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就我一個人覺得主播的聲音和ZJ好像嗎？」
一條彈幕突然跳了出來，但很快就被淹沒在了彈幕海之中。
陳凡注意到了，但顯然網友們沒有看到。
他鬆了口氣，繼續閒聊了起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各位，馬上就要十二點了，我的直播也就到此為止，也該結束了。」
「別走！」
「md，不能刷禮物想要讓子衿多留一會都有些無力。」
「又被他算到了？」
陳凡對著攝像頭揮揮手想剛想說再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話到嘴邊又改口了。
「對了，大家家裡有孩子或者是童心未泯的，可以去看看《子衿童話》啊，裡面的童話故事保管讓各位眼前一亮。」
「那你倒是加貨啊！渾蛋！」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不知道，現在你的書只有蘇城是貨源充足，其它地方買一本書都得靠搶的吧？」
「咳，那哥們說的有點誇張了，但事實也大差不差，每次想要買書，去晚一點總是沒貨。」
看到這些彈幕，陳凡愣住，轉頭看向彭佳欣。
彭佳欣雖然沒怎麼了解過《子衿童話》的售賣情況，但她知道的肯定是比陳凡這個甩手掌柜要多一點的。
她點點頭。
「額...這...我回頭就讓出版社加印，儘量讓大家都能看到。」
「儘快落實啊。」
「好咧。」
陳凡的第一場直播，就在網友們的催促下匆忙結束。
在確認攝像頭關閉之後，他長舒了一口氣。
「真是太累了。」
彭佳欣起身來到他的身後幫他按摩腦袋。
「辛苦啦~雪婧那邊我去幫你說。」
「嗯，麻煩你了。」
「嗯哼~知道麻煩我了，那就抓緊把《三體3》寫出來吧，我可是很期待呢，老公~」
「...好的。」
......
陳凡這場直播可謂是金句不斷，他的名言名句很快就在網上流傳了起來，但這場直播，火的卻不止他一個人。
在每句話後加了個「渾蛋」的渾蛋哥也莫名其妙地火了起來。
大家在直播最後當眾催書，也讓子衿的專用出版社，也就是周雪婧的【藍天列印社】小火了一把。
當然，大傢伙都是來讓他們多印一點書的，不要再獨寵蘇城了，雨露均沾才是王道！
得知此事的周雪婧二話不說直接找家裡撥款，開始建立【藍天列印社】分部了。
在蘇城列印之後再拉到各個城市去賣？
太慢了，她又不是沒錢，直接在幾個大城市買個列印社，改個名，原地產原地銷不香嗎？
這樣還能輻射周邊的城市，不然單蘇城一家列印社，周雪婧就算讓廠子一天24小時不停地運轉，也不可能供應得起全國的銷量啊。
得到保證的書友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啊啊啊！為什麼明明是陳凡的書，結果忙的卻是我啊！」
周雪婧已經忘記她主動朝陳凡催書的時候了，除了愛情，她對什麼事基本都是三分鐘熱度。
好在孟偉暑假沒什麼事，能幫她點忙，不然周雪婧高低得把陳凡拉過來，讓他一起忙活。
孟偉哭笑不得。
周雪婧忙嗎？她其實也不過就是打了一通電話，去其他城市買列印社這種小事可不用周大小姐親自出手。
嗯，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誰讓他們開會選定的幾個分部城市，其中有周雪婧想去玩的城市呢，於是乎，她就把自己也加進了出差的行程里，當然孟偉也在其中。
都去工作了，那工作完順便留在那玩幾天不犯毛病吧？
哎，她可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老闆啊。
「不行，得讓那傢伙請客吃頓飯，孟偉，打電話。」
「好。」
「算了，還是我來吧，讓他出來可不是懲罰，我要把欣欣叫出來。」
剛剛那場直播周雪婧也看了，知道彭佳欣今天沒去上班。
周雪婧起身去和陳凡搶彭佳欣了，孟偉在內心為陳凡默哀三秒。
叮，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孟偉低頭看去，是蘇少明。
「白煜明那傢伙是瘋了嗎？」
「怎麼了？」
「這傢伙交了個女朋友，已經有意無意地在我面前炫耀好幾天了...」
孟偉盯著這段字看了好一會，又揉了揉眼睛，再看了眼，確認自己沒看錯。
「白煜明交女朋友了？」
「是啊，你不知道？」
「額...嗯。」
蘇少明揉了揉眼角，得，他現在能肯定那小子就是來炫耀的，還特意找他這個沒女朋友的單身狗來炫耀...
很好，那小子夠狠。
「他女朋友怎麼樣？漂亮嗎？」
別誤會，孟偉這麼問可不是對白煜明的女朋友有興趣，這只是出於一個老父親，對兒子的關心罷了。
「你也見過她。」
「什麼？」
孟偉懵了，這小子還吃窩邊草？
可以啊！
「還記得那天白煜明喝醉了，我們從一個女孩手中把人接回去的嗎？」
「當然，那小子還硬要加她vx，不然死活不走...等一下，你是說他女朋友是那個女孩子？」
「是啊，不過據他所說，他現在還在試用期。」
「......」
好一個試用期。
「那女孩玩得這麼花？」
孟偉依稀還記得四月的臉，感覺是一個很乖巧的小姑娘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說什麼呢，這絕對是白煜明自己的問題啊。」
「啊？」
「我們是怎麼知道那小子心裡有白月光的？」
「他說醉話...哦~」
孟偉恍然大悟，只能說不愧是研究生，腦子就是好使。
「你是說那個女孩也知道白煜明心裡有人這件事？」
「是啊，誰會喜歡自己的男朋友內心深處一直藏著一個人呢。」
這下孟偉明白了，甚至有點理解那個女孩的做法。
「活該，誰讓這小子憋著。」
「嗯，自作孽不可活。」
「那你說他還有轉正的機會不？」
「我估計難，除非這小子能和對方掏心掏肺，直接把話說開，這還有一絲機會，但你想啊，我們和他相處這麼多年了，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知道這件事，你覺得他可能直接人家說開嗎？」
「也是...」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我聽說她那個白月光回來了。」
「？？？」
孟偉驚了。
「那小子不會來一出替身文學吧？」
「誰知道呢。」
蘇少明這個兩眼不聞窗外事的研究生都能知道這件事，想來白煜明那邊，應該也是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