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蕊給江河倒酒的時候,心肝都是一陣亂突突。
酒才倒了一半,突然感覺腿上被碰了一下,一低頭,就看到江河的手摸到了她的腿上。
隔著大棉褲呢,能有啥感覺呀。
可是苗小蕊的身子一顫,酒都倒灑了。
天吶天吶,我可是訂了親的人吶,這,這不是不正經,搞破鞋嗎?
苗小蕊趕緊放下酒瓶子擦著桌面上的酒。
她剛要起身,韓春來就讓她坐下一塊吃飯,而且坐的位置,還是江河的旁邊。
苗小蕊腦子裡嗡嗡的,哪裡有心思吃飯啊,差點把飯餵到鼻子裡去。
江河跟韓春來東拉西扯的瞎聊,此人酒品不好,三兩白酒下肚,就已經舞舞扎扎的沒個人樣兒了。
江河也不在乎,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苗小蕊的身上呢,尤其中韓春來還是個牛頭人的情況下。
江河看著苗小蕊小臉紅撲撲,魂不附體的模樣,更是心頭陣陣發熱。
什麼這輩子要當個好人,全都忘到腦後去了,我大江哥可是人渣呀。
江河的目光往下一瞄的時候,苗小蕊的襪子上有好幾個補丁,後腳跟還破了挺大一塊。
在農村再正常不過了,一般到誰家也不會進門就脫鞋,但是樓房嘛,進門肯定換拖鞋的。
江河假裝筷子掉了,彎腰去撿筷子,然後看著眼前這精巧的小腳,忍不住一伸手,將這小腳握到了手上。
比苗小玉的腳還要小一碼,頂多三十五碼,在手上一握,又軟又潤啊,跟我家小玉有得一拼。
苗小蕊做夢都沒有想到,江河居然會在桌子底下摸自己的腳腳。
她嚇得身子一僵,把碗握得吱吱作響,硬是沒敢吭聲,然後偷瞄了韓春來一眼,完了完了,被他發現的話,這婚事肯定吹了。
但是,韓春來卻好像沒有發現一樣,只是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江河蹲在桌子底下,握著苗小蕊這雙小腳在手上揉著,甚至得寸進尺,把襪子都脫了下來。
這腳真白,真潤呀,腳型也是真漂亮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平時走路幹活太多了,拇趾的外側,還有腳掌心處,有著些許輕微的老繭。
江河一邊玩著這雙小腳丫,腦子裡不由得浮現水滸中很經驗的一幕。
西門慶,王婆,潘金蓮三人喝酒,西門慶鑽到桌子底下,抓人家潘金蓮的腳丫子,然後開啟了水滸經典搞破鞋的開端。
春雨咣咣地乾飯,幹了個七八成飽,然後見江河還在桌子底下沒出來,側身扭頭向桌子底下望去,就看到江河正坐在桌子底下,抓著人家苗小蕊的腳丫子在那啃呢。
春雨一咧嘴,哥哥你也不嫌臭。
苗小蕊見春雨發現了,嚇得臉都白了,勾著腳趾要把腳縮回來的時候,腰身上一緊,是春雨摟住了她的腰。
春雨仗著自己是女人有這個便利條件,大咧咧地把手探到了苗小蕊的棉衣里摸人家的腰,還向韓春來說:「你可有福了,小蕊這身子,真嫩吶!」
韓春來一愣,誒了一聲,眼瞅著春雨把苗小蕊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白白潤潤的肚皮,還嘖嘖了兩聲,「這砸兒要是吃一口,還不咬化了。」
「誒!」韓春來又驚呼了半聲,除了驚訝之外,還變得更加亢奮了。
苗小蕊拽著衣服,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咬著嘴唇一臉絕望。
他發現了,剛剛向桌子底下瞄了一眼,他肯定什麼都發現了。
都這樣了,哪個男人會娶自己啊,
苗小蕊準備抽回滿是口水的腳丫子,推開春雨,然後回家了。
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陣的喧鬧和驚呼聲。
江河也不能一直縮在桌子底下呀,趕緊出來了。
幾人到了窗前向外一看,就見外頭十幾號人,還抬著四五個人,正急匆匆地往衛生院的方向跑。
江河咦了一聲,這不是那些從劉二家出發,要打那頭豬王的廠混子嗎?
再看他們抬著的人,好傢夥,還有兩個腸子都拖拉出來老長,被後面的人踩了一腳絆了個跟頭。
這傢伙,不是一般的慘啊。
「我去看看!」
江河說著起身穿上棉襖,春雨當然要跟著啊。
兩人出門之後,苗小蕊抹了抹眼淚,然後拿上自己的東西準備走。
她也沒埋怨誰,要怪都怪自己,人家男人又摸又啥的,為啥不躲?還不是因為自己不正經。
韓春來卻一把抓住了她:「等一等吧,要回跟江河他們一塊回去!」
苗小蕊的心裡一涼,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
緊跟著,她的手上一沉,厚厚的一疊錢放到了她的手上,足有二三百塊。
「這是給你的彩禮,你回家說一聲,看看這幾天咱倆就把婚結了!」韓春來有些迫不及待地說。
這種事情,必須要結了婚,成了正式的媳婦兒,然後再看著別人玩才足夠刺激。
特別是新婚之夜頭一回!
韓春來已經等不及了。
苗小蕊看著手上的錢,聽著他說要結婚的話,人都傻了。
他是真的沒發現嗎?噢,他還戴著眼鏡,視力不好。
苗小蕊瞬間在心裡,找到了合理了解釋。
苗小蕊暗自慶幸,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江河可是小玉姐姐的男人,自己也是正經人,絕對不能搞破鞋。
唉,小玉姐姐好幸福啊,男人年輕精神帥氣,摸得還舒服呢。
不過她的心中還有個疑惑,江河是不是有什麼病啊,居然喜歡腳丫子,他不嫌臭,不怕嘴上得腳氣的嗎?
她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哪裡知道,一個活了兩輩子老男人的那點XP。
江河和春雨跑到了衛生院,裡頭一陣兵荒馬亂,那兩個冒了腸子的已經死透了,都特麼凍硬了。
另外兩個傷者也沒好到哪去,一個一條大腿只剩下一點皮連著,噹啷著隨時都會掉下來。
另一個趴在病床上不停地哀嚎著,全身上下只有腦袋能動,後背處有老大一處傷口,脊梁骨都快要被咬斷了。
劉二也來了,逮著一個廠混子問道:「怎麼回事?吳利軍呢?」
這個混子一個激靈,然後一跳多高,揮舞著雙臂瘋了一樣的大叫著:「死啦,死啦,全都死啦!」
劉二一腳把人踹開,又拽過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問道:「你說,怎麼回事兒?」
那個混子哭喪著臉說:「我們追到南崗子那,就追上了那群野豬,然後就開始打野豬,誰知道……嗚嗚嗚,太特麼嚇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