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立盈說穆千代喜歡自己,祁司禮好笑地捏了一下安立盈臉蛋。
觸感滑膩,他捨不得鬆開,拇指在上面摩挲。
「你怎麼會有這種誤會?」
安立盈並不相信,把祁司禮的手從臉上拿下來。
「那她為什麼總是針對我?」
祁司禮反手握住安立盈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中控台上。
目光專注看向前方,不緊不慢地解釋。
「穆千代不僅僅是針對你,也針對我。」
面對祁司禮這種有顏值有身材又會賺錢的男人,很少有女人不心動吧?
除卻工作上的競爭關係。
一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針對另一個女人。
安立盈深度懷疑祁司禮是為了不想她吃醋,所以才說出這種讓她安心的話。
「你騙我,我才不信!你說實話,我不會吃醋的。」
「沒騙你,她爺爺當年救過我爺爺的命,兩個人是拜把兄弟。一場變故,令穆千代成為孤兒,我爺爺看她可憐,就接過來撫養,在我家差不多快二十年了。」
穆千代和祁司禮年紀相仿,認識了差不多二十年,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因為之前有閻郁劈腿小青梅的事,她對青梅竹馬這種關係不免有戒心。
她可不想結了婚,還得處理這種關係。
穆千代長的不算是令人驚艷那種。
不過在祁家這種環境下長大,大家閨秀的氣質多少耳濡目染。
如果真的主動倒貼,好像沒幾個男人能夠拒絕。
閻郁就是一個例子,表面很清高,後來還是沒忍住小青梅的勾引。
心有所想,嘴上就不自覺說出來。
「哦,青梅竹馬啊。」
手也從祁司禮的掌中抽出來。
安立盈的指甲在車窗上滑動,顯得心不在焉。
連車子什麼時候停在路邊都不知道。
直到座椅忽然被放平,她驚訝地要坐起身。
祁司禮長腿一邁,跨過中控台,直接將安立盈攏在身下。
祁司禮把安全帶從安立盈的身上取下。
修長的手指捏著安立盈的下巴,鳳眸緊緊盯著安立盈的眼睛。
「不吃醋,在那裡瞎想什麼呢?」
安立盈的目光閃躲,「我真沒有。」
「我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
祁司禮壓低身體,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安立盈的肌膚上。
一股股莫可名狀的電流在身體裡四處流竄。
安立盈覺得難受,拉下祁司禮禁錮她下巴的手。
推了推祁司禮堅硬的胸膛,沒有推動。
「盈盈,你還沒有回答我,我是做了什麼,會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
祁司禮俊美的臉越來越近。
安立盈心跳得厲害,呼吸紊亂,臉滾燙的厲害。
腦子跟漿糊一樣。
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逃避似的眼珠亂轉。
她看了一眼窗外,天雖然黑了,但還是有被看到的危險。
在祁司禮的鼻尖即將碰觸到她的鼻尖時,安立盈偏著臉躲開。
「你起來,讓別人看見不好。」
祁司禮用鼻子一下一下地蹭著安立盈的臉。
安立盈覺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裡很少有人來。我想證明一下我有多愛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無數的小鉤子,撩撥得安立盈的心臟陣陣悸動。
安立盈的臉被強勢扳了回來,祁司禮側頭含住了她的唇。
安立盈抿著唇不讓祁司禮如願。
祁司禮捏了一下安立盈細腰處的軟肉。
安立盈吃痛,微微張嘴,祁司禮趁機攻城略地。
輾轉吸吮間,安立盈身體放軟,漸漸沉淪其中。
不知道吻了多久,手機鈴音打斷了旖旎的氣氛。
祁司禮意猶未盡的抬頭,最後在安立盈的唇上咬了一口。
「不是所有人都會和閻郁一樣,會劈腿自己的青梅竹馬。」
安立盈睜大雙眼,「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
祁司禮為安立盈擦掉唇瓣上的水漬。
「我這麼在意你,自然知道你的每個小想法。」
被看穿心中所想,安立盈垂下眸子,特別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間不自信。
明明可以感受到祁司禮濃烈的愛,她還是隱隱擔憂。
「盈盈,你要相信我,不管什麼時候,對我最有吸引力的人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說完又補了一句。
「再說我的眼光有那麼差麼?會喜歡那種心思不正的人?以後穆千代這個名字我們都不要提,以後你就會知道,在祁家,只有爺爺對穆千代很照顧,其他人對她都不太喜歡。」
祁司禮回到駕駛位上,幫安立盈調整好座位,側身為安立盈系好安全帶。
才拿出電話,回電話。
電話那邊特別熱鬧,程毅貌似喝得有點高,衝著電話喊:「司禮,你們這對新婚主角到底什麼時候才到?等著你倆玩真心話大冒險呢!」
祁司禮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啟動車子。
「我們正在去的路上,你們先玩著,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就到。」
「好嘞。」
掛斷電話,車子朝著鹿嫣定的地方開去。
麗景上院的後院,祁媛把穆千代堵在亭子的一角。
「穆千代,收起你的小心思,就算司禮以後和安立盈離婚了,你也沒機會做他老婆。
就你長得這樣,我都擔心會影響我們祁家後代的基因。你也就配給我們祁家做個保姆。」
聞言,穆千代氣得直扣手心,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小姑,怎麼說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祁媛冷笑,「怎麼,受不了我這麼說話,那就趕緊離開祁家。」
穆千代的眼裡划過一絲陰毒之色。
開什麼玩笑,打死她都不會離開祁家的。
總有一天,她要成為祁家的一分子。
「小姑,這種話要是讓爺爺聽到,他肯定會生氣的。」
祁媛完全不吃穆千代這一套,冷嗤。
「你以為我會怕我爸生氣嗎?
穆千代,你說實話,你留在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真的是因為喜歡祁司禮,想和他結婚,才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