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眼中的驚恐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泛濫開來,那神情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泛起了層層驚濤駭浪。
她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牙齒都跟著打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和慌亂,仿佛每一個字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王家那可是跺跺腳就能讓這一片地都震三震的大家族啊!」
「他們的勢力就像一頭遮天蔽日、張著血盆大口的史前巨獸,那力量可不是你能想像的。」
「他們一旦出動,必定是高手如雲、鋪天蓋地而來,就像烏雲壓城一般,那氣勢能把人活活碾碎。」
「我們在他們面前,就如同螻蟻面對巨人,如同蚍蜉撼樹,根本沒有活路啊!」
「你這是在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你難道想讓我們都葬身在這王家的怒火之中嗎?」
韓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動搖,那目光猶如深邃的寒潭。
冰冷得如同冬日裡最凜冽的寒風,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蹦出來的冰塊,寒意刺骨:「你要是害怕,大可以現在就離去,我不會阻攔你。」
「我從來不會勉強任何人陪我一起冒險,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自會走到底。」
「我不畏懼王家的權勢,也不在乎他們有多少高手,我只知道,我要做的事,沒有人能夠阻擋。」
秦晚玉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她猛地一跺腳,揚起了一小片塵土,那塵土在陽光的照射下飛舞起來。
她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兩條正在打架的毛毛蟲,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哼!此事跟我本就無關,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因為盲目自大而死在這裡罷了,你可別誤會了。」
「你以為我是貪生怕死之輩嗎?我只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死卻無動於衷,你這傢伙怎麼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你這樣衝動行事,只會把大家都拖入深淵,你知道嗎?」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也有擔憂,更多的是對韓松這種無所謂態度的不滿,那目光像是兩把灼熱的火炬,想要在韓松身上灼出兩個洞來,似乎這樣就能讓他清醒一些。
隨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緊緊地盯著韓松,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那目光猶如利箭一般銳利,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你剛剛提到的鐘易煙,可是東陽市鍾家的大小姐?」
「你可別告訴我只是同名同姓,這事兒非同小可。如果真的是她,那可就麻煩大了,整個局勢都會變得更加複雜。」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探究的意味,像是要從韓松的眼神中挖出答案來。
韓松和雲千凝聽到這話,都不禁有些疑惑,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有著詢問的意思。
韓松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他微微歪著頭,眼睛裡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你認識鍾易煙?這可真是巧了,你怎麼會認識她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雲千凝也在一旁緊緊地盯著秦晚玉,眼中滿是期待,等待著她的回答,嘴唇微微抿著,沒有說話,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秦晚玉的身影。
秦晚玉微微點頭,陷入了回憶之中,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過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懷念,像是在回味著一杯香醇的美酒:「嗯,我兒時曾和她一起玩過一段時間,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啊。」
「我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
「只是後來因為一些變故,我們分開了,這一晃,就已經很多年沒見了。時間過得真快啊,就像流水一樣,一去不復返。」
「沒想到再次聽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微微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傷感,那傷感如同淡淡的薄霧,籠罩在她的心頭。
韓松見狀,便將鍾易煙被劫持之事詳細地告訴了秦晚玉。
秦晚玉聽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就像被抽乾了生命一樣。
她大驚失色地喊道:「什麼?易煙被劫持了?這……這怎麼可能!」
「那些該死的王家之人,他們怎麼敢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
「易煙那麼善良,那麼純真,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他們怎麼能對她下手呢?」
「他們簡直就是一群惡魔,沒有人性!」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風中的落葉一般,眼中滿是焦急和憤怒,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從她的眼中噴出來。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絲絲血跡從指縫間滲出,她卻渾然不覺疼痛,此刻她的心中只有對王家的憤恨和對鍾易煙的擔憂。
「若你們早說你們是為了救易煙而來,我肯定會盡全力幫你們的。這王家真是太可惡了!」
「我這就去找秦家人來幫忙,我們一起對抗王家,一定要把易煙救出來。」
「易煙是我兒時最重要的朋友,她就像我的親姐妹一樣,我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陷入危險而不管。」
「我要讓王家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她轉身就要走,眼神中充滿了決然,腳步急促而堅定,每一步都帶著她的決心,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與王家對抗到底,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堅毅。
韓松卻伸手攔住了她,一臉嚴肅地說道:「不用,這件事還是不要牽扯太多人進來。」
「這是我和王家之間的恩怨,我自己會解決,你不必捲入其中。」
「這是一場我必須獨自面對的戰鬥,我不想因為我的事連累更多的人。」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這是我的責任,我不能讓你和你的家族陷入危險。交給我就足夠了,我有我的辦法,你不用擔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那目光深邃而沉穩,像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任憑風吹雨打,都不會動搖。
他的手臂堅定地伸著,攔住了秦晚玉的去路,就像一道堅固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