木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如此強大的靈壓壓制,讓生性好戰的他都額頭流汗。
「小子,沒看出剛才的玄機,就說明你眼力不夠,等十一番隊穩定運行後,你來一番隊待一段時間。」
總隊長看著更木劍八說道,覺得這塊兒璞玉若是不雕琢一番,也太過可惜了。
「啊?我還想跟隊長戰鬥呢.
更木似乎有些不情願,但他愚笨的大腦轉念一想,又意識到了新的出路,「老頭子,你會跟我戰鬥吧?」
凌空走過來的陸離從上方錘了一下更木劍八的腦袋,「要叫總隊長!」
更木有些不滿的看了眼陸離,「隊長,你不也是在叫他老爺子嗎?」
總隊長倒是沒有太過計較稱呼的問題,只是看著更木劍八跟陸離的眼神帶著欣賞,雖然滅卻師一戰給護庭十三隊帶來了不少損失,但好在他們的新鮮血液中也有可用之才。
『我會教你劍道,做好吃苦的準備吧,小子。」
總隊長說道,他覺得更木只做個副隊長有點浪費了,把劍道技巧傳授給他後,回頭可以把更木安插到其他番隊去當個隊長。
當然,他覺得最適合更木這樣的人的地方是十一番隊,只可惜現在十一番隊已經有隊長了,他可不想看陸離跟劍八按照十一番隊的傳統廝殺,最終隕落一個。
「雖然沒能戰到最後,但也算盡興。
卯之花跟陸離對視,說話時已經將長發重新紮起來,變成麻花辮遮擋在胸前,「那就以後請多指教嘍,陸隊長。」
「期待下次跟卯之花隊長的切磋。」
陸離說著,想了想又道:「.—-下次我們純粹切磋斬術和武學招式好了,正解已經被老爺子給禁止了。」
他跟卯之花的解都屬於比較危險的類型,卯之花還好一點,畢竟年紀大掌握解的時間很長,且有著卓越的回道技術,打起來還算是收放有度,不至於輕易取人性命。
但他的解十分危險,甚至可以說是處於不可控的狀態,解內蘊含的能力,陸離都不能進行開關。
比如那些侵蝕傷害,還有翻倍的效果,他都是不能自由掌控其輸出度的。
因此動起手來,可能他本人並不想殺生,但對方只要被他的囚魔碰到就會死。
總隊長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嚴禁他在靈廷內使用解跟其他死神切磋,生怕鬧出人命來。
戰鬥結束,陸離將身上的小傷口盡數治癒,心情很不錯。
目前要說他在死神世界內唯一存在的最大問題,就是他還沒找到剩下的那名違規者了。
陸離原本懷著鹹魚一點的心態覺得違規者也未必需要他去處理,畢竟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像曼陀羅,以及雖然陣營敵對,但也是特殊人士的血雨。
但一段時間過去,他的獵殺違規者任務已經沒能結算,這說明那名違規者還活得好好的,
若是不將其處理掉,別說領獎勵了,回歸的時候還要全屬性-2點,
這個任務的懲罰最低是無,但這是建立在其他先驅者或裁決者將違規者殺完的情況下,也就是說他搶不到人頭不會有懲罰。
可若是都沒能把違規者殺死,想必每個接到這一任務的人都會全屬性減兩點。
所以陸離接下來的時間,要想想怎麼把魚釣上來。
時間茬苒,一轉眼,便是兩個多月過去。
虛圈內,虛夜宮實驗室中,陸離正看著眼前專屬於自己的新崩玉,心情雀躍。
這段時間藍染的本體基本一有時間就跑到虛夜宮的實驗室,主要就是為了完善第二枚崩玉。
無論是崩玉的融合還是靈王的肺臟的注入,都需要極高的靈壓操作才能辦到,所以這件事不能用影分身來做,必須藍染親力親為。
由於靈王的肺臟能級比指尖要高許多,注入的過程也很慢,直到今日才徹底完成。
奇特的是,這個新的崩玉並沒有突破神話級的限制,而是跟藍染那枚靈王的指尖版本一樣是神話級滿評分。
陸離猜測這可能是其雖然積累了量變,但還沒到質變的程度。
或者說,靈王身體各部件的能力本不分優劣,注入的部分能級高一些,也只是能更快促進崩玉的覺醒進化罷了。
在藍染忙於虛圈的實驗的這段時間,陸離平日裡除了在真央靈術院教學外,就是在研究解的力量,借用死神們修行解的方式,他對解的掌控能力提升了不少。
現在他即便動用解,持續時間也可以很長不會被侵蝕,且靈壓的調用更加自如,沒有最初那麼不可控了。
除此之外,他日常修行中就是在磨礪技藝,跟更木劍八戰鬥試驗自己一些新研發的招式。
說到更木劍八,他並沒有能在總隊長那邊修習太多時間,只練了三天就又被調回到陸離身邊了。
主要是在更木劍八的副隊長身份審批通過後,中央四十六室注意到了他這個人,而更木在總隊長那裡修行時的狀況,也被中央四十六室得知。
結果就是中央四十六室的高層認為更木劍八是個威脅,不想讓他學習斬術,對總隊長和他都下了禁令,嚴禁傳授更木劍八斬術。
嗯———.讓中央四十六室吃屎去吧。
總隊長倒是採納了中央四十六室的意見,暫停了教學,但他將更木劍八又放回了十一番隊當副隊長。
而陸離才不鳥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每天打著切磋的名義,一樣在傳授更木劍八斬術。
更木本人當然更不在意什麼四十六室了,而且他個人也沒有自覺是在學習斬術,他只是在享受戰鬥的樂趣罷了。
結果就是,更木劍八的斬術突飛猛進,如今已經不再是毫無章法的亂砍了,不僅攻守有度,而且也在關鍵時刻懂得雙手持刀去砍。
當然,這傢伙莽撞的壞毛病似乎改不掉,戰鬥中還是很喜歡浪,跟陸離打如今倒是不怎麼體現的出來,但那是因為他清晰的明白陸離的強大,所以才不會掉以輕心。
要是換一個初見的對手,更木多半又要跟人家玩戰鬥遊戲了。
『總右介,你的那枚崩玉有產生變化嗎?』
陸離把玩著手中的崩玉,轉頭詢問道,因為最近對方一直待在虛圈,他們平時本體見面的時間並不多。
「雖然處於緩慢的進化狀態,但我分析可能是因為外部靈壓的刺激不夠,所以變化不是很明顯。」
藍染說道,「按照我的觀察結果,崩玉真正的作用有可能並非是打破死神和虛界限。」
「那真正的作用是什麼?」
陸離明知故問,他也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劇透給右介,不然對方也會少了研究的樂趣。
「我懷疑崩玉擁有自我意識,可以把存在於自身周圍東西的心,加以吸收而具現化。「
藍染神情嚴肅的說道,「這是危險的能力,也是很美妙的力量,我在想若是能將其融合吸收或許就不是打破死神與虛的界限那麼簡單了,而是會令自身進化成另一個層次的生物。」
『這麼說,之前崩玉可以破開死神與虛的界限,只是因為我們想用它做這件事,所以它才有了這個力量?」
陸離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
藍染點了點頭,「所以陸君你以後帶著崩玉離開後,一定要注意這點,在崩玉沒有認主融合前,它的具現化是不可控的,也許你身邊的人會因此覺醒一些奇怪的能力也不一定。」
『我的對手的願望會因此達成嗎?」
陸離好奇的問道,這點他倒是不敢確定,但他知道原著中井上織姬等人的確因為崩玉的力量獲得了神奇的完現術。
現在聽右介這麼一詳細解釋,他擔心崩玉會不會實現敵人的心愿,可別他正戰鬥的時候讓別人爆種了。
『這倒是不會,我剛剛可能說的不夠準確。」
藍染搖頭道,「崩玉要想吸收周圍的心並將其具象化,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只有經常待在崩玉身邊的人才會覺醒力量,陸君你應該也不會經常跟敵人待在一起吧?
廣「這倒是,那我就放心了。」
陸離聞言放下了擔憂,這麼說崩玉基本沒什麼缺點,不僅能加幸運,帶的時間長了就算是自己沒法用,也可能會覺醒點實用的完現術什麼的。
兩人對著新崩玉研究了一會兒,藍染又給陸離交代了各種注意事項,就像是一個兒子即將遠行的老媽子一般,事無巨細的把崩玉的各種使用禁忌都說了一遍。
交代完了陸離注意事項後,兩人正準備試驗一下用完整版的崩玉創造破面,是否會有威能的區別。
結果這時候,薩爾阿波羅卻敲了敲實驗室的門,「藍染大人,陸先生,有訪客到來。」
「哦?訪客?這時候會來虛夜宮的訪客啊」
藍染饒有興致的道,「是滅卻師嗎?」
「不愧是藍染大人,的確是一名滅卻師,她自稱血雨,在之前靈廷的大戰中我們曾經交手過。」
薩爾阿波羅說道,「考慮到她的能力很奇特,藍染大人或許會感興趣,所以我並未第一時間擊殺她,請問要讓她進來嗎?」
藍染跟陸離對視一眼,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對於藍染而言,血雨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比起血雨自身,藍染倒是對她之前使用的童話龍更感興趣,只是那隻童話龍已經被脫困的總隊長給一刀秒了。
童話龍是機制性能力,機制一旦被破解,被拉入靈壓對決拼傷害的領域,被總隊長瞬殺是毫無懸念的。
雖然對方如今在藍染看來已經沒什麼價值了,但他看出來陸君貌似對這個女人挺感興趣。
陸離也對血雨的來訪很好奇,按照曼陀羅的情報,血雨是天道空間的另一名先驅者。
儘管血雨的硬實力不如靈魂歌者,那是因為血雨本身的先驅者印記等級不高的緣故,而一場大戰下來,最終靈魂歌者死了,她這個樂子女還活得好好的。
直到現在,除了血雨展示過她在這個世界獲得的童話龍能力外,她還沒展示過任何自身的能力,這讓陸離不敢小看對方。
不多時,小烏這位虛夜宮勞模就帶著血雨走了進來,言語上還不忘警告,「女人,如果你有任何敵對的舉動,我都會直接滅殺你。」
「對味兒了對味兒了,就得是這個口吻,可以,這很霸總。」
血雨嬉笑著說道,顯然因為小烏對她的稱呼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