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翻滾著,四肢胡亂揮舞,臉上滿是驚恐和痛苦。
重重地摔在地上後,「噗!」他口中鮮血狂噴,如泉涌般灑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紅色。
鮮血濺落在周圍的石頭和草木上,像是給它們染上了一層猙獰的色彩。
整個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雙手捂著被擊中的部位,身體不停地顫抖,像是篩糠一般。
他的雙腿不停地蹬踏地面,試圖緩解身上的劇痛,口中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你……你竟敢……」
電話那頭的家主聽到兒子的慘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他的額頭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有的滴落在地上,有的流進他的眼睛裡,可他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
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眼中滿是驚恐,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手中的手機差點掉落,他心急如焚地對著手機喊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個惡魔!你要是敢傷我兒子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著,他用力地握緊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不過……不過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你放過我兒子,什麼條件我都可以考慮!你可別衝動啊!」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要通過手機鑽到現場一般,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艱難擠出來的,他深知自己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只能寄希望於和韓松談判來保住兒子的性命,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慌亂與無助。
韓松面無表情,眼中透著冰冷的寒意,宛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冷冷地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王宇軒。
他微微歪著頭,眼神中的冷漠沒有絲毫變化,緩緩說道:「我要見到完好無損的鐘易煙,只要她平安無事,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兒子。別跟我耍花樣,我沒那麼多耐心。如果她少了一根頭髮,你們王家都要付出代價。」
他邊說邊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輕輕點了點,強調著自己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一種不容違抗的威嚴,如同審判者在宣讀判決書。
家主聽到韓松的要求,心中一驚,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的身體微微一僵,手中的手機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發白。
但他還想裝傻充愣,試圖矇混過關,結結巴巴地說道:「鍾……鍾易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她不在這裡。我們王家可沒抓什麼鍾易煙,你……你別血口噴人!」
他邊說邊左右張望,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眼前的局面,就像一個做了壞事被當場抓住的孩子,妄圖逃避責任,只是他的演技太過拙劣,那明顯的心虛早已暴露無遺。
他的雙腳不安地挪動著,在地上蹭出一些細微的聲響。
韓松又是一陣冷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那笑聲如同一記記耳光扇在家主的臉上。
他微微皺眉,眼中的不屑更濃,「哼,看來你是不打算要你兒子的命了。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別做這種幼稚的美夢了。」
說著,他朝著王宇軒的方向走了兩步,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像是重錘敲擊地面。
「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你可以準備為他收屍了。我說到做到,你可別後悔。」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般的黑色霧氣,瀰漫開來,讓人心驚膽戰。
他微微蹲下身子,伸手抓住王宇軒的衣領,將他半提起來,王宇軒的身體像一灘爛泥般晃蕩著,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韓松盯著王宇軒的眼睛,就像看著一個將死之人,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的生死就在你父親的一念之間。
家主大驚失色,他知道韓松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失去了兒子,那一切都完了。
他連忙喊道:「別……別衝動!我……我這就帶鍾易煙過去,你不要傷害我兒子!你……你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啊!我這就去安排,你……你可別亂來!」
他一邊喊著,一邊轉身就跑,腳步慌亂而急促,差點摔倒。
他的身體前傾,雙臂大幅度擺動,邊跑邊對著周圍的人大喊:「快去把鍾易煙帶來!快!」
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恐懼,每一個字都在顫抖,他已經完全被韓松拿捏住了,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韓松微微點頭,說道:「我就在王宇軒的別墅,給你們十分鐘。如果十分鐘後我見不到鍾易煙,後果你們自己清楚。別妄圖拖延時間,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啪」的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響亮,他的手指用力按下掛斷鍵,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給家主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就像斬斷了他們之間最後一絲聯繫。
然後,他隨手將手機扔在一邊,手機在地上彈了兩下,滾落到一旁的草叢裡。
一直站在旁邊的秦晚玉,此時也明白了韓松的目的。
她的臉色變得十分慌張,急忙走上前來,腳步有些凌亂,像是在慌亂的節奏中跳舞。
她的雙眼圓睜,眼中滿是擔憂,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伸手拉了拉韓松的衣角,急切地對韓松說道:「韓松,就算你能換回人質,可現在王家已經知道了我們在這裡,他們肯定會帶大批高手前來。到時候,我們就會陷入重重包圍,根本無法離開這裡啊!我們現在必須得想個辦法,不能坐以待斃啊!」
她邊說邊用另一隻手比劃著名,試圖讓韓松明白局勢的嚴重性,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眉頭緊鎖,就像兩道憂慮的溝壑。
她知道王家的實力不容小覷,一旦他們發動攻擊,後果不堪設想,那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韓松卻只是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不屑,仿佛王家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著一種傲然的氣勢,「哼,王家?他們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就算他們傾巢而出,我也能殺出一條血路。」
說著,他雙手抱胸,肌肉在衣服下微微隆起,彰顯著他強大的力量。
「我韓松從來不會畏懼任何敵人,他們來多少都是送死。」
他邊說邊看向秦晚玉,眼神中多了一絲溫柔,像是在安慰她。
他的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像是紮根於此,與大地融為一體,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聽到韓松那充滿自信卻又無比危險的話語,秦晚玉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一般,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