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備戰雙聖之選4

  話說吃飽飯過後稍作休息，水五哥手裡提著一袋子新鮮蘑菇，跟隨岳父走進鄰居伯母家。上午陪妻子回娘家的路上，水五哥看見沿路枯樹長了好多蘑菇，於是兩人一起比較隨意地採摘了一大袋子的新鮮蘑菇，水五哥從中挑了一小袋新鮮蘑菇，給鄰居堂伯母。

  「大嫂，敬業在家嗎？」深牛問道。「我和我家姑爺一起過來看看敬業。我們過來看看敬業現在情況怎麼樣呢？」

  「謝謝他叔的關心。」敬業媽媽笑著對深牛和五哥說。「敬業現在的生活基本上正常了，也沒有其它什麼異樣的。」

  敬業媽媽說完，就朝屋子裡喊道：「敬業，你牛叔過來看你了。快點出來！你菊花姐夫也過來看你了，快點啊！」

  「牛叔，您好！姐夫你好！」只見一個一米八多多高個小伙子從房間走到廳堂，對著深牛和水五哥，微笑著打招呼，精神狀態看起來好像大病初癒，並非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應該有的血氣方剛樣子。

  「業小子，看起來現在氣色還算不錯！」深牛認真地看了看小伙子高興地說道，「好！能回來就好。」

  深牛沉吟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經一事長一智！以後有啥事，要多多和父母長輩商量，多聽聽父母長輩的意見或建議。」

  深牛認真地教育了幾句侄子後，說：「你五哥姐夫想和你聊聊。你們年輕人更有共同語言，你們就再聊聊吧。」

  「謝謝叔的教育，我會的。」敬業誠懇地感謝道，又笑著對五哥說。 「姐夫，來我房間，咱倆聊聊吧。」

  於是，五哥跟著敬業，一前一後走進房間。

  進了房間，找了一張靠近床鋪的椅子，坐下後，五哥開門見山地問：「你那一個月到哪裡？」

  敬業撓了撓頭略顯不好意思地說：「我偷偷地跑到山外，你信嗎？」

  「當然相信！」水五哥毫不猶豫地肯定答道。

  水五哥又急切地問：「具體是去了哪裡？怎麼出去的。」

  生怕敬業不敢說或是不放心，水五哥又連珠炮地說道：「如果相信我的話，就告訴我你的那次經歷吧。我向水神發誓，一定替你保密！」

  「好吧，我就把親身經歷過的一切都告訴你吧。」敬業稍微思索了一下，就爽快帝答應了。

  水五哥準備認真地聽深敬業講述那一次離奇的經歷。

  突然，敬業神秘地問道：「你知道嗎？我們深爺爺輩是戰亂逃難，偶然間才發現這個村莊，我們本來就是外來者。」

  「我不知道，也沒有誰告訴過我。」水五哥搖了搖頭，說，「那你這次就講給我聽聽唄！」

  深敬業繼續說：祖上逃難誤打誤撞發現了這個神秘的好地方，定居下來後，就派人多次探索，把這條通往外面的路以及有關情況，用羊皮卷記錄了下來；但是只有長輩中主事的才清楚，並且把這件事作為家族秘密嚴格的封鎖起來。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村裡面此後就有一個神話故事流傳下來。因此，我們都知道有一條路是可以通向外面的。但是，長輩都不讓我們出去。可是一年前，有三個膽子大的族兄弟，竟然組團偷偷地探索那條傳說中的神秘山路，並且還真讓他們找到了那條路，三人還成功地跑到山外面。

  其實他們探索那條路也是花費了很多時間，耗費了不少精力，甚至付出了不小的損失和代價。這是他們告訴我的。敬業頓了一下，喝了口水，繼續講述道：山中深林里的懸崖峭壁上，有一條羊腸小道，那三兄弟前後踩點五次，有一個摔傷了兩次，花了一個月才發現了那條路。他們也就是沿著那條羊腸小道成功偷溜出去的，又順利地溜回來了。

  從那以後，我們村裡的年輕小伙子把他們三人當作英雄和偶像來崇拜。他們毫不吝嗇地給我們村裡的年輕小伙子們分享了他們的經歷和經驗，並且把畫好了線路圖的羊皮卷讓我們自己複製了一份。

  他們三人就是我們村里，敢闖蕩、敢冒險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從此以後，我們村裡的年輕小伙子都想著出去體驗。因此，我們村裡的年輕小伙子後來才一批又一批的陸陸續續地跑到山外面去。因為他們這些後出去的人，從村里走出去的路，都是走同樣的一條路。

  我們都到哪裡去玩了呢？事實上，我們走的那條路，出了深林，就會有一個山谷，出了山谷才有一條大路，走出去十來里，大路口卻出現十多個分岔路口。因此我們走出去人，並不是去了同一個地方，而是自己選一個岔路口，最後就走到不同的地方。

  在我們村子裡面，另外還一直流傳一個這樣的故事，說不久前，我們的家族曾經發出召回通告，本族流落在外的血脈子弟可以回歸祖地，並且會得到家族的重點關注和培養。事實上，我們出去的那些小伙子就是衝著那個傳說去的。但事實上證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接觸過我們家族祖地的任何人，他們只是到外面轉了一圈，最後都是因為無法生活下去或是因為很難接受外面的生活，不得已才又原路返回。山外面的世界相對我們山里來說，確實很精彩，但是相當炸裂和殘酷，我們習慣於老天爺賞飯，和野獸搏鬥，卻無法適應和外面的人相處的模式。

  當初打算出去之前，我是做好相當充分的準備的：帶了不少外面的人喜歡的山珍野貨；打探了和外人相處的不少經驗和教訓，這些都是那些曾經出去過的堂兄弟們傳授一下來的。甚至我還偷了我爺爺的一個銀元寶，作為在外面生活的硬通貨。但是，我到了岔路口，選到了，之前的人都沒有走過的路。

  深敬業說到這裡，就陷入了沉思，臉上掛著痛苦的神色。水五哥見此，連忙說，先休息一下吧，平靜下來，再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