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皇甫家上下便被江誠和宋清心兩人幾乎悉數殺盡!
就連長老,也都是一個沒有放過!
此時,偌大的皇甫族地中,竟是只剩下了江誠,宋清心,蕭燁,皇甫介。
再加上兩人特意留下,等著蕭燁醒來處理的曲望慕!
皇甫介看到此景,臉上也是充斥著悔恨之情,以淚洗面。
早知道,一開始就該把這三個閻王給殺了啊!
非要和他談,談到最後一家都整整齊齊了!
簡直就不是人啊!
皇甫家,就這麼在他手裡亡了!
不過,至少活下來了!
能活下來就比一切都好!
江誠把皇甫家的牲畜也一一殺死之後,終於是覺得已經保險了,便又來到皇甫介面前。
「怎麼,恨我嗎?」
「不敢,不敢!」
「大人留我一命,我怎麼敢恨大人?」
然而,站在一邊的宋清心卻下意識接上話茬。
「假的!」
聞言,江誠也是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直接將劍舉起!
「竟敢騙人!我最討厭...」
江誠剛要一劍揮下,又猛然想起這是最後一條活口,再殺線索就斷了,才放下劍來。
「咳咳,習慣了!」
就在江誠和宋清心兩人略微有些尷尬之時,背後忽然有一陣熟悉的疑惑聲音傳來。
「大人,這是...?」
聞言,兩人便轉過頭去。
站在兩人身後的,正是衣物已經被鮮血染滿的蕭燁!
「蕭兄,你醒了?」
「身體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事,應該沒有大礙!」
「皇甫嵩呢?還有那些跟我打的皇甫家的人呢?」
蕭燁左右環顧四周,見不到一個皇甫家的人,便如此問道。
「哦,他們啊。」
「不就在這嗎?」
江誠隨手一指,蕭燁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額,我什麼都沒看見啊?」
「那你看那邊。」
江誠又換了一處,蕭燁再次看去,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大人,我的腦子是不是被打出問題了,怎麼還是沒看見人?」
「而且,為什麼還有這麼濃厚的燒焦味?」
江誠見對方疑惑起來,微微笑了一聲。
「沒什麼,我只是看他們被俗世的肉體所困,一時不忍,用純淨的火焰把他們淨化了罷了!」
「啊?」
宋清心見此,上前向蕭燁解釋道。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把皇甫家的人全殺了,然後江兄還補了一把火,把他們都燒成灰了。」
「所以,他們的骨灰現在當然是到處都是!」
「哦哦,原來是這樣...」
「原來只是把他們都殺了啊,我還以為...」
「啊!?」
聞言,蕭燁臉上露出無比震驚的神情。
「你們兩個人就把所有人加上這幾個長老全殺了?」
江誠和宋清心點了點頭,似乎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
蕭燁苦笑,看向兩人。
「我還以為,以我的實力已經足以自傲!」
「但沒想到,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幾十個族人基本全都被我廢了,但那幾個合體期的長老若是一擁而上,我恐怕根本難以招架!」
「沒想到,大人能將他們全部殺死,還生擒了合體巔峰!」
邊說,蕭燁的臉上就越是充滿欽佩。
「我要學的,果然還是很多!」
江誠見對方如此欽佩自己,也是微微汗顏。
蕭燁不知道的是,他把這些長老全部殺掉,靠的全是帝器!
純粹是一個接著一個被帝器捏死的,跟他基本上沒什麼關係!
至於宋清心,就更是如此了。
她也就只起到一個增加情緒點收入的作用。
不過,江誠還是將蕭燁的欽佩通通收下。
「不要妄自菲薄,你也只是還沒消化完腦內的知識。」
「等你把仙級功法修煉好了,我們恐怕就不如你了!」
不過話雖如此,但江誠也不知道對方具體獲得的是什麼功法。
若是比較雞肋的功法,那練完能不能變強,可就難說了!
仙級功法,雖說比帝級功法的品質要高,但這只是因為仙級功法直指一條法則!
而帝級功法,最大的作用便是成仙!
因此,只要記載了法則,就能被稱為仙級功法!
哪怕是修煉部分寫得再爛,甚至是掌握的法則根本沒用,它也能被稱作仙級功法!
這就像是論文,只要有成果,別管成果是什麼,前面寫的水不水。
只要發布了,它就是論文!
不像前面幾級,是完全根據修煉的效果定的等級。
不過,既然蕭燁是天命之子,而葉凝夢又是他的金手指,給的功法想必不會是灌水的論文!
「對了。」
「我們把那皇甫嵩也一塊殺了,你不會有意見吧?」
蕭燁一愣,隨後一笑。
「大人說笑了,自然沒有意見!」
「我今日能夠復仇,皆是仰賴大人!」
「若非大人將那仙人喚醒,我何來的功法和武技?」
「若非大人讓那仙人把十幾年來的靈力全部給我,我又如何能夠一日踏入化神?」
「行了,表忠心的話少說。」
「對了,以後也別管我叫大人了,咱倆各論各的!」
「我叫你蕭兄,你叫我江兄!」
眾所周知,和天命之子當兄弟,風險一般不會太高!
等到天命之子一朝得道,便能隨著雞犬一塊升天了!
除非,那天命之子姓唐。
「大...江兄!」
「江兄的恩情,蕭燁此生無以為報!」
「我蕭燁。日後便任由江兄差遣!」
隨後,蕭燁盡全力壓下眼眶中的氤氳的淚水,向江誠一拜。
「行了,都是兄弟,別這麼見外。」
「我年紀還沒你大,休要折煞我了!」
「更何況,還有正事呢!」
「正事?」
江誠把對方扶起,隨後指向一旁。
蕭燁再次跟著江誠的手指,只見一個身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蕭燁凝神一看,那人影竟正是曲望慕!
「我們想著讓你親自處理此事,便沒有出手。」
「想要怎麼處置她,都依你。」
「若是你沒法下手的話,我們也可代勞!」
聞言,蕭燁的表情忽然又凝固了起來。
過了一會,蕭燁的嘴裡吐出一口濁氣,從嘴裡擠出幾句話。
「...不必了。」
「我自己,也能處理。」
隨後,他走向倒在地上,毫無意識的曲望慕。
他不顧對方沒有意識,便自顧自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