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只願意和師父分享阿川！」
江婉瑩目光堅定，臉上帶著一抹倔強，那明亮的眼眸中滿是認真的神色，仿佛在宣告著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所以瑩兒的意思是？」
徐寒衣微微一怔，停下腳步，側過身子看向江婉瑩。
「師徒齊心，把阿川牢牢掌控在我們身邊！」
江婉瑩的話語堅定而熾熱，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決然和占有欲。
「好！」
如果說怎樣看待林川身邊的其他女人，徐寒衣的確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畢竟殺了又怕林川難過，恨自己。不殺吧，自己心裡又不放心。
可以說，江婉瑩的提議與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些想法不謀而合。
肥水豈能流外人田！
就這樣，二女一拍即合，簡單商量了一下各自占有林川的時間後，便各自離去。
……
偏殿內。
藥香還在空氣中淡淡地瀰漫著。林川緩緩睜開眼睛，那眼眸中起初還透著些許迷茫，仿佛剛從一場漫長又深沉的夢境中醒來一般。
原本血肉模糊的他此刻已經恢復了不少，身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大多都已癒合，只留下淺淺的痕跡，泛著淡淡的粉色，仿佛在訴說著之前所經歷的傷痛。
此時的他臉色帶著些許紅潤，氣息也平穩了許多，只是身子還有些虛弱，微微動一下，便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什麼勁兒來。
「阿川醒啦？身體還疼不疼？」
江婉瑩一臉關切地快步走到床邊，俯身湊近林川，目光中滿是擔憂與疼惜。
「已經好多了，讓師姐擔心了。」
林川一邊說著，一邊強撐著想要起身，可剛一用力撐起身子，便瞬間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這才驚覺自己竟什麼都沒穿。
「呃……」林川又默默泡了回去。
「又不是沒見過，阿川還害什麼羞。」
江婉瑩微微歪著頭，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目光中帶著些許揶揄。
「……」
林川一時語塞，被江婉瑩這麼一說，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於是，他咬了咬又再一次從桶里站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難道我還會占阿川便宜不成？」
江婉瑩嬌嗔地說著，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眼神里滿是溫柔。
說著，她便轉身拿過一旁的毛巾，走到林川身邊，動作輕柔又仔細地擦著林川身上的水漬。
「師姐，我可以自己用靈力烘乾的。」林川無奈道。
「什麼都用靈力的話，那多無趣。」
「……」
就這樣，江婉瑩將林川里里外外，仔仔細細都擦了一個遍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來幫阿川穿衣服！」
江婉瑩說著，便拿起早已備好的乾淨衣裳，笑意盈盈地看向林川。
「還是我自己來吧。」
林川搖了搖頭，他實在是不太習慣這種被人服侍的感覺呀，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嘛，那我先去給阿川暖被窩。」
說著，她便蓮步輕移，快速來到床邊，伸手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然後側身躺了進去。
「師姐這是怎麼了？」林川一臉疑惑地看著江婉瑩的舉動，眉頭微微皺起，眼神里滿是不解。
「我在學著話本裡面娘子伺候夫君的方法，伺候阿川呢，阿川難道不喜歡嗎？」
江婉瑩側臥在床上，歪著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期待地看向林川，臉頰因害羞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那模樣既嬌俏又可愛。
「……」
「什麼話本？可以給我看看嗎？」林川穿好衣服後，便朝著床邊走去。
「吶，就是這個，可好看了。」
江婉瑩一邊說著，一邊從枕邊拿出一本裝幀頗為精緻的話本，遞向林川，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色。
「……」
林川怔怔地望著手中的《通房丫鬟大翻身：林家主母非我莫屬》，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師姐看看就好了，不用學裡面的。」
林川一邊輕聲說著，一邊躺進了溫暖的被窩。
「可我覺得，做娘子的就應該把夫君伺候好啊。」
說完，江婉瑩便伸出雙臂，一把抱住林川，將腦袋親昵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傻師姐，道侶之間應該是相互扶持啦，哪有是一方伺候另一方的？」
林川無奈地笑了笑，抬手輕輕摸了摸江婉瑩的腦袋，眼神里滿是溫柔。
「是這樣麼？」
「那既然這樣，我剛才伺候阿川了，阿川是不是也該伺候回來？」
江婉瑩突然一個翻身，雙手撐在林川兩側，身子微微前傾，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林川。
「……」
「可是我今天有些累。」
畢竟被打了一天，林川現如今哪還有精力陪江婉瑩玩。
「沒事，我有辦法！」江婉瑩挑了挑眉毛，臉上滿是神秘兮兮的神色。
「什麼辦法？」林川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好奇。
「叫師姐！」
江婉瑩眨了眨眼睛，帶著幾分俏皮勁兒，故意賣著關子。
「師姐。」
林川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她的話喊了出來。
「阿川乖，師姐教你一門秘技。」
江婉瑩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伸手輕輕摸了摸林川的頭，語氣里儘是寵溺。
……
房間之中，二人的靈魂緊緊糾纏在一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如絲絲縷縷的藤蔓，悄然蔓延開來，不斷撩撥著他們的心弦，使得二人逐漸沉迷其中。
突然，江婉瑩退了出來，原本滿是沉醉的臉上瞬間被委屈填滿，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一臉委屈地望著林川道：
「為什麼阿川的靈魂上會有別人的氣息？阿川是不是和別的女人用過這個秘技？」
她教林川這個秘技不僅僅是為了快樂，其實還藏著一個小心思，那就是成為另一種形式上的第一。
然而，林川靈魂上的陌生氣息，就像一把利刃，無情地刺破了她的小心思，她怎能不傷心？
「靈魂……苒？！」
林川恍然大悟，難怪靈魂相交融的時候，他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縈繞心頭。
「師姐別哭，聽我跟你解釋。」
林川看著江婉瑩那委屈落淚的模樣，心疼不已，趕忙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隨後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給她講了一遍。
「真的？」江婉瑩眼帶淚花，半信半疑地看著林川。
「我以天道起……」林川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婉瑩急切地打斷了。
「不要亂說話，我信你就是了。」江婉瑩趕忙伸手捂住了林川的嘴。
「師姐……」林川將江婉瑩摟的更緊了一些。
「壞阿川，我到底如何才能成為你的第一？」江婉瑩噘著嘴，在林川懷裡輕聲嘟囔著。
「師姐說的第一是指？」林川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就……就是阿川在別人那沒體驗過的！」江婉瑩紅著臉，咬了咬嘴唇，把心裡那點兒小心思直白地說了出來。
「……」
「沒體驗過的……」林川喃喃自語著，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
「有了，師姐可願……」
「那……那裡也可以嗎？」
「師姐要試試嗎？」
「試……試試吧。」
……