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吃著餃子,雖然不能吃飽,但也是一個個都感念何雨柱的恩情。
下午沒什麼事兒,何雨柱翹班了。
他現在廠里紅人,大家也沒人會真跟他叫真。
「姑爺來了。」
老陳看到何雨柱,立馬喊道:「小姐,姑爺來了。」
陳雪茹從裡面走出來:「呀,今天這麼早啊?」
何雨柱:「來接你下班、」
陳雪茹:「既然這樣咱們回去陪我爸吃頓飯。」
何雨柱:「成啊,不過我不做了,中午累了,去酒樓買吧。」
陳雪茹:「中午有招待啊?」
何雨柱點頭:「大領導他們來了,累壞我了。」
陳雪茹:「那咱們倆現在就走。」
「老陳。」
「小姐。」
「我們先回家,你晚上去酒樓買吃喝回家,別做了。」
二人手挽手回到陳家。
陳根生看到他們這麼恩愛,很開心:「柱子來了。」
「雪茹,上茶,上好茶。」
何雨柱笑道:「那就嘗嘗爸的好茶。」
「柱子,看你很疲憊的樣子,最近很忙?」
何雨柱:「是啊,總是有領導來廠里,我不僅要做飯還要陪酒。」
陳根生:「這是好事兒,是領導器重你。」
何雨柱:「其實也能理解,只有上面來了大領導,我才會掌勺。」
「其他的有我父親,還有我師伯的兒子。」
「爸,您不想去香江看看媽跟二哥啊?」
陳根生:「雪茹說以後你們也去,我就不著急了,到時候跟著你們一起走。」
何雨柱:「您想通了?」
陳根生:「想通了。、」
「你都要走,到時候情況肯定不樂觀。」
何雨柱:「咱們爺倆說實話,其實我能包住大家,但就是保不住家業。」
「我也捨不得家業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根生能理解何雨柱的想法。
哪有人願意把自己的產業拱手相讓的?
「您一個人在家也怪寂寞的,要不起跟著雪茹去家裡吧。」
「不用,老陳陪著我呢,。」
「我們倆作伴挺好的。」
晚上老陳回來何雨柱陪陳根生喝了點。
「聽說軍官會要撤了,叫什麼街道辦替代。」
何雨柱:「差不多了。」
「你要有心理準備。,」
陳雪茹不解:「什麼意思?」
何雨柱:「他們會動員你們這些商人,搞公私合營。」
陳雪茹:「你不說還有幾年呢麼?」
「是啊!」
何雨柱:「我是說過,但最晚54年到55年全國都要實施的,也就拖到這個時候。」
陳根生急忙道:「你仔細說說,是不是跟樓振華一樣?」
何雨柱:「呵呵,不一樣。」
「軋鋼廠跟其他不同,樓振華現在都不出現在軋鋼廠,只有分紅。」
「其他商人的產業會被買走一半,到時候公家派人出個公方經理,配合以前的掌柜的,一起經營。」
「以後也不叫掌柜的,叫私方經理。」
陳根生:「這···讓出去一半產業啊!」
何雨柱:「這只是開始罷了。」
「搞不好最後一分都剩不下。」
「要我說,趁機賣個好價錢。」
陳根生光喝酒不說話,他心疼啊。
陳雪茹給他夾菜:「爸,別光喝酒,傷身體。」
陳根生:「陳家,這片家業要守不住了。」
陳雪茹;「爸,其實我想去一趟香江。」
陳根生:「幹什麼去?」
陳雪茹:「我跟柱子也有不少資產了,我想去香江把家裡的古董都帶走。」
「還有,去那邊買房,錢放在手裡花不出去就是廢紙一張。」
「您要是同意,咱們就把布樁賣了吧。」
陳根生:「布樁賣了,你想好以後要做什麼了嗎?」
陳雪茹:「就算不走,我也打算把錢都存入滙豐,換成外匯,我們不管以後去哪裡有外匯在也不至於在經濟上窘迫。」
「咱們走的時候,也是輕手利腳,只帶走貴重物品就行。」
陳根生:「要是走了還有回來的一天嗎?」
何雨柱:「有,肯定有。、」
陳根生想的是落葉歸根,死也要死埋在家鄉。
晚上,陳雪茹跟何雨柱回家去了。
陳根生:「老陳,你說人老了是不是就沒心氣了?」
老陳:「老爺,小姐都快生了,您就等著抱孫子,含飴弄孫,頤養天年吧。」
陳根生笑道:『是啊,雪茹快生了。』
「就憑雪茹的聰明伶俐勁兒,孩子肯定不差。、」
「老大是個紈絝,人走了就不說他了。」
「老二是個書呆子,這陳家還要看雪茹這個女兒啊!」
「對了,你說他們小兩口哪裡弄的那麼多錢呢?」
老陳搖頭:『不清楚,但是小姐經常去換外匯。』
陳根生:「這個何雨柱不簡單啊!」
「老爺,他再厲害也是咱們陳家姑爺,您看他寶貝小姐的樣子。」
「哈哈,是啊我生個好女兒。」
婁家最近氣氛很壓抑,婁半城到現在都沒找到錢財丟失的線索。
雖然他很富有,但丟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錢財,不心疼才怪。
光是金條就是天文數字了,還不算那些古董,字畫。
「老爺,一點線索都沒有。」
「丟失的寶貝,一件都沒出現,也沒辦法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的人,」
婁半城:「看來是找不到了,東西不是被運走就是被藏起來了。」
「聯繫一下滙豐的人。」
「好的老爺。」
何雨柱無形中幫了婁半城,婁半城總感覺不安全,決定把錢財都存進銀行。
這樣總不會再丟了吧!
至於古董,滙豐有業務,能幫他運到海外。
婁半城現在總是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惦記自己。
八月。
學校總算開學,何雨水開開心心去上學了。
陳雪茹也生了兒子,愛國雖然當不成哥哥,但也順利出生了。
在家裡坐月子的時候,陳根生去了布樁。
陳雪茹之前把陳家的錢,都存到外匯帳戶里。
就差布樁的股份還有陳家的宅子了。
何雨柱:「等你爸來看孩子,在勸勸他。」
「讓他搬過來,就住在隔壁院子,讓他跟老陳還有老太太住一個院子」
「讓我爸去跟花兒的父親住在一起,」
陳雪茹:「好。」
晚上,陳根生來來愛國。
陳雪茹:「爸,等出了月子我就上班」
「您還是搬過來吧,您跟老陳住在隔壁院子,也是我們買的。」
「到時候您就在家每天遛遛彎,逗逗孩子。」
陳根生:「我過來不是給你們添麻煩?」
陳雪茹:「有什麼麻煩啊。」
「有人給您做飯,收拾屋子,洗衣裳還不好啊。」
陳根生:「還敢僱人啊?」
陳雪茹:「您就別管了,趕緊跟老陳搬過來。」
「我們給您收拾房間,家裡貴重物品都帶來。」
「有這麼多人陪著你呢,也不寂寞。」
陳根生想了想:「好,就順了你的心思吧。」
「雪茹,是不是打算把布樁賣了?」
陳雪茹;「是,早晚的事兒,早點還能獲得上面的好感。」
陳根生:「那以後以什麼為生啊?」
陳雪茹:「我還是去布樁上班,有工資呢。」
「我會跟他們談,保住咱們家布樁的牌匾。」
陳根生激動:「真的能保住?」
「能。」
「前門這邊,咱們第一個響應,總要給些甜頭吧?」
「生活您不用擔心,還有柱子呢,柱子工資都夠養活二十口人了。」
「再說,他管食堂,還能沒油水?」
陳根生:「也是,那就這樣吧。」
何雨柱下班就帶著秦淮如跟徐慧珍,去了隔壁院子。
聾老太太「柱子,你這是?」
「雪茹的父親要搬過來,跟您老一起住。」
聾老太太:「那感情好。」
何雨柱:「往後您二位一個東屋,一個西屋。」
「老陳管家住東廂房,西廂房暫時空著。」
「你爸呢?」
「讓我爸去陪牧老爺子。」
聾老太太:「我看讓雨水住在西廂房,也不小了,也該一個人住了。」
何雨柱:「我跟她商量一下。」
房子收拾完,何雨柱就帶著人去給陳根生搬家。
陳家的寶貝也不少,都被搬了回來,黃魚陳雪茹早就換成外匯存起來了。
這次搬家,沒帶家具。
雖然家具很名貴,但是帶不走啊!
陳雪茹出了月子,就聯繫人賣房子。
因為帶著明清的家具,也多賣了一些錢,陳雪茹直接去換成外匯,存起來。
何家現在也不放那麼多錢,家裡放一些應急的錢跟幾根黃魚足夠了。
陳根生搬來才知道秦淮如跟徐慧珍不單單是保姆,而是何家的妾室,不過有本事的男人都這樣,他陳根生也是如此。
搬來的當天,何雨柱做了一大桌子,大家好齊聚一堂。
陳雪茹:「爸,歡迎你、」
何大清:「以後咱們就能湊一起下棋遛鳥。」
大家吃著喝著,很開心。
何雨柱:「雨水啊,你都上學了。」
「往後就住在隔壁院的西廂房。」
何雨水:「啊?」
「我一個人住啊?」
何雨柱:「你還想跟大人一起住啊?」
何雨水:「可我有些怕。」
「可是你花兒嫂子,雪茹嫂子現在都生了小寶寶了,沒時間照顧你了。」
秦淮如:「要不讓雨水跟我們一起住吧。」
何雨水點點頭:「好呀好呀。」
何雨柱:「你可真是 !」
何大清;「雨水還是有點小,再過幾年吧。」
「西廂房我住。」
何雨柱也不說啥了,大家都覺得何雨水還小,那就小吧。
陳家宅子賣了之後,陳雪茹就找到街道。
「王主任,我來響應號召了。」
「雪茹,想通了?」
陳雪茹:「想通了。」
『我不能給我家柱子拖後腿啊!』
「好,還得是幹部的媳婦,有覺悟。」
「王主任,我願意把布樁直接賣了。」
「但我有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
「說說看。」
「我父親心裡捨不得,所以能不能牌匾還用以前的?」
「這····」
「雪茹啊,不能用陳記了。」
陳雪茹:『這我怎麼跟父親交代啊?』
來人商量了許久。
「就算你把布樁賣了,也離不開你,需要你來運營。」
「就叫雪茹綢緞莊怎麼樣?」
「可以的。」
也只能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了。
「雪茹,以後你就是綢緞莊的經理,至於工資多少,我們還需要研究一下。」
陳雪茹:「那好,我趁著這段時間清庫存。」
「還有,門市王主任你們也估值一下。」
「雪茹,普通布料就別清倉了,到時候核算一下,那些價值高昂的絲綢處理了吧。」
商量後,陳雪茹就開始著手處理公私合營的事情。
當她把陳記布樁的牌匾摘下來,附近的老闆都來打聽消息。
「陳老闆,你這麼做不地道啊!」
「咱們這些人可都沒一個答應的,您這開了口子,叫我們怎麼辦?「
陳雪茹:『早一天,玩一天,各位,我勸大家造作決定,。』
「胳膊拗不過大腿的。」
陳雪茹把牌匾帶回家,陳根生眼睛紅了。、
「不是說不摘牌匾?」
「爸,不行啊。」
「不過商量後,改成雪茹綢緞莊。」
陳根生:「用你的名字啊?」
陳雪茹:『是啊。』
「不然我也不能同意。」
陳根生想了想:「也還行,起碼還用咱們家人的名字。」
陳記布樁的牌匾被陳根生放到自己的屋子裡,拿著抹布不斷的擦拭。
他對這牌匾是有深厚感情的。
晚上,何雨柱下班陪著他大醉一場,迎來祭奠過去的榮耀。
陳根生哭的像個孩子,讓人心裡不好受。
沒幾日,陳家的事情被梳理成了典型,良好的典型。
商會邀請陳根生赴宴,陳根生拒絕了。
不用去也知道是為了套話,現在陳根生就想著踏實過日子,到時候跟著女兒女婿一起離開。
去愛面重新做生意,重新把陳家的名聲豎起來。
但陳雪茹不得不去,還要在四九城生活呢。
「雪茹侄女來了。」
「郝叔叔。」
「婁伯伯。」
陳雪茹一一打招呼。
「雪茹啊,你父親是怎麼想的?」
陳雪茹:「是我做的決定。」
「什麼?」
「侄女你這麼做,你父親的心血·····」
陳雪茹:「不瞞各位,我也是順勢而為。」
「婁伯伯連軋鋼廠都捨得了,我陳家有什麼捨不得的。」
婁半城:「我這不一樣啊。」
陳雪茹:「我男人你們應該聽說過,軋鋼廠的何雨柱。」
「他不僅是保衛科的人,還是個厲害的廚師,他可是給很多上面的人做過飯,認識很多領導。」
「大家也都是地面上混的熟人,我不瞞各位,是他讓我這樣做的!」
陳雪茹沒說其他,這裡的都是人精,讓他們自己想像去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