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一把捏住了戰澈的大手,眨著大眼睛,「我相信王爺一定會給的。」
「王爺你那麼大方,那麼英俊瀟灑,怎麼會……」
「嗚……」
一個熱吻,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巴。
戰澈吻的很認真,這兩天在營房真是憋死了!
沈輕用小手抓他。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小手,從唇瓣,慢慢吻到了她的耳朵。
尤其碰到她耳垂的時候,沈輕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老天奶啊,她也是正常人啊!這麼大的帥哥親她,怎麼可能沒感覺啊?
可這是馬車,她也不想玩得太刺激了,到時候真要被人傳成妖精了。
看她瞳孔炸開,小嘴微微呼氣的樣子,戰澈就忍不住笑。
他是故意勾著她,輕輕吐一口氣,問她,「還要聘禮嗎?」
沈輕聲音幾乎是顫抖的,「要……王爺……別想用這種方法矇混過關。」
他又吹了一口氣,聲音更是低醇了幾分,「現在呢?還要嗎?」
她的瞳孔睜大,腦袋一片空白,手指軟軟的,「要……」
「這可是你說的哦!」
下一秒,戰澈就開始吻向了她的脖頸……
沈輕這才知道,她是上當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說的「要」,而他,也確實給了……
冬春在趕馬車,聽到裡頭細微的動靜,他便看向坐在一旁的荷香,「嘶……聽到啥了沒?」
荷香小臉紅紅的,怎麼可能沒聽到呢!
「王爺他……」她搖著頭,「真是胡鬧!」
冬春也臉色紅紅的,看來,他們王爺真是單身的太久了,一下子有了女人,確實有些忍不住!
他把馬車速度放慢了一些。
荷香立刻跳下馬車,「我……我去給王妃買點心,一會兒自己走回去!」
那聲音,她可不敢聽。
馬車快到王府的時候,沈輕才慌亂地收拾著凌亂的頭髮,早上好不容易梳了那麼好看一個髮型,現在,被他弄的跟個瘋婆子一樣。
脖子上也被他咬了好幾個紅痕……
這傢伙,不過兩晚上沒吃而已,就跟餓死了一樣。
沈輕皺著鼻子,「王爺真是越來越會跟我玩文字遊戲了,我聘禮沒要到,還要被王爺……這樣欺負……」
「難怪太妃會不喜歡我,總覺得我是在勾搭王爺你,我可真是冤枉死了!」她撅著殷紅的小嘴巴,唇瓣都被他折騰的紅紅的。
戰澈心滿意足,熬了兩夜,真的很難熬啊!
他也沒辦法,只要她在身邊,他就有些忍不住,有些放浪形骸。
整理好衣物,粗糲的大手撫摸她的秀髮,眼底是無盡的溫柔,「給,只要是本王的東西,以後全是你的。」
「回去以後,我把我手頭的地契,鋪面,以及藏寶閣里的東西,全都給你當聘禮,你可喜歡?」
沈輕的眼睛一下子圓了,誰會不喜歡銀子呢?當然是越多越好。
「王爺真給我?」
「不然呢?」戰澈摸著她的頭髮,吃飽了,人也精神了,一下子又覺得能熬兩個大夜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一切,本就該是你的,不過……有些東西,之前一直是母妃管著,她管著的那一部分,就先給她留著,其他全是你的。」
「你放心,本王以後掙來的所有東西,全都歸你管。」
他拉著她的小手,到了他心臟的位置,「連同本王,也都歸你!」
沈輕的手指一陣溫熱。
這個傢伙,簡直太能撩了,真沒談過女人?
沈輕表示懷疑。
不過,一個肯把身家都給女人的男人,就算他談過兩個,那也沒事兒,錢在她這裡,人也在她這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他若是有一日不忠,直接踹掉男人,帶上銀子跑路就行了。
這時候,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
沈輕趕緊整理了一下衣物,跟戰澈下了馬車。
剛一下馬車,春兒就迎了上來,立刻遞給戰澈一條絞好的熱手怕,眉眼之間風情萬種,「王爺,太妃娘娘進宮之前吩咐奴婢,說您在大營辛苦了兩日,讓奴婢給您煲了參雞湯,奴婢這就給您送去房中。」
春兒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襦裙,王府的丫鬟們平日裡穿的其實都很好,畢竟王府日子好過,丫鬟們自然也不會太差,可這春兒明顯就是精心打扮過的。
鬢角的位置,還戴了一朵粉藍色的花,她本就生的嬌媚,那朵花更是映襯的她面色紅潤,十分漂亮。
看來,這個春兒還沒有死心呢,還惦記著戰澈能看上她,然後她好爬床!
上次戰澈還特意給了她銀子,想讓她出府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惜啊!她非要想著爬床。
女人有銀子,有事業,難道不比伺候男人強?
春兒眨著眼睛,就盼著戰澈能夠多看她一眼,她在這些丫鬟里最是出挑,確實很有辨識度,一眼就能記住。
只可惜,戰澈根本不看她,從她手中抓過熱帕子,就直接遞給了沈輕,眼角眉梢都是溫柔。
「你先擦擦手,既然小廚房有雞湯,你回去喝兩口,今日你也累了,晚上早些休息,我先去營房了。」
沈輕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戰澈捏了捏她的小手,帶著冬春走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正眼看過春兒。
春兒的眉心沉了下來,五根手指緊緊捏著,她就那麼不甘心的死死盯著戰澈離開的背影,她不明白,她今日打扮的如此嬌艷,戰澈怎麼就不肯多看她一眼呢?
只要一眼,或許戰澈就能看上她。
她覺得她的長相,一點都不輸給沈輕。
「別看了,王爺已經走了!」沈輕眼風掃過春兒。
四目相對,春兒看到了她脖頸上新鮮的紅痕,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更是冒火。
那晚,她把自己洗乾淨送上了床,戰澈都不要她,甚至讓她跪了一夜,她不信這世上真有這麼專一的男人?
只愛沈輕一個人?
她垂著眼眸,咽了口唾沫,「奴婢……只是目送王爺而已,王妃別太敏感了!」
沈輕聽到「敏感」這個詞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春兒真是蠢得夠可以的,忍不住笑了笑。
「春兒?對吧?你說我敏感?就是我吃醋的意思咯?」
「我且問你,你有哪一點,值得本王妃吃醋呢?」
她走到春兒面前,伸出一根指頭,挑起春兒的下巴,眼角眉梢三分寒意,「就憑你這張臉嗎?你是不是還在想,若是那天晚上王爺回房間的話,就一定能看上你?」
春兒抬著眼眸,她竟然有膽量迎上沈輕的眼神,咬著牙,「奴婢……不敢……」
「你是不敢嗎?我看你是不甘吧?不甘那晚上王爺來了我房中,對不對?」
沈輕搖著頭,「春兒,王爺給了你銀子,想讓你有個新的人生選擇,而你,卻非要想著爬上別人男人的床榻。」
「你……不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