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何尚生

  七哥和劉羿喝酒的時候離他們不遠的一個天台上有兩個人在商量著事情，如果劉羿在現場的話就能認出其中一個像方展博，一個像歡喜哥。「黃sir，喇叭都已經死了，我該回警隊了吧。」其中一個人說道。「阿生啊，雖然喇叭死了，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啊。都沒找到喇叭的犯罪證據呢。」黃sir說道。「我剛跟喇叭沒兩天，上哪找證據啊，再說了我都臥底三年了，這三年換了三個老大了，幫你也升到總督察了啊。再說上次幫你找到馬超2000萬的貨，也夠你升職的了，再說喇叭死無對證的，你說我該怎麼做？」「上次金行打劫案一定是喇叭做的，只是江sir那邊找不到證據，喇叭雖然死了，但是當時是四個人打劫，還有一個車手，這些都可以抓起來的啊，這也是為你好啊，等不回警隊的時候立得功越多，級別就越高嘛。」「靠，總是被你這樣一蠱惑我就上當了，所以我現在才是古惑仔啊。你儘快讓我回警隊，要不我就徹底當小混混去。」阿生現在很憤怒，這三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堅持下來的，每天不是被警察追，就是被古惑仔追，關鍵是跟了三個老大每個老大都死了，前兩個還好，被黃sir當初擊斃，可跟了喇叭沒兩天，喇叭就掛了，難道自己是天煞孤星嗎？

  「警員何尚生，你還記得你當初加入警隊時的誓言嗎？」黃sir大聲訓斥道。「維護法紀、除暴安良、為市民服務。sir！」何尚生大聲回答道，但他心裡卻在想著，去他媽的每次都這樣。「很好，你沒有忘記當初的誓言，你一直是一個好警察。這樣吧，喇叭既然已經死了，你可以去跟著七哥，慫恿他去為喇叭報仇，一旦七哥也被抓了，那他們的幫派很快就會瓦解了。好了，我該走了，加油，注意安全。」黃sir勉勵何尚生後就走了。就知道讓我為你賣命，早晚你會在我下面，到時候累死你，何尚生也沒辦法，只能聽從上級指令，隨後就離開天台去找七哥了。

  劉羿剛一開門，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黑炭頭，很眼熟，剛才酒喝的有點多，這時反應有點慢，「華弟，怎麼了？不是要走嗎？站門口乾嘛。」這時候響起了七哥的聲音。「有個人在門口站著，不知道幹嘛的，七哥你先別出來。」劉羿回應七哥。「你是誰？有什麼事？」劉羿問道。「我是阿生，之前跟喇叭的，我想找七哥說點事情。」劉羿這時候也不走了，畢竟七哥的安全要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幫助。「讓他進來吧。」七哥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七哥好，我叫阿生，之前跟喇叭的，現在喇叭死了，我想過來跟你，你一直都是我偶像，我非常崇拜你。之前加入社團就是想跟你，可老頂安排我跟了喇叭。」何尚生一進門就討好七哥。這時候劉羿也看清楚了來人，看他這個造型，叫阿生，不叫大蝦，也不叫阿東，那就說明不是《新英雄本色》和《暗花》的人物了，「你大名叫什麼？」劉羿問道。「何尚生。華哥多指教。」他可不敢直呼華弟。這下劉羿就知道這個黑炭頭是誰了，《暗戰》的警察，也是華仔飾演的張華的對手，也是惺惺相惜的精神好友。那看來現在是在臥底了。

  「你跟我幹嘛，喇叭雖然死了，社團會對你安排的，你回去吧。」七哥已經打定主意洗白了，也就不想再聚攏小弟了。「七哥，你收下我吧，跟其他老大都不行的，就你對兄弟最好了，你看華哥一直靠你的。我一直想跟你的。」何尚生不能放棄啊，上級有指示，他必須想辦法跟著七哥收集犯罪證據啊，雖然他知道七哥不販毒，也沒殺過人，但黑社會總會犯罪的。這次臥底後再也不能臥底了，臥底就不是人幹的事情。「行，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找七哥，我勸勸他。把你call機號留下。」劉羿這時候插嘴了。「你明天去社團等我吧。」七哥見華弟都說話了，也不好駁華弟的面子。

  何尚生走了，但劉羿卻一直在思考該怎麼跟七哥說，直接道破何尚生臥底的身份？那怎麼解釋他知道何尚生是臥底呢？「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為什麼要我收下他？」七哥見華弟一直不說話就對他說道。「七哥，你把他給我帶吧，回頭我再跟你解釋，現在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楚。」華弟想來想去還是暫時隱瞞七哥，以免七哥知道何尚生是臥底後有些其他動作。「行，難得你想帶小弟，以前讓你帶小弟你都嫌麻煩。」七哥看出華弟有一些想法不想說，直接答應了他，反正華弟是不會害他的。

  第二天一早，劉羿按時起床訓練形意拳，之後吃早餐，接著按部就班的去練摩托。直到下午他才打了何尚生的call機約他在當面聊。昨天一晚，他已經想好要如何利用好何尚生這個警察臥底了。等劉羿騎到約定地點時何尚生已經等候多時了。「阿生，七哥看我一直沒帶小弟，這次想讓你跟我，你覺得怎麼樣呢？」劉羿沒有多說廢話單刀直入。「好啊，華哥，你一直義薄雲天，是七哥的頭馬，跟你是我的榮幸。」警方掌握的資料華弟也參加了上一次金行打劫案，所以跟著華弟也能方便直接收集證據。「那我就給你派任務了，大家都知道是馬超那個王八蛋派人暗殺的喇叭，我們社團不能坐視不理，所以七哥和我商量我們也要做了馬超，你現在就要去秘密監視他，他有什麼動靜就告訴我，他每天都去哪裡也要告訴我。明白嗎？」劉羿就是要利用何尚生這個人才，作為《暗戰》中的全能警察，何尚生幾乎帶過警察部的每一個部門，對於跟蹤盯梢肯定很專業，比自己活讓阿豪派人跟著要強多了。因為這是華弟給他的第一個任務，所以何尚生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之後就開始了對馬超的跟蹤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