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不成就要死的威脅,和一旦做成功,立刻就能夠獲得官職,大量的賞金,以及兩個嬌滴滴的美女的誘惑下,眾人頓時爆發出了難以想像的潛力。
隨著最後寧烈一聲令下,眾人立刻開始了緊鑼密鼓的忙碌之中。
可是寧烈卻將那些修道人又重新叫了回來。
「陛下……」
女帝伸手制止了想要出聲提醒寧烈的宮女,繼續皺眉觀看著。
可剛才那一句陛下卻驚動了寧烈,寧烈下意識的扭頭看過來。
「見過陛下,您不是在御書房內處理政務嗎?怎麼突然來到了御花園裡。」
寧烈的話說的毫不客氣,自己這裡如今忙的腿都不沾地兒,哪有心情在陪著女帝勾心鬥角,阿諛奉承。
面對寧烈梅萊歐的壞脾氣,女帝皺了皺眉頭卻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有些疑惑的上前看著擺在地上的那門紅衣大炮。
「這就是你先前所說的紅衣大炮?」女帝伸手好奇的擺弄兩下。
寧烈看著女帝伸手就要將雕像給拿起來,連忙上前制止。
「不錯,這就是我先前所說的紅衣大炮,不過想要做成大炮,最關鍵的兩個點,火藥的研製以及鑄造大炮的材料。」
說到這裡,女帝頓時眉頭緊皺,鑄造大炮的材料,無非是一些鐵料而已,這些東西女帝還能夠理解。
可是那些黑乎乎的,甚至有些白不拉嘰散發著尿騷味的東西,讓女帝有一些作嘔。
「這些東西就是你說的火藥嗎?」
寧烈對著正在研製火藥的兩個人招了招手。
從他們手中接過一份火藥的樣品,寧烈遞給女帝看。
「不錯這就是我所說的火藥,紅衣大炮如果沒有火藥的存在就是一個廢物,可是有了火藥的加持就能夠橫掃全軍。」
寧烈詳細的解釋一下火藥的重要性,如果不是手頭沒有製造出來的成品,寧烈恨不得當場給女帝展示一番。
但從口頭上敘述,女帝或許能夠了解到這個東西的重要性,但絕對不會有特別大的感觸。
而女帝此刻眼睛已經亮了起來,按照寧烈所說有了火藥的加持,紅衣大炮的威力能夠來到令人恐怖的地步,就算有大量的百萬軍隊,在紅衣大炮面前也不堪一擊。
「橫跨五六里地,都能夠擊潰對方,順子能將城牆打出來一個大洞?」女帝眼中異彩連連,看著手中的雕像,愛不釋手。
如果天底下有這樣的神兵利器,那皇都之危就有了解決的辦法。
「這就是成品之後的火藥嗎?」
女帝好奇的,在鼻尖嗅了嗅,隨後用手指點一點就要往嘴裡放。
寧烈急忙上前制止了女帝的動作。
皇都之中可是沒有硝石的,這些硝石乃是在百姓家中收集過來的,又經過那些修道人的提純才能夠達到使用的標準。
也就是說這些硝其實是人的尿。
這種情況寧烈絕對不敢讓女帝嘗試的,否則此刻女帝不說什麼,但等到日後絕對會找自己的麻煩。
「此物有劇毒,居然不會短時間內要人的性命,可是日積月累之下,會深入骨髓,令中毒者的晚年無比的淒涼。」
聽著寧烈如此描述,女帝下意識的甩了甩手。
隨後有些惶恐的朝後面退去。
「此物不僅有這麼大的威力,更有令人為之膽寒的劇毒,決不能流傳天下啊。」
寧烈聽著女帝有些畏縮的感嘆聲,心裏面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不就是想警告自己不要再私下研究火藥,並且要將這些參與火藥研究和各項數據全部交出去嘛?
這些東西原本寧烈都沒打算私藏,何必在如此彎彎繞繞。
「這東西不是最後的成品,此刻他們還需要風乾片刻,隨後在經過數道工序處理。」
「首先要將在老百姓家中拿來的公雞蛋,全部都打碎,取其蛋清,然後加入到這些火藥裡面,通過大力的搖擺將它們變成顆粒狀的火藥。」
「然後再把那些從王孫貴族家中搜刮出來的糖,經過提純之後再加入到這裡面。」
寧烈手指著一道道工序講解給女帝聽。
既然要將這些東西都交出去,就必須要讓女帝有一個心靈的準備。
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夠明珠暗投,寧烈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將他們研究出來,就是要將他們用在該用的地方。
雞蛋清能夠將原本粉狀的火藥給粘合起來,變成一個個大小均勻的顆粒狀的。
這些顆粒狀狀火藥與空氣的接觸更多,燃燒能夠更加充分。
同時顆粒狀的火藥,也更加方便運輸和儲存。以及在彈藥裝填的時候,對於份量的把握。
至於在火藥裡面還要放糖的原因,這就是無比的簡單了。
正確的火藥配比加上糖可以將原本火藥的威力提升數倍乃至數10倍。
這些東西經過一番複雜的操作之後,足以將一個數十斤重的炮彈打出去幾十里。
不過令寧烈比較遺憾的是,如今的天下並沒有純粹的白糖。
所有的無非是一些從植物裡面榨取出來的劣質黑糖而已,為了能夠提純這些黑糖,寧烈可是煞費苦心。
100斤從外面搜刮來的糖,到最後也只能體現出來10斤左右能夠使用的糖。
可是沒有這些糖的參與,火藥的威力實在太過有限,沒有辦法,寧烈只能將整個皇都所有王孫貴族家全部搜刮一空,就連小孩嘴裡面的糖都沒有放過。
引的無數的達官顯貴,對寧烈咒罵紛紛。
可是女帝卻聽著寧烈的講解,越來越迷糊。
「就這些黑不拉嘰泛著古怪味道的東西,加上雞蛋和糖之後,就能夠爆發出來很大的威力?」
「這是何道理?」
「額……」
這觸及到了寧烈的知識盲區,這東西究竟有什麼道理他也不清楚,他只是記著網上有人這樣說,然後根據自己的記憶之中將所有的原料全部籌集了起來,最後交給那些修道人進行實驗而已。
「這你就別管,反正我說他行他就行。」
「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