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桌豐盛的菜餚終於上齊,韓春明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手邊的酒瓶,動作熟練地依次給桌上的六人倒滿了酒。他眼神堅定,舉起酒杯,向眾人提議道:「來,各位兄弟,咱們先干一杯!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都在酒里了。未來的日子,我們是吃豬肉白面,還是只能啃窩頭鹹菜,都得靠我們自己去爭取。我在這裡可以大膽地說,賺錢的路子,我這裡有的是。就算今天的這條路走不通,明天我也能給你們找出其他幾條來。現在時代變了,光靠出賣力氣已經賺不了幾個錢了,頂多能混個溫飽。現在是個靠智慧賺錢的時代,只要選對了方向,有時候一天的努力就能抵得上過去一年的辛苦。我不敢保證能讓你們一夜暴富,但在現在的形勢下,顯山露水肯定是不行的。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學會低調行事。不過,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至少能讓你們每個月給家裡帶回一百塊錢,保證你們全家衣食無憂、生活無虞。來,為了我們的未來,乾杯!」
說完,韓春明率先一飲而盡,那豪爽的姿態讓桌上的其他六人也不由得被感染,紛紛舉杯共飲。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絲暖意,也似乎點燃了他們心中的希望之火。
韓春明的話語雖然帶著幾分豪言壯語,但桌上的眾人並沒有覺得他是在誇大其詞。畢竟,他們今天確實親眼看到了實實在在的錢,也對未來有了一絲期待。只要以後每天都能像今天這樣,每個人都能拿到一塊錢,那麼跟著韓春明一起干,又何樂而不為呢?
敬完一圈酒後,韓春明見好就收,不再繼續煽情,而是專心致志地招呼大家開動筷子享用美食。他知道,畫大餅這種事情要適可而止,如果反覆強調,難免顯得有些虛張聲勢。畢竟,在座的都不是笨蛋,他們心裡都有數。
於是,大家開始低頭吃飯,時不時地碰個杯,餐桌上的氛圍變得十分和諧融洽。食物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讓人忍不住食慾大開。韓春明看著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心裡也感到十分滿足。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天色也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韓春明站起身來,安排李成濤等人先行回家。他告訴他們,明天下午六點鐘直接去小院集合,不要遲到。另外,他還特意讓他們帶上幾盒飯菜回家吃,畢竟今天晚上的飯菜可是十分豐盛的。
李成濤聞言,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他知道,韓春明這是在照顧他們。他家裡雖然生活狀況相對寬裕,一家四口有著三份工資入帳,生活富裕、衣食無憂,但韓春明的這份心意他還是十分感激的。他站起身來,向韓春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帶著其他人離開了酒館。
而馬文才和李有生兩家的日子則過得相對艱難一些。他們人口多收入少,連基本的溫飽都是個問題。如果不是李成濤介紹他們過來,他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今晚他們回去得這麼晚,帶些食物回家總比兩手空空要強得多。他們看著手中的飯菜,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至於蔡曉麗,韓春明則讓她留下來,稍後再送她回家。他知道,蔡曉麗是個細心的女孩,留下來幫他收拾一下桌子也是好的。而且,他還有些話想跟她說。
待李成濤等人離開後,韓春明和蔡曉麗再次走進小酒館,找到了徐靜天這個小女孩來結帳。徐靜天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孩,早已在櫃檯後方計算好了帳目。看到韓春明進來,她便把帳單和找回的零錢推到櫃檯上,微笑著說道:「總共是5塊8毛錢,只比上回多了一點點哦。」
韓春明接過帳單和零錢,仔細核對了一遍。
韓春明輕輕接過帳單,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隨後便將找回的零錢隨意地塞進了口袋。他的臉上掛著幾分淡淡的笑意,似乎對今晚的用餐體驗還算滿意,只是對於酒的品質,他稍微有些挑剔。
「今天的菜餚真是不錯,色香味俱全,讓人回味無窮。只是這酒嘛,感覺還差了點意思。」他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身邊的人說。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恰好被正從門口走進來、剛剛送完好友陳雪茹的徐慧真聽見了。
徐慧真經營著這家古色古香的酒館,此刻她正站在酒櫃旁邊,手中拿著一塊乾淨的抹布,仔細地擦拭著那些晶瑩剔透的酒瓶。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是在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然而,當她聽見有人說酒不好時,她的動作不由得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啊?這位客人,您是說我們的酒不合您的胃口嗎?」徐慧真放下抹布,走上前來,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韓春明,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更多的信息。
韓春明聞聲轉過身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被酒館的老闆娘聽見了。他連忙露出歉意的笑容,解釋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嘴巴挑剔了點兒。其實這酒也還可以,只是我個人口味比較獨特,說錯話了,請您別在意。」
徐慧真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寬容的笑容。她的胸懷寬廣如海,自然不會因為客人的一兩句批評而生氣。她深知每個人的口味都有所不同,無法做到讓所有人都滿意。因此,她總是盡力而為,用心經營著這家酒館,希望為每一位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務。
然而,徐慧真的寬容並沒有讓她的兒子徐靜天感到滿意。他站在一旁,目光冷冷地注視著韓春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哼,說得好像你自己有更好喝的酒似的。既然你這麼挑剔,那就把你的好酒拿出來讓我們嘗嘗啊!」
韓春明聞言,不禁啞然失笑。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倔強的年輕人,竟然會如此直接地挑戰自己。他回頭看向徐靜天,目光中帶著幾分欣賞和好奇。他喜歡這個年輕人的直率和倔強,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哦?你還別說,我還真有更棒的酒呢!」韓春明說著,真的從掛在胸前的背包中,掏出一瓶沒有任何商標的酒來。這瓶酒看起來普通無奇,但當他輕輕搖晃時,一股濃郁的酒香便撲鼻而來,讓人不禁陶醉其中。
「其實今晚請客的時候,我就已經準備好了這瓶酒。只是剛才覺得場合不太合適,所以沒拿出來。」韓春明解釋道。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信和從容,仿佛這瓶酒就是他的寶貝一般。
「這酒香氣濃郁且醇厚,口感細膩而豐富。如果現在拿出來給大家品嘗,恐怕會有些砸場子的嫌疑。」韓春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畢竟,這可不是咱正陽門下爺們該幹的事。我們講究的是誠信和品質,而不是炫耀和張揚。」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豪和驕傲,仿佛在為自己的家鄉和信仰而自豪。
說完,韓春明果斷地將酒放在櫃檯上,推向了徐靜天。他歪著頭,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喏,這瓶酒就送給你們啦。你們回頭找人嘗嘗味道,看看能不能猜出它的名稱和年份。要是能猜出來,下次我再送你三瓶!」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禮物」,徐靜天愣住了。他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目光中閃爍著幾分驚訝和疑惑。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客人,竟然會如此大方地送給自己一瓶如此珍貴的酒。
他趕忙向徐慧真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她能為自己解圍。畢竟,這樣一份厚重的禮物,確實讓他有些驚慌失措。
徐慧真也被韓春明這一舉動弄得有些懵。她看著櫃檯上的那瓶酒,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她搞不清楚韓春明的意圖,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送這麼珍貴的酒給自己和兒子。
她忙代替徐靜天婉拒道:「這酒我們可不敢收啊,太珍貴了。您還是收回去吧!靜天,快把酒還給人家。」
然而,韓春明卻似乎並不打算收回這瓶酒。他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不上什麼貴重物品,一瓶頂多值三塊錢。我這裡還有上千瓶呢,不在乎這一瓶兩瓶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邊揮手拒絕徐靜天遞迴來的酒,一邊轉向徐慧真說道:「酒就留在這裡吧,你們自己喝或是贈予懂酒的人。如果你們有喜歡的,我就按成本價三塊錢賣給你們。至於酒館賣多少錢,全由你說的算。咱們合作共盈嘛!」
一場萬眾矚目的比賽即將拉開帷幕,場館內人聲鼎沸,觀眾們熱切期待著兩位選手的精彩對決。
「楚狂人,這是比武切磋,點到即止,一會兒我說停,你就必須立刻停下來,明白了嗎?」裁判站在擂台中央,神色凝重地對楚狂人說道。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擔憂,畢竟,這場比賽的雙方實力懸殊,一個是自由搏擊的高手,另一個則是練武術的,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楚狂人聞言,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用拳頭擦了一下鼻子,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傲慢。他顯然沒有將這場比賽放在眼裡,更沒有將對手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場輕鬆愉快的表演,他只需要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就能輕鬆贏得觀眾的掌聲和歡呼。
然而,裁判卻並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放鬆警惕。他再次叮囑道:「千萬記著,一會兒我說停,你就必須立刻停,不許再動手!知道嗎?」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悅,要不是楚狂人的經紀公司給出了高昂的出場費,他才不願意來趟這趟渾水呢。
此時,擂台一側的馬寶國卻顯得格外從容。他面帶微笑,仿佛並不在意這場比賽的勝負。他站在擂台上,對著攝像頭開始了自己的解說:「最近大家一直有一個困惑,為什麼華夏的傳統武術突然成了老年保健操,一點實戰能力都沒有了?其實,這其中的原因很複雜。一部分是因為騙子橫行,混淆了武術和武功的概念;另一部分,則是因為規則的限制。」
楚狂人聽到馬寶國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對手,竟然敢在比賽開始前就對他進行嘲諷。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上前兩步,猛地揮出一記右勾拳。
「我們習慣將武術稱之為國術,國術者,只殺敵,不表演!」馬寶國卻仿佛早已料到楚狂人的動作,他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楚狂人的勾拳。緊接著,他身形一側,一拳狠狠地打在楚狂人的下體上。
「嗷嗚!」楚狂人發出一聲慘叫,原本被氣綠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他只覺得一股劇痛從下體傳來,仿佛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馬寶國,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馬寶國卻站起身來,繼續一臉無辜地面對著攝像頭:「看吧,我們練得是殺人術,專門衝著敵人的要害去的。你卻用規則限制我們這不能打、那不能打,那還怎麼實戰?武術的精髓在於實戰,而不是表演。如果都像你們這樣被規則束縛住手腳,那武術還有什麼意義呢?」
直播間的觀眾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炸開了鍋。
「一個回合,楚狂人就被打倒了?」
「這馬寶國也太猛了吧,一出手就直擊要害!」
「我感覺褲襠涼颼颼的是什麼鬼?這也太狠了吧!」
「6666,馬寶國太牛了,這簡直就是實戰派的代表人物啊!」
裁判看到楚狂人倒地不起,趕緊吹響了哨聲,暫停了比賽。他走到楚狂人身邊,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雖然楚狂人疼得齜牙咧嘴,但好在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馬寶國卻並沒有理會裁判和楚狂人,他繼續對著攝像頭說道:「大家肯定有人心生疑問,我不是太極宗師嗎?為什麼不用太極呢?其實,太極拳也是實戰拳法的一種。所謂拳輕掌重指要命,剛才那一下,我要是用掌的話……」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釁,仿佛在說:「你看,我即使不用太極的招式,也能輕鬆擊敗你。」
楚狂人聽到馬寶國的話,差點沒直接把後牙槽咬碎。他掙扎著站起身來,雙眼赤紅地盯著馬寶國,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尼瑪!老子是來打拳的,你是來解說教學的嗎?」楚狂人怒吼道。他再也無法忍受馬寶國的挑釁和嘲諷,他決定要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
裁判看到楚狂人沒事,這才揮手吹響了哨聲,宣布比賽繼續。
馬寶國卻並沒有因為楚狂人的憤怒而退縮。他微微一笑,隨手撥開了楚狂人的沖拳。緊接著,他反手一掌,正中楚狂人的胸前。
「太極發勁,崩拳似箭,上下九節勁,節節需貫穿!」馬寶國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撥開楚狂人的拳頭。他一掌接著一掌地印在楚狂人的胸前,動作流暢而有力。
楚狂人只覺得一股股巨力從胸前傳來,他被打得連連後退。他試圖反擊,但每次都被馬寶國輕鬆地化解掉。他的胸口仿佛被一塊巨石壓住了一般,疼得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楚狂人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無法接受自己被這樣羞辱和擊敗。
馬寶國卻並沒有理會他的憤怒和不甘。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演示:「太極拳講究的是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你看,我只需要用很小的力氣,就能將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楚狂人聽到馬寶國的話,更加憤怒了。他猛地揮出一拳,試圖打破馬寶國的防禦。然而,他的拳頭卻被馬寶國輕鬆地握住,然後輕輕一扭,就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砰!」楚狂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敗了,再也無法挽回局面了。
觀眾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發出了驚嘆和歡呼聲。他們為馬寶國的實力所折服,也為楚狂人的失敗而惋惜。
馬寶國卻並沒有因為勝利而得意忘形。他走到楚狂人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其實,我並沒有想羞辱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武術的真正意義在於實戰和自保,而不是表演和炫耀。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不要再被那些虛名所迷惑了。」
楚狂人聽到馬寶國的話,默默地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確實錯了,他一直以來都太過於追求名利和地位,而忽略了武術的本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向馬寶國鞠了一躬:「謝謝你,你讓我明白了自己的不足。我會好好反思的。」
裁判看到這一幕,也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宣布了比賽的結果:「本場比賽的勝者是——馬寶國!」
觀眾們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他們為馬寶國的勝利而歡呼,也為楚狂人的成長和蛻變而祝福。
比賽結束後,馬寶國和楚狂人一起走出了擂台。他們雖然是對手,但在這一刻卻仿佛成了朋友。他們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約定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切磋交流。
走出場館的時候,夜色已經深沉。微風拂過臉龐,帶來一絲涼爽。馬寶國抬頭望向星空,心中充滿了感慨和欣慰。他知道,自己這一戰不僅贏得了勝利,更贏得了尊重和認可。他相信,在未來的日子裡,他將繼續用自己的實力和智慧去傳承和發揚武術的精神。
而楚狂人則默默地跟在馬寶國的身後。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他知道,自己這一戰雖然敗了,但卻收穫了更加寶貴的東西。他決心要好好反思自己的過去,重新找回對武術的熱愛和執著。他相信,在未來的日子裡,他一定能夠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術家。
回到家中後,楚狂人獨自坐在窗前。他回想著今天的比賽和馬寶國的話,心中充滿了感慨。他知道自己確實錯了,他一直以來都太過於追求名利和地位了,而忽略了武術的本質。他決定要好好反思自己,重新找回對武術的熱愛和執著。
夜深人靜的時候,楚狂人終於躺在了床上。他閉上眼睛,開始默默地修煉起來。他讓自己的心靈平靜下來,去感受身體內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在呼喚著他、引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